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海得拉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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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在我們需要的時候洛克在哪裡?

【我是唯一的一個希望我們有洛克來影響印度最近的發展的人嗎?印度軍隊越過緬甸邊界的時候,巴基斯坦正在巴勒其斯坦的邊境集結,威脅伊朗和海灣,我們需要用新眼光看待南亞了。舊模式很明顯不管用了。

我想要知道的是,當彼德·維京自告奮勇說明他是作者的時候,IntPolFor取消了洛克的專欄了,還是維京辭職了呢?因為如果那是IPF的決定的話,那是,直說吧,那是愚蠢的。我們從不知道洛克是誰——我們聽他的是因為他說的有理,而且一次由一次他是唯一的一個了解混亂的情況的人,或者至少是頭一個看清楚將怎麼發展的人。他只有十來歲、只是一個嬰兒甚至一頭會說話的豬,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那件事而論,在霸權的隊伍任期將盡的時候,我越來越對當前的霸權指定感到不安。無論是誰暗示洛克在一年以前有正確的想法。現在讓我們把他用自己的名字送到官員的位置上。安德·維京在蟻族戰爭中做的事情,彼德·維京也可能能在災難到來的時候做同樣的事情——讓它得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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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去懷疑,但是我們怎麼知道你不是彼德·維京,試著去把他的名字再次放到遊戲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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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提到個人,但是土耳其的軍隊網路身份不是能夠給予一個在海地從事諮詢工作的十幾歲的美國少年的。我認識到國際政治能夠讓偏執狂看上去正常,但是如果彼德·維京能夠用這個身份寫東西的話,他一定統治了世界了。但是也許我是誰確實很重要。我現在二十多了,但是我是一個戰鬥學院的畢業生。那也許就是為什麼讓一個孩子掌握事情的主意對我來說不是很瘋狂的原因了。】

弗拉密在佩查出現在海得拉巴的時候就知道她是誰——他們以前見過。即使她年長很多,所以她在戰鬥學校的時間只於佩查有一年的時候交叉,那時候弗拉密注意太空里的每個女孩。一個簡單的任務,由於佩查的到來把女孩的總數增加到了九個,她們中的五個和在弗拉密畢業的時候畢業的。看上去好象讓女孩進入戰鬥學院已經被認為是一個失敗的實驗了。

回到戰鬥學院,佩查是一個有一張巧嘴的強硬的新兵,她驕傲地拒絕所有別人提供的忠告。她堅決要成為一個男孩中的女孩,達到同樣的標準,不需要幫助就使用他們的粗話。弗拉密了解。她開始也有完全一樣的態度。她只是希望佩查不必象弗拉密自己一樣經過那些痛苦的過程,最終了解到那些男孩其實是大部分時間、不能控制的對女孩具有敵意,一個女孩需要她能夠得到的所有的朋友。

佩查是讓人難忘的,那就是安德的團隊在戰爭後當故事一傳開的時候,弗拉密就想起了她的名字的原因。他們中的唯一的女孩,一個亞美尼亞的貞德。弗拉密一邊看文章一邊微笑。那麼佩查一定想她認為她應該的那樣強硬。那對她更好。

然後安德的團隊被綁架或謀殺,而且當那些被綁架的人從俄羅斯返回的時候,弗拉密悲痛的看到唯一一個命運仍然未知的是佩查·阿卡利。

只有她沒有悲傷很久。因為印度的戰鬥學院畢業生的隊伍里突然多出了一個新的指揮官,他們立刻就認出他是被洛克控告是一個神經病殺手的阿契里斯。很快,他們看到在他的陰影下有一個常常地處於沉默、看上去很疲憊的少女,而她的名字從不被提起。

但是弗拉密認識她。佩查·阿卡利。

無論阿契里斯出於什麼動機獨自保持她的名字作為一個秘密,弗拉密都不喜歡,所以她讓這個戰略集體的每個人都知道那就是安德的團隊裡面的失蹤人員。他們沒有對阿契里斯說起過佩查,那當然——他們只對他的指令做出回應而且向他做必須的報告。不久,佩查沉默地存在就好象是一個平常事了。其他人並不了解他。

但是弗拉密知道,如果佩查是沉默的,那意味著相當可怕的事情。那意味著阿契里斯對她有威脅。一個被綁架的孩子的家庭成員作為人質?威脅?還是什麼呢?阿契里斯不知如何征服了佩查的意志嗎?那意志有時候看上去是如此的不屈。

