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面的李燦看見這一幕,嘴角微微的閃過一道得意。三位女孩子,就數楊帆身邊這個漂亮,身材也甚為火爆。今天晚上的主角是誰,李燦心裡很清楚,早就交代過的。這三位女孩子,確實也是天涯戲劇學校的女生。如今這女學生出來賺點外快是常有的事情,能夠在賺錢的同時服務對象還是楊帆這種等級的帥哥,心情自然就更加的愉快,幹勁自然也就更大。
膽大的女生已經把手伸到楊帆的大腿上一下一下的撫摸,沒反應的那是太監。楊帆不是太監,不過不喜歡這種方式罷了。
李燦的眼睛一直用眼角的餘光在偷窺楊帆這邊,一邊還低頭與身邊的女孩子調情的樣子。看見楊帆只是在身邊的女孩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身邊的女孩子立刻嚇的往後縮了縮,距離瞬間拉開不少。
楊帆說了什麼?身邊的女孩子一陣哀怨和驚恐的看著楊帆,一陣銀牙緊咬緊張的樣子。李燦不由暗暗的一陣好奇,心說等下要好好問一下。
搞定了身邊女孩子的糾纏,楊帆摸出手機來看看時間,笑著對說:「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正在舞池裡跳的不亦樂乎的丁睿,居然神奇的回來了,而且還及時的插話:「呵呵,我也該回去了,感謝老李的盛情款待,下次我做東。」
事情的變化實在有點突然,李燦沒想到連丁睿也這樣。不過李燦很快就想明白了,一直以來丁睿都在表示與楊帆共同進退來著,也許剛才自己看見的都是假象。
李燦沒有強求的想法,大家都是圈子裡摸爬滾打出來的,誰也不是善茬。
「我送二位。」李燦滿臉堆笑的說著,招呼人開車送楊帆和丁睿離開。一番客氣後大家告別,目送二人的車子消失在黑夜中,李燦這才回頭。
之前的少婦及時的出現,站在李燦身邊笑著問:「怎麼就這樣走了?」
李燦笑笑沒回答,而是對剛才楊帆身邊那個女孩子說:「剛才他在你耳邊都說了啥?」
女孩頓時滿臉通紅的,扭扭捏捏的低聲說:「對不起啊老闆,他好像有點變態,問人家喜不喜歡皮鞭、蠟燭、捆綁之類的東西。」
李燦聽了先是一愣,隨即仰面哈哈大笑說:「這小子,真是有趣的很。」說著扭頭冷笑說:「蠢貨,一句話就把你嚇成這樣,你要是被他看上了,就攀上高枝了。」
車子在黑夜中平穩的行使,丁睿低聲笑問身邊的楊帆說:「剛才你對那女孩子都說啥了?」楊帆一點都不意外,丁睿能在最後時刻表示一起走,自然眼睛是很好使的。怎麼說呢,大家都在演戲,不過丁睿的演技要比楊帆強許多。
「附耳過來!」楊帆低聲笑說,一番耳語之後,丁睿頓時瞠目結舌,好一陣子才哈哈大笑說:「好,這招好,以後有推不掉的時候,我也可以用一用。」
「呵呵,還是不用的好,以免以訛傳訛。」楊帆笑著說,心裡也多少有點後悔。其實,不喜歡那種場合,完全可以明說。今天酒喝多了,有點口不擇言的嫌疑。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楊帆招呼一聲進去,回到房間門口本打算拿鑰匙開門,想了想還是輕輕的抬手敲門。屋子裡響起一陣腳步聲,很快門被打開,於青萍的笑臉出現。
「回來的好早,才10點呢。」
「怎麼,希望我晚點回來?」換拖鞋時楊帆笑著打趣一句,於青萍頓時臉上微微一紅低聲說:「怎麼會?我剛收拾好家,出了一身汗,有味。」被抱住的腰的於青萍微微掙扎了一下,感覺到男人的堅決便放棄了。楊帆的嘴湊近脖子時,於青萍本能的仰面躲了一下,似乎覺得不合適,趕緊補充了一句解釋。
喝了點酒的楊帆正在興頭上,笑著低聲說:「好香的身子。」說著嘴在徑窩處拱了拱,舌尖在脖子上輕輕一抹,於青萍頓時渾身一顫,身子僵硬了一下隨即便徹底的軟了下來,雙手也不覺得環住男人的脖子,口中有一下沒一下的哼哼。
「你身上有香水味道。」突然,軟綿綿的於青萍呻吟似地冒出這麼一句,楊帆聽了微微一笑說:「李燦請客,叫了陪酒的小妹。」
於青萍依舊渾身沒力氣似地,腦袋低在男人的胸口低聲哼哼:「那你還回來,啊……!」說話間溝谷處已經遭了襲擊,靈活的手指像蛇一樣的往裡鑽,睡褲的鬆緊帶如同虛設。
「我不喜歡逢場作戲,再說我怕不幹凈。」楊帆停下低聲在耳邊輕輕的說了一聲,雙手一使勁拖著臀部把於青萍抱了起來,於青萍本能的雙腿張開環住男人的腰,好讓他省點力氣。
懷中的於青萍一臉迷醉,口中低聲呢喃:「讓我去洗一洗,我這身子日後隨便你玩。」
「一起洗吧。」
……
