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掃六合 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二章 採薇 4

水木薇被三少的堅挺粗壯所充實,最初的陣痛過後,令她痙攣的銷魂滋味如潮水般將她吞沒。

她放肆地挺起腰肢,迎合著三少粗野而豪邁的衝撞,她感到三少就像那馳騁疆場縱橫捭闔的無敵將軍,而自己就是三少胯下那伴他馳騁的胭脂馬。

她神魂顛倒,她放聲大叫,當她漸漸攀上高峰之際,她發出一聲哭泣一般的尖叫,全她發出一聲哭泣一般的尖叫,全身一陣痙攣,下身一泄如注,徹底癱軟在那已染上繽紛落英的床上。

水木薇被三少從靈到肉,徹底征服!

三少看著躺在自已身上香汗淋漓,氣喘連連的水木薇,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採薇採薇,采了水木薇,並不僅僅意味著三少征服了一個武功高強的美女,也意味著,三少終於用自己的方式為國爭光了一回。

「嗯,要是剛才有點配樂就好了,」三少樂滋滋地想著:「在少爺我大戰的時候來一段《男兒當自強》,那可真叫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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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繼續上路時,水木薇變得前所未有地溫馴,看著三少的眼神中滿是服從與恭謹,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渴望。

三少不讓她說話,她絕不作聲,三少讓她往東,她絕不往西,三少讓她幫其餘四女背行李,她毫無怨言看著水木薇如此馴服,華蓉不由大為吃驚地問三少:「你給她灌了什麼迷魂藥了?她為何這麼聽你的?」

三少微微一笑,滿臉高深莫測地仰望蒼穹,緩緩地道:「我用我難以抵檔的雄性魅力。征底征服了她的身心。」

華蓉等四女齊作嘔吐狀。

三少不以為意地呵呵一笑,問水木薇:「薇子,這次公子羽派了多少人來刺殺我們?他們都躲在什麼地方?」

水木薇恭聲道:「回主子,公子羽派出憐舟鋒華三父子,攜大日國五大高手,羅生門一百暗殺者,潛伏在江南渡口邊地一個小鎮上,躲藏在四海酒樓中。公子羽曾說主子是個重情義的人,定會去四海酒樓。現在德川加糠已死。而薇子又隨了主子,大日國五大高手還剩下阿鼻劍風成秀吉、邪心龍枊生鬼馬介、大難菩薩小早川秀秋。」

三少哦了一聲,看了憐舟羅兒一眼。見她面不改色,說道:「公子羽猜得沒錯,本公子是打算去卓非凡那死鬼昔日開的四海酒樓中去盤桓一陣的。那裡,是我初遇梅姐的地方。薇子,這次帶隊的憐舟鋒華,知不知他女兒和我在一起?」

水木薇道:「回主子,憐舟鋒華知道此事。但是憐舟鋒華說,他要親自出手殺掉憐舟姑娘。清理家門敗類。」

三少再看憐舟羅兒時,憐舟羅兒已經微微變色。三少勸慰道:「羅兒。你早已與你父親斷絕了父女關係,何必再為他那種狠心的父親傷心?」

憐舟羅兒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傷心,我只是恨他……恨他全然不顧父女親情。」

秦霓兒冷笑一聲,道:「表姐,我那姨父絕不會顧什麼父女親情的。四年前武林大會上。他存心利用我倆,欲置阿仁於死地。現在他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殺死我倆又有什麼大不了地?還可藉此向公子羽表忠。哼,表姐。似他那等泯滅天良的人,你連恨都不必恨,到時一劍劈了就是。」

憐舟羅兒咬著嘴唇,直咬得嘴唇發白,卻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三少見狀知她心中不忍,道:「霓兒,你這話過份了、怎麼說憐舟鋒華也是羅兒的父親,你地姨父、怎能隨意殺了?廢了他父子三人的武功,讓他們以後不能作惡就夠了。」

憐舟羅兒輕輕點了點頭,道:「廢了他們的武功罷,沒了武功,他們或許會改變一些想法。」

議定如何處置憐舟鋒華父子之後,三少等人繼續向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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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憐舟大人,秦仁已出大秦地界,進入我方境內。」一名全身裹在黑布里,背上背著一把短刀,身材矮小的黑衣人跪在憐舟鋒華面前,道:「水木小姐現在正和秦仁他們在一起,德川先生則不知所蹤。」

憐舟鋒華看了一眼面前這個羅生門的暗殺者一眼,沉吟道:「秦仁他們終於出現了啊!不過,德川先生不知所蹤,會否已被秦仁殺害?水木小姐和秦仁在一起做什麼?素聞秦仁對付女人很有一套,難道她……」

