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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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更正

有人要我告訴你一個消息,出於歉意,你身份被暴光的威脅已經解除了。你也不必警惕於你的身份被公開。你的身份是我在幾年前指示的觀察中被發現的,而且在我的指令下成倍的人知道了你是誰的時候,他們是一群既沒有理由也沒有部署去侵犯這個機密的。唯一的例外就是現在它被環境所影響。在個人來說,我可以說我根本不懷疑你的能力能夠達成你的野心。我只能報著這樣的希望:你可能會效法華盛頓、麥克阿瑟、或者奧古斯塔斯而不是拿破崙、亞歷山大或者希特勒。

克倫

彼得不時陷入這種衝動中,他想告訴別人他的生活正在發生著什麼。他從不屈服於這個慾望,當然,自從告訴它總會有解決方法的。但是特別是現在,華倫蒂已經走了,坐在那裡閱讀從殖民部長那裡寄來的私人信件而不叫其他在圖書館的學生過來看的情況幾乎讓人無法忍受。

當他和華倫蒂頭一次突破並且在某些主要的政治網路上發布某些隨筆,或者,是華倫蒂的事情,漫罵的時候,他們都會又笑又跳抱成一團。但是不用多久華倫蒂就會記起她作為德摩斯蒂尼的角色中必須去支持的一半的論點她有多麼厭惡,而且她因此而產生的憂鬱會讓他一樣鎮靜下來。當然,彼得想念她,但是他不想念那些爭吵,那些關於必須做個壞傢伙的抱怨。她永遠也不能看出德摩斯蒂尼的角色是一個多麼有趣,扮演這個角色簡直就是樂趣。好吧,當他這樣做的時候就把它還給她好了-無論她和安德要出發前往哪個行星,她都要離開很久的。她那時會明白即使在他最蠻橫的時候,德摩斯蒂尼都是讓事情發生的導火鎖。

華倫蒂。愚蠢地選擇了安德而從彼得和生活中放逐。愚蠢地顯然必須讓安德離開這個行星而生氣。彼得告訴她,那是為了保護他,而且又不是沒有事實的明證嗎?如果他象華倫蒂要求的那樣回家了,他會被俘虜到某處,或者死亡,那取決於他的綁架者是不是能夠得到他的合作。我是對的,華倫蒂,就和我幾乎在所有的事情上都正確一樣。但是你寧可選擇正派而不選擇正確,你寧可選擇喜愛而不選擇權利,你寧可選擇和崇拜你的兄弟一起去放逐而不選擇和能讓你有影響力的兄弟一起分享權利。

安德已經走了,華倫蒂。當他們帶他離開到戰鬥學院的時候,他永遠都不會回家了——不再是那個你喜愛、寵愛、守護這他,就象小媽媽玩洋娃娃的遊戲時的安德寶寶了。他們要把他變成一個士兵,一個殺手——你不是曾經看過他們在格拉夫受軍事審判時的剪輯嗎?而且如果那個被叫做安德魯·維京的傢伙回家了,那不會是讓你憂傷到甚至反胃的安德了。在他的戰鬥結束後,他是一個被傷害的、崩潰的、無用的士兵。促使他出發去殖民地是我能夠為往日的兄弟做的最慈善的事情了。即使沒有人試圖去綁架他,也沒有比在他的傳記中加上地球上生活變得崩潰更可悲的事了。就象亞歷山大,他會發出智慧之光,永遠生活在榮譽中。而不是在悲哀的陰影中死亡和凋謝,只是偶爾出去炫耀一下。我是慈善的那個。

那對你們都是一種幸運的解脫。你會是我船上的累贅,我身邊的荊棘,我肉里的刺。

但是給華倫蒂看從格拉夫來的心會讓人感到愉快的——格拉夫本人的!即使他藏起了他私人的通行密碼,即使他是謙遜地敦促彼得效法歷史中的那些所謂的好的傢伙——就好象任何人都計畫去建立象拿破崙或者希特勒的那種短命的帝國似的——人所共知的事實是,洛克,還遠沒有成為那些離那些秘密引退的元老呢,那不過是一個未成年的大學生,但是格拉夫仍然覺得彼得是值得於之交談的。還值得給予一些忠告,因為格拉夫知道彼得·維京現在是重要的,在將來還是重要的。多少有點正確,格拉夫!

多少有點正確,所有的人!安德·維京也許從蟲族手裡拯救了你們這些蠢貨,但是我會是那個把你們從自己人性的腸絞結中拯救出你們的大腸的那個人。因為人們總是在行星地球的完全毀滅之外對人類生存構成最大威脅的東西,現在我們是要採取步驟來規避我們撒下的種子——包括小安德自己播的種——到其他世界。格拉夫知道我首先要讓他的殖民部門成為現實這個工作是多麼艱巨嗎?如果有人順著實際上已經成為法律的好主意的歷史軌跡來追蹤,他們會發現有多少次這些詭計會把他們帶到洛克那裡呢?

