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局長之怒

蘇寒背著拘留室的門,把玩著手機,愜意的看著瀏覽器,看著新聞。

正看到一則燕京的重大新聞「任氏集團總裁,現年七十歲的老人任風楊突然患上怪病,無法起身,醫生束手無策。」他的QQ突然響了。

有人給自己傳東西。

蘇寒按了個接收,QQ那頭人說道:「蘇哥,我是泥鰍,這個東西給那姓徐的王八蛋看看,你肯定能夠出去。」

等了三四分鐘,蘇寒總算是接收完了。

調到了靜音模式後,蘇寒打開了視頻。

視頻一共三個,第一個是強暴,主人公明明確確的看出是那個徐隊長。

周邊的環境是小旅館,而女生剛開始的時候不省人事,一直到後來,才醒轉過來,對徐隊長扇著耳光,可惜一點辦法都沒有,徐隊長兩百多斤,壓在女生的身上,對方根本無從反抗。

蘇寒點了點頭,臉色有些沉重,泥鰍他們果然是很明白生存之道,老鼠打洞的弄到了這個,怪不得在皇城腳下,也沒有人敢真的對他們怎麼樣呢。

他繼續打開了第二個,這個視頻是徐隊長拿著砍刀追殺一個渾身襤褸的人,而且最後給砍死了。

第三個視頻就更加霸道了,大概發生在一個高檔的酒店裡面,有人推給了徐隊長一個密碼箱。

徐隊長當眾打開,密碼箱裡面是厚厚的,一摞摞的美金,價值怎麼說也有三四百萬的美金。

蘇寒捏住了手機:「哼哼,很好,很好,徐隊長,我開頭用錯詞了,不是魚死網破,而是我撒網撈魚。」

三段視頻,哪一段都能夠將徐隊長送入監獄裡面。

這次多虧了泥鰍,也好,反正閑著無事,剛好幫忙老百姓抓個黑。

突然蘇寒又想到一個問題,如果說徐隊長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韓山鷹是不是呢?

他發給泥鰍一個消息:「韓山鷹有沒有把柄落在你們手裡。」

泥鰍立刻回了個消息,一個囧的表情:「蘇哥,說句實在話,韓山鷹是個好局長,當然,他也不差錢,也不差權,在雲家也受重用,貪污受賄這種東西,他根本不屑玩。」

蘇寒拍了拍胸脯,這下就放心了,安安心心的等著徐局長就可以了。

……

甄家別墅。

甄寒雪躺在床上,欲哭無淚,本來打算找蘇寒當一個頂包的傢伙,可是根本沒用,可怎麼辦啊?

她一想到自己將要嫁給南山的那頭齊狼,心中就特別的害怕,恐懼。

雖然甄家不算是京城的一流家族,可是自己從小錦衣玉食,比起普通人來,簡直好上了幾千倍。

一旦落入了齊狼的手裡,那可真是不好說了,估計暗無天日的日子就來臨了。

那個人老是喜歡虐待自己的老婆,估計一道晚上,她都不敢睡覺了。

甄寒雪想著,整個人翻來覆去的,根本睡不著。

突然門口傳來了砰砰的聲音。

砰砰砰!

「誰啊!」甄寒雪不耐煩的吼道。

「我!小雅。」

是唐雅。

甄寒雪趕緊翻身起來,快速的打開了門,讓唐雅進來。

這些天,唐雅不停的在給自己出主意,可是都沒有一個主意像話的,基本上都是餿主意。

不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甄寒雪從房間的小冰箱裡面拿出了一瓶可樂,遞給了唐雅:「喝吧。」

「我是真有些渴。」咕咚咕咚,連著喝了幾大口,唐雅問道:「雪姐姐,我聽說你明天不打算去參加任家老爺子的壽辰。」

「是啊!現在我哪裡還有心情到處去呢?」

「你非去不可。」

「為什麼?」甄寒雪突然被唐雅的嚴肅給嚇著了。

唐雅一本正經的分析著:「還記得我說過的一個主意嗎?將禍水東引。」

「記得啊,可是怎麼東引?」

唐雅打了個響指:「來了,機會來了,就是這一次,任家老爺子的壽辰也是任家千金任雨穎的生日,到時候肯定很多帥哥美女都要過去啊,而且聽說齊狼也會過去的。」

「是嗎?那我更不能過去了。」

唐雅有些著急:「你得去!你去了的話,才可以將禍水東引啊,那麼多漂亮的女人,我先去探探齊狼的口風,到時候我們再琢磨引給誰,行不行。」

「可以!好!」甄寒雪咬了咬牙,又說道:「這樣算不算禍害別人啊?」

「天啊!什麼時候了,誰嫁給齊狼誰就是死,管他呢,死道友莫死貧道就可以了。」唐雅頓了頓,又惡狠狠的補充道:「誰被引上了,誰倒霉。」

「好。」甄寒雪暢快的點了點頭。

……

蘇寒接受到了三個可以將徐隊長送入監獄的視頻,心中特別的放鬆,躺在床上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直到有人在門口說話。

