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走出國門 第23章 砸鍋賣鐵力挺你!

方毅有點好奇到底是誰來了找自己,不過當務之急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得知祁洪狙擊隊都獲得了勝利後,終於放下了心的方毅就和華岳二人回到了住宅區。

剛踏進住宅區的時候,大家都表現得很驚喜。不少人都圍了過來詢問情況,不過當中有真情也有假意就對了。

方毅沒有過多回答他們的話,留下了教授馮歌德跟他們慢慢解釋,而他自己,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小別墅。

大家也都知道現在的情況不是在問東問西表達關心的時候,就配合方毅給輕重傷員治療。

朱魅的是皮肉傷,治療並不麻煩。倒是華岳二人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需要的藥草非常多。

胡光英老成持重,尚未等方毅發言,就打電話給碼頭那邊,要他們將藥材給運過來。然而打完了這通電話後,他的臉色就變了。

他走到忙個不停的方毅身邊,輕聲道:「不好了,藥材被毀了。」

方毅微微怔住,眼裡的詫異與震怒一閃而逝。他知道這情況是怎麼回事,其實就是因為伊甸園大肆進攻,祁洪那邊人手不夠,於是藥材看管的武力就降低,於是這批「糧草」就被燒了。

「只能問人借了。」方毅知道現在生氣也沒用,還不如採取直接有效的方法。

經過商量,現在借藥材最好的方法是找東洋代表了。他們的文化跟華夏最為相似,水土也接近,有中藥材是正常不過的,就是希望一些冷門的偏方藥材也有。

方毅把手頭上的工作暫時放下,將傷兵們交給了胡老他們,剩餘藥材的鼓搗處理就交給了身為藥劑師出身的衛央。

把事情處理好之後,他就帶著沉重的腳步,往著上條明美所在的住所走去。

這一次,方毅的心中存有愧疚。上條明美真是夠無辜的,無端端地就當了被殃及的池魚,恐怕她這次是被嚇死了吧?

更重要的是,堂堂內閣大臣居然在她面前被開了腦瓢。這麼血腥的場面,恐怕會在她心裡留下不好的陰影吧?

這麼想著,方毅就來到了東洋團隊的住所。他剛舉起手要敲門,一大堆醫療人員就找上了門,其中主要人員是韓國隊。

韓國隊人員看到了方毅,連連跪下哭訴。其餘國家的人則是神情緊張地嘰里呱啦。

方毅根本聽不懂這些鳥語,也都沒有這個閒情逸緻跟他們鬧,苦笑了一下,就說道:「找個會中文的來說話,不然我就直接忽略你們了。」

一個頗為高瘦的韓國青年站了起來,鞠躬說道:「懇求方隊長施以援手救助我們的宋隊長,她已經躺在地板上很久了。」

同時,一個棕色頭髮的東歐人站了出來,說道:「方,你實在太神奇了,不管我們用什麼儀器或者其他方法去刺激宋,但她就是沒有反應……噢,你們的華夏銀針太厲害了。」

方毅愣了愣,旋即揉了揉眉心。剛剛發生了太大的事情,都直接把那女人給忘了。

按照原來的預想,方毅是打算調查完葯圃之後,就回來替宋慧珠拔針,然後讓華夏人都能吐氣揚眉一次。不過事情總是沒有那麼的風調雨順,一番事故下來,他也早忘了這個茬。

那麼現在是去裝裝逼,還是去先去借葯?

廢話,當然是借葯了。現在又不是小學生要搶當孩子王,反正看到他們的樣子都知道他們現在是折服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又是跪拜又是各種捧臭腳的了。

方毅擺擺手,說道:「你們回去之後,從腳部開始拔針,拔完之後就好了。」

「就這麼簡單?」韓國青年有些不可置信。本來他也覺得就這麼隨便拔了就好,甚至也想問問外界的醫生是怎麼處理,可惜的是進入了災區之後就是區域網狀態,無法向外收發信息。

人類都是自私的,大部分的人都是不敢承擔責任的。韓國青年雖然也曾有過冒險的念頭,但是他始終沒有做出來,至於其他的醫生也都一樣,只能幹等著方毅。

後來聽說方毅被困在外面,他們都嚇得半死,以為宋慧珠就這麼當了陪葬品。之後方毅又回來了,他們是激動得不得了。

方毅看了看韓國青年,說道:「就是這麼簡單,如果不信就算了。」

韓國青年乾笑一聲,說道:「不是不信,只是我們都不懂,不如方隊長稍移玉步,替我們隊長拔針吧。」

方毅搖頭冷笑。這幫人真不是一般的膽小,如果讓他們來治病,病人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

