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一戰十年震南疆 第126章 重生液(下)

瘋狂的折騰讓方怡早早的沉沉入睡,房仲述卻是絲毫沒有一點睡意,打電話給魯小山,卻發現對方關機,估計今晚有什麼行動;搖搖頭,房仲述取來一件外套,望了望卧房的門,又搖了搖,拿起方怡的車鑰匙離開了家。

燈紅酒綠的都市街道,初疼的寒風卷過車窗,坐在方怡的寶馬車內,房仲述非常安靜的開著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只是想著開車出去轉上一圈,以減去之前在房內被方怡的舉動搞得糾結的情緒。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房仲述愣了愣,他的手機鈴聲至從上次後就改成了國歌,這樣的音樂鈴聲肯定不是他的;將車打了個轉,尋了個位置停了下來,在車內一通翻找到後,找到方怡的手機。

手機顯示屏上出現的是一個名為「陳鍵鋒」的名字,房仲述想了想後,將手機扔到旁邊的副架位上,然後繼續開車透氣;可這手機一直響,把煩燥的房仲述搞得怒火更盛,再次停車接起電話,不待對方說話,就吼道:「煩不煩啊?方怡的手機落到車裡,她本身睡覺去了。」

「你是誰?」電話那頭傳來很是淡定的聲音。

「你爹。」

說完,房仲述就將電話掛掉。

「華通大廈」最高層內,一位面色陰沉的年青人握著手機,望著落地玻璃窗外的都市,被燈光裝飾得華麗都市夜色,被他收入在眼底,而他卻毫不為這種裝飾出來的華麗而感到迷醉。

輕輕吐了一口氣,陳鍵鋒轉身對著站得直直的另一個年輕人說:「追蹤方怡的手機,找到位置後,通知我,呵,我去見見我爹。」

25分鐘後,房仲述被前後左右四輛車逼著不得不改變車道,然後一路開往「角彎大道」,房仲述一邊開車一邊打魯小山的電話,可這傢伙還是沒有開機;房仲述無奈,只好擺動一下身體,然後摸了摸腰間的電槍,心想著好歹哥們也有持槍證,雖然是電槍,但也算是合法的。

雖然心中有這個念想,房仲述還是覺得心中忐忑,他可不是一位超人,雖然在魯小山訓練下,平常三五個漢子也奈何不了他;可看看前後左右四輛車的陣仗,這估計是來頭不小的傢伙,雖然小命不一定就這麼沒了,但挨一頓揍肯定是難免的。

車子緩緩駛入一幢別墅內,那四輛挾持房仲述的車停在別墅前,然後一位臉色冷峻的年青人上前,房仲述不等丫前來敲門,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房仲述一言不發的望著那年青人,年青人同樣也是一言不發的望著房仲述。

「對方若是氣沉,眼利,腰穩,那就是屬於高手,你這初級階段都沒過的人,若是遇上這種高手,最佳辦法就是打電話給我,第二辦法就是抱著頭當烏龜,若是前兩種都沒辦法實施的話,千萬不要想著什麼先發制人,你的武器就是自身的氣質,只要你不說話,擺著那張臉,對方就估摸不了你的底細。」

魯小山的話在房仲述腦中回蕩,而他現在做的就是魯小山所教的,他的氣質是自己最佳的武器,魯小山也私下承認過,若是不知道房仲述的底細,遇上房仲述時,他就算怒氣再盛,也不會輕易的動手;倒不是懼怕房仲述,而是房仲述那種於身具有的吸血鬼貴族氣質,總給人一種很莫名的信號,房仲述詢問是什麼信號,魯小山卻是打死也不肯說,房仲述又打不過魯小山,自然就無法得知答案。

年青人望著房仲述那張在燈光照射下透露出獨特而詭異的臉,心中一種很強烈的信號湧起,那就是眼前這位年輕人,來歷不簡單,若是無法在第一時間置其於死地,那就不要動手或是行動。

因此,他聲音即不傲慢也不卑下,朝房仲述一擺手說道:「請。」

房仲述在對方說話的時候,心跳非常的快,他努力不讓對方聽到自己的心跳,因為魯小山說高手能夠根據對方的表情,心跳等等外在與內在的因素,從而判斷出來形勢來;不過魯小山並沒有告訴房仲述,他一直想弄清楚房仲述明明緊張的要死,或是怕的要死,為什麼自己卻是無法聽出他的心跳,或是在他臉上與肢體上得到一些信息。

年青人探聽到的房仲述心跳是平穩,觀察到房仲述的是穩重與淡定,而這一切都讓年青人做出他認為正確的舉動,同時在進入房間時,也將自己的判斷告訴給陳鍵鋒;陳鍵鋒聽完後,不再露出之前戲謔的說見一見我爹的語氣與表情,而是露出一種凝重,他再次詢問那年青人,得到同樣答案後,陳鍵鋒皺了皺眉頭,隨後離開房間,走下樓去會一會那被自己忠實好友稱為捉摸不透的傢伙。

