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絕當即神色凝重起來,因為逍遙傾城手中拿的,赫然是一把名叫無犀的長劍,這長劍乃逍遙山莊的四大法器之一,當年逍遙傾城的先祖,就是憑藉這把無犀劍,打遍靈武城無敵手,一