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戰神呂布(上)

衛濤臉上閃過一絲笑容,不過隨即就是變為凝重。

加上自己也不過十一個人,雖然在冷兵器時代,以一敵十不是不可能,但那可不是以步兵應對騎兵。

更何況能夠有這個本事的人最少都能夠擔任一方將領,可不是隨意幾個兵卒就是能夠做到的。

這十個人最多也就是能夠算作好兵,連精兵的稱呼都算不上。

自己畢竟才到軍營一月,讓他們心服口服自己這麼一個半大孩子,甚至不將自己當做孩童看待已經是不易,更不用說將他們訓練得如何。

靠近到對方百步的距離衛濤就是抬手一止住了行動。

那些匈奴游騎顯然專註於追逐,自己等人一時之間也不會是發覺。

「隊長,我們要怎麼做?」

衛濤沒有回答,只是做了一個分散開來的動作,而後就是將背上的弓拿了下來。

因為官職不夠的緣故,衛濤的馬匹暫時寄放在軍營當中,只能夠靠著徒步巡視。

但武器卻是不同,這弓乃是衛濤在到河內郡前在洛陽特意請大師訂做,最是符合自己所用。

「隊長你這是……這可還有近百步的距離……」

本來散開的眾人見到衛濤的舉動都不由得十分驚訝,就是連他們的動作都不由得一僵。

衛濤年歲雖然不大,但力量卻是卻是極大,能夠力開二石強弓。

但這可是有百步之距,哪怕能夠開弓力射百米,恐怕也要不得那些匈奴的性命。

衛濤卻是置之不言,微微沉默,而後就是搭弓上箭,略作瞄準之後,放鬆一松。

「咻!」

箭矢飛快,眨眼即至,正中了一匹飛速賓士的馬匹的前腿之處。

「聿聿……」

突然受襲,更是關節要害之所,那馬當即就是豎立前腿,放聲長叫。

顯然那馬背上的匈奴也沒有料到突然有此變故,哪怕是馬背上的民族突然被如此一掀,依舊是直接跌落在地。

要知道這些匈奴本來就是無所顧忌的賓士,突然如此變故,後面的人又如何反應得急?

頓時就是見到後面的馬匹賓士上來一腳重重地踏在了那人身上。

這可是賓士的馬匹,被這一踩,可不亞於被什麼車輛撞倒,那人就算是還活著也不過就是多那麼一口氣而已。

更重要的是如此一來,那些游騎更是一陣混亂。

「救命啊!」

那些漢人見到有人來救,一個個就是瘋狂大喊,同時將自己身體中最後一絲潛力全都壓榨出來,拚命奔跑。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就算衛濤沒有什麼戰場經驗,這兩句話還是知道的。

「隊長好厲害!」

那十人皆是吞咽了一下,百步穿楊,射中賓士的馬匹前腿,這樣的難度更在其上。

「這一次的運氣還真是不錯……」

不過他們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衛濤也是在心中暗暗慶幸。

百多游騎衛濤倒是有七八分把握射中,但百步之外,箭矢的威力已經是大減,他倒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有這份運氣。

不過慶幸歸是慶幸,衛濤手中卻是未停,又是一箭射出,這一次雖然也是射中了馬匹前胸,但卻是沒有再給對方造成什麼混亂。

「漢人士兵,殺!」

那匈奴游騎也是一個個膽大包天,死了人之後不僅沒有是後撤,反倒是猛烈的衝殺上來。

不得不說匈奴不愧是馬背上的民族,騎術十分精湛,一個個伏於馬背,令人難以瞄準,高速賓士的馬匹,令得箭矢更是難以命中。

這一次衛濤沒有再是輕易動手,只是弓箭不斷瞄準。

「射!」

但這個時候老方的聲音響了起來,作為小隊伍中經驗最為豐富的老兵,在這個時候自然是作為衛濤的副手進行指揮。

百步距離,不過最多就是射出一兩箭而已,但老方的確不愧是老兵。

雖然衛濤沒有明言,但他已經是悄然將各人布置在四周,這十箭最少是射中了五箭,頓時又是讓五個游騎翻滾。

不過早有準備的匈奴游騎這一次倒是沒有太大的損傷和混亂。

五十步……

四十步……

三十步……

「咻!」

就在最先的那匈奴游騎衝到約二十步的地方,衛濤猛地鬆開手中的弓矢,一箭射到他面門,強大的力量甚至將將是要射穿,直接就是將他射落了馬下。

賓士著的馬匹好似根本不知道主人已經死亡跌落,依舊是繼續向著衛濤賓士而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只見衛濤一拋出弓矢,而後就是猛然衝上,衝到那馬匹身旁一抓著馬韁,而後一個翻身,就是直接上到了賓士中的馬匹。

