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天下一朝成齏粉,百萬巫妖戰洪荒 第12章 和美女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李隨雲小心翼翼的和奧林波斯山的草木交流著,都說做賊心虛,他也怕被別人發現。幸虧著草木不分國界,要不然,他的身份早就被暴露了。

畢竟這裡有著一個叢林女神阿爾忒彌斯,如果這些草木告密的話……李隨雲眼前浮現出自己在前面飛快的跑,後面一大群奧林波斯神族揮舞著只有野蠻人才會使用的大棒,在追殺他的場面。他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

為了保證隱秘,李隨雲像蛇一樣在地上潛行,他現在不再顧及地母該亞了。該亞雖然厲害,但想來,她的觸角只能觸及到奧林波斯山的外圍,誰都有隱私,都不會希望被人窺探。更何況宙斯未必會信任堤坦神出身,曾和他爆發過戰爭的該亞。

叢林女神阿爾忒彌斯剛剛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完畢,穿著由柔軟的小鹿皮製作的輕便獵手裝,拿著她那張即使休息時也不離開的金黃色的,彎月一般的長弓,在柔軟的草坪上散步。

阿爾忒彌斯長得很漂亮,但她同赫拉、阿芙洛狄忒以及雅典娜相比,少了一分成熟和嫵媚,多了一分青春的氣息。

做為叢林女神的她並不在意阿芙洛狄忒和赫淮斯托斯的婚事,說實話,她很有些看不起阿芙洛狄忒,這個美麗到極點,需要用妖媚來形容的女神,只知道賣弄風騷,連自己的父親都勾引,她聽到這個「壞女人」即將嫁給最醜陋的主神赫淮斯托斯的時候,甚至還歡呼雀躍了一陣。

李隨雲冷冷的盯著這個胸大無腦的女神,她胸前的洶湧,讓他暗暗咽了一口口口水。說實話,李隨雲並不太喜歡阿爾忒彌斯,她太自以為是了,她完全是一個沒有長大的,被寵壞的女孩。但阿爾忒彌斯的體形實在太好了,好的讓他產生了強烈的慾望,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愛撫。

猛然間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的李隨雲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嘀咕,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天生媚骨吧。想自己也是一代高手,不敢說天下第一,怕也是少有的高手,即使宙斯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他也自詡見過無數美女,比阿爾忒彌斯美麗的也未嘗沒有,可都沒有讓自己產生衝動,惟獨這個金髮的女孩,帶給了自己不一樣的感覺。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正所謂魔由心生。李隨雲當初在無事,完全是因為他在東方時,雖然時不時的偷窺仙女更衣、沐浴,但只不過是小孩子的心性,又是刻意而為,有意醜化自己的形象,雖然多少帶了點色意,心卻不歪,所以並沒有什麼衝動。

這次他到西方,他本就心存不良,從一開始就打著劫色的主意。他本就是那種無法無天的人物,要不然也不會將金烏的毛拔光。這一路行來,為了躲避奧林波斯神族,心裡多少都憋了點氣。

此時見到長相清純,卻擁有魔鬼身材的阿爾忒彌斯,即使是一個道心堅定的人,怕是也要心神動搖,更何況道心本就稱不上堅定,早存了掠美的李隨雲呢?

深深的吸了空略顯得有些潮濕的空氣,李隨雲心中不停的念著前世學來的道德經,分散注意力,眼睛也離開了阿爾忒彌斯,死死的盯著身下的小草,這才勉強將那種想將對方壓在身下肆意蹂躪的衝動。

直到阿爾忒彌斯走遠了,李隨雲才顯出身形,他有些惱怒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心中嘀咕,難不成自己心境的磨練還不夠?怎麼會被一個女子勾動心神?

正自懊惱的他猛然間醒起一事,難道自己竟然碰到了修道之人最大的敵人——「心魔」不成?想到這裡,以李隨雲的沉穩也不禁臉上變色。他還未證混元,又仇人眾多,萬一在對敵的時候心魔大起,自己一世修為,豈不是復之東流?

在李隨雲看來,心魔這東西,其實就是將修士內心深處最黑暗的慾望無限放大化。哪個修士不是禁慾潛修?心中的慾望一旦被放大,粗心大意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夠把握自己,不被慾望迷失本性?

