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為國為民 第七百九十八回 求救德王

瘦高個看著池中天,點點頭說道:「在下陳全義。」

「陳全義……看你剛才的內力,頗有些剛猛,你是哪個門派的?」池中天接著問道。

「慚愧了,在下曾經是煙雲堂中的巡查壇弟子,有一次因為辦事不利,被壇主逐出門中。」

一聽這個陳全義還是煙雲堂的人,池中天便忍不住笑了。

「哈哈,煙雲堂巡查壇的人,郭鶴陽壇主你可認識?」池中天問道。

「啊?這位兄台還認識郭壇主?」陳全義顯然沒料到這一點。

「認識。」池中天淡淡地答道。

「喂!你幹什麼呢!還不快上!」姓溫的看陳全義一個勁兒的和池中天說話,也不動手,心裡那叫一個著急,恨不得上來生吃了他。

陳全義彷彿沒有聽到似地,依舊自顧自地問道:「兄台,現在,你也可以說出你的尊姓大名了吧。」

「在下寒葉谷,池中天。」池中天答道。

「池中天!」

陳全義忽然驚叫一聲,嗓門都有些尖銳了。

「你就是那個在齊雲山生擒陸醉柳,擊退孤傲雲的寒葉谷少谷主池中天?」

「怎麼,你覺得我不像?」池中天笑著問道。

陳全義仔細地又掃視了一遍池中天,年紀輕輕,氣質非凡,而且內功如此精純,他既然說自己是池中天,恐怕錯不了。

「像,太像了!」陳全義由衷地贊道。

「齊雲山的事,是江湖朋友們抬愛了,那一日我雖然得勝,但也很是僥倖。」池中天謙遜地說道。

「不不,兄……哦不,池公子過謙了,過謙了,在下有眼無珠,冒犯了池公子,還望池公子恕罪!」

池中天趕緊擺擺手道:「別客氣,我問你,你想不想重新回到煙雲堂中?」

「想!做夢都想!」陳全義倒是爽快,絲毫不猶豫就說了出來。

「好!今晚酉時,你去煙雲堂!」池中天說道。

「去……去那裡做什麼……」陳全義有些不太明白。

「讓你去就去,我不會騙你的。」池中天簡單地說道。

說的也是,以池中天的武功和地位,確實沒必要哄騙自己。

「好,那我先走了,晚上我一定去!」陳全義說完之後,便轉身準備離開。

「哎!你怎麼走了,你趕緊得去給我教訓他啊!」姓溫的一看陳全義要走,馬上就急切地將他攔了下來。

「溫公子,對不住,我有事先走了,工錢我就不要了,還有,我勸你一句,這個人,你別惹,你惹不起的。」

說完,陳全義便大步地向前走去。

「哎!你……你給我回來!」

姓溫的在後面是怒火中燒,轉過身一看笑眯眯地池中天,底氣又不足了。

話說,那陳全義還是被逐出煙雲堂之後,有一次在酒樓喝酒和人發生爭執動手之後,被姓溫的給注意上了,姓溫的這個人,喜歡惹事,喜歡招搖,但同樣也膽小的要命,所以他看到陳全義的身手之後,便不惜重金將他請到自己的身邊當護衛,當時陳全義剛剛被逐出煙雲堂,正為生計發愁,一遇到這個差事,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這姓溫的在京城中也是出了名的人,一般也不會遇到麻煩,所以陳全義也樂得輕鬆,每個月有為數不少的酬金,而且,平時還不累。

如今,這個陳全義竟然走了,那這戲,還怎麼往下唱?

「你……你給我等著!」姓溫的放下一句狠話之後,便打算走了。

突然間,池中天飛快地往前一滑,身體猶如魅影一般在空氣中留下了幾道殘影,整個人就飄到了姓溫的身後,然後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隨後一隻手就將其拎了起來。

「啊!哎呀!你要幹什麼!快放手,放手!」

姓溫的只覺得全身一輕,雙腳就離地了,而且,脖子那裡還很疼,好像隨時都要被撕裂一般。

試想一下,若是被人抓著脖子給拎起來,那還真是這個滋味。

「你快放手!快!」周圍的幾個隨從一看池中天這個舉動,都給嚇壞了,紛紛在一旁吆喝道。

「滾!」池中天突然手臂用力一甩,直接就把那個姓溫的給扔出去很遠。

「你給我記住了,我叫池中天!回去告訴你那個大表兄和你爹,以後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找麻煩,我就宰了你!」

池中天的這一番話,姓溫的並沒有全部聽到,因為他聽到一半的時候,就因為被甩出去砸在地上太疼,而暈了過去。

等到那幾個隨從反應過來的時候,池中天已經不見了。

一個時辰後,正在書房中作畫的德王,忽然聽到了僕人的稟報,說是安康侯的兒子溫錦前來求見。

對於這個表親,德王打心眼兒里是很不喜歡的,但沒辦法,自己的母后和安康侯是親姐弟,無論如何,德王都得多多照顧一番。

「讓他進來吧。」

平時,溫錦還是很少來打擾德王的,因為就算有麻煩,找他老子也足以解決了,至於他老子解決不了的問題,以前還從沒有過呢!

可是今天,偏偏就有了!

溫錦從昏迷中醒來之後,就聽了隨從向他重複了一遍池中天的話,溫錦從池中天的口氣中,以及陳全義離開上,已經隱隱約約地猜測出池中天這個人應該有些來頭,所以,這一次他也沒跟自己的老子說,直接就來到了德王府。

「大表兄,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德王正要放下畫筆,忽然間就聽到了一陣凄慘地聲音。

很快,溫錦就被兩個人抬著從外面走了進來。

德王抬頭一看,不禁嚇了一大跳,只見溫錦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上還有血跡,衣服也是髒兮兮的,好不狼狽。

「溫錦,你這是怎麼了?」德王趕緊走過去問道。

架著溫錦進來的,是德王府的護衛,這兩個護衛將溫錦放在椅子上之後,就識趣地走了出去。

「大表兄,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到底是怎麼了!」德王最煩他這哭哭啼啼的樣子,忍不住就訓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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