日頭已經在正中間,不算太大的床上兩人睡的正香,毯子下面赤裸的身軀猶自糾纏在一處。已經睜開眼睛的於青萍不敢亂動,生怕攪了楊帆的好睡。想起昨夜的癲狂,於青萍不禁渾身微微的發熱,那種銷魂的滋味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興奮到達頂點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在蒸桑拿,渾身的毛孔舒泰酣暢。於青萍覺得自己以前的日子都白過了,相比之下毛宇以前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在敷衍,確定身邊的男子是真心的在乎自己,於青萍覺得如今的生活才像是一個女人。
「嗯!」一隻手覆蓋在胸前時,於青萍哼了一聲,本能的回頭一看,發現楊帆已經醒了,身子也貼了上來,男人的象徵硬硬的頂在柔軟之間。
「別!不要,做多了傷身子。」於青萍趕緊抓住在乳尖上使壞的手指。
「憋著才傷身子呢。」楊帆微微一笑,腰間微微一使勁,從後面擠了進來,於青萍哼了一聲時還不忘記調笑:「你看你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
於青萍張嘴要說點啥時,嘴已經被堵住,感覺到男人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時,屁股本能的扭著腰如同碾子似地緩緩揉起來。
這次第好不罪人,不耐這番和風細雨的蠕動,翻過身來於青萍張腿跨坐上去,間深之處長長的呻吟一聲,暢快的感覺從私密處往全身蔓延。
放開矜持的於青萍,臀部如同裝了電機的磨盤,前後左右的一陣亂聳,一雙不算太大但是很挺的奶子上下亂跳做著不規則的運動,好一會後突然發瘋似地加快了節奏,最後癱軟趴在男人的胸口上,口中發出哭一樣的嗚咽聲。
與此同時楊帆也哼了一聲,雙手抱住彈性依舊很好的臀部,一陣快速的往上送,該死的手機這個時候在床頭突然響了起來。
哼哼兩聲,楊帆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卧室里恢複了安靜,只有手機在頑強的響著。
良久!
「你怎麼不接電話啊?」於青萍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在空中飄蕩,身下懶洋洋的楊帆回答:「不管他,應該不是熟人。」
「你怎麼知道?」
「今天休息,熟人打電話不會這麼沒完沒了的。」
於青萍低頭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想爬起來拿電話,腰被抓住,男人依舊頑強的停留子裡面,沒有撤退的意思。於青萍只好低下身子,伸手去夠手機,拿到手後坐直時,忍不住又哼了哼。
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是陌生人,楊帆結果手機看了看,指了指床頭柜上的香煙按下接聽。
「哪一位?」儘管是陌生號碼的來電,但是能知道這個號碼的人,楊帆自然不會怠慢。
「楊書記,我是余飛雨。冒昧打擾,請多包涵。」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甜美的聲音,正在拿煙的於青萍渾身僵了一下,點上一支煙塞到楊帆的嘴裡,準備起來時被楊帆輕輕的往下一拽伏在男人的胸口上,電話就在耳邊,於青萍渾身一陣顫慄,一陣激動的想:「他沒避著我的意思。」
「電話號碼,是姜副省長給我。」電話里的余飛雨飛快的補充了一句,不然不足以表達出誠意。
「哦,有事么?姜清平怎麼讓個女人出來說話?」楊帆很不客氣的丟過來一句,心裡泛起一絲憤怒。余飛雨聽了心理一緊,暗暗的一陣發苦。楊帆話背後的意思很明確,都這樣了,怎麼還不肯親自打個電話?還要一個女人頂在前面,見過要面子的,沒見過這樣的。
「您別生氣,我能代表清平。禮數不到的地方,我代他向您道歉。」余飛雨無奈的苦笑,抬眼看看還在床上熟睡的姜清平,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思想工作,結果姜清平還是不肯打這個電話,還說「你代表我打吧。」余飛雨多少有點怒其不爭的心情,不過姜清平對自己確實很好,一個女人這一輩子能找到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男人,在余飛雨看來就值得為他無怨無悔的付出。
楊帆聽了不怒反笑說:「有意思,麻煩你轉告一聲,我要看見誠意。威風時候到處指手畫腳,吃癟了就知道躲在女人的褲襠裡面。」
電話掛斷,裡頭一陣忙音。余飛雨拿著手機一陣發獃,楊帆的話如同鞭子似地抽在心頭。難聽的話余飛雨自然不會轉達,但是也意識到楊帆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
放下電話,余飛雨還在考慮怎麼才能說動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