「嘶……」

一陣驚訝的聲音的聲音就是從猛衝而來的匈奴中響了起來。

匈奴人自然也是知道大漢的實力,不過在他們看來,大漢更多的是依靠著強弓利弩才是能夠獲勝,單就是馬術絕對比不得自己這樣馬背上的民族。

可是如今這一手直讓他們改觀。

這在匈奴中也有唯有那些強大的勇士才是能夠辦到。

可在他們看來衛濤也不過就是一個十多歲的孩童而已,竟然就是能夠跟自己族內的強大勇士相提並論?

他們自然想不到這一手卻是曹操特別傳給衛濤。

雖然如今的曹操也只是經歷過一些清剿山匪的任務,但他卻是知道,在戰場十分混亂種種情況都可能是發生。

如此這一手快速奪馬的技巧,不僅僅是可以讓自己快速成為騎兵,增強實力,更重要的是在危急時刻,能夠及時上馬,奪路奔逃。

衛濤對於這一手自然也很是重視,若是沒有這一手,他也不敢真的如此面對匈奴游騎。

步兵對騎兵的劣勢不是那麼容易就是扳平回來的。

「咴兒……」

就在這個時候,衛濤猛然一垃韁繩,就是讓馬倒轉回頭。

本來相距就不過幾步之距,衛濤這麼一回頭,就是與對方直面相對。

「殺!」

一聲暴喝從衛濤口中發出,同時本來背在身後的長槍不知道時候已經緊緊握在手中,就是猶如游龍一般探出。

「殺!」

不過匈奴畢竟是匈奴,雖然驚訝於衛濤的騎術,但見到衛濤手中長槍刺來,也是毫不猶豫地就是揮刀直向著長槍砍來。

但令那匈奴想不到的是那槍若游龍,在刀槍相交之際猛然一震,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是將那彎刀震開,而後長槍一探,直接就是刺入了那匈奴的咽喉。

「愚蠢!除了蠻幹什麼也不會!」

衛濤心中不屑的冷哼一聲,單單就武藝來說,除了力量大些,根本比不得曾經與衛濤在校場對決的張威。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這些匈奴可不是匈奴精兵,而只是一個小部落剛剛成年的匈奴而已。

這些匈奴雖然兇悍,但要說有多少戰場經驗,也不至於。

只看看他們對於離著河內郡不遠依舊敢是如此就是明白。

「鐺鐺鐺……」

不過沒有經驗歸是沒有經驗,匈奴人數眾多,而且皆是騎兵這一點卻是不會有多少的改變。

諸多游騎圍繞衛濤來回賓士,每每錯身之間就是揮刀砍來。

除了一個照面就是擊殺對方一人之外,衛濤完全是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功。

至於老方等等其他人,這個時候更是插不上手。

事實上在射出一箭之後,他們就是轉而相助那些漢人離開。

衛濤的打算就是自己儘可能拖住這些匈奴,讓老方他們幫助那些漢人逃脫匈奴的追殺。

「看來還真是不行了……」

僅僅支撐了不到半刻鐘時間,衛濤身上已經是被划了五刀,若不是這些匈奴不知道為何沒有強攻馬匹,恐怕這個時候衛濤更是只能夠狼狽逃竄。

這個時候衛濤心中倒是沒有什麼後悔,而面對近百游騎,堅持半刻鐘也是極限,如今準備突圍逃離。

暗暗地吸了一口氣,衛濤手中微微一緊,手中長槍就是準備刺出。

「咴兒……」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聲馬嘶長鳴,而後又猛然是聽聞到一聲長喝。

「我呂奉先在此,爾等匈奴狗賊還下馬受縛?」

呂奉先?

呂布!

所有人,無論是衛濤,還是那些匈奴,全都是微微一頓。

衛濤是好奇呂布為何突然在此,那些匈奴則是驚訝混帶著驚懼,呂布之名,已經名震草原,在邊關的匈奴沒有一個人不曾聽聞這個名字。

衛濤奮力一舞,當即將砍向自己的彎刀擋開,而後抽空看著一眼。

只見一馬賓士而來,馬上是有一人。

頭戴束髮紫金冠,體批紅錦百花戰袍,身著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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