與所有人一樣,陳鍵鋒看到房仲述的時候,也被房仲述那種詭異的貴族氣息震了震,但陳鍵鋒也非普通人,心中雖被那種氣質所震,也僅僅讓他臉上肌肉在被肉眼所無法看到的情況下抽了幾下。

一看到從樓上走下一個與大塊板磚雖然有些距離,但仍然帥得一塌糊塗的年青人,房仲述就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靜靜的站在屋中,望著那年青人說:「陳鍵鋒。」房仲述用的不是疑問句,他在前來此處時,左思右想都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仇人,所以只能是那通被他掛掉的電話。

陳鍵鋒在離房仲述在約五步的距離外停下,臉上沒有任何笑容的說道:「我是陳鍵鋒,不知自稱是我爹的你,能否讓我有榮幸知道姓名?」

「房仲述。」

「房……」

屋內的人聽到這個名字時,比見到房仲述那具有貴族氣質的臉時的感覺更為碉堡。

房仲述離開那別墅時搖了搖頭,他今天晚上搖頭的次數特別多,但他不想搖頭又沒有辦法,陳鍵鋒並沒有與他交談什麼,兩人坐在客廳里喝了一杯茶,然後房仲述起身告辭,陳鍵鋒還非常客氣的送他出去。

正因為如此,房仲述才會搖頭,這裡里外外都透著一股邪勁,他其實不知道,最邪的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邪的很,今晚上倒是能活著離開,但至少不是很完整的離開,能夠當一回陳鍵鋒的爹,還能夠完整離開的,他是陳鍵鋒懂事以來的第一個人。

「陳盛規,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當魯小山執行完任務,打開手機發現多通未接電話,待打過去時,就聽到自己徒弟很悲慘的高呼救命;不知道真實情況的魯小山,趕緊率著還沒有解散的隊伍,駕著價值數百萬的防暴衝鋒車,一路響著警笛駛入「角彎大道」。

待看到自個徒弟如個社會閑散人員般,蹲在路樹綠化樹下抽煙時,魯小山氣得咆哮一聲,衝上前要打死房仲述;房仲述大懼,趕緊快速將自己今晚所遇到一切說出來,魯小山在聽到陳鍵鋒這三個字時,就停下了沖勢,怒氣也快速的消失,待聽到房仲述不但稱是陳鍵鋒的爹,還非常牛擦的單刀赴刀,更離奇的是,丫居然還能夠完整的走出來向他求救,魯小山露出一臉佩服的表情。

「陳盛規?那個陳盛規?」房仲述指了指天,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魯小山一臉戲謔的點點頭,然後他很欣然的望著自己的徒弟渾身一顫就跌坐在草地上,一把將房仲述扯了起來,順勢踢了一下這小子,「沒出息,你能成為第一個完整無缺走出陳鍵鋒別墅的人,這消息要傳到那些圈子裡,你就出名了。」

「師傅,能不能不出名啊?我這什麼底細,你可都是清楚的哇。」房仲述一聽要出名,嚇得趕緊抱著魯小子的手慘嚎道,他還收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最怕的就是有關部門;可如今不但遇見過省一號公子曾少鳴,現在又遇到天朝元老的孫子陳鍵鋒,尼瑪的,讓不讓人活了?

魯小山一巴掌蓋過去,他自然不是真的要拍房仲述,速度放慢之下,房仲述當然一跳而開,待這小子閃開後,魯小山就拿起對講機大吼道:「全有了,方向東南,位置,距離此處六百七十米,包圍那地方,出發。」

房仲述死活不肯上車,被魯小山及包初等幾個損友扔上了衝鋒車,然後五輛防暴衝鋒車共三十名武警防暴中隊的人員,拉著尖銳的警笛,衝到陳鍵鋒的別墅前;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飛快的搶佔各處要點,在對方明明把門打開的時候,還硬用撞錘,將對方昂貴的大門砸了幾個洞出來,然後,悲催的房仲述在包括魯小山在內的十位武裝人員保護下,昂首闊步的走進客廳內。

「師傅,你是不是忌妒我是第一個完整走出陳鍵鋒別墅的人?」被圍在中心位置的房仲述,含著哭音低聲說道。

「別裝出這種鳥樣,軍爺我知道你心裡爽的要死。」魯小山鄙視的說道。

房仲述聞言露出笑意,朝一臉淡定穩坐客廳中央的陳鍵鋒喊道:「鍵鋒兄,又見面啦!」

「仲述兄,去而回返,還帶來如此大的隊伍,可是之前的茶喝得不夠味?」陳鍵鋒瞄了一眼充當房仲述保鏢的魯小山,臉上仍是無表情的淡淡的說道。

房仲述大刺刺的坐在陳鍵鋒的對面,身後十位武裝人員很是威武的一字排開,其氣勢十足,讓房仲述心中暗爽的同時,也大罵魯小山。

罵魯小山自然是因為這丫的擺自個上台,房仲述估計魯小山肯定在陳鍵鋒手上吃過苦頭,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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