第七卷 為國為民 第九百六十五回 求助德王

寧願冒著被責罰的危險,也要先說出來,絕對可以證明了。

「皇上,您看,禮部的事……」龍雲欲言又止地說道。

「照辦,一切照辦,兵部的奏章朕不看了,你去代朕傳旨,就一句話,若是再敗,提頭來見。」

「啊!」

聽到如此嚴厲地話語,龍雲馬上就驚呆了,要知道,這句旨意,是要直接傳達給桓王的。

桓王可是朝中有名的帥才,一直很受皇帝的喜愛,像今天這樣的說法,龍雲確實是頭一次見到。

「是,皇上,臣領旨!」該說的,龍雲都已經提前說了,然後皇上還是如此決定,那就不關龍雲的事了,反正已經都說了。

「傳旨禮部,馬上準備慶功酒宴,南疆使臣凱旋歸來之時,朕要宴請群臣。」

「遵旨!」

再說趙為賢,離開皇宮之後,他先是去了幾個地方,然後,才決定去見見德王。

趙為賢來到德王府的時候,德王府門前正聚集了一些人,不知道是要去做什麼事情。

「請回稟德王殿下,趙為賢求見!」趙為賢在門前說道。

不大一會兒,就有侍從出來告訴趙為賢,德王讓他去書房。

當趙為賢來到德王書房的時候,德王依舊是在畫畫。

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德王對於畫畫,一定是痴迷了。

「下官趙為賢,參見德王殿下。」

一進門,趙為賢就跪在了地上。

「趙大人,真是稀客啊。」德王的手臂飛快地舞動著,口中也好像在漫不經心地說著。

這還真不是客氣話,因為趙為賢和德王,素來是沒什麼來往的,因為德王和朝中任何一個大臣,都沒有什麼特別深厚地交情,所以,才在朝中有了如此的美名。

「殿下莫怪,下官知道殿下素來喜歡清靜,所以,平日里不敢來打擾。」趙為賢恭謙地說道。

「哈哈,趙大人說笑了,分明是本王無權無勢,不入趙大人法眼罷了。」

這句話,帶有的諷刺意味,相當濃烈,聽得趙為賢是一頭冷汗。

「不敢不敢!殿下這樣說,真是折煞下官了!」趙為賢惶恐地說道。

「趙大人請起吧,既然是稀客,那就坐吧,等本王畫完這一隻雄鷹,再來招呼趙大人。」

說完,德王也就不再說話,自顧自地在紙上認真地畫著。

趙為賢哪裡敢坐,一直就站在那裡,因為他現在有個想法,那就是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難道德王很厭煩自己?

這不應該啊,自己和德王也沒打過幾次交道,他沒必要厭煩自己啊。

好半天之後,德王才長呼一口氣,然後笑著看了看自己的畫,看笑容,好像十分滿意。

「來人,給趙大人上茶。」德王緩緩地走過來,對著外面說道。

「多謝殿下!」

德王招呼趙為賢坐下之後,便開口問道:「久聞趙大人乃是父皇面前的紅人,今日能來這裡,本王真是感到高興啊。」

「殿下!」

趙為賢一聽這話,馬上又站了起來,一副戰戰兢兢地樣子。

「趙大人,不必這麼緊張,坐吧。」

「多謝殿下!」

「趙大人,你來本王這裡,應該是有事吧。」德王漫不經心地問道。

「殿下,是有些事,想找殿下幫忙。」趙為賢說道。

「哦?趙大人還真有事找本王幫忙?那本王倒是很有興趣聽一聽。」

恰好這個時候,侍從也端著茶走了進來,將茶放在桌子上之後,正要退下,德王忽然說道:「出去把門關上,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殿下!」

見德王讓人把門關上,趙為賢心裡一動,心說難道德王知道自己要說的是什麼?

「好了,趙大人直言吧,本王不喜歡拐彎抹角。」德王語氣沉穩地說道。

「殿下,有句話,下官一直想問一下。」趙為賢在短暫地時間裡琢磨了一下之後,便決定改變策略。

本來,他是打算直接說,請德王去皇帝面前替自己美言幾句的,但是,讓他去說好話,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所以,趙為賢決定鋌而走險,看看能不能辟出一條險路。

「趙大人請講。」德王笑著說道。

「論身份,殿下是皇長子,論德行,殿下是名滿天下的君子,論才幹,殿下是朝中有名的才子,可是下官一直有一件事想不通,為什麼殿下似乎對於太子之位,不是那麼感興趣啊。」

其實說這句話之前,趙為賢心裡很是恐慌,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是一口氣說完的,因為他怕自己稍稍停頓一下,就沒有勇氣繼續說下去了。

說完之後,趙為賢的額頭上還冒出了一些冷汗。

德王聽完趙為賢的這番話,臉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而是端起茶碗來,徑直喝起茶來。

似乎喝完一杯之後,德王才將茶碗放了下來。

「趙大人,太子之位關乎到天下根本,這個父皇心中自會有決斷,我等做臣子的,唯有克己奉公,做好自己就可以了,這些事,本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難道趙大人不這麼認為嗎?」

看似輕飄飄地一句話,不禁表明了德王的心跡,而且,還藉機狠狠地敲打了一下趙為賢。

這句話,也是在提醒他,有些事,我心裡也是清楚的。

「殿下所言甚是,只是下官深受皇恩,總是想把事情想得長遠一些,若是因此冒犯了殿下,還望殿下恕罪啊。」趙為賢說道。

「你倒是沒有冒犯本王,本王只是提醒你一下罷了。」德王笑著說道。

「殿下,事到如今,下官也就不瞞您了,下官此次前來,是想請殿下救救下官!」趙為賢忽然說道。

按照趙為賢的想法,德王猛然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會一臉驚訝才對。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德王根本沒有任何錶情的變化,反而格外地冷靜。

「本王不太明白。」德王說道。

「殿下,南疆的事,您可聽說了?」趙為賢問道。

「略有耳聞。」德王淡淡地說道。

「殿下,當初,是下官竭力勸慰慶王殿下去南疆的璃江城,抗擊賊寇的。」趙為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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