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寂寞難耐

「哦,寂寞難耐,……,愛情是最辛苦的等待,愛情是最遙遠的未來。」房間里響起一首動聽且久遠的樂曲,從卧室里出來的出來的秦馨捧著兩身換洗衣服出來,抱在懷裡站在楊帆的對面居高臨下的笑著說:「你的朋友很細心,睡衣都是新的,還有給我準備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免得明天出門穿著晚禮服。」

閉著眼睛想事情的楊帆被打斷了,抬頭看看對面的秦馨正隨著音樂微微扭動著腰肢,似乎剛才在聚會上的舞沒有跳夠。

「這歌不錯,哪裡找來的?」儘管秦馨維持著平靜的表情,但是目光中的熱切顯而易見,這首《寂寞難耐》被一個蒼涼沙啞的男聲演繹出一種欲言又止的幽怨,似乎正印了此刻秦馨的心情。

「時光不再,時光不再,只有自己為自己喝彩,只有自己為自己悲哀……」順著調子,秦馨低聲吟唱,清純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愁緒,大大的眼睛裡波光淋漓,目光如柔水一般包圍著楊帆。

「我後悔出國了!」秦馨放下衣物,隨著音樂慢慢的搖擺,雙跨很有節奏的扭動著,雙手輕輕的往後一探,紅色的晚禮服輕輕的滑落。黑色的內衣和黑色的絲襪與潔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蕾絲花邊的內衣有著強烈的抓人眼球的魅力。

秦馨的身材依舊那麼協調,肌膚依舊像白色的絲綢一般給人一種順滑的感覺,隨著一隻小手在腦後輕輕一拽,綢緞一般順滑的秀髮散落到胸前,遮掩了溝壑,造成一種隱隱約約的忽隱忽現。

「我是傷員!」楊帆歪歪嘴巴,秦馨聽了抿嘴一笑,低聲說:「不解風情的傢伙,我扶你上床然後去洗澡,不然身上有汗。」

……

「今天晚上你犯了個錯誤!」出了別墅,何小梅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嘆息一聲對桂清和說。桂清和愣了一下反問:「因為我答應賀平南的條件,你不是沒有遠見的人吧?」

「有的事情我當著賀平南的面不方便說,其實你想結識孟光遠,為什麼不跟我說?賀平南不過是一個商人,他的引薦能有多大的效果?你太著急了!」何小梅平靜的笑著說,桂清和猛的一剎車,不快的看著何小梅說:「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楊帆不喜歡賀平南,難道你沒看出來?海濱市要申報計畫單列市,你知道是誰在背後大力支持楊帆么?是祝東風!」何小梅平靜的一句話,如同一個炸雷驚的桂清和臉色連著變了幾下,車子緩緩的停在路邊的時候,何小梅才接著說:「你吃醋了,以為我和楊帆之間有什麼關係是吧?我告訴你,我就算脫光了,楊帆也不會有任何生理反應的。」

「扯淡!除非他不是男人!」桂清和不假思索的反駁一句,結果何小梅平靜的看過來時,桂清和猶豫了一下:「你真那麼干過?」

「差不多吧,可惜他看不上我!」何小梅非常坦白的來了這麼一句,桂清和頓時啞巴了。

……

屋子裡開著空調,嗡嗡的聲音忽隱忽現,露出半個白玉雕琢一般的身子的秦馨,依偎在那人的身邊沉默不語。一隻手無意識的在男人的胸口滑動,這個狀態保持了有半個小時了,楊帆依然沒有進一步動作的意思。似乎根本沒在意到身邊這個走到哪裡都是萬人矚目的女人的存在,一雙深邃的眼睛注視著前方的空氣,似乎吝嗇於在身邊的女人身上流連。

聰明的秦馨知道楊帆心不在焉,所以鑽進被窩後躺著沒動,不去騷擾男人的思緒。楊帆正在努力把今天發生的一切串起來,從高勝出現開始,楊帆就察覺到味道不對了。聯繫上祝東風不在羊城這個事實時,楊帆最後不僅嘆息一聲,放棄了往下想。有人在打時間差,一擊不中自然全身而退,想多也是浪費精力。倒是被姓儲的揀了個便宜,高勝開了槍,這個人情算是欠下了。意思是儲中將在表示,楊帆啊,張首長的孫女婿,為了您我都在市區開槍了,這個屁股不好擦的。

楊帆連連苦笑,絕色當前都沒心情的當口,常務副省長南飛家裡的倒是挺熱鬧的。南珍珍正在哭哭啼啼的在述說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然她不會說實話,這裡刪一點,那裡加一點,故事演變成了不小心衝撞之後,南女士低聲下氣的賠禮呢,當兵的開槍了。其實這個騙局並不高明,不過是騙一時,只要南飛信了作出反應,這個賊船就上了。等事後查明白了,南飛想脫開干係都不太容易。這也是南珍珍的一貫手法,南飛其實也清楚的很,不過誰讓兄妹倆從小相依為命的,南飛不是心疼妹子么?

