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拆廟者神佛莫擋 第287章 債務壓身間鶴哀(上)

明明就是一個瓷碗,卻叫「八碗天煞」,這是何解?房仲述不懂,他也不需要去懂,那重新拼成的八碗天煞,己經被一池紫光煞給吞噬掉,而房仲述此時就泡在紫光天煞池中;楊戩此次的點化,令房仲述受益無窮,一方面是PK上面的提升,五宗集於一身的修真者,都讓他打敗,他的打架本事要是再不提升,實在是無顏面對楊戩鍋鍋。

另一方面就是紫光天煞池,凝罡玩家需要服食罡粑才可以要邁入大成期後,提升為真罡,而在真罡大成期同樣需要服食真罡粑,在邁入渡劫期後才可以成為地罡;凝煞玩家則需要在大成期服食煞粑,進入渡劫期後才能提升為天煞,而如今,房仲述不需要服食,他享受著天煞地脈提供的紫光煞。

紫光煞需要捕獲才可以食用,房仲述此時本尊雖然是泡在池子中,但神識卻是進入了另一個場景;場景內到處都是紫色光煞在飛騰,房仲述沒有任何的寶物可以藉助,他需要憑自己的法術去捕捉這些紫色光煞。

房仲述此時又遺憾自己的道術與佛印太差,在沒有寶物、裝備可以藉助下,他的整體實力下降的非常厲害,而紫色光煞飛舞的速度又極快,這令房仲述非常的著急;如同一隻笨拙的狗熊般,房仲述左撲右騰的捕捉紫色光煞,只要有光煞被他捕捉到,立即就會消失在他的體內。

時間過得是快是慢,房仲述不清楚,他全身心投入到捕捉紫色光煞的活動中,而正是如此全身心的投入,令他對自己那翻來覆去的幾招道術、佛印了解的也越深,可惜了解的深也沒有用,他的道術實在是談不上精深。

清澈的溪水,倒印出一位似道似僧的年青人,此人自然就是從地脈谷中出來的房仲述,而此時溪水倒映出他那一身古怪打扮外,還倒映出他眉心中央一個微小的紫色字體——煞;這個字的出現並沒有特殊的作用,僅是天煞之眼的變化,以前還需要道訣啟動,如今僅需運轉心法,一點煞字,即可發動天煞之眼。

房仲述此時全身心舒爽,在地脈谷內不但打得痛快,就連一直想要尋找的凝煞粑也輕易的解決,如今他己經算是凝煞成功,只要跨入渡劫期,即可以成為天煞;至於成為天煞之後,有哪般的變化,則只能等進入後才可以知道。

傳音符如春雨後竹筍般出現,這些傳音符的主人皆是在滅神戰爭中出戰的玩家團長,亦是房仲述的債主,房仲述在那場滅神戰爭中欠下十來萬的人情債,而如今,債主們全部找上門;房仲述自然不會拒絕還債,只要他實現自己的債務,那以後再藉助這些玩家的力量,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門檻。

西嶺四派的玩家團長几乎都是在同一時間發出傳音符,其求助內容雖是五花八門,但重點都與寶物之類的有關;想想也可以理解,間鶴子這樣的超級打手,自然是要用在這方面,況且間鶴子當初也說過,人情債不能長時間欠著,所以在一定時間內,沒找間鶴子還債的,那這債就自動消除。

因此,才會有如此多的西嶺團隊團長發來傳音符,房仲述也是歇盡全力的相助,今天還在中土,明天就跑到北域,或打怪,或助人PK,或幫人探險,或幫人治傷等等,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觀世音估計也沒有他如此忙碌,更沒有他這樣有求必應,每一個呼叫他前去幫助的團長,都得到最滿意的結局,這令他們非常的高興,反而想著間鶴子趕緊多叫他們幾次,以便再欠他們人情。

出了地脈谷,房仲述自然也聽說唐蔓、藝皎皎及梧心婷在尋找他,與臨仙境數千萬玩家所說三女爭一夫的念想不同,房仲述卻是知道這三個小妞找他為何事;這事情其實也是人情債,倒不是房仲述欠下的,而是他的團隊成員欠下的人情,他的團隊成員分布在臨仙五大域,有時候總會有些難辦的事情,而房仲述又不可能當保姆,自然就將自己成員的名單告訴給那些域內大佬及大姐頭,讓他們有空時出手相助一把,人情債自然是記在他的頭上。

三個小妞找他幫的事情肯定很難,房仲述自然不急著去幫,先把那十幾萬的人情債還了再說,真要還起來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光是飛來飛去就把房仲述累得夠嗆;再加上天天征戰,又是秘境又是洞窟的殺,讓房仲述非常的索然無味,但還得咬著牙堅持下去。

有時候西嶺玩家也會相互爭鬥,房仲述就遇上好幾次兩方爭戰的玩家,找他去助陣,結果一看全是相熟的,房仲述只好做調解人;至於調解的好還是不好,凡事總是不盡如人意,被調停的玩家倒也沒有什麼怨言,只是白白浪廢一次好機會,心有不甘,房仲述只好從另一些方面來補償這些玩家。