想通此節的李隨雲立刻凝神靜氣,平復心態。他心裡清楚心魔一旦徹底產生,等於在他堅如鐵石的心上,開了一道口子,留下一個破綻。萬一以後遇到幻術高手,被幻術引誘出心魔,這仗也就不用打了。

過了好一會,李隨雲才睜開眼睛,出了口長氣,心中暗道一聲僥倖。自己雖然勉強平服心魔,卻是治標的舉動。若想治底,不看破情慾,怕是難上加難。

有些時候,李隨雲真的很恨自己,想自己得道極早,卻因為擁有前世的記憶,為人處事,處處掣肘,反倒成了得證混元的障礙。如今這情慾勃發,卻也是受了前世記憶的影響。

對慾望的壓制,就如同治理洪水,堵遠不如疏。看來自己的心性磨練還是不夠,窺不破慾望一道,達不到應得的境界,想證混元,還有一段路要走。

定了定心神,李隨雲整理了一下隨身的法寶,除了幾件防禦力勉強差強人意的隨身法寶外,還真沒有什麼太出眾的法寶。在乾坤袋中搜索了好一陣,除了那號稱無量的黃皮葫蘆,總算找出了幾枚「霹靂梭」。

這霹靂梭是李隨雲親自採集九天之上的雷屑,又用炎陽真火修鍊九九八十一天。使用時,雷火交加,威力更勝陰雷。李隨雲自認這東西的威力不亞於九天雷劫,但美中不足的是,這東西是一次性的物品,消耗一個少一個,著實有些可惜。

阿芙洛狄忒的宮殿並不難找,加上植物的大肆出賣,李隨雲很容易就找到了這棟密林中的宮殿。如果不是怕飛行時風的波動被宙斯發覺,他早就運用法術,直接飛到轉世重生一來,第一個決定弄到手的少女身邊了。

阿芙洛狄忒已經休息了,她睡得很沉,也許只有在夢中,她才能逃避自己那稱得上可悲的命運。

睡神休普諾斯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衣服,站在阿芙洛狄忒的身邊,他靜靜的看著沉睡中的女神,目光中沒有任何雜念。彷彿他看的不是最美麗的女神,而是一件罕見的藝術品。

李隨雲顯然沒有料到,在這裡,自己居然會見到「同行」,他不由得停住了腳步,飛快的掏出法寶,左手霹靂梭,右手無量葫蘆,嘴已經放到了葫蘆的塞子旁,作出動手的準備。

休普諾斯輕輕的樹起了食指,放到嘴唇邊,輕輕的「噓」了一聲。隨意示意李隨雲隨他到一樓談話。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李隨雲並沒有把睡神放在眼裡,他知道,在奧林波斯神系,能和自己有一戰之力的,除了宙斯和海王,冥王、地母以外,似乎真找不到哪個。但出於謹慎,他表面上雖然毫不顧忌,但手中還是扣了三枚霹靂梭,萬一真的有事,他不惜拼上一場。

休普諾斯看了李隨雲一眼,隨手施展了一個結界,將兩個人籠罩其中,這才開口道:「想不到東方大名鼎鼎的『無良天尊』,居然會屈尊到這小地方,實在讓我感到驚訝。」

李隨雲摸了摸鼻子,不停的腹誹:好事不出門,惡事傳千里。自己的大名,居然連外國的神仙都知道了,這也傳播得太快點了。有些氣惱的揉了揉鼻子,他這才道:「怎麼,不歡迎我來嗎?」

休普諾斯輕輕一笑道:「在這個敏感的時期,你來到奧林波斯山,又在晚上來到阿芙洛狄忒的房間,你不會只是想溜達溜達吧!」

李隨雲咧開嘴笑道:「是啊,這麼晚了,你在這裡,不會想溜達溜達吧?」

休普諾斯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神殿,輕聲道:「阿芙洛狄忒她掌管著愛情,卻不能掌握自己的愛情,這對於愛情這個高貴的字眼來說,不是一種諷刺嗎?」

李隨雲眉毛一揚,輕笑道:「怎麼,你也對她心存愛慕?想不到連你也被迷住了,我還沒有仔細看看,能把奧林波斯山上的神祗都迷住的女神,到底有多迷人。」

休普諾斯淡淡的道:「她的美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即使不佩帶那條充滿了誘惑力量的腰帶,只要她願意,單憑容貌,也足以使任何人為她神魂顛倒。」

李隨雲的眼睛亮了,他從休普諾斯看似平靜的語言中,捕捉到了一絲很特別的意思。

休普諾斯極其複雜的看了李隨雲一眼,輕聲道:「清虛道人,我有一事相求。」

李隨雲嘴角微動,輕笑道:「有事求我?呵呵,你既然聽過我的大名,居然還敢求到我的頭上,膽子倒是不小。」

休普諾斯沒有笑,依然一臉平靜的看著李隨雲,待他笑聲停止後,這才開口道:「我希望你善待阿芙洛狄忒,不要辜負她,她只是一個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弱女子,是個可憐的神祗。」

李隨雲的臉色變了一變,他有些驚訝的道:「想不到連你也墮入了愛河。可是你為什麼不自己保護她,反而要讓我這麼干呢?再說我的名聲並不好,你怎麼會信任我這個惡名在外的人?」

休普諾斯似乎對李隨雲提出這樣的問題很驚訝,他自嘲的苦笑道:「我?!你怎麼會這麼想,你難道認為我可以保護她嗎?對於普通人和一般的神祗,我雖然可以用強大來形容,但比起十二主神以及那些早期的堤坦神來說,我還是很弱小。

至於你,你雖然惡名在外,但你真正干過什麼惡事?我雖然身在西方,但我的眼睛是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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