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出血的源頭，在她那東東偏下一些的地方。
清潔工作暫時做到這一步吧，後面的，等小玉來了再說。
忍不住又盯著伍子絮那地方多看了幾眼……
好像有雙眼睛正瞪著我。
一抬頭，和伍子絮四眼相對，隨後伍子絮搖晃著腦袋，向她自己下面看了一眼……
伍子絮表情突然變得極其難看，她迅速夾住了雙腿，拉過被單蓋在了身上，然後俯身到床邊狂吐起來。
我連忙去取了水，讓伍子絮漱口，然後我開始清理她吐出來的污物。
伍子絮漱口完畢，人看起來清醒了許多，卻一下子大哭了起來：「陳威！你對姐姐做了什麼？姐姐是怎麼對你的？你怎麼能趁人之危，這樣對姐姐！？」
「我……我……我……」我頓時啞口無言，這……這到底該怎麼解釋？
「我肚子好疼，你是不是趁我喝醉，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伍子絮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小腹，一臉的悲憤。
「沒有，你一直在流血，我怕你出事，所以打電話給了一位醫生朋友，她說馬上就趕過來，讓我先做一些前期的清潔工作，免得你病菌感染髮炎。」我腦子終於轉了回來，連忙向伍子絮解釋了一下。
「女孩子的褲子，也是能隨便脫的嗎！？」伍子絮慘白的臉色仍然非常難看。
鬱悶了，這事兒還真難處理。
我返身去把伍子絮被血沾滿的內褲拿了過來：「你自己看看吧……」
伍子絮看著那條內褲上的血，似乎有些驚住了，隨後她讓我轉過身去……
我剛轉過身去，就聽到伍子絮尖叫了一聲。
我連忙回過了頭來，結果伍子絮又尖叫了一聲：「誰讓你回頭的！？」
我連忙把頭又轉了回去，剛才那一眼，在床單上，又看到一攤血跡，看來她還在流血。
她這樣流下去，會不會死啊？小玉，你怎麼還不來？
「棉絮，你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喝這麼多酒？把自己給灌醉成這樣？」我沒轉身，問了伍子絮一句。
「不用你管！」
伍子絮沒回答我的話，倒是在那裡低低地哭了起來。
今天第一次看到了她的脆弱。
「都是我不好，把你給害了。」我自責了一句。
「不關你的事，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聽我這麼說，伍子絮終於向我說了實情。
「分手了？為什麼？」聽到這消息我有些吃驚，以前伍子絮總說她和她男友是如何的相愛。
當初泡伍子絮那些話，也只說著玩玩而已，她和她男友那麼恩愛，我自然不會去做那麼齷齪的事情。
「不為什麼！他說他愛上了別人，不再愛我了！」伍子絮繼續在那裡哭著。
「那……那……」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伍子絮了。
「那是他的損失……」我最後只想出了一句很俗的勸慰失戀用語出來。
「你剛才說你找了醫生？」伍子絮像是終於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她自己的身體上。
「嗯。」
「她怎麼說？」伍子絮接著問了一句。
「她說……可能是流產或者別的病症……」我不想把話說得那麼嚴重，怕嚇到伍子絮。
「流產？」伍子絮凄然地笑了一聲：「天意啊……」
「你先前懷孕了嗎？」我仍然背著身子問了伍子絮一句。
「嗯……」伍子絮低低地應了我一聲。
「懷孕了還喝那麼多酒……就算不流產，也會讓胎兒的發育受到損害啊……」我忍不住說了伍子絮幾句。
伍子絮沒回我的話，我心中擔心，卻又不敢回頭去看她。
……
小玉過來了。
「快和她說說，我不是故意要扒她褲子的……」我把小玉接上來之後，首先讓小玉幫我在伍子絮面前澄清一下我的清白。
「是我讓他先給你做些清潔工作，避免病菌感染。」小玉很嚴肅地幫我向伍子絮證實了一下。
小玉這麼一說，伍子絮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是看向我的目光，還是有些不太高興。
伍子絮還挺傳統的，不難理解，中國的傳統女人，最怕自己那地方被人看到了，特別是除自己男友、老公之外的男人看到。
「把腿張開，我幫你檢查一下。」小玉很嫻熟地戴上頭燈，向伍子絮示意了一下。
