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分別嗅過秦琴和秦玲的腳之後，我這麼留戀秦玲的腳呢？
姐妹倆的腳都很好看，就和她們的人一樣，但是湊在秦玲的腳邊，似乎讓我感覺更親切一些。
突然鼻子上又被秦玲的腳趾頭給蹬了一下。
她難道有在睡夢中蹬腳趾的習慣？
我這次沒有立刻退回去，而是向秦玲頭那邊看了看。
一看不打緊，正好和側彎著身體的秦玲四目相對。
她根本沒睡著，一雙眼睛大睜著，鼓著紅紅的腮幫子，噘著嘴巴，有些生氣地瞪著我。
看來她蹬我那兩下，分明是故意的。
我只好裂著嘴沖著她笑了笑，當然沒笑出聲來，因為秦琴還在旁邊。
秦玲抬起她的腳，用她那可愛的腳趾在我眉心蹬了一下，似乎在警告我別再做類似的事情了。
我一伸手把秦玲可愛的小腳給捉住了，秦玲似乎嚇了一跳，嘴巴張了張，但沒敢喊出聲，身體也猛地抽動了一下。
好像是怕癢，哈哈。
秦琴似乎被驚著了，她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但是並沒有真正醒過來。
不過秦玲倒是不敢再動了，只是皺著眉頭在那裡用表情語言提醒我放開她的腳。
我不太想放手。
而且秦玲怕驚醒秦琴，現在連掙扎都不敢了。想來她更不敢呼喊出聲。
我感覺自己現在有點在拿秦琴要挾秦玲的感覺。
秦玲見我根本沒有要鬆手的意思，神情不由得有些慌亂起來，而且小臉蛋兒脹得更紅了。
我心裡開始亂跳起來，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會不會很過份，但不知為什麼，就是不肯鬆手。
秦玲用生氣的眼神和我對峙一會兒之後，見我不肯鬆手。臉上慢慢換成了一副乞求的神情。
看著她的表情變化，我不由得笑了起來。當然不會真正笑出聲。
看到我在那裡偷樂，秦玲嘴巴又噘了起來，表情也從剛才有點乞求的意味重新變回了生氣。
看到秦玲這麼清醒的樣子，我覺得她躺在床上這麼長時間，根本就沒有睡著。
真佩服她，沒睡著還能一直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現在也無比的清醒，逗她玩兒純屬無聊。當然這種感覺也很心跳。
又和我對視了一會兒之後，發現我根本沒有鬆開她腳的意思，秦玲索性閉上眼睛在那裡裝睡。
即使是裝睡，秦玲的小腳還是輕輕地在我手上掙了掙，掙不脫之後也不再掙了，那意思好像是你愛捏著就捏著吧，我要睡覺了。
看到她閉上眼睛地樣子，我又覺得自己剛才做的有些過了。可能她真的很累，早就睡著了，但是被我的動作給驚醒了。
秦玲好像睡覺的時候一直很警醒，就像上次，我剛湊到她臉畔，她就醒了過來。
我慢慢地鬆開了秦玲。輕輕躺回到了涼席上，亮著燈睡覺還真不適應，秦琴這是什麼習慣啊？
如果娶了她做老婆，以後豈不是都要開著燈睡覺了？
那才夠鬱悶的。
正在那胡思亂想呢，就感覺有一樣東西柔柔地划過我眉頭，然後到達了我的鼻樑，在上面颳了一下之後離開了。
睜開眼一看，居然是一隻腳！
當然是秦玲那可愛地小腳，因為她正看著我在那裡偷笑！
暈了，我沒再去惹她。她倒反過來撩我了。
很明顯她剛才偷偷把身子往下面睡了一些。否則她的腳無法夠著床尾下面的我。
和秦玲的這一陣對視，又讓我心裡一陣亂跳。
還以為她很累呢。原來她和我一樣，根本就睡不著。
以為她剛才真生氣了呢，看來她根本沒生氣，似乎心裡還比較喜歡和我逗樂的感覺。
我突然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我把自己的床單輕輕地鋪在了秦玲床下面旁邊的地上，然後輕手輕腳地躺了過去。
秦玲張大了嘴，一臉驚訝地看著我，想出言阻止，但又沒敢說出口，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在她床下面的地面上躺了下來。
