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一戰十年震南疆 第108章 間鶴子(下)

南疆玩家眼中無比風光的房仲述,此時卻是狼狽的很,他要找球膽墨報仇,於是很囂張的去了南疆「仙州」,即是太陰冥殿所在之處;站在山門處大叫球膽墨出來受死,結果球膽墨沒出來,倒惹來了他師傅,太陰冥殿的扛把子冥思苦。

冥思苦認為房仲述太不懂事,此時應是正道弟子同心協力,抗擊邪修及破解境點被封之時,豈可同室操戈;因此,冥思苦大袍一卷,將毫無抵抗力的房仲述抓起來,帶到太陰冥殿內一處峰頭,足足教訓了房仲述一年的時間,被冥思苦口水淹沒的房仲述痛苦不堪的逃離仙州。

若不是房仲述乃西嶺最傑出的正道弟子,估計人家冥思苦也不會花一年的時間去點化,早就一巴掌給滅掉;房仲述當時也想用千鶴寒冰陣,可問題是這陣出來總需要時間,他此時的修為,將陣召出來需要花20分鐘的時間,而冥思苦又豈會給他這麼多的時間,所以他只能被變相囚禁了一年的時間。

仇沒有報到反而被囚禁了一年,房仲述大感鬱悶,遂去了南疆「開州」,這是溯湟窟門派所在之地,他是想完成轉生大帝的第二個要求;可他實在太出名了,才剛剛進開州,就被數萬溯湟窟的玩家追殺,他再強悍也不可能扛住,只能落荒而逃。

之前能夠滅殺數百位南疆玩家,是偷襲的,若是正面對打,數百名玩家一齊打出法術,房仲述也是被秒殺的下場;不過,房仲述心有不甘,他並沒有離開「開州」,而是繼續在此州打游擊,死在他手下的溯湟窟弟子高達數千人,終於把一位溯湟窟高手給激怒。

此位溯湟窟高手名為「溯野利」,乃一位罡成中期高手,是溯湟窟第二高手,也是此派的金牌打手;此人身高二米多,渾身肌肉,打架時皆以各類毒物做為前鋒,他人一出現,就是腥臭充斥著空氣間,雖以毒物打頭陣,但溯野利卻是以純靈力打架。

房仲述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幸虧他見機的早,被溯野利盯上後只打了一場,就身負重傷,最後憑著兩隻靈寵的幫助,才逃脫掉,而兩隻靈寵也是身負重傷,如今躺在鶴塔內養傷;房仲述的自我療傷非常厲害,受再重的傷,只要不是馬上掛掉,也能在短時間內恢複。

但治別人的傷,卻需要丹藥配方,靈寵受的傷卻是沒有配方,而現在也不能觸發「雙針診斷之術」,倒不是心痛開啟此術需要10萬上品靈石,而是此術會消耗他極多的內力,並且還可能引發出一些異動,被溯湟窟的人發現。

況且就算運氣好得出配方,若是沒有草藥的話,也無法制出相對應的丹藥,所以,房仲述就暫時沒有去醫治兩隻靈寵;反正遠古異獸不死不滅,受了重傷只會陷入長時間的睡眠。

藝皎皎把房仲述從好友單中刪除後就有些懊悔,她覺得自己好象太衝動了,房仲述怎麼可能會跟球膽墨聯手來害自己呢?但刪都刪了,後悔也沒有用,隨後她一直閉關療傷,且死亡後,她也從首席大弟子位置上跌了下來,壓力大減。

實話說,藝皎皎實在不想當這個首席大弟子,不但要應對各類的挑戰,還要保持修為領先,更要時常替門派四處征戰;這種遊戲生涯實在是太過忙碌,根本無法享受到遊戲的樂趣,而此次跌落大弟子的位置,藝皎皎就不想再登上去。

房仲述跑到太陰冥殿山門挑戰球膽墨,卻被太陰冥殿掌門給抓走,這個消息,藝皎皎聽到後很是著急,就發傳音符給太陰冥殿的好友,詢問相關的消息;好友們也沒有辦法收到任何消息,那可是掌門,不是小蝦小魚。

藝皎皎替房仲述擔心了一年時間,直到房仲述大開殺戒,伏擊、偷襲、游斗等等,利用不同的手段宰殺數千溯湟窟玩家時,藝皎皎的傷己經全好,聽到此消息後,以為房仲述是來自己解釋的。

藝皎皎突然覺得很開心,破關而出要找房仲述,結果卻聽到自己的師叔溯野利憤怒出手,而溯野利又很快返回門派,說己經將房仲述打成重傷;其餘弟子們自然歡呼一片,而藝皎皎卻是匆匆離開門派,前去房仲述負傷的地方查詢。

球膽墨覺得賤鶴哥倒是蠻可愛的,居然敢來他門派里挑戰他,事實上,球膽墨是要應戰的,可他師傅卻是不準,這讓球膽墨也很無奈;與房仲述一戰,無論輸贏,大家都能夠翻過這一頁,以後是敵是友自然是視情況而定,若是不跟房仲述一戰,那這其中的結可就越來越大,以後想要修復彼此之間的關係卻是很難。