我連忙很識趣地轉過了身去，以免伍子絮再度尷尬。
「你確定你之前懷孕了？」小玉開始了對伍子絮的問訊。
「嗯，月經大概快有兩個月沒來了……」
「我先幫你打消炎止血針……」
看到小玉已經開始忙上了，我正準備向門外走去，卻又被小玉叫住了。
「陳威，待會兒我打完針，你幫她做個備皮，我可能要對她進行一個小手術……」
「備皮？」我有些不太明白小玉的這些專業術語。
一見我回頭，伍子絮立刻又失聲尖叫起來，我連忙轉過了身去。
「就是幫她把私處周圍所有的毛剃除乾淨，你會刮鬍子吧？會刮鬍子，就會做這個。」小玉馬上向我解釋了一下。
「哦……」雖然我聽明白了，但是小玉當著我和伍子絮的面，直接說那個東西，還是讓我感覺有些尷尬。
我想了想又補了一句：「還是你幫她做吧……我是個男的……不太方便……」
「我要下去拿些東西上來。」小玉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有什麼東西我下去幫你拿吧。」我向小玉建議了一下。
「你不知道該拿哪些東西上來，還是我下去吧。」小玉說著便從她醫藥箱里取了些工具給我：「這個是藥液，塗抹在那裡的，這是剃刀，刮的時候小心一些，那裡皮很軟，很容易刮破皮膚。」
看到小玉有些不高興的神情，我只好硬著頭皮把這活兒給接了下來。
依小玉先前的性格，估計她不是很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剛好她又沒帶護士過來，看來只有我硬著頭皮上了。
「讓他……幫我……刮毛？」床上躺著的伍子絮向小玉質疑了一聲。
「這種手術，你不管在哪裡做，都會有男醫生或者男實習生在場，而且麻醉師一定是男的……備皮這種事情，再有經驗的護士，都會給你刮出幾道口子來，但很多男實習生卻做得很好……思想別那麼陳舊，我只是幫你治病，再說了，陳威剛才給你做清潔的時候，該看的，什麼沒看到啊，你說是不？」小玉數落了伍子絮幾句之後，便起身走出了房門。
「這醫生脾氣好大啊……」伍子絮好像有些不高興。
「她今天很忙，是我把她強行叫過來的……」我只好向伍子絮解釋了一下。
「她忙……就不要麻煩她了嘛……」
「那我把你送哪兒去？你沒聽她說嗎？現在做這種手術的，大多數都是男醫生……麻醉師全都是男的……你不是一樣要在他們面前丟醜？」我有些無奈地向伍子絮解釋了一下。
「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伍子絮仍然很有些不滿。
「這個……這個……好歹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我這句話還沒說完，背後一陣陰風，一個枕頭已經向我飛了過來。
說笑歸說笑，小玉交待的事情，不可能不去完成啊……
不然小玉上來的時候，發現我什麼也沒做，估計臉色又要不好看了。
「我可以轉過身來了嗎？」我還是先徵求了一下伍子絮的意見。
「幹嘛做婦科手術要找男醫生啊？這些學婦科的男醫生真是無恥，做這種工作不嫌丟人嗎？」伍子絮在我背後嘟囔了起來。
「男的更細心些唄！」我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然地回了伍子絮一句。
哪個男的不想在女的這地方工作啊？那眼福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換句話說，哪個女的願意在女的那地方工作啊？男的設身處地想想自己在另外一個男的那地方工作是什麼感覺，大概就明白了。
男醫生對待女人那地方，肯定會比女醫生細心細緻很多，拿腳趾頭也能想得出來是為什麼。
「明明是佔便宜！」伍子絮根本不同意我的說法。
「要不……待會兒……我還是讓唐醫生幫你刮毛？」我徵求了一下伍子絮的意見。
備皮那種專業名詞說起來彆扭，還是說刮毛更通俗易懂一些，反正我又不是醫生。
「算了吧……看她那張臉拉那麼長，讓她幫我刮，肯定給我弄出幾道血口子來……」伍子絮否決了我的提議。
「那……依你的意思……還是……讓我來？」我偷偷回頭瞟了伍子絮一眼，發現她正瞪著我，我連忙又回過了身去。
「只能便宜你了！」伍子絮似乎很有些不甘的樣子。
「唉……」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