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你是我的寶貝 第五百二十章 兩潑婦打架

白飛飛看著那個衝進酒吧的中年婦女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不由自主地說:「怎麼回事?」

安鐵一看這架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趕緊放下手中的酒瓶,靜觀事態的發展。

此時,正是下午4點左右的光景,酒吧里剛上幾個客人,那女人燙著一個時下在這個城市中年婦女中非常流行的髮型,頭髮焗成淡黃色,由於身材高大、肥胖,走路虎虎生風,看起來就跟個黑山老妖似的。

這女人衝到姓孟的教授和周翠蘭身邊,停下來大口喘著氣,估計由於一時激動,伸手指著孟教授和周翠蘭指了好幾下也沒說出話來。

周翠蘭趕緊站了起來,尷尬地道:「孟先生有朋友來啦,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周翠蘭起身要走,就在這時,這個女人大吼一聲,把酒吧里的幾個客人都嚇了一跳:「你給我站住!」

周翠蘭愣了一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眼睛四周瞄了幾下,迅速地鎮定下來。綳著臉站在那裡看著孟教授如何反應。

自從這個女人出現在酒吧之後,孟教授就一直六神無主地坐在那裡,臉色煞白看著這個女人嘴張了張,最後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氣急之下,這個女人剛才凶神惡煞的氣勢看起來好像收斂了點,指著周翠蘭,氣急反笑地大聲質問:「你是哪裡來的騷貨,叫什麼名字?說!」

女人一開口,孟教授欠了欠身子,一隻手撫了一下禿頂上碩果僅存的一縷長發,文質彬彬地說:「淑儀,跟這位小姐沒有關係,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看你像什麼話嘛?」

「閉上你的臭嘴,你這個老色狼,我一會再跟你算帳。」女人一聽孟教授一開口,轉頭用手指直指孟教授的鼻子,厲聲道。

孟教授臉色通紅地又一屁股坐下,再也沒敢吭聲。

叫淑儀的女人接著對周翠蘭冷笑道:「哦,原來是個小姐啊,多少錢一次啊,做雞還知道選文化人,現在妓女心眼都多了,知道文化人好騙,都找文化人下手了。我看你土不拉幾的,你是從那個農村來的啊?說,誰給你的膽子,敢勾引我家老孟?」

「閉上你的爛嘴,你這個潑婦,你才像妓女,看你燙的這個頭,跟個喜鵲窩似的,那麼難看,誰勾引你男人啦,他只是經常來酒吧,我們隨便聊幾句而已。」

說實話,周翠蘭此時的打扮比這個叫淑儀的城市女人要時髦得多,周翠蘭比這個女人年輕,加上周翠蘭本來就長得挺漂亮,往那裡一站,眼前這個叫淑儀的女人馬上就被比了下去。

周翠蘭說完,女人妒火中燒大叫一聲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一個鄉下人竟敢到城裡來撒野,臭不要臉了你,你以為你攀上個教授你就成鳳凰了你,你個臭不要臉的土雞。」

周翠蘭聽女人一通惡罵,臉色十分難堪地往安鐵和白飛飛的方向看了一眼,顯得無限委屈地說:「大姐,你說話可要有證據,我只是清清白白地跟孟教授多聊了幾句,你就跑到這裡像潑婦一樣罵人,小心我告你誹謗罪,再說,你有本事就把自己家的男人管好,別在這裡丟人顯眼。」

那女人一看周翠蘭說話突然講起了道理,倒是愣了一下,接著,女人突然冷笑起來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還狡瓣啊,我跟了你們好幾天了,你還想讓我把你們見面的照片亮出來吧,你還在這裡給我裝有涵養是吧,你這個騷逼。」

這女人說著突然放聲大哭起來,撲到孟教授身上,又踢又打地哭喊著:「你這個禽獸,頭髮都掉光了,你還色心不死,你讓我怎麼見人啊,我沒法活了呀。」

孟教授這下慌了手腳,連忙賠禮道歉道:「淑儀,都是我不好,我跟這個女人真的沒什麼事情,我怎麼可能跟她有什麼事呢?我再怎麼樣我也不可能跟她有什麼事啊,是不是?我們回去吧,別在這裡鬧了,那麼多人看著呢,回家吧。」

周翠蘭一聽這個孟教授的語氣里對自己充滿了輕蔑,一下子就火了,馬上跳起來罵道:「你這個老烏龜,你他媽的頭上沒長一根毛,你以為老娘能看上你,平時裝得挺斯文,私下裡比誰都色,什麼教授,野獸還差不多,你還編排起老娘我來了,你也不撤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我周翠蘭能瞧得上你,你以為你多讀了幾本書就了不起了,告訴你,趕緊給我從這裡滾出去,你這不要臉的老色狼,老烏龜」

一聽周翠蘭那麼罵孟教授,正在踢打著孟教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惡狠狠地看著周翠蘭罵道:「你這個騷逼,我家老孟輪得著你說,你是什麼東西,你就是個妓女,就當我們老孟嫖妓了,老娘不在乎,哪裡輪得著你說話了?閉上你這騷氣衝天的嘴,回家找你的野男人去,別在這裡丟人,你再罵老娘扇你的耳光,你信不?」