弗拉密花費了很大的心力去確定阿契里斯沒有注意到她對佩查的特別注意。但是她觀察了這個年輕的女孩,找了她所有可以找到的途徑。和別人一樣佩查使用了她的小型電腦,加入閱讀情報消息還有所有其他發送給他們的事情。但是有問題,而且花了不少時間弗拉密才意識到是什麼——在佩查登錄系統的時候,她根本不打字。有很多的網路口令,象是必須的密碼啊,基本的註冊啊需要輸入的。但是除了在早上她鍵入簡單的登錄口令後,就不再打字了。

她被封閉了,弗拉密了解了。那就是她為什麼從不給我們任何人發電子郵件的原因了。她在這裡是一個囚犯。她不能把消息送到外面。而且她被禁止,所以她不能對我們中的任何人說話。

當她沒有登錄的時候,雖然她一定曾經暴怒過,因為不時阿契里斯給所有人發送消息,詳細解說他們的計畫應該注意的新的方向。這些消息中使用的語言都不是阿契里斯的——很容易能夠發現風格轉化的痕迹。他正從這些策略中增長見識——他們都是非常好的——佩查的,她的被選擇出來從蟻族手中拯救人類的九個人之一。擁有地球上最好的頭腦的人之一。而她正被精神病的比利時人奴役。

所以,當其他人人咱們他們正在進行的針對緬甸和泰國的聰明的進攻戰略的時候,阿契里斯的備忘錄激起他們的狂熱,他說「印度最後會在世界上被推崇到她應該有的地位的,」對那,弗拉密越來越懷疑。阿契里斯根本不在乎印度,無論他的措辭聽上去有多好聽。而當她發現她自己都被阿契里斯誘惑而相信他的時候,她只能看著佩查,好記起他是什麼人。

因為其他人看上去都買阿契里斯描述的印度未來的帳,弗拉密只能保留意見,而且她觀察著,等待佩查看她,她才可以給她遞個眼神或者微笑一下。

那天到了。佩查看過來。弗拉密微笑了。

佩查轉開眼神,好象弗拉密就是一張椅子而且沒有人試圖去建立聯繫。

弗拉密毫不氣餒。她繼續嘗試進行眼神的聯絡,知道最後有一天佩查在去水泉的路上經過她身邊滑了一下,抓住她的椅子以保持平衡的時候。在佩查的混亂的腳步聲中,弗拉密清晰地聽到她的話:「停下。他在看。」

那就是了。那是弗拉密對阿契里斯懷疑的證明,證明了佩查注意她,而且警告她的幫助是不需要的。

好的,那沒有什麼新的。佩查從不需要幫助,不是嗎?

然後又是一天,就是一個月以前,當阿契里斯發送了一個備忘錄,然後命令他們需要去修正舊的策略——集團攻擊的一般戰略,用重兵進攻緬甸,把補給線放到緬甸的跟前。他們都嚇暈了。阿契里斯沒有解釋,但是他看上去不尋常地沉默,而且他們都知道了消息。輝煌的策略被成人放到一邊了。一些具有世界上最好的軍事頭腦的人提出了這份戰略,而成人不理睬它們。

每個人都感到憤怒,但是他們很快就返回到例行的工作軌道上去,努力要把舊的計畫帶入到即將來到的戰爭中。軍隊已經移動了,補給已經被送到一個區域或者離另一個很短的距離。但是他們計算後勤補給。而且當他們收到了阿契里斯的——或者象弗拉密假定的佩查的——計畫從巴基斯坦邊境轉移大量軍隊去面對緬甸,他們讚揚了它的卓越,把需要的軍隊用現有的鐵路和空中交通線運轉,這樣從衛星上看,沒有可以看到的明顯的動作,直到最後,突然,軍隊出現在邊境,編隊完整。敵人最多只能提前兩天注意到;如果他們粗心的話,在其公開之前只有一天。

阿契里斯離開,進行一次他常常進行的旅行,不過只有這次佩查也消失了。弗拉密為她擔心。她達到她的目的了嗎?而且現在他用完她了,他會殺她嗎?

但是沒有。她和阿契里斯在一個晚上回來了。

而且第二天早晨,有命令開始移動軍隊。使用佩查的靈巧的計畫把他們帶到緬甸邊境。然後,忽略了佩查的一樣靈巧的計畫,他們發動的是笨拙的集團攻擊。

那很難理解,弗拉密想。

然後她收到了一個來自霸權組織的殖民部長的電子郵件——那是格拉夫上校,老上司。

我相信你知道戰鬥學院的一個畢業生,佩查·阿卡利沒有和其他的在最後的戰鬥中和安德·維京一起的人一樣返回。我非常想找到她,而且相信她可能被違反她本人意志地送到印度邊境附近的地方。如果你知道有關她的行蹤或者當前情況的消息話,你能夠讓某人知道嗎?我確信你會想要別人同樣對你的幫助。

幾乎立刻,就有一封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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