他回身盯著韓國青年,說道:「你沒看到我在忙嗎?你如果非要我來拔針,那你就讓她等等……不過,我不知道我忙到什麼時候。」

棕發東歐人上前插話道:「方,華夏人都說醫者父母心,你怎能坐視宋受苦而不管?我知道你們倆有些恩怨,但是這樣就有點太小氣了。」

東歐人不說話,方毅還有些心動,畢竟棒子們都聲淚俱下,而且跟宋慧珠也不是什麼生死大仇,隨便拔了針再回來也不拖什麼時間。但是東歐佬的最後一句話就激怒方毅了。

小氣?明明是你們連一點責任都不敢背負還說老子小氣?他媽的有你們這麼做人的嗎?

方毅冷哼一聲,指著東歐人大罵道:「好一個醫者父母心,既然你也懂得這句,你怎麼不去救宋慧珠?治療方法我已經講了出來了,是你們沒本事沒膽量也沒有承擔生命的覺悟,歸根到底是你們自己軟弱無能罷了!」

一句話刺痛了在場人的玻璃心。

韓國人默不吭聲,東歐佬卻是惱羞成怒地說道:「方,你這話就不對了,針是你下的,莫非你就不該負起這個責任?難道華夏人都愛讓別人來善後?」

「你看你說的,如果我這次回不來死在了半路中途,那你們就坐視她死了?退一萬步來講,災區現場的治療瞬息萬變,在這麼凌亂的場合還事事分國界,我們又何必組團?不如趁早撿包袱回去吧!」

方毅指著東歐佬的鼻子冷笑道:「再有,難道你們國家的人,喜歡出事之後就自己不解決問題,只會找別人來問責?見過不要臉的國家,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你他媽的真是一翹楚!」

「你!」東歐佬的嘴角猛烈抽搐,最後一拂袖,說道:「我會向總團長投訴你的!」

方毅看了看東歐佬遠去的身影,回頭跟青年說道:「你看到了吧?外力是不可靠的,要靠只能靠自己,如果你們還有幾分醫生的尊嚴,就根據我提供的方法去救你們的同胞。」

韓國人面面相覷,最後點了點頭,作了鳥獸散。

方毅嘆了口氣,回頭正想敲門,身後就傳來了鼓掌聲。回頭看去,鼓掌的人……竟然是暌違多時的童蕾!

「剛剛說得好贊噢……你啊,越來越帥了。」童蕾一直笑眯眯的看著方毅。歷經時光的洗禮,她顯得更加成熟動人,只是一顰一笑一個小小的動作,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

這種魅力,是獨一無二的。

方毅愣神盯著童蕾,說道:「你……你怎麼來了?」

童蕾上前將方毅抱住,強行將他的頭塞入自己的胸懷裡,哀怨道:「怎麼我就不能來了?難道都沒人告訴你我來了嗎?」

的確,岳鵬飛是告訴過方毅有人來找他,不過他沒有想到這個人是童蕾啊。而且……這樣的見面方式是怎麼回事?童蕾就不怕把自己搞窒息了嗎?

方毅艱難地把腦瓜從童蕾的胸懷之中抽出,吐了口氣,說道:「一會兒再說,我先把正經事干好。」

說罷,他就去舉手敲門,但這時,東洋這邊早就因為門外的聒噪給煩到,在方毅敲門的時候,門也就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小眼睛的黑臉東洋人。他掃了掃方毅,然後嘰里呱啦地說了一通,就砰地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方毅傻了。這他媽怎麼回事?我都還沒說話就直接閉門羹了?

他心有不甘地要再次敲門,但童蕾卻握住他的手,說道:「你到底得罪了人家什麼啊?剛剛那東洋人說他們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觸,不要找他們也不要再找他們的……上條小姐?」

童蕾這一年多都在京都府經營醫藥業,隨著財產和產業鏈越來越強盛,她的日語水平就跟著提高。雖不能說精通,但日常交流還是可以的。

聽到童蕾的翻譯,方毅是苦澀不已。這點倒不能怪他們,上條明美這丫頭明顯是溫室里長大沒見過什麼風浪,這次肯定是嚇壞,怕是要跟自己斷交了。

童蕾不知道事情的始末,看到方毅的模樣,就打趣道:「你啊,真會惹桃花,連東洋妞都不放過……怎麼樣?味道如何?」

方毅滿頭黑線。這個女人說話風格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說的話永遠都是讓人感到面紅耳赤。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將事情有所側重地說了一遍,主要是說出自己現在藥材不足的問題。

童蕾挽住方毅的手臂霸氣地說道:「藥材還用求人?交給老娘處理!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力挺你!」

這一次她能以非醫療人員的身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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