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最後等她穿衣服起來了，我就再偷偷打你手機，你起身到另一個房間關門打電話，她不好再去找你，我想辦法把她儘快送走，一切就全搞定了。」小玉終於講完了她的整個計畫。
「我打手機她會不會認出我的手機啊？」我還是有些擔心。
「那你現在換個鈴聲，把手機捏緊一些，拿到頭的另一側，別讓她看出你的手機型號，等她走了之後，你再把手機鈴聲換回來。」
隨後我和小玉又就具體的細節，和可能出現紕漏的地方仔細核對了一番，最後覺得這個計畫確實天衣無縫了。
「我哥這診所白天關著門，如果我們這次合作成功，以後白天的時候，我們可以偷偷把診所開著，接診一些病人，說不定可以撈些外快呢！」
「哈哈，那我們兩個不成了詐騙犯了？萬一出了醫療事故怎麼辦？」我覺得小玉還真夠大膽的。
「放心吧，死不了人的，遇到能糊弄的，就糊弄幾個，實在糊弄不了的，我再去找我哥。」
我對小玉說的糊弄錢的事情倒不是很感興趣，只是覺得……如果能在這過程中，遇到幾個年輕漂亮的女病人，幫她們那美麗的地方做做清潔工作，倒是一件很令人期待的事情。
不過最好還是別這樣，今天幫幫小玉也就罷了。以後是萬萬不能拿這個去謀財騙色的，不然就真地墮落成詐騙犯和流氓了。
小玉開始給陶楠打電話，她沒用自己的手機，而是摁了辦公室桌上的免提。
「喂！我哥今天下午有空，已經在診所里了，你非要他幫你檢查的話，現在就趕過來吧。」小玉和陶楠說了一聲。
「你也在那邊嗎？好吧。我現在馬上過去，二十分鐘內趕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陶楠的聲音，我心裡好一陣激動，都不知道自己在激動什麼。
這樣占自己高中女同學的便宜不好吧？
別想那麼多了，我只是在幫小玉而已。
真是只想幫小玉嗎？
我幹嘛丟下和雪兒見面那麼重要的事情，跑這兒來呢？
不要騙自己了，就是想看陶楠當著我地面，把褲子脫光光罷了。
「那你可要快點兒啊。說不定我哥下午還要出診，今天是我逼著他留在這裡的……你知道診所在哪裡吧？」
「哈哈，會記著你對我好地。」
電話打完，小玉向我扮了個鬼臉，然後拉著我去門診室那邊坐下了。
「本來我說我幫她檢查的，她根本信不過我，非要我哥檢查……」小玉憤憤地抱怨了一句。
「你到底會不會啊？別沒病給人整出病來了。」我也不太相信小玉。
「每天幫我哥接診病人，不學也看會了啊！我有那麼笨嗎？」小玉對我說的話很有些不滿。
「哈哈。也是，你這麼聰明，肯定一學就會，如果我是女的，就不找你哥，找你幫我檢查得了。」我見小玉不高興。連忙恭維了她幾句。
「誰說你一定要是女的？男的我可以幫你檢查啊，沒問題的……」小玉很淫蕩地笑了起來。
「是不是啊，那你現在幫我檢查一下。」我同樣很淫蕩地看著小玉。
「那我先去準備一把剪刀。」小玉說著便象要站起身地樣子。
「準備剪刀幹什麼？」我有些納悶地看著小玉。
「先把你那裡修剪成女人，再幫你做檢查啊……」小玉很得意地笑了起來。
「那還是算了……」我連忙擺了擺手。
……
隨後小玉像是想起了什麼，她站起身從柜子里取出一個頭鏡戴在了我的頭上：「這東西一擰就打開了，可以照亮，戴上它顯得更專業一些。」
「哦。」我試著擰開那燈，果然，我眼睛看到哪裡，哪裡就被照亮了。
下了樓。到了門診室。看了一下，檢查室的門就開在門診室里。我不時地瞟著檢查室那邊，特別是那張檢查台。
陶楠過來之後，就要把褲子脫光光，張開雙腿躺在上面了，而我，則在頭燈的照射下，很清晰地欣賞和把玩她那美麗的地方。
這真是一份很奇妙的工作。
躺在上面的陶楠，會是什麼心情？
害羞？緊張？
還有，我幫她清潔或者檢查的時候，她會不會……有那方面的想法？
或者像小玉說的，甚至會被我弄到那啥啥啥的了……
哈哈。
到時候看她那地方的反應，應該就可以看出來了吧？
更期待了。
她什麼時候過來啊？
……
