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兄弟攜手

寄給:RusFriend%[email

protected](俄羅斯朋友)

來自:VladDragon%slav.(飛龍戰隊弗拉德)

主題:忠誠

讓我們明確一件事情。我從沒有加入阿契里斯。我們能夠看到的是,阿契里斯正在為俄羅斯母親說話。我同意去服務的也只是俄羅斯祖國,而且那個決定我過去和現在都不感到遺憾。我相信人為地把偉大的素亂分割開只能阻礙我們完成對世界的行動的潛力。在揭露了阿契里斯的實際本性的混亂情況中,我願意得到任何服務的機會。我在戰鬥學院中學習的知識可以更好地改變我們民族的未來。如果我與阿契里斯的聯合是我不可能提供任何幫助,那就那樣吧。但是如果我們都在那個對付精神病患者的最後的妨礙行為中受到傷害,那才值得羞愧。那正是我現在最需要的。俄羅斯母親不會找到比這個更忠誠的兒子了。

對彼得來說,和父母,比恩還有凱羅特在勒布恩進行的晚餐構成了一個長時間,痛苦的、厭倦的過程,甚至沒有理由有個小小的中斷。所有人說的東西都沒有一點點意義。因為比恩把自己當作是一個來參觀安德的聖地的小旅行者,所有人要談論的都是安德安德安德。但是談話不可能轉移到更敏感的主題上,那可能泄露出彼得實際在做什麼,同時結束比恩在扮演的角色。

最糟糕的是,當凱羅特修女——她也許是一個修女也許不是,顯然她知道在她想要的時候如何成為一個惡毒的婊子——當她開始談論彼得有關UNCG的研究的時候,她甚至完全知道他的學校作業不過是對於更重要的事情的掩護。「我只是很驚訝,我是說,你顯然可以把能力花在更重要的地方,而你只是把時間花費在一般的學習研究上。」她說。

「我和其他人一樣需要學位,」彼得說,心裡在翻騰。

「但是為什麼不學習那些你會幫助你在世界事務中擔任的主要角色的相關東西呢?」

太諷刺了,是比恩援助了他。「來吧,奶奶,」他說。「有彼得·維京這樣的能力的人會在他希望的時候,準備好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的。一般的學習對他不過是一個作業而已。他那樣做不過是為了證明給別人看,他需要的時候是可以在規則下生活的。不是嗎?彼得!」

「差不多吧,」彼得說。「我甚至比你們大家都更少關注我的學業,你們也不應該對那提起任何興趣。」

「那麼,既然你那麼憎恨她,那我們為什麼要為講課付款呢?」父親問。

「我們沒有,」母親提醒他。「彼得有全額獎學金,是那為他支付了聽課的費用。」

「但是還是沒有得到它們作為金錢的價值,不是嗎?」父親說。「他們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比恩說。「在他餘下的生活中,無論彼得完成了什麼,他們會提到彼得在這裡學習了UNCG,他會是他們的活廣告的。我們管那叫很好的投資收益,不是嗎?」

這個孩子已經掌握了他父親明白的那種語言方式,在知道他說話時知道對象是誰的情況下,彼得必須信任比恩。而且比恩能夠如此容易地推測到他的父母是哪種類型的白痴,而且知道他們能夠多麼容易被買通,那讓彼得感到苦惱。那就好象通過把彼得從談話的火焰中拉出來,比恩已經認定彼得還是一個住在家裡的孩子,而比恩已經出去正直接地進行生活了。那更加讓彼得惱火。

直到晚餐結束,當他們離開巴西餐館準備踏上前往市場/控制站的時候,比恩投下了他的爆炸性消息。「你們知道,既然我們是因為互相妥協才來到這裡,我們必須立刻重新藏起來。」彼得的父母發出了低聲的同情,然後比恩說,「我唯一奇怪的是,為什麼彼得不和我們一起走呢?離開格林斯博羅一陣子?你願意嗎?彼得。你有護照嗎?」

「不,他沒有,」母親說,就是同時彼得說,「我當然有。」

「你有?」母親問。

「不過是以防萬一。」彼得說。他沒有加上:我有四個國家簽發的六本護照,實際上還有十個不同的銀行帳戶儲存我零星的寫作稿酬的基金。

「但是你還在進行學業,」父親說。

「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我需要就可以休假,」彼得說。「聽上去很有意思。你們要去哪裡?」

