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巫、道相爭成主角,一朝興盛一朝衰 第67章 金仙大巫爭相鬥

五個大將見太康竟然要以自己的性命,換取眾人的生命,端的是感動莫名。他們一個個也都是英雄之輩,自然不肯受這等恩惠,發聲喊,卻又一擁而上,揮舞兵器,照兩個大巫亂打。

相柳眉頭一皺,隨手拿起當靠背的一棵大樹,猛的扔將出去。卻見這東西在空中滴溜溜的打了一個旋轉,隨即轟的落將下來,正砸在衝過來的眾人身上。那木頭卻也知趣,落將下來,卻又滴溜溜的滾將下去,將眾軍將盡數砸成了肉泥,這等本事,在兩軍對壘之時,卻也稱得上好用。

眼見的大木滾到太康面前,雨師卻又低喝了一聲,大手一揮,一股絕大的力量猛的發將出來,那木頭立刻隨著雨師的手勢飛了起來,遠遠的落到一旁,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相柳伸手將烤好的野牛大腿撕將下來,放到嘴中,狠狠的咬了一口。這才看著太康,慢悠悠的道:「好漢子,能面對死亡面不改色,端的是好漢子。看在你這份膽量的面子上,說罷,想怎麼死,我們給你一個痛快的。」說到這裡,相柳卻又頓了一頓,補充道:「不過全屍不成,我們要用你的腦袋震懾各部族。」

太康尚未說話,卻聽得有人大喝道:「相柳,你端的不知羞,居然對人君如此說話。你便有些本事,也不該如此猖狂,難不成真以為天下間,再沒有人奈何得你們嗎?」

相柳眉頭一緊,他方才便感到有人趕將過來,雲速頗快,修為也自不弱,但他自恃神通廣大,也不放在心上。不過如今一看,卻是自己的死對頭,闡教的金仙。面色不由得微微一變。

雨師抬頭看了看三個金仙,眉毛擰得愈發緊了,他性子多少有些溫和,不似相柳那般霸氣。他知道對方的本事,雖然自己兄弟兩個不至於敗在他們手上,但若想勝,卻也不容易。

想到此處,雨師心中卻又升起一絲猶疑,為何元始只派出三個金仙?依元始的神通,自然可以推演天機,又怎會不知此地有三個大巫?若是一對一,金仙縱然有法寶護身,也不是諸巫的對手。更何況三巫之中,盤古斧尚在刑天手中,那東西足可比得一個神通廣大的修士,四比三,金仙必敗無疑。可為什麼元始還要如此做為,莫非他壓根就不想救得太康之命?

正思量間,猛的聽得遠處有人大聲呼喝道:「兀那幾個闡教的傢伙,難不成欺負我巫門沒人不成?」

眾人聽得這般聲音,急抬頭看時,卻見刑天抗著兩隻巨斧,大步流星的趕將過來。他腳步急重,每次落將下來,大地都輕輕震撼。

眾修士見了刑天這般威勢,都不禁微微變了臉色。對方這等神通,端的厲害無比。有道是一鼓作氣,再而竭,三而衰。可見兩方相爭,士氣的重要性。這刑天經驗豐富,故意弄出這等聲勢,卻是先聲奪人,在士氣上,勝過了闡教金仙。這等霸氣,讓人先就失了對敵之心。

赤精子見刑天如此霸氣,眼中先就多了絲惱怒之意,從懷中悄悄取出了陰陽鏡,望向刑天,卻又一晃,但見一道白光,猛的射將過去。

刑天正趕將過來,猛見一道白光,劈面而來,鄧時吃了一驚。他本事也大,百忙間,急將盤古斧在胸前一擋,眼見得白光射將過來,卻被盤古斧擋住了。這盤古斧乃是上古十大先天靈寶之一,威力自然不同凡響。那陰陽鏡乃是陰陽二氣所化,奈何得血肉之軀,奈何得魂魄,卻奈何不得上古先天靈寶,盤古斧端的了得,如同鏡子反光一般,直接將那東西發射開來。

赤精子諸多法寶中,以陰陽金為最,往日里,他持這東西縱橫寰宇,便是上古金仙,碰上這等法寶,也經受不起,可如今一下子失了作用,怎能不讓他吃了一驚?手足無措?

清虛道德真君眉毛微微一揚,卻又輕哼了一聲,淡淡的道:「那東西乃是先天靈寶,陰陽鏡奈何不得他,也是正常得緊。對方有這寶貝在手,我們要想勝他,卻是不容易。」

懼留孫眉頭皺了又皺,從懷中掏出了捆仙繩,有心要用這東西克敵,卻又怕這東西奈何不得諸巫,反倒被他們弄得破了,若是那般,反為不美。

那三個大巫會合一處,卻又互相點頭,隨即擺成三角陣勢,慢慢將幾個金仙圍在其中,若說征戰的經驗,太古大巫敢稱第一,便沒有人敢稱第二。當然,這要將某個無良的聖人排除在外,畢竟這傢伙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本事。