和小玉很隨意地在那裡聊著天，當然不能讓小玉看出來，我現在很興奮很期待的樣子。
不然會被她看不起的。
「你哥幫你做過這種檢查沒有？」我問了小玉一聲。
「我又沒病，讓他給我檢查什麼？就算以後結了婚，要做這種檢查，我也不會找他啊！」
「為什麼？」
「喂！這還用說啊！他是我哥！我當著他地面脫褲子？尷不尷尬啊！」
「哈哈，那倒是……」
……
二十分鐘左右過去了，鎖著的玻璃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隨後陶楠的身影出現在了玻璃門外。
看到她真正過來之後。我心裡更加按捺不住激動了，陶楠有些男兒氣質，為人說話故意顯著豪爽，但畢竟是女兒身。
而且長得也很白凈，雖然沒有秦玲那麼漂亮，比起小玉和林佳依也差那麼一些，但身材很不錯。高中畢業以後出來做事，稍稍會了些打扮。倒比高中時清麗脫俗了不少。
這就是俗話中地『女大十八變』吧？
我今天關心的不是她長相變漂亮沒有，而是……
她一會兒之後，就要當著我的面，把褲子脫光光了……
不知道她那地方長的是什麼樣子的，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有機會，如此近距離觀察女人那地方，而且是真人。
門開之後。陶楠走了進來，看到我正看向她，於是向我笑了笑，但神情明顯有些緊張。
一個女生將要在一個不熟悉的男人面前脫掉褲子，而且連內褲都要脫掉，怎麼都會緊張的吧？
不然秦玲也不會去做婦檢的時候，一聽說連內褲都要脫掉，嚇得馬上從裡面跑了出來。
陶楠地年齡和秦玲她們差不多大。她和高中同班男生高峰談過戀愛，有過那方面地經歷，想必她在那方面思想也要比秦玲開化一些吧？
不過我更喜歡秦玲這樣地，即使是結了婚，有了那方面的經歷，但是還是顯得比較羞澀。
我覺得。在陌生男醫生面前不著衣物、張開雙腿，感覺無所謂的女生，肯定比那些害羞的女生更容易發生婚外情。
小玉正準備關上玻璃門，卻被陶楠伸手攔住了……
又有一個人收了遮陽傘從街上走了過來。
我暈……
我徹底暈死……
是秦玲。
她怎麼過來了呢？
難道她也想讓小玉的哥哥順便幫忙做個檢查？
昏死了！
我可不想秦玲那地方被過多的男人看來看去，摸來摸去地。
我在想什麼啊？現在我最應該想的，是別讓秦玲把我認出來了。
經過這番打扮，我還是有信心讓陶楠認不出我，但是……我還真沒信心能瞞過秦玲。
「你過來幹嘛？是不是也想讓我哥幫你順便檢查一下啊？」小玉大概沒料到秦玲會過來，也有些心慌。
「被她強行拉過來做伴的，她檢查完之後。我還要和她一起去跑婚紗攝影。」秦玲向小玉解釋了一下。然後看向了我這邊。
我連忙轉過了頭去，被她認出來就麻煩了。
對了。秦玲確實和我說過，下午要和陶楠一起跑婚妙攝影的，我居然忘了……
「你不是痛經嗎？讓我哥也順便幫你一起檢查檢查得了。」小玉打趣了秦玲一句，明顯是想轉移她們的注意力，免得她們找我說話。
「現在不痛了。」秦玲慌忙擺手拒絕了。
「哈哈。」小玉和陶楠看著秦玲一起笑了起來。
……
「楠楠你先坐這裡，讓我哥問你幾個問題吧。」三人聊了幾句之後，小玉把陶楠拉到了我的桌子邊。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恰到好處地響了，不用說，是小玉偷偷捏在手裡的手機打過來地，這是我們事前的安排。
我拿起手機向陶楠示意了一下，然後放到了耳邊，走到了檢查室里，假裝接電話。
「那我替他問你幾個問題吧，天天聽他坐診，問的問題我都記得滾瓜亂熟了。」小玉和陶楠在診室的對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我一邊假裝接電話，一邊偷偷看了秦玲一眼，結果發現她也正看著我，神情似乎還有些困惑。
我連忙轉過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