他抬了抬眼皮,便聽見外面有四個穿著黑色背心的打手,手中都握著一根手腕粗的膠棍,這種棍子抽在人身上非常疼,可是抽下去後又沒有什麼印子,挨了打找不到證據。

打手的旁邊還有一位穿著警服的看管員。

看管員可憐巴巴的看著蘇寒,同時也用鑰匙慢慢的扭開了獄門。

「下手別太黑了,別往腦袋上面招呼。」看管員瞧著坐起來的蘇寒,憐憫的說道;「你呀,誰讓你惹了徐局,聽哥一句話,別還手,就抱頭蹲在角落裡面,這樣至少死不了。」

說完門也打開了,獄警扭了扭頭,朝著四個男人說道:「你們盡量快點啊,免得我難做。」

「放心!肯定沒問題的,哥幾個手腳利索著呢。」

等看管員無奈的離開,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傢伙拍打著手中的膠棍,獰笑著走進了拘留室。

便只聽見拘留室裡面一頓乒乓雜響,以及人的慘嚎。

韓山鷹披著星光走進了公安局,輕車熟路的進入了拘留室。

剛進拘留室的大門,看管員就兇巴巴的喊著;「幹什麼的?大半夜的來拘留所裡面瞧啥?」

韓山鷹轉過頭,頓時看管員將更難聽的話全部給收了進去,點頭哈腰的說道:「局長,你怎麼來了?」

「我要不來,還不知道你是這樣為人民服務的呢,好好說話不行嗎?」

「嘿嘿,局長,我還以為是找事的呢,所以嗓門有些大,您見諒。」

韓山鷹鐵著臉:「認識一個叫蘇寒的嗎?他在什麼地方?」

他貴為公安局的局長,蘇寒給了他一個電話,找人一查號碼的註冊姓名,便知道恩人叫什麼名字了。

「哦!您找蘇寒?」看管員頓時臉上的汗排成線的留了出來。

韓山鷹目光陰冷:「磨蹭什麼?給我查查。」

「局長,我帶您去。」看管員真是硬著頭皮,怎麼這個蘇寒還和局長掛上關係了呢?

就算糊弄估計也不好糊弄。

看管員拖著一雙灌了鉛的腿,緩緩的帶著韓山鷹去找蘇寒,心裡祈禱道:「千萬別出事啊,千萬別出事啊。」

等到了蘇寒的拘留室時,看管員徹底傻了眼,蘇寒根本就沒事,一個人把玩著膠皮棍,而四個打手都昏倒在地上。

蘇寒看到了韓山鷹,用極度熟稔的語氣說道:「韓局長,你們的人果然都是人才啊,想出了這麼一招,能夠折磨人又留不下證據,佩服。」

聽到了這語氣,看管員徹底的凌亂了,這明顯跟韓山鷹的交情很深啊。

「小蘇,這是我的失誤。」韓山鷹扭過了頭,殺人似的看著看管員。

看管員的小腿肚子一直抽筋,指不定會突然跪在地上:「把這四個昏迷了的傢伙弄走,你在門外等著,隨時接受處分。」

「是!是!」看管員心裡這個憋屈啊,自己也沒幹什麼啊!徐隊長交代的事情,只不過行了個方便而已。

不過他打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面咽,一個人累得汗流浹背的將四個打手全部弄走了,然後乖乖的等在了外面。

韓山鷹走進了拘留室,將門關上:「恩人,怎麼回事?」

「丫,韓局長,你別喊我恩人了,怪臊得慌,就喊我蘇寒吧。」蘇寒說道。

韓山鷹也是家族裡的人,雲家和蘇家一定程度上也是有所來往的。

所以,他以前便見過蘇寒,點了點頭:「想不到啊,想不到啊,蘇家掃地出門的廢物竟然是如此的囂張,看來小蘇你是深藏不露。」

「我倆深藏不露是有苦衷的,還望韓局長千萬不要聲張。」

「放心,我的嘴咬得嚴實著呢,對了,你將事情講給我聽聽。」

蘇寒便將徐隊長如何與王翔勾結,如果欠人薪水不給不說,還打人的。

期間還有警局的人員通風報信之類的事情。

韓山鷹聽著這些自己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時候,臉色陰晴不定,一會兒繞著拘留室不停的踱著步子,一會兒又陰沉的發著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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