那羅生門的暗殺者道:「憐舟大人請放心,水木小姐是敝國著名的高手,心志無比堅定,可以為君主奉獻一切,包括生命和尊嚴。她的老師是霧隱門地門主霧隱九藏先生,霧隱門與我羅生門一樣,是敝國著名的殺手組織。對於一個女暗殺者來說,以身體作為武器,引誘暗殺目標,伺機刺殺是很平常地事。有時候,女暗殺者在床上刺殺目標,比我們這些暗殺者刺殺成功的機率要大上很多。至於德川先生,小人想德川先生可能是潛伏在一旁,準備伺機暗殺。」

憐舟鋒華點了點頭,道:「那麼,我們也不必為德川先生和水木小姐多加擔優了,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那羅生門的暗殺者俯背道:「為大人效勞是小人的榮幸!大人,小人告退。」說罷一扭身子,竟像融化在空中一般,身形飛快地消失無蹤。

過了良久,憐舟鋒華才嘆口氣、道:「羅生門這暗殺者神出鬼沒的本事,比起以前魔門迷雲宗高手的潛蹤術,也差不了多少啊!」

站在他身後地憐舟天雄給笑一聲,道:「掩人耳目的小把戲罷了!父親,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秦仁狡詐多智,他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來歷不明地女子的。水木薇也已經落入秦仁掌握之中,而那德川加糠,可能已經給秦仁他們殺了!」

憐舟鋒華點了點頭,道:「大日國地人是有些盲目自大。不過剛才那暗殺者說得也有一定道理,秦仁雖然狡詐,但他素來貪花好色,水木薇以身體為餌,誘殺秦仁。倒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憐舟天鷹在旁吭吭哧哧地道:「可恨那秦仁,竟然……竟然比我捷足先登,先把水木薇給……」

憐舟鋒華瞪了憐舟天鷹一眼。有點恨鐵不成鋼地道:「瞧你那點出息!區區一個大日女子就讓你如此神魂顛倒。你沒聽剛才那羅生門的暗殺者說嗎?水木薇是霧隱門門主的弟子,一等一的殺手,你要是敢把她收入房中,不怕她趁你睡覺時一刀割斷你的脖子?現在秦仁留她在身邊,等於留了一把隨時可能剜出他心臟的刀子,我們要殺秦仁,成功地機會便更高了!」

憐舟天雄道:「父親,若是秦仁真的收服了水木薇怎麼辦?水木薇可能已經把我們的布置透露給秦仁了。」

憐舟鋒華想了好一陣子。最後一咬牙,狠狠地道:「那我們只有賭一賭了!賭那水木薇留在秦仁身邊。是為了殺秦仁,而非給秦仁收服!依為父看來,秦仁縱有天大本事,想要在這麼短地時間內征服一個人的心,恐怕也力有未逮!」

憐舟天鷹連連點頭,道:「方才那羅生門暗殺者說。水木薇心志堅定,可為君主奉獻生命和尊嚴,一個真正的殺手,又豈會輕易拾人收服?而且這一次的機會實在是太好了。如果輕易錯過,以後恐怕便不易殺秦仁了,我們必須賭上一把。」

憐舟天雄見父親和弟弟都如此堅持,無奈地嘆了口氣,心裡只是揣揣不安。他生性多疑,凡事總愛住壞處想。在他看來,水木薇跟秦仁走在一起實在不是什麼好的徵兆。

這時,憐舟鋒華又加了一句:「而且,水木薇若真給秦仁收服,一定不會如此明目張胆地走在秦仁身邊。秦仁睚眥必報,他若從水木薇口中套出我們的布置,必會將計就計,來四海酒樓找我們算賬。但是那樣的話,以秦仁的心計,他應該讓水木薇暫時離開他身邊,或是喬裝易容,以免被我們看出破綻。現在水木薇大搖大擺地跟在秦仁身邊,這說明秦仁並未對她地身份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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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五十里,過了江,就是憐舟鋒華等人潛伏的小鎮了。」三少指著前方道。此時風中已隱隱夾雜了些許江水奔騰聲,對三少這一行高手來說,儘管相隔五十里,但是借著從無所阻隔地平原上吹來的江風,已經可以聽到輕微的水聲。

秦霓兒問道:「阿仁,你既打算將這扒殺手一網打盡,為何還把水木薇明目張胆地帶在身旁?這不是等於告訴憐舟鋒華,我們已輕知道了他們的底細了嗎?最少,也應該讓水木薇易個容什麼的。」

三少微微一笑,也不作答。宋清在旁笑道:「恰恰相反,水木薇跟在阿仁身旁,非便不會今憐舟鋒華生疑,反倒可讓他安下心來。這就叫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秦霓兒細想宋清之言,頓時恍然大悟。

三少等人快馬加鞭,五十里的路程不到一個時辰就跑完了,因連日下雨而變得渾濁的怒江呈現在三少等人面前。

北岸的渡口處停著十餘只烏篷船,見這些船小,三少等人包了六隻渡船,每條船上各載一人一馬。

這種全憑船夫獨力搖擼的小船速度極慢,足足用了半個多時辰,三少等人才到達對岸的渡口。上岸之後,三少一行人沿著官道向著那渡口地小鎮方向行去,不多時便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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