「我們不知道,」比恩說。「我們直到最後一刻才能夠決定。但是我們可以發郵件給你,告訴你我們在哪裡。」

「校園的郵件地址不夠安全可靠。」父親幫忙說。

「沒有真正可靠的電子郵件,不是嗎?」母親問。

「那當然是加密信息,」比恩說。

「那對我來說聽上去不是非常明智,」父親說。「彼得也許認為他的學習不過是作業而已,但是實際上你必須取得學位才可以開始你的人生。你需要堅持一段長時間來完成它,彼得。如果你的教育中有中斷和開始,那對最好的公司來說看上去並不好。」

「你認為我要去追求什麼事業呢?」彼得苦惱地問道。「一些頭腦遲鈍的公司?」

「當你使用那些人工的戰鬥學院俚語的時候,我真的很恨它們,」父親說。「你不能去那裡,那讓你聽上去象某些十來歲搞偶像崇拜的人。」

「我倒是沒有那種感覺,」比恩在彼得發火之前說。「我就在那裡,我認為那些東西不過是語言的一部分。我的意思是,『崇拜』這個字眼曾經是俚語,不是嗎?那是通過使用它的人而形成正式語言的。」

「那讓他聽上去象一個孩子,」父親說,但是那只是告別的話了,父親的悲哀讓他需要用自己的話來結束交談。

彼得什麼也沒有說,但是他對於比恩站在他這邊一點也不感到感激。正好相反,那孩子正在激怒他。好象比恩認為他能夠進入彼得的生活,象救世主一樣調解他和他父母的關係。那讓彼得在自己的眼中被貶低了。那些寫信給他,或者閱讀過他作為洛克或者德摩斯蒂尼的作品的人甚至對他表示謙遜,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他是個孩子。但是比恩表示的方式是在警告將要到來的情況。如果彼得使用他真正的名字,他會立刻必須開始保持謙虛。人們有的時候戰慄於德摩斯蒂尼的仔細討論後的主意,有時人們熱心地徵求洛克的許可,現在彼得所寫的,所說的任何流行的東西,『當然』孩子是不可能那樣思考的,或者更可能的是更和藹但是譏諷也不會有任何減少,『當』他更有經驗,他會看到那些……『成人』總是那樣看事情的。好象經驗實際上和智慧的增加有相互關係;好象世界中絕大多數的愚蠢的東西都不是成人提出的。

另外,彼得不禁感覺到比恩正在享受這些,他喜歡他知道有這些缺點的彼得。為什麼這隻小鼬鼠跑他家去呢?哦,對不起,自然是到安德家去。但是他知道那是彼得的家,而且回家發現比恩坐在那裡和他媽媽談話,好象在其中捉到一個竊賊。他從開始就不喜歡比恩——特別是在他就因為彼得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就暴躁地離開的時候。眾所周知的,彼得是有一點欺負他,而且實際上在告訴這個小孩子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前,他有條件和這個小孩子開一個謙虛的小玩笑。但是比恩的報復是用的其他的方法,特別是這次悲哀的晚餐。

而且……

比恩就是真正的,戰鬥學院生產出來的最好的東西。彼得可以使用他,彼得也許甚至是真的需要他,正因為他沒有和自己一樣建立實際的輿論。比恩擁有超越年齡和體型的可信度,因為他曾經打過那場仗。他實際上可以直接做而不需要在幕後操作或者試圖通過影響公眾輿論來操縱政府決定。如果彼得能夠放心地和他締結某種工作同盟,那可能需要他用很長時間來扭轉自己的不利局面,如果比恩只是不那麼讓人難以忍受地自鳴得意的話。

不能讓我的個人情感干擾手邊的工作。

「告訴你們吧,」彼得說,「媽媽,爸爸,你們明天還有事情要做,但是我頭一節課在午後。我為什麼不和這兩位一起到他們度過今晚的地方,然後討論一下和他們一起進行考察旅行可能的花費呢?」

「我就是不想你出發,留下你媽媽擔心你會發生什麼事情,」父親說。「我認為那對我們所有人都很清楚,年輕的戴爾菲科先生是吸引麻煩的磁石,而且我認為你的母親已經失去太多的孩子,她甚至不必擔心他們會發生比發生在你身上更糟糕的事情。」

父親總是用那種讓彼得畏縮的方式講話,好象只有媽媽會擔心,只有媽媽擔心他發生什麼事情。而且如果那是真的——會和誰說呢,和父親?那甚至更早。父親也根本不在意彼得發生了什麼,或者他確實關心,但這個飯桶甚至不會承認。

「在媽咪檢查之前我甚至不會離開城鎮,」彼得說。

「你不需要諷刺,」父親說。

「親愛的,」母親說,「彼得不是五歲的時候了,不能在大家面前被斥責了。」當然,那讓他看上去也許只有六歲大。非常感謝你的幫助,媽媽。

「家庭不是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