周翠蘭正在火頭上,那裡肯佔下風,這女人一說完,馬上冷笑道:「想欺負我,你到我們那裡去打聽打聽,你還得回娘胎里重生一次,你敢嗎,有膽你試試看?你們這種垃圾我見多了,趕緊滾,不然我到你丈夫學校去,你男人有那一點討女人喜歡啊?就憑他那隻能長几根荒草的禿頭?和讀的幾本破書?你們自己在家自己偷著樂吧,我才不稀罕。我不過看他經常來我們酒吧,就跟他多說幾句話,沒想到給你們幾個笑臉,你們就當愛情了?我跟你男人外出幾次怎麼了?他非要請我吃飯,我一沒要他錢,二沒跟他上床,怎麼了?你再鬧,我就到你們學校去鬧,到法庭上去鬧,告你們誹謗我的名譽,我還是單身沒結婚,你們這一鬧我以後還怎麼做人?」說完周翠蘭就放聲大哭起來,哭得花容失色,無比委屈。

正在這時,突然從酒吧門口大步流星走進一個中等身材,精瘦兇悍的男人,安鐵一看正是上次那個喝多了在酒吧鬧事的童大牛,只見童大牛幾步趕到周翠蘭眼前,問:「我在門口看了一會了,就這種德行的人你還理他,你看他那熊樣,什麼東西,還教授,我看簡直就是一個熊包軟蛋」

周翠蘭抬眼一看見是童大牛,沒好氣地說:「不要你管!」

童大牛也沒理周翠蘭,轉身對孟教授也叫淑儀的女人道:「你們聽好了,不要以為你是城裡人就欺負我們從農村來的,告訴你,老子就是跟她一個村的,老子在這裡有建築隊,一般城裡的小公司我還沒放在眼裡,你們給我識相點,趕緊給我滾,以為你們有點文化就隨便欺負人,你信不信你們把老子惹毛了,老子把你們家都給端了。」

周翠蘭和童大牛的一番話,倒真是把孟教授和叫淑儀的女人震住了,一時之間,這個和周翠蘭打得棋逢對手的女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飛飛看到這裡,正準備走過去勸架,被安鐵一把拉住,安鐵輕聲說:「你這時候過去只是火上澆油。」說完,叫過兩個服務員說,你們兩個人過去,把那對夫妻拉到酒吧外面去,再把周翠蘭拉到那個小屋子裡去。

兩個服務員聽了安鐵的話,於是分頭行動,一個把周翠蘭拉進了小屋,一個把孟教授夫婦拉出了酒吧,叫淑儀的女人雖然一邊走一邊罵,但看得出她一刻也不想在酒吧逗留,服務員很容易地就把兩個人請出了酒吧。

等孟教授夫婦出了酒吧之後,安鐵和白飛飛一起向著小屋子走了過去,那個叫童大牛的正站在小屋子的門邊一聲不吭地抽煙,看見安鐵和白飛飛陰騭地點了點頭,沒說話。

安鐵和白飛走進小屋一看,周翠蘭正在裡面傷心痛哭著,本來安鐵準備說周翠蘭幾句,看到這架勢,無奈地看了看白飛飛,白飛飛也是一臉無奈,不知道從何說起。

安鐵叫服務員出去,把小屋子的門關上之後,站在那裡等周翠蘭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周翠蘭抽抽搭搭地逐漸平靜了下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安鐵和白飛飛,低著頭看著地上,一副委屈的樣子,不時用手絹擦擦眼淚。

安鐵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這時候該跟周翠蘭說點什麼。

這時,就聽白飛飛開口道:「嫂子,這段時間已經出了好幾次事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那我就不能再留你了。」

白飛飛停了一下,接著說:「雖然我知道你沒做什麼,跟人聊聊有時候還會對酒吧的生意有好處,但你是瞳瞳的媽,我們希望你注意形象,因為瞳瞳就跟我們的孩子一樣,我們不希望這些事情對瞳瞳在精神上造成傷害。」

白飛飛說完,抽抽搭搭地抬頭,看了白飛飛一眼,然後眼神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安鐵,又看了看門外的童大牛,然後說:「妹子,我不會讓你和叔叔為難的,等過些日子,這個地方太複雜了,我想可能我真的不適合在這裡幹了。」

聽了周翠蘭的話,安鐵倒是有些意外,安鐵本來正在犯愁怎麼跟周翠蘭說,周翠蘭總是這樣在酒吧鬧事對白飛飛的生意很不好,沒想到周翠蘭倒是先提出了這個問題。

安鐵還沒說話,就聽到門外的童大牛說:「我早就說了你不適合在這種地方幹活,你還不信。這種活有什麼乾的,我給你找個活,保證比在這裡收入高。」

聽童大牛這麼說,周翠蘭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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