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我蛋疼!

「哼!」程鸞兒很不服氣的說道:「扶我起來!我剛才大意了,咱們在來!」她就是有一種不服輸的勁頭,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都要做到最好的。她就是一個要強的性格。

杜荷將她扶起來以後,程鸞兒說道:「我們再來!看招!」

薛仁貴看著兩人在那裡比劃,感覺十分的無奈。這哪是在訓練,分明是在那裡打情罵俏嘛!想想這兩人也打打鬧鬧的這麼多年了,關係還是這麼好!佩服啊!真是神仙眷侶,估計一定能恩愛百年。

杜荷再一次抓住程鸞兒,嘿嘿的傻笑道:「看看,又被我抓……哎喲!」杜荷捂著下體,疼的冷汗都出來了。隨即像個大蝦一樣佝僂著身子,最後顫顫巍巍的倒在地上。原來是程鸞兒情急之下,將杜荷教她的『女子防身術』施展到了他的身上。

「啊?」程鸞兒也嚇壞了,自己用的力道可是很大的。看著杜荷那恨不得馬上就死了的表情十分後悔,暗自恨自己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啊!這還不被姐妹們給罵死了?

急忙要扶杜荷起來,卻聽見杜荷喊道:「別……別動!」

薛仁貴此時已經笑不出來了,急忙跑過去詢問道:「杜老弟!你怎麼了?傷哪了?傷哪了?」

杜荷咬著牙,憋屈了半天。終於發出了算是人的動靜:「我……蛋……疼!」杜荷現在是一點雜念都沒有,唯一想的就是,自己的蛋到底碎了沒有。打死他以後都不跟程鸞兒切磋武藝了,要是在切磋幾次估計自己以後的日子比死了都難受。

「蛋疼……」薛仁貴將目光移到程鸞兒的身上,看著她那尷尬的樣子就知道到底什麼地方受傷了。這使得他的身上也渾身不自在,這女人要是兇狠起來和是比男人惡毒一萬倍啊!這地方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估計男人這輩子算是完了。真就不如一刀將他宰了來的痛快。

「杜郎……你沒事吧?讓我看看……」程鸞兒現在理虧著呢,也弄的跟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看什麼啊!趕緊找軍醫吧!」薛仁貴覺得這時候根本就不是外行能處理好的,必須找專業人士來診斷了。

杜荷搖搖頭說道:「不用……我想我沒是,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嗯……你們扶我起來,我回房裡躺一陣就可以了!」隨後杜荷被薛仁貴輕手輕腳的扶起來了,隨後兩個親衛識趣的抬來一個擔架,將杜荷送回房裡休息。

杜荷躺在床上,咧著嘴不住的呻吟。這次可不是傷的一點半點,自己動動腿都覺得這一件很費力的事情。這次要是能保住自己的蛋蛋以後一定好好的對它們以報不離不棄之恩。

這時候程鸞兒也跑了回來,兩眼通紅的看著杜荷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樣子。極其內疚的說道:「杜郎,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別生氣了!」

杜荷笑了笑說道:「我生氣了嗎?拳腳無眼嘛!這對於我們習武之人不是常事嗎?再說了,就是所有人都是有意的。你也絕對不會故意這麼做的,要不然以後你們用什麼啊?」

「呸!」程鸞兒看著杜荷居然還能開玩笑,只是額頭上的細汗已經將他出賣了。她也知道這是杜荷在安慰她寬慰她的原因,但是程鸞兒也不說破,撅著小嘴說道:「少說廢話!我來看看到底怎麼樣了?」

「算了算了!這大白天的……不好!」杜荷極其的尷尬,這好像自己去男科,大夫居然是個女人是一樣的。

程鸞兒被氣笑了,這麼不要臉的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瞪了他一眼說道:「行了行了!我也不是沒見過,以前用手還彈過它的小腦袋呢!……快點,我看看到底怎麼樣了!」這是她最關心的問題,要不然自己以後就是千古罪人了。所有的姐妹都要跟自己守活寡的。

「好吧!」杜荷極不情願的讓程鸞兒將自己的褲子一點點的脫掉。要是換到平時他倒是覺得這很不錯的選擇,可現在他是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程鸞兒拖到最後,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小杜荷。自言自語的說道:「外觀看起來還算不錯……呃……就是有些紅腫。兩個球球就有些不妙了,好些比以前大的多。估計是臃腫所致,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隨後又跟磚家一樣用肯定的語氣說道:「嗯!想來過上幾日也就可以走動了!」

就在這時,薛仁貴端著一碗葯破門而入。看到這個場景,一想腦袋比較大條的他,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說道:「……那個……咳咳!杜……老弟,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放心!這葯是消腫止痛的,我像醫官討來的。你趕緊敷上吧!這個是喝的,這樣你就不覺得那麼疼痛了。」將葯放好以後,薛仁貴逃一樣的跑出去。

「真懂事!」程鸞兒撇撇嘴說道。隨後將葯端給杜荷,示意讓他喝掉。

杜荷皺眉說道:「不!葯苦,不好喝!」

程鸞兒感覺杜荷很賴皮啊!居然裝作小孩子的樣子,無非就是想耍耍手段,吃自己點豆腐嘛!誰讓這次自己出手狠了一些呢?想到這裡程鸞兒好像哄孩子一樣說道:「好了,聽話!趕緊把葯喝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行了吧?」心裡暗笑:你現在命根子腫的跟蘿蔔一樣,你還能怎麼滴?你現在就是個廢人!