如今這幾個大巫相互打了幾個眼神,幾個動作,便明白了彼此的心意。畢竟是合作了多年的老搭檔,經驗豐富的程度,絕對不是闡教金仙所能比擬的。他們卻已下定了決心,卻是有心施展神通,將這三個修士一發了解了,免得在封神大戰之時,再出什麼簍子。

三個金仙也知道不好,他們三個,也結成了一個三角陣,卻將太康護在中心,順著三個大巫的移動,微微變換著自己的角度。大家都是同一級別的存在,一個個都有著不小的神通。高手相爭,只求一線。更何況雙方都存了殺意,行動起來自然分外小心,惟恐一個疏忽,被對方佔了便宜。

眾人行動愈發小心,雖然都在慢慢的移動,但卻沒有足夠的把握。他們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對方的實力,自己一旦出手,再無翻身的機會。

刑天是諸人之中,最強大的,這固然是因為他的修為,更重要的是他手中的盤古斧,在這裡是最為強大的武器。無論是金仙和大巫,都沒有足夠的能力對抗這件先天靈寶。

有了絕對的武力,以刑天暴躁的性格,自然不願意這麼磨蹭下去。他將大斧一掄,卻又揮將開來,但見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猛的沖向諸人。盤古斧端的不愧是開天闢地的神器,威力太過強大,那氣浪如同一條驚龍一般,轉眼間便到得諸人面前。

清虛道德真君見了這般威勢,也自吃了一驚,急施展神通,將那七禽五火扇取將出來,往向那氣浪便是一扇。那股斧氣自然變成了火龍,不過速度不曾慢上一點,依然沖將過去。

這邊赤精子也急將陰陽鏡沖那燃燒的火龍一晃,那陰陽金乃是陰陽二氣所化,卻也能滅火氣,那條火龍,登時煙消雲散。

闡教金仙雖然勉強化解了盤古斧這次的攻擊,奈何卻是兩人出手。若是平時,單純的較量法力,卻也沒有什麼大礙。可如今性命相搏,他們這一動,陣勢先自亂了,再不成一對一的格局。

相柳和雨師等的便是這個機會,闡教金仙好容易露出破綻,他們怎能輕易放棄?兩人眼中神光一閃,卻又大聲呼喝,猛的出手。

雨師精通水系神通,奈何水系神通行軍布陣之時,大有作用,但若是一對一,卻又多有不足之處。故上古大巫,司冬的玄冥又創出陰寒一脈的神通。雨師也自知曉這門法術,揮手間,卻見百十道巨大的冰錐,直向懼留孫射將過去。

若光是冰錐還好,懼留孫卻也不懼,可偏生一旁的相柳沖了過來,仗著手中天地元氣凝聚而成的一口寶劍,照頭就是一劍。

懼留孫吃得一驚,不敢遲疑,急施展地行之術,將腰一扭,卻又避過這一劍。

相柳和李隨雲呆得久了,也染上了不小的毛病,他一劍落空,卻順勢向前一送,正刺中躲在中間的太康,長劍隨即一扭,但見太康的頭顱高高飛起,他身形急退,避開了從土中鑽出來的懼留孫,以及清虛道德真君和赤精子的圍攻,復又將手一招,太康的頭顱,卻又滴溜溜的落入他的手中。

這些事情,不過是彈指間的事情,三大金仙平日里所對之敵,儘是些注重自身修養,便是動起手來,也儘是些手規矩的人,哪向這三個,全不按規矩辦事,只管自己痛快。

其實這也怪不得諸位金仙,他們雖然有心拚命,奈何戰場之事,端的是變幻莫測,他們幾個不似三個大巫有那麼豐富的經驗,自然要吃不小的虧。

相柳取了太康的頭顱,抓在手中,放眼看時,卻見太康滿面驚容,竟似不相信眼前的現實一般,不由得微微冷笑道:「他卻也有趣的緊,居然還在做著能逃生的美夢,我們三個出手,怎能空手而還?」

雨師冷笑道:「這也怪不得他,他畢竟是個普通人,便是說得再硬強,只要能保得性命,他也會變得和沒有勇氣的一般,這也可以理解。」

刑天冷哼了一聲,淡淡的道:「你們兩個別在管那個傢伙了,這三個又該怎麼處置,他們膽子卻也不小,敢來尋我們的晦氣,若是就這麼放過他們,我心中卻不痛快。」

相柳冷哼了一聲,淡淡的道:「他們此來,當是奉了玉虛宮元始的法旨,我們若真和他們為難,怕是於我們不利。」

刑天怒哼了一聲,隨即喝道:「他們聽從玉虛宮的法旨,我們自聽浮雲島的法旨,我們畏懼他們做甚嗎?難不成他們便強過浮雲島不成?更何況我們跟他們無怨無仇,他們自來壞我們的大事,若是就此放過他們,我們顏面何存?」

雨師輕哼了一聲,卻也點頭道:「他們屢次壞我們大事,若是任由他們就此離去,卻也於我們名聲有累,若是長此這般,誰還會把我們放在眼裡?」

這三個大巫心思一般,一個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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