實際上當他們決定時候給你提供使用克倫這個抬頭這樣你可以用這個來作為你的郵件的簽名的時候他們是和我商量著辦的。我敢打賭你不知道,部長先生。沒有我,你可能會在你的信件上籤署上傻傻的「好運龍」的圖片就好象網路上這些天出現的那一半低能兒一樣。

有幾分鐘,除了他和格拉夫沒有人知道這封信的這個想法差點殺了他。

然後……

過了片刻,他的呼吸恢複了正常。他聰明的本性勝利了。還是不因為私人的名望而分心比較好。在適當的時候,他的名字將被公開,他將出於他應該出於的權威的位置中,而不是只有影響力。現在,匿名就夠了。

他把來自格拉夫的信息儲存了起來,然後就是坐在那裡盯著顯示器。

他的手在發抖。

他看著它,好象它是別人的手。他在懷疑那到底意味著什麼。我那麼容易受名人的影響以至於得到一封來自頂級權威機構中官員的信件就能夠讓我象在流行音樂會中的年輕人一樣搖擺嗎?

不,冷靜的現實主義接管了他。他不是由於刺激而發抖。那,和往常一樣,是暫時的,已經走了。

他發抖是由於恐懼。

因為有人正在集中一整隊的戰略家。戰鬥學院的計畫中最頂級的孩子們。那些被選擇來參與最終拯救人類的戰鬥的孩子。有人得到他們就意味著他們要被人使用。無論遲早,有人會成為彼得的對手,和他面對面,彼得必須深入思考不止是對手還有那些他掌握的,屈從於他意志的孩子們。

彼得沒有進入戰鬥學院。他沒有被選擇去。出於某種原因,他被從計畫里剔除了而沒有離開過家。所以每個去過戰鬥學院的孩子看上去都有比彼得·維京的戰略和戰術頭腦要好,而和彼得爭奪霸權的主要對手已經在他的周圍聚集了他們中左右最好的人。

當然,要除去安德。安德,我本來該拉動正確的繩索來操縱民意向另外的方向發展,讓他回家的。安德,他是所有人里最好的,而且會和我站在一起。但是不,我把他送走了。該死的為了他好。為了他自身的安全。現在我在這裡,面對我一生執著著的競爭,而我要用來面對戰鬥學院中最好者的人是……我自己。

他的手在顫抖。那是什麼?他應該發狂而不是只有一點害怕而已。

但是當低能的查姆瑞加威脅要把他暴光並且要把事情徹底公開,只是因為他太愚蠢沒有看到德摩斯蒂尼對於達到洛克的角色不能達到的成果時的重要性——他已經見鬼地在那上面花費了幾個星期了。當那些戰鬥學院的孩子被綁架的時候只能袖手旁觀。不能做任何事,說任何相關的話。哦,他回了某些人的信件,做了大量的調查來說服自己滿意於只有俄羅斯有足夠的解救他們的資源。但是他不敢使用德摩斯蒂尼來要求IF應該由於無法保護這些孩子而接受調查。德摩斯蒂尼只能做一些常規的假設,關於那些華沙公約國家是如何帶走那些孩子的——但是當然每個人都期待著德摩斯蒂尼說那些,他是著名的排斥俄羅斯的傢伙,那沒有關係。全是由於某些短視的、愚蠢的、自私的艦隊司令他們艦隊妨礙地球上的一個看上去擔心並且試圖去防止地球被另一個匈奴人統治的人。他想對查姆瑞加大吼大叫:當另一個傢伙綁架孩子的時候我是寫文章的那個,但是因為你知道我是誰而沒有關於他是誰的線索,你就伸手來阻止我嗎?那好象是和那個把德國政府交給希特勒的傢伙一樣無足輕重,因為他們認為他會對他們「有用處」。

現在查姆瑞加已經開始溫和了。通過別人小心翼翼地傳達了他的歉意避免了讓彼得得到一封有他的簽名的信件。無論如何,那都太遲了。損害已經造成。查姆瑞加不但什麼都沒有做,也讓彼得什麼也做不了,現在彼得面對了一場西洋棋比賽,而他這邊除了卒子什麼也沒有,而另一個玩家有成對的其他的角色,包括騎士、車和主教。

所以彼得的手在顫抖。而且有時他甚至有這樣的願望就是他不要這樣完全徹底孤立去面對這些。拿破崙獨自在他的帳篷里懷疑他該死的正在做什麼嗎,詛咒所有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做他的軍隊的能力不可能達到的事情嗎?亞歷山大是不是曾經偶爾希望有其他可以信賴的人來做一兩個決定呢?

彼得開始由於自卑而有所畏懼。拿破崙?亞歷山大?那個傢伙有一批穩定的戰馬可以使用。而我也參與過進入戰鬥學院的鑒定,那說明我還有軍事才能,就象,人們說的,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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