一般的人就算南珍珍理虧,南飛也就當做不知道,偏心的幫一下也就幫了。可是今天晚上有人動了制式槍支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南珍珍哭訴完之後,南飛臉上看不出任何錶情變化,微微的抬手在頭上捋了一下腦門。這腦門上災情嚴重了一點,都農村包圍城市了,所以手指上帶著一個頭髮放下後,南飛的眉頭皺的有點難看。

「軍隊的人?叫楊帆是吧?」南飛穩健的確定了一句,南珍珍小雞啄米似地的點點頭,南飛嘆息一聲說:「我先打聽一下吧。」說著招呼老婆過來接待,南飛慢悠悠的走回書房。

「嫂子,你開的那輛廣本也太落伍了吧?我新買了一輛……」南飛關門的瞬間聽見這句話,臉上閃過一絲苦笑。

半個小時後,南飛出了書房,一臉鐵青色走到正在跟老婆談的笑逐顏開的妹妹面前,二話不說一個耳光狠狠的扇了過來,扇的南珍珍一個骨碌摔地板上,南飛還不解恨,衝上去抬腳亂踹。嚇的老婆連忙過來抱著,生生拽開才算作罷。

南珍珍也是被打傻掉了,長這麼大哥哥也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今天這是咋了?不管怎麼說,南珍珍回過神來後,知道事情麻煩了,這個時候認錯肯定不是時機,所以南珍珍爬過來抱著哥哥的腿,眼淚汪汪的抬頭看著南飛。

「哥,是不是我給您惹大麻煩了,那你就打死我好了,免得耽誤了您的前程,牽連了這一家子。」這話說的是情真意切的,臉上眼淚流的叫一個奔放,辛苦化的妝成了個大花臉,深一條淺一條的,看著南飛心裡一陣陣的刀割似地的疼。

「珍珍!」南飛痛心疾首的眼淚也下來了,但沒伸手拉妹妹,叫了一聲後才嘆息一聲坐下說:「你走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為啥打你,不小的人了,該安心的過日子了。」

南珍珍見勢心裡也清楚留下來未必是好事,南飛有的話是不會說的太明白的,從小南珍珍就知道這個哥哥城府很深,對誰說話都留三分的。今天這個事情讓南飛失態到痛打了一頓南珍珍,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事情不妙,還是大大的不妙。

「哦,那我先回去了,哥你保重啊。」南珍珍一副委屈的樣子,臉上淚水都沒去擦。眼瞅著走到門口的時候,南飛突然說:「你明天晚上過來等消息吧。」

南珍珍出去後小心的帶上門,南飛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看著的老婆邱瓊心頭一陣悚然。

「南飛,你的樣子好嚇人!」

南飛臉上一陣陰沉,扭頭看看邱瓊陰森森的說:「婦道人家,管那麼多做啥?」

衛邊這傢伙看來是很會享受生活的主,卧室里的這張大床名副其實,兩個人怎麼折騰都不會有掉下去的嫌疑。高勝留下的藥酒不錯,才不多一會,腿上就感覺不到疼了。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後,楊帆終於把目光集中在面前的秦馨身上。

一直很有耐心的秦馨這個時候露出來一點急迫,主動獻上香吻前眼波流轉的看著男人笑著低聲問:「事情想完了?」

楊帆搖搖頭說:「有的事情一時半會的也想不明白,乾脆不去想了。」說著一手攀上女人胸前,低頭欣賞著兩點淡紅,時間真是無情,儘管這裡包養的依舊挺拔,但是已經有微微鬆懈的態勢。色澤上已經比不上初見之時的那種鮮活光澤。

指尖在尖尖上繞個圈子的時候,秦馨忍不住的微微扭動著腰肢,櫻桃小嘴努著送上前,湊一塊時軟軟溫熱的小手往下鑽,熟練的找到已經硬硬的寶貝時,感受到熱度和硬度,秦馨才算是徹底的放心。「我的魅力還在!」這個畫外音在心頭浮現時,手上更仔細的控制著力度。年輕時靠青春就能綁住男人,眼看快三十的女人更多的依賴的是技巧。楊帆這樣的那人是不會缺女人的,要想長期跟在身邊,就必須靠自身的努力學習伺候男人的本事。楊帆念舊是不假,可是架不住身邊的女人多,恩澤雨露是有限的,關鍵靠個人爭取了。

拱著身子鑽到被窩裡,張開小嘴的時候秦馨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當年要不追求出名就好了,給這個男人生個孩子,找個安靜的地方等著,比起現在一個人在國外守著寂寞要強多了。年輕的時候真傻,等到在那種環境里沉沉浮浮的多年之後想明白了,一切都晚了。

一番激情之後,久曠的身軀漸漸的軟下來,渾身是汗的秦馨趴在楊帆的胸口一動不動,口中低聲呢喃:「我後悔死了,當初不出名該多好。」

楊帆在秦馨背上滑動的手停了下來,輕輕的拍拍嬌嫩的臉蛋笑著問:「怎麼想起來後悔了?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明知道娛樂圈進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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