站在高端玩家的位置,才知道有時候高手不但寂寞也是痛苦的,人是群體動物,在現實中當宅男是不得己的事情,而到了遊戲里還當宅男,那肯定是心理問題;遊戲里單槍匹馬闖蕩,其實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打打BOSS挖挖寶之類的還可以,但若是遇到大規模的PK事件,特別是象之前的滅神戰爭,個人的力量就顯得微不足道。

花了整整現實時間10天,遊戲時間一百年,房仲述才將所有的人情債給還掉,還得他是手腳發軟,渾身虛弱,還有三個美女等著他去商量事情,房仲述只好風風火火的來到南疆;關於「牌」的事情,他隱約有些印象,倒不是後世論壇上看到的,而是自己在地脈谷中的一塊記事碑上看到。

藝皎皎、唐蔓、梧心婷,各自站在三個方向,湊巧的是,這三個方向各有一塊平整的青石,三位小妞各據一位青石盤膝而坐,而房仲述則站在三塊青石的中間位置;房仲述怎麼瞧怎麼覺得自個這位置很象被審問的地方,可他四周望了望,卻沒有找到新的石頭,無奈之下,只好委屈的站在那裡,等著三娘教子啊!

朝三個娘子各行一禮,房仲述正欲說話,猛得與三位娘子一起眉頭一挑,朝東北方向的位置望去,那方地奚奚索索一陣後冒出一個人影,卻是花叢里的屍這小子;「哎呀呀,唔候意思啦!吃壞了東西正在大解,卻沒想到動靜太大,驚擾了各位嫂嫂與間鶴哥的談情。」花屍裝出一臉驚惶的樣子,四周行禮說道。

房仲述一聽此話頓時眉飛色舞,心中大讚花屍這小子有前途,此話聽得哥哥那真素唔候意思啦!

三位嫂嫂聽到此話皆沒有露出羞惱之色,雖說她們不會允許別人佔便宜,但某些與她們同等地位的人,若是占些口頭便宜,倒也不會惹起多大的反感,況且這其中唐蔓與藝皎皎,對房仲述那是別有心懷。

至於梧心婷,那是房仲述後世暗戀的對象,或許此世沒有什麼糾纏,但素梧心婷嫂嫂也是對房仲述有些奇特心情的;正如神仙所說,有緣必有由,緣由需了斷,後世之時,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什麼交集的地方,但總歸是一個門派的,多少也是有些緣由,而今某人重生,這緣由總是要了斷的。

「你這肚子倒有意思,從北域跑到南疆來才疼起來。」梧心婷一臉淡然的說道,但從她的眼角邊卻能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

沒殺氣才叫怪,一百年前,花屍這小子跟約莫內聯合雙手握槍,把梧心婷嫂嫂殺得是花容失色,內分泌失調,差點直接到了更年期,此仇此恨,梧嫂嫂若沒有殺氣,怎麼稱得上東州大姐大哇!

不速之客花叢里的屍,很乖巧的縮到角落當聽眾,而房仲述則無奈的站在中央位置,等著三位娘子詢問;最稱出聲詢問提藝皎皎,而她的問題,正是在場幾個人最想問的。因此,問題一出,數道目光全集中在房仲述身上,房仲述一腦門的細汗,心想著幸虧自己在地脈谷內看到相關的信息,否則還真的要讓幾位娘子失望了。

話說武俠世界裡總有掌門令牌之類的,又有XX一出,號令天下等道具,而「牌」就是屬於這個東西;雙手握槍能夠讓約莫內與花叢里的屍率團出馬,憑得就是他手中的「北域號令牌」,名字很俗,卻具有強大的號召力。

而這一點,在場的都清楚,她們要問也不是這個,而是牌的來歷,房仲述回答道:「傳聞當年四位天生聖人切割洪荒時,混沌與洪荒之間有一條玉牌做為分割線,而這玉牌簡單來說就是傳說的補天石玉。」

花叢里的屍在聽完後悄然離去,房仲述則與梧心婷、唐蔓、藝皎皎前往南疆第一大派「溯湟窟」,其派掌教「溯湟唯我」有些許事情找房仲述;房仲述不大理解唐蔓與梧心婷為什麼要跟著他,他倒不會自做多情認為這三個小妞都喜歡他,正是有這種自知之明,他才會有些糾結。

不過有三位美麗的女生陪他飛行,這還是一件非常讓人激賞的事情,房仲述沿途與三個小妞說話,話題總是圍著遊戲內的奇聞,而這正是他的優勢;三個女生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偶爾也會出聲詢問,房仲述倒不是出於賣弄的心理,只是這些信息對現在的他而言,倒不算很重要。

「千多年前,你曾破解過巫祖台,現如今,巫祖台卻是出現奇異之事,不知可否前往一探?」溯湟唯我很是客氣的說道。

房仲述一聽這話興趣頓起來,當然,話還是要說得漂亮一些,「我與皎皎乃好友,掌教是皎皎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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