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感覺到了兩方太強烈的磁場,華叔很自覺的來到了車子前,把車門拉了開來。
「老爺,付老爺,莫先生,請下車。」
那三個人似乎當做這兩個人不存在一般,徑直的走了進去,甚至再也不看一眼,就連一旁列隊相迎的兩排僕人在把兩位老爺子迎進去之後就離開了,好像這一切都成了默不作聲的習慣。
「King,咱們再來一決勝負吧!」白墨幽幽的揚揚頭,看著對面的那個男人,挑釁的說道。
而那個短髮的勁爆男自然就是King,他雙手盤在胸前,一臉的傲慢,點點頭,帶著一臉不在乎的表情,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蔑的搖了搖:「你,不行。」
「行不行,試過才知道。」
白墨慢慢走近King,從兜里摸出了一個小型的遙控器,King面色有些古怪,兩個人竟然齊齊向那輛勞斯萊斯看去,King卻變得有些局促起來。
只見白墨輕輕一按,那輛車下面突地一聲悶響,而勞斯萊斯頓時冒出了縷縷黑煙,四個軲轆更是已經煙消氣散,整輛車就在白墨的小遙控器下變得徹底完蛋了!但是,外殼確實堅固的很,除卻矮了一截,竟然絲毫無損,玻璃都沒有震碎。
「你——你夠陰險!」
King氣的有些發傻,這個傢伙也太不按道理出牌,竟然在那裡裝上了炸彈!
「這不是陰險,這是在藐視你。你總是犯這個毛病,外表就算是能防火箭彈又能怎麼樣,我還是會在底盤把你的車子搞報廢!這輛車,你都改裝了很多了吧,怎麼還這樣。金絮其外敗絮其內,你真笨。」
「喂,這是你使詐好不好。老三樣,三局兩勝,若是我再輸給你,我就,我就繼續當白老頭的保鏢!」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言為定。」
「當然!帶路!」
「請。」
白墨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帶著King向別墅另一側的空地上走去。
而同時進屋子的白老頭和付老頭還有那個神秘莫測的莫先生笑著聊著天,白老頭更是一臉的無奈,他取笑道:「莫先生,看來King這孩子又該輸給我孫子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當我的保鏢吧,哈哈!」
那個被稱為莫先生的人自然就是莫為。他穿著一件開衫白色毛衫,整個人也並沒有因為老頭子的生日而變得整齊一些。巨大的雞心領露出裡面健碩的肌膚,這件白色的毛衫顯得他好一副清風雲淡的模樣。莫為一直掛著標誌性的微笑,點頭應答:「我並沒有教過King改裝汽車。看來白墨是深得白老您兒子的真傳啊,把車子改造的那麼的滴水不露,確實有兩下子。我都很佩服。尤其是在偽裝方面,你家用了快一輩子的寶馬了吧,太值得誇讚了。倉庫里的那幾十輛珍藏版名車就要長毛了。」
收到莫為的誇獎,白老竟然顯得很是激動,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一直顫抖的手都扯了付老頭好幾次了,拽的付老頭齜牙咧嘴也不得不在一旁笑臉相迎。
這莫為到底是誰,竟然能夠得到這兩位白家和付家老祖宗如此的尊敬呢?
照說這兩位老祖宗,一個是付德龍一個叫白滄海。兩個人猶若親兄弟一般,是當年一起下海的,合夥開了個公司,如今卻已經是世界著名品牌了。付德龍一直顯於世人,比較注重第三產業,還有一些企業研究類的核心產業。而白滄海卻也是喜歡那種在眾人面前顯示自己的人,還偏愛古董生意,所以雖然產業上兩個老人算得上是一人一半,但是卻是各管一方,把那公司經營成現在的集團,也成為了富可敵國的人啊。
這兩位可都是兩大家族跺跺腳就能煽動風雲的人,如今卻如此恭敬的聽一個人說話,不免有些古怪。
莫為和兩位老人進了別墅,來到了書房。書房兩側擺放的不僅僅是書籍,還有一些收藏品。白老頭的收藏更是古古怪怪各種各樣,哪一件拿出去都是會讓古董街振聾發聵的東西。
莫為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首位,兩個老頭在兩側站定,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個古董盤子來,輕輕的敲了敲,盤子傳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她來了嗎?」
白滄海點頭,然後轉過身去從背後的書架里抽出了一本集郵冊來。紅色的綢布包裹,集郵冊三個大字閃閃發亮。他把那本集郵冊遞給了白滄海,說道:「莫先生,她來了。我兒子還從她手裡買了本這個。」
莫為點點頭,抱著那本集郵冊有一搭沒一搭的翻看著。
「這就好……白老,你們和我相識多年,有些客氣話我就不說了。今日我來就是來找她的,等下就不去參加你的宴會了。你知道,我討厭熱鬧。」
「是是是,莫先生您說得對。您能來就已經很給我面子了。」
「你的那個孫子不錯……好好培養。你也知道,白家以後應該由誰來帶領了吧。」
「知道知道,莫先生看人絕對沒有問題的。」
白滄海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暗道這人平日里也不會說這麼多有的沒的,怎麼今天這麼多話呢。付老頭和他兩個人互看一眼,心裡頭對那個女孩的分量不由得重新掂量掂量了。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宴會開始的時間就要到了。
一列列華貴的小轎車行駛在了白家的私人公路上,很快白家門前就聚集了一堆人。優雅自豪的猶若高貴的白天鵝的晚禮服美女和一個個男人從車子里鑽出來,然後送上了一封賀禮,就蓮步款款精神抖擻的進入了白家的別墅大院內。
大院里,小提琴等樂器進行現場演奏著,華美的食物擺了長長几列。但是那些女人們紛紛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只是到處端著一杯紅酒招搖。這等宴會場合是很少有女孩子在大吃的,甚至吃上一口,都會被鄙視好久。這簡直就是上流女性們最下流的一種思想,深怕那一絲絲的贅肉會影響身材套在旗袍里的線條。
直到下午,白墨和King才從一個巨大的汽車改造工廠鑽出來。兩個人互看不順眼,白墨的一身白色西裝更是被弄得臟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