我躲在這兒，秦琴就算偶然醒了，有秦玲和床面擋著，她也不可能看到我，嘿嘿。
秦玲又把嘴巴噘了起來，她似乎變得很有些不安，十有八九是怕秦琴突然醒過來，看到這一幕。
我知道她害怕，所以並沒有對她做什麼，挪到這兒來之後，我繼續閉上眼睛仰躺在那裡假裝睡覺。
我根據剛才的情形，知道秦玲睡不著肯定又會忍不住來騷擾我，如果她騷擾我，就繼續和她逗一逗，如果她不來騷擾我，那我就在睡著之前偷偷溜回到床尾涼席那裡去。
閉上眼睛足足有五分多鐘了，就在我覺得秦玲可能已經睡著了，我是不是應該回涼席上去的時候，突然一隻涼涼的小手蹭到了我的臉上，並且在我鼻子上颳了一下。
不用睜眼就知道是秦玲，但我肯定會睜開眼睛的。
我不只是睜開了眼睛，我還一把捉住了那隻來撩逗我地小手。
一睜眼，果然看到了秦玲有些嬌羞的臉，到現在她還睡不著，不會是和我一樣在想什麼歪心思吧？
秦玲用眼神向床尾示意了一下，然後用口型對著我說了三個字：「過去睡。」
我假裝一臉茫然地看著秦玲，嘿嘿，我就是聽不懂你說什麼，氣死你。
秦玲又噘起了嘴巴，不過她被我捉住的小手，並沒有掙脫，而是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有一把把她從床上扯下來的衝動。
那樣肯定會驚動秦琴的，而且把她扯下來幹嘛？褻瀆一番嗎？
不行啊！那算什麼？我和她這樣逗著玩兒，純屬老同學間的一種逗樂罷了，把她扯下床來，不管做了什麼，都是很『噁心』的事情。
我把秦玲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她的手在空調房裡變得涼涼地，但放在我的臉畔，卻讓我有一種莫名地溫暖感覺。
秦玲也一直就那樣默默地看著我，我有點猜不透她現在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看著她紅紅的唇，我內心又開始有些躁動起來。
不知為何，張曼妮那張死魚臉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一想到我的初吻居然丟在了她身上，心裡就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鬱悶。
秦玲突然把小腦袋向我這邊探了探，好像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的樣子，我連忙把耳朵湊了上去。
「回那裡去睡覺。」秦玲聲音壓得極低，但每個字都說得很清楚。
我笑嘻嘻地看著秦玲，然後用口型回了她一個『不』字。
秦玲嘴巴再次噘了起來，她的樣子越來越可愛了。
唉……不應該再鬧她了，但我心中總隱隱有些不甘的樣子，說不清楚的。
如果秦玲能親我一下，我肯定會心滿意足地回涼席上去睡的。
這要求有些過分，還是算了吧。
過分嗎？國外那些片子里的媽媽，哄小孩兒睡覺的時候，最後道晚安離開的時候，總是會在小孩兒額頭上親一下的。
我要的，也只是那樣一個吻，不帶任何邪念的，暖暖的，讓我可以安靜睡去的一個吻。
算了，這是中國，不是外國。
而且，秦玲又不是我媽媽。
如果我回到涼席那邊，秦玲再用腳踩我鼻子撩逗我怎麼辦？
我估計又要睡不著了。
我悄悄伸手在秦玲噘起的小嘴上颳了一下，秦玲被刮之後有些發愣，我向她笑了笑，然後慢慢地撤回到了自己的涼席上。
累了。
困了。
和秦玲再次四目相對了一會兒，發現她慢慢把眼睛閉上了。
我的眼皮也很有些重，不知不覺就睡去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自己爬上了秦氏姐妹的床……
抱哪一個？
我發現自己把秦玲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