因此,球膽墨就離開門派,四處打探房仲述的下落,待聽聞房仲述被溯湟窟的第二高手溯野利打敗後,球膽墨就急匆匆的趕往房仲述受傷的地點。

西嶺基友團的成員此時己要沒有聚在一起,在一起的話目標太這明顯,所以全部各忙各個,反正只要找到進入境點封印的地方,發張傳音符來,大家就可以再聚在一起,然後一起完成師門任務。

做為房仲述的鐵杆基友,命運通緝自然也是很關心這位大鍋的,聽聞大鍋受了傷,他又一直沒有找到有關境點封印的信息,再聯想到賤鶴大鍋總能知道一些秘密,所以也朝房仲述受傷的地方飛去。

大塊板磚、約莫內、撩衣客等二十多位基友,也在同一時間趕往房仲述受傷的地點;可千萬不要以為這些基友關心房仲述,受傷又不是死;就算是掛掉,這也只是遊戲,沒什麼關係,基友們去找房仲述,跟命運通緝打得心思一樣,都是因為久久找不到線索,而想起賤鶴子好象總能發現一些秘密,所以就一起前來尋房仲述。

無論是藝皎皎還是球膽墨,又或是別的基友們,此時都是找不到房仲述的,這些人找的位置倒是正確,可惜房仲述此時正被埋在地底五百米多處;周圍全是黑漆漆的一片,他連自己為什麼被埋在土裡都不清楚,用一句很俗套的話來說,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他受的傷很重,雖然在兩隻靈寵幫助逃走,卻也沒有逃多遠,而溯野利也沒有將他趕盡殺絕的意思;因此,房仲述就在不遠處療傷,傷倒是很快就全部復原,只是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卻是黑漆漆的一片,並且他似乎被一團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給困住。

展開天煞之眼後,才發現四周皆是泥土,他這才明白自己如今是深陷地底,雖說治傷不一定就需要閉上眼睛,可這是習慣性思維;盤腿在地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閉上眼睛,然後觀察體內靈力運行,看這些東西,也可以避免治傷過程中無聊的情況。

被人拖入地底,卻沒有絲毫的感覺,這一切都太過詭異,好在房仲述遇到詭異的事情實在太多,倒也不在乎多發生一些;只是他不明白,此人將他拖到地底是好意還是歹意,但無論是何意,如今他醒了,且醒了很長一段時間,這神秘人怎麼還不出現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仲述突然感到一股香氣撲鼻而入,緊接著身上就壓下了一個人,伸手一觸,卻得到系統提示,此人是女玩家,己經開啟非好友不能進行身體接觸的設定;天煞之眼看到的只是一個後腦勺,且此女玩家身材比他矮,跌落下來時,頭部壓在他胸口,屁股卻是壓在他的小仲處。

雖說女玩家開啟了那些設定,但她這是自己跌入房仲述懷中,房仲述除了不能用手摸外,他的身體與這位女玩家的身體,卻是緊密貼在一起的;這就是主動與被動的關係,女玩家主動跌入男玩家身上,那設定卻是起不到作用的。

藝皎皎能夠感覺自己身下有個人,且一定是男玩家,雖說這遊戲很多地方都打了馬賽克,可該硬的還是要硬,該軟的也會軟;如今,她的臀部處就被一根很硬的東西給頂著,這讓藝皎皎大為羞惱,心裡破口大罵這遊戲,可惜卻是苦於無法言語。

雖然沒有辦法說話,身體也沒辦法動,但一雙手卻是可以動的,因此,藝皎皎想將那硬東西挪開,伸手往下一撈,馬上又如觸電般收了回來,心中羞意更是濃厚;而她身下的房仲述,此時卻早忘記被困此處的煩惱,非常開心的享受著從天而降的艷福,當然,他心中也祈禱那女玩家千萬不要是鳳姐。

這一男一女正糾結時,同時感到又有一個人跌了下來,正好躺在房仲述的身邊,由於腦袋沒辦法移動,房仲述就伸手去接觸對方,發現能夠接觸,就明白是男玩家;房仲述摸索了一陣,摸到對方的手,於是在對方手掌心寫下「誰」。

「你爹。」對方回答道。

房仲述大怒,尼瑪的,同是地底被埋人,何必如此相吐槽啊!

掌心寫字是一項技術性非常高的學問,雙方寫來划去,經常是猜錯彼此的意思,但經過一翻折騰後,卻也是知道彼此是誰;躺在房仲述身邊的是球膽墨這小子,而球膽墨在知道身邊之人是房仲述後,也是覺得好笑。

隨著兩基友不斷在手掌心畫來划去,不斷有人跌落,皆是兩人一對重疊,除了房仲述很幸運身上壓著女玩家外,其餘的都是男男相壓;而通過手掌心比來划去後,大家都知道彼此是誰,除了藝皎皎,她是女玩家,那個設定需要下線後進行重新設置,進了遊戲才能生效,而此時,除了強制下線外,別無它法。

不過玩家們卻是不會強制下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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