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為國為民 第七百八十九回 神秘閣樓

其實,雍雲劍對扶羽聖教的價值,不比碧霞神功低。

「既然如此,不知道大長老還有什麼吩咐嗎?」孤傲雲問道。

「沒了沒了,孤莊主真是痛快人!」勒瑪扎貢笑著答道。

「好,既然沒了,那就請大長老回稟貴教主之後,我們再從長計議,只是,到時候還希望貴教要信守諾言才是。」

孤傲雲的話,明顯是在提醒他,可別耍無賴。

「孤莊主真是小瞧了我們,你放心好了!」勒瑪扎貢大氣地說道。

就在孤傲雲準備送他回去的時候,忽然間,腦子裡一閃,馬上想起一件極為重要的事來。

「對了,勒瑪大長老,有一件事,我還真得跟你說一聲。」

「什麼事?」勒瑪扎貢問道。

「前段日子,咱們聯手去打壓武林勢力的時候,我曾經用到的那塊令牌,你還記得?」孤傲雲問道。

勒瑪扎貢微微琢磨了一下,馬上點頭道:「記得,不就是趙為賢的那塊令牌嗎?怎麼了?」

「出事了,趙為賢這個傢伙,不知道是不是老糊塗了,犯了把柄,他已經派人悄悄的來給我傳話了,讓我把用他令牌的事情,全部隱瞞下來,絲毫不得外泄。」

「這件事好辦,我們聖教中的人,一定會保守秘密的。」勒瑪扎貢斬釘截鐵地說道。

「只要你們不露痕迹,我這邊就好收拾,此事不容小覷,趙為賢現在已經自身難保,如果被皇帝查出來我用過趙為賢的令牌,那皇帝非得派兵來鎮壓我不可!」

從孤傲雲的口氣中,勒瑪扎貢能聽的出來,他對朝廷是很忌憚的。

「你放心!」勒瑪扎貢這時候只能堅定地回答。

送走勒瑪扎貢之後,孤傲雲便回到了房中準備接著睡覺,但是很奇怪,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滿腦子裡,全都是充斥著各種權欲和爭鬥,讓他的腦袋裡是一團亂麻。

翻來覆去的,他也睡不著,這人一旦睡不著,就想干點別的事。

孤傲雲這個人,對女色一向敬而遠之,喝酒也不嗜好,唯一喜歡的,就是練武。

可是大半夜的練武,實在不太合理,所以,他決定找個人談談心,聊聊關於武學上的事情。

按說,以孤傲雲目前的境界,能和他聊武學的人,全天下恐怕也找不出幾個,難道濱麟山莊里有嗎?

還別說,以前沒有,現在,還真有了。

他一個人悄悄走出屋子之後,便朝著濱麟山莊的後面走去,穿過那座花園之後沒走幾步,就來到了一座閣樓前。

這座閣樓,是孤傲雲的父親孤水流生前所居住的地方,自從孤水流去世之後,這座閣樓就給封死了,除了每年孤水流的祭日的時候孤傲雲會到這裡來呆上半天之外,其餘的時候,誰也不會來這裡。

這座閣樓的外面雜草叢生,好像多少年都沒人打掃一樣,即便是在深夜,也能感受到這片荒涼和蕭瑟,以及那令人發寒的氣氛。

「出來。」

孤傲雲站在閣樓的門外呆了半天,忽然輕聲說了一句。

「不出來了,你進來吧。」

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了出來。

「哼,你就不能別這麼懶?」

「不是懶,是我不想出來。」

孤傲雲似乎已經習慣了一樣,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扇門,從來沒有上過鎖,但是卻從來沒人有人敢擅自推門進去。

進去之後,孤傲雲馬上就反手把門關上了。

「你沒事也出去轉轉,別跟個死人一般。」孤傲雲不知道在跟誰說話,因為附近似乎沒有人。

「我死不了,我倒是怕你死呢。」

「屁話,你肯定比我早死,放心吧!」

孤傲雲說完之後,似乎不想理這個人了,直接就推開裡面的門走了進去。

裡面雖然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孤傲雲卻似乎很熟悉一般,不知道從哪裡就找來一個火摺子,打著之後就順手點亮了一盞燭燈。

有了微弱的燈光之後,孤傲雲便回頭朝旁邊看了一眼,一扇灰色的小門,就在前面。

孤傲雲走過去在門上摸索了一番,不知道怎麼回事,門就給打開了。

裡面倒是很明亮,空間倒是不大,不過,卻很乾凈。

「住的如何?」

孤傲雲開口問道。

此刻,前面一張床鋪上,正盤腿坐著一個老者,正是玄天派的雲岩大師。

池中天和玄天派的人都聽說了,孤傲雲根本就沒把雲岩大師關押在濱麟山莊里,但是殊不知,他就是把雲岩大師關押在了這裡,只不過,除了孤傲雲知道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當然,可能還有一個人,只是這個人,應該不能算一個人了。

「不敢勞煩孤莊主掛懷。」聽聲音,雲岩大師雖然略顯疲憊,但身體似乎沒什麼大礙。

「大師可別這麼說,孤某人可是天天挂念大師啊。」孤傲雲一邊說,一邊從旁邊拽過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孤莊主玩笑話了,有一個武功絕頂的人在外面,貧道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

聽了這話,孤傲雲神色一變,馬上說道:「武功絕頂的人?誰啊?大師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岩大師笑了笑道:「貧道雖然是個廢人了,但是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這時候,孤傲雲心裡可不平靜了,別人不知道,可是他卻知道,能知道外面有人看著他,這代表了什麼。

「大師,你果然是武學奇才,孤某人佩服!」

這句話,可能是孤傲雲最為由衷的一句話,他是個武痴,拋開恩怨不說,雲岩大師這種武學名宿,他是最樂意結交的。

「唉,孤莊主這是笑話貧道吧,貧道身為你的階下囚,何談佩服一說?」雲岩大師淡淡地答道。

「大師,說起來,我還真是好奇,那天你若是不出現,我孤某人就算能有勝算,也要費一番周折,可偏偏為何你卻願意以身犯險呢?」

孤傲雲問完之後,就饒有興趣地傾斜了身子,似乎很想聽聽雲岩大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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