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師父,我真有病

蒸羊羔兒、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鴨、醬雞、臘肉、松花肚兒、晾肉、香腸兒、什錦蘇盤兒、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

房遺愛表示並沒有在背菜名,看著眼前一大桌子菜,尤其是店二看著普光光頭迥然是一副和尚模樣,卻了一大桌肉食,這世道啊,願佛祖饒過這個和尚吧。

房遺愛一副困惑模樣:「師叔,你把我帶到這裡幹什麼啊?」

普光咽了一口吐沫。我帶你來酒樓,又了一大桌子菜,能幹什麼,還不是讓你吃的。「我不是為了讓師侄修行,所以來帶師侄體會世間百味。」普光覺得自己這些話臉都騷得慌,偏偏對方還是一副本該如此的模樣。

「師叔,你到底找我來是有何事?」

普光給房遺愛倒了一杯酒:「師叔找你之事不急,你先吃菜。」

「師叔,你也吃啊。」

「不行,師叔沒有你的修行,不能破戒。」

「師叔不如修我心佛一道吧,如此葷素不忌。」

普光看著房遺愛滿嘴流油的樣子,不爭氣地咽了一口吐沫。實際上人就是如此,看見別人吃好吃的就會覺得特別香。普光本就不是和尚,這一段時間嘴裡可真是淡出鳥來了,也罷,普光眼珠一轉:「師侄覺得我有資質修行心佛一脈嗎?」

「師叔當然有了,心佛講究我就是佛,佛就是我,人人皆可成佛。」

「那師叔可就不客氣了。」

看著普光使得飛快的筷子,房遺愛突然覺得好沒有成就感。要不要通知李世民把普光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直接獲得消息就算了。

……

房遺愛坐在自己在弘福寺的房間內,細細思索普光告訴自己的話。這普光竟然也是讓自己勸神秀成為萬福寺主持,若是其中沒有問題,那麼房遺愛真的就成為傻子了,按照普光所只要勸神秀成為主持,自己就是萬福寺的第二把手,一個年紀不過二十歲的僧人成為一個大寺的二把手,這普光也真敢想。

不過房遺愛還是答應了,只有將計就計才能試出他們的詭計,只是房遺愛此時在這萬福寺孤立無援,不過幸好房遺愛留了一手,因為普光帶房遺愛去的酒樓正是兄弟酒樓。

夜已經深了,房遺愛已經和衣躺在床上,默默盤算著自己難道今天晚上又要獨守空房了嗎?忽然窗戶被輕輕挪動的聲音傳來,待到感覺有人走到自己床邊,一個虎撲將來人壓到床上:「哪裡來的採花賊?」

孟離一陣無力,碰見個這樣的相公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別鬧,這可是在寺廟,不定有人在監視你呢。」

房遺愛可不管那麼多,一眨眼就把孟離扒了個精光:「我可不管那麼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接著就是在孟離壓抑的聲音中伴隨著床吱吱扭扭的聲音,許久孟離一臉酡紅躺在房遺愛懷裡:「你把我喊來幹什麼啊?」

「我自然是想要你幫我了。」

「你就用起我的時候才會想起我。」

碰上愛撒嬌的孟離房遺愛又怎會忍得住,把孟離按在身下又是一番鞭撻,感覺渾身通泰之後:「這是我畫作的萬福寺地圖,你明日扮作香客混入,我估計明日弘福這老東西肯定會露出破綻。」

孟離乖巧地了頭,房遺愛又是一陣交代之後才問起女兒離兒的情況,這寶貝真是幾天不見就想的緊呢。和孟離又是一番廝磨才讓孟離離去,真是這數日憋的火氣太大。

翌日,房遺愛看著自己的身體,猶豫良久終於按照孟離的法在自己肋骨一處地方用力一,頓時便感覺身體一陣劇痛。奶奶的,對自己這麼狠,要是魚兒還不上鉤房遺愛就要罵娘了。

房遺愛強忍著疼痛喊來了一位僧人,又急忙通知神秀。不一會兒不僅神秀來了竟然連弘福,普光都來了,真是對自己很是看重啊。

神秀也懂醫術急忙給自己心愛的徒弟號脈診斷,房遺愛在神秀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給普光施了一個得意的顏色,普光會心一笑,顯得對房遺愛此舉甚為滿意。

「了空,我觀你脈相似乎是經脈受阻,氣血不暢引發疼痛。為師先給你抓幾副葯吃吃看,你這病來的太過蹊蹺。」到這裡,神秀對著弘福歉意一笑:「師弟,怕是師兄又要在你這裡叨擾一陣子了。」

「師兄客氣了,師兄若是願意在這裡住多長時間都是可以的。」

弘福等人離去,只是嘴角掛著一絲不為人知的笑意。

房遺愛看著臉上掛著焦急在為自己揣摩藥方的神秀,心中閃過一絲不忍。這老和尚要不要這麼善良,自己與你萍水相逢成了你的便宜徒弟,你就這般用心,你這樣做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

「了空,了空,你在想什麼啊,想的這麼出神?」

房遺愛猛地回過神來,才發現神秀滿臉關切地看著自己。「師父,沒什麼,就是看師父您如此關心弟子,弟子有些於心不忍罷了。」

神秀心中閃過一絲欣慰,但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差讓房遺愛從床上蹦起來,「了空,你是不是被人打傷了?」

房遺愛強忍心中驚訝:「師父你何出此言,我真是有病,只是這病來的突然罷了。」

神秀搖搖頭:「了空你是一個好孩子,我知道你不想讓師父擔心。可是你忘了師父也會功夫嗎,你那是用強力造成的傷害,為師又豈會看不出來?」

房遺愛這才是真的驚訝了,敢情自己師父還是隱藏的高手了,可是自己又怎麼能是自己把自己打傷,「師父,我是真病了,我真有病。」

神秀嘆了一口氣:「了空,你不必為師父著想的,是不是這萬福寺有人欺負你?」

不知為何房遺愛想起自己在萬福寺吃個肉還得偷偷摸摸的情景,一時間竟百般委屈,神秀看見房遺愛的表情頓時一副瞭然的神色。

神秀慚愧道:「我就知道,只是難為你了。」

房遺愛猛地一驚,你都知道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啊!「師父,真的沒有人欺負我,我真是有病。」

只是房遺愛怎麼覺得這神秀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太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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