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坐牛車唱情歌 第二百七十章 李海軍挨了一刀

安鐵剛把李海軍的號碼撥過去,電話就突然沒電了,安鐵把手機扔到一邊,打算回到家再給李海軍打過去。

安鐵回到家後,看見瞳瞳正坐在客廳的沙發給自己的胳膊塗藥水,安鐵趕緊走過拿起瞳瞳的胳膊,只見瞳瞳的胳膊上擦破了一大塊,細嫩的皮膚上那塊擦破的地方十分明顯,安鐵皺著眉頭問:「丫頭,怎麼搞的?」

瞳瞳把胳膊縮了一下,說:「沒事,叔叔,今天碰到了點意外,摔倒了。」

安鐵說:「什麼意外啊?你今天去哪了?」

瞳瞳看了看安鐵,臉上的表情有些驚悸地說:「下午我和卓瑪出去逛街,碰到了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非要拉卓瑪走,卓瑪還咬了他們,結果就弄成這樣了。」

安鐵越聽越著急,聽瞳瞳這麼一說,那兩個男人很有可能是卓瑪的哥哥與未婚夫找了過來,這時,安鐵想起了李海軍給自己打了好幾個電話,便走到座機旁邊,想給李海軍打電話問問。安鐵剛想拿起電話,電話就響了,安鐵接起來一聽,正好是李海軍打來的。

李海軍:「是瞳瞳嗎?」

安鐵:「海軍,是我,我剛到家,到底怎麼回事?」

李海軍:「瞳瞳沒事吧?」

安鐵:「我還沒來得及細問,到底出什麼事了?卓瑪怎麼樣?」

李海軍:「卓瑪沒事,下午這兩個丫頭碰到卓瑪的哥哥和未婚夫了。」

安鐵:「我聽瞳瞳說了,好像他們還廝打了是吧?我看瞳瞳的胳膊上擦破了一大塊,那兩個王八蛋怎麼還對兩個小姑娘動手啊?咱們要不要報警?」

李海軍:「是嗎?我沒看見瞳瞳,不要緊吧?她們兩個是分頭打車離開卓瑪哥哥他們的,我給你打了半天電話,卓瑪回家害怕得要命,也不知道瞳瞳的狀況怎麼樣,急死我了。」

安鐵:「海軍,你別急,詳細跟我說說,到底他們想幹嘛?」

李海軍:「他們想帶卓瑪回西藏,最近到我的酒吧去交涉好幾回了,好幾次都差點動手打起來,搞得我現在都想把酒吧關了。這事也沒法報警,那畢竟還有一個是卓瑪的哥哥,現在卓瑪天天在家呆著,都不敢出門,今天下午那個丫頭看瞳瞳一來實在憋不住了,就和瞳瞳出去了,沒想到還真讓他們碰到了。安鐵,我現在不想再說了,瞳瞳沒事就好,回頭我再跟你詳細聊吧。」

安鐵:「好,海軍,想開點,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有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安鐵掛了李海軍的電話,看見瞳瞳還在那費勁地往胳膊上擦藥,安鐵握住瞳瞳的胳膊,說:「丫頭,我來給你擦吧。」

瞳瞳看看安鐵,說:「好,叔叔,剛才是海軍叔叔打過來的吧?卓瑪有沒有受傷啊?」

安鐵說:「好像沒有,就是嚇得夠嗆,當時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再跟我詳細描述一下。」說完,安鐵拿著棉棒往瞳瞳的受傷處試探性地點了一下,瞳瞳緊鎖著眉頭,胳膊顫抖了一下,似乎很疼的樣子,安鐵問:「疼啊?我再輕點,你忍一下。」

瞳瞳點點頭,說:「當時我和卓瑪走到火車站附近的時候,突然就有兩個男人走了過來,對卓瑪說藏語,然後拉卓瑪走,卓瑪拚命地甩開他們,可他們還打了卓瑪一巴掌,我急了就去拉卓瑪,其中的一個男人推了我一下,然後我就摔倒了。卓瑪大叫著咬了推我的那個男人一口,然後拉著我就跑,跑了一會,我們看那兩個男人還在追我們,我們倆就分頭打車走了。叔叔進來的時候我也是剛到家。」

安鐵聽完,安慰瞳瞳道:「嗯,我知道了,丫頭嚇壞了吧,沒事,一會我給你擦完葯你回屋睡一會吧。」

瞳瞳看著安鐵,說:「叔叔,那兩個男人是誰呀?我看卓瑪好像認識他們。」

安鐵頓了一下說:「好像有一個是卓瑪的哥哥,事情挺複雜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瞳瞳睜大眼睛說:「啊?!是卓瑪的哥哥,怎麼會有這麼野蠻的哥哥呀,還打妹妹。」

安鐵說:「是夠野蠻的,回頭我再問問你海軍叔叔具體情況,你就別擔心了,卓瑪也回家了,沒受傷。」

瞳瞳想了想說:「叔叔,卓瑪和海軍叔叔是不是從西藏偷偷回來的?我怎麼感覺卓瑪的那個哥哥對卓瑪一點也不好啊?是不是海軍叔叔見她的家人對她不好,才把卓瑪帶回大連的,如果是這樣,卓瑪也太可憐了。」

安鐵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說:「是啊,每個人的生活都不是一帆風順的,丫頭,你以後遇到什麼困難也要堅強面對,知道不?」

瞳瞳看看安鐵,眼睛裡似乎有些傷感,點點頭,說:「嗯,叔叔,我知道,只要能在叔叔身邊,其實再大的困難我也不怕。」

安鐵此時已經給瞳瞳擦好葯,把瞳瞳的胳膊放下來,說:「受傷的地方別沾水,也別包紮了,天太熱,別捂壞了。」

瞳瞳「嗯」了一聲,把藥水收起來,然後又到陽台給小白添了點吃的。

安鐵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琢磨著要不要去看看李海軍,可想了半天,還是覺得不太合適,李海軍估計現在心情一定很煩躁,還是讓他先靜靜吧。

安鐵看了一眼正在跟小白玩的瞳瞳,說:「丫頭,注意點,別讓小白碰到你的傷口。」

瞳瞳抱著小白坐到安鐵身邊,說:「叔叔,小白很乖的,它有時候比人還懂事呢。」

安鐵摸了一下小白的頭,說:「是啊,這隻小豬在你出去玩的那幾天就呆在你床底下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房間里進小偷了呢。」

瞳瞳笑著說:「是嗎?沒想到小白也會想我,回頭我給它買點好吃的,呵呵。」

瞳瞳說完,小白似乎聽懂了瞳瞳的話似的,在瞳瞳懷裡拱了一下,然後又舒服地趴在那,小眼睛直轉悠。

瞳瞳微笑著拽了一下小白的耳朵,說:「做只小豬也挺好,吃飽了就沒什麼煩惱了,叔叔,你說是不是?」

安鐵笑著說:「丫頭,怎麼?你還挺有感慨啊?說說你有什麼煩惱?」

瞳瞳看了看安鐵,把小白放下來,想了一下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人總要顧忌很多東西,不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挺煩的。」

安鐵若有所思地看著坐在自己身邊多愁善感的瞳瞳,想了想,摸著瞳瞳的頭說:「看不出來,丫頭還有這感慨吶,呵呵,你剛多大呀?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不能現在就覺得煩啊。」

瞳瞳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安鐵,摟著安鐵的胳膊,說:「叔叔,你也不老啊,我們的日子都長著呢,可你為什麼總是不太開心呢,你一不開心我心裡特別難受。」

安鐵把瞳瞳的肩膀摟了一下,看著瞳瞳說:「好,以後叔叔不這樣了,咱們都開開心心的,不想那些鬱悶的事情,呵呵。」

此時,安鐵摟著豐滿了許多的瞳瞳,感覺瞳瞳的身體柔軟而溫熱,安鐵低下頭,看了一眼瞳瞳,只見瞳瞳已經閉上眼睛,嫣紅的嘴唇像花朵的蓓蕾一樣,散發著清純而性感的味道。安鐵動了一下喉結,輕輕撫摸著瞳瞳的脊背,瞳瞳像小白那樣在安鐵的懷裡扭動了一下,柔軟的手扣在安鐵的腰側,彷彿想把安鐵鎖住一樣。

安鐵抱著瞳瞳靜靜地坐了一會,瞳瞳抬起頭看著安鐵說:「叔叔,那天你做我們畫畫的事情秦姐姐是不是生氣了?」

安鐵身體一僵,看了看縮在自己懷裡的瞳瞳,然後望著陽台外面,悠悠地說:「沒,丫頭多心了,你秦姐姐最近比較忙,可能有點煩躁。對了,上次的畫你那個老師看了怎麼說?」

瞳瞳目光黯了一下,說:「老師沒說話,讓我把那畫撕了。」

安鐵說:「是嗎?為什麼撕掉啊?老太太什麼毛病。」

瞳瞳說:「我也不知道,老師還說以後畫好了畫等她看完之後都要撕掉,我看老師很嚴肅,也就沒敢問為什麼。」

安鐵沉吟了一會說:「那就怪了,好好的畫幹嘛撕掉?即使不好也是個紀念啊,你這個老師怎麼越來越古怪了?」

瞳瞳說:「我覺得老師讓我這麼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叔叔,我上次不是說老師一副自己畫的畫也沒有嗎?她可能讓我沿襲她的習慣,不過我把那天那張畫偷偷留下來了,嘻嘻。」

安鐵說:「嘿嘿,丫頭還挺有心眼,嗯,留著吧,那可是叔叔第一次做人體模特啊。」

瞳瞳看了一眼安鐵,有點羞澀地笑了笑,然後問:「叔叔餓嗎?要不要現在做飯?」

安鐵說:「你的胳膊都受傷了,今天我們到外面吃吧。」

瞳瞳說:「好吧,對了,我們要不叫上白姐姐吧,她最近老在家呆著,估計挺悶的。」

安鐵說:「不對啊,你白姐姐不上班嗎?」

瞳瞳說:「這個我倒是沒注意,對啊,白姐姐好像很久沒去影樓了,有好幾次我路過那裡進去找她,都說她不在。」

安鐵想了想,說:「那我現在就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有空去不?」

瞳瞳點點頭,摟著安鐵腰的手緩緩鬆開,然後把座機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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