「好啊!」杜荷很滿意的一口氣將一大碗葯喝了進去,突然板著臉看著程鸞兒說道:「這是什麼?我怎麼這麼迷糊……」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到癱在床上。好像已經昏迷了。

「哈!」程鸞兒拍了拍杜荷的臉,發現他現在睡的跟死豬一樣。十分的好奇,這薛仁貴到底給杜荷拿的是什麼葯啊!怎麼一下就倒了。一會要好好的問問他,這東西實在是太管用了!

程鸞兒看著杜荷睡的很香,也不想打擾他。尤其他睡的跟著小孩子一樣,看上去真的很可愛。突然程鸞兒覺得武照說的的確有些道理:做妻子的,有時候要像個情人,有時候要想是妹妹或者姐姐,有時候還要像一位母親。

程鸞兒剛剛走出來,看見薛仁貴跑過來對自己說道:「杜老弟睡著了吧?」

「嗯!」程鸞兒笑了笑說道:「對了,薛大哥給杜郎喝的是什麼葯啊?怎麼如此的迅速?」對於杜荷吃的什麼葯她十分的好奇,這要是用於偷襲敵營那是再好不過了。

薛仁貴笑道:「就是咱們狼牙用的蒙汗藥啊!放心,藥量不是很大。估計今天下午也就能醒來了。」薛仁貴去向醫官找葯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狼牙不是有蒙汗藥嘛!直接用這個讓杜荷直接睡上一大覺不就好了。所以他也不去麻煩醫官,直接下了葯。

「呵呵!杜郎睡的很死,我用手拍他,都沒有反應。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好好的睡吧!薛大哥,軍卒你就多照看一些吧!」

「看你說的,這也是我職責之內的事情啊!你放心好了,這一切交給我就是了。」薛仁貴說完與程鸞兒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杜荷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當外面有人熙熙攘攘在說話的聲音。發現自己頭痛無比,隨後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痛苦無比的起床了,下身的疼痛已經好多了。至少現在走路不是問題了。

杜荷現在知道薛仁貴給自己喝的是什麼葯了,感情是蒙汗藥。這可真是給自己弄的最好的麻醉藥了,只是感覺時辰和昨天差不多。難道自己百毒不侵?

程鸞兒見到杜荷醒了以後,居然自己可以下床走路十分的開心。欣喜的走過去說道:「杜郎!你終於醒了!感覺餓沒餓,我給你做碗粥吧!」

「我睡了很久嗎?我怎麼感覺還是昨天差不多……」杜荷疑惑的問道。他感覺自己不應該是這樣的。

「你睡了兩天!」程鸞兒失笑道:「薛哥給你下藥下多了,你不知道這幾天可把我們給急死了。要不是醫官說你沒有大礙,我差點把你給送回京城。」這幾天程鸞兒天天守在杜荷的身邊,要不是今天早上有事情她還在屋子裡等著杜荷醒來。

「他給我下了多要人的藥量啊!」杜荷搖搖腦袋說道:「我到現在還感覺迷糊呢!頭還是有些疼!」這個薛仁貴也不知道問問到底下多少合適,估計是把半瓶葯全部都放進葯里了。

「大頭疼,還是小頭疼呢?」程鸞兒看看四周五人,露出女色狼的本質。

「老婆!拜託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咱們這是在外面!別鬧了,我問你怎麼突然多出這麼多的蠻族人?」杜荷說到這嚴肅的說道:「是不是來運糧食的?告訴趕緊去找那佳族長,告訴他這些糧食暫時不要運走。估計土匪已經盯上他們了!」

「什麼?……我這就去,你在這等著。」程鸞兒知道事情很嚴重,畢竟這些蠻族人肯定不是土匪的對手。急忙去找那佳族長,剛剛已經準備將糧食放到車上了。要是在晚一會兒估計第一批糧食就要運走了。

那佳族長看著杜荷疑惑的問道:「杜大人出什麼事了?我們這馬上就要把糧食運走了,你為什麼又不讓他們裝糧了?難道你想反悔不成?」他剛才正欣喜的看著自己的族人將一袋袋的糧食般到車上,想來今年蠻族人能過的好一些了。可誰知道,程鸞兒過來以後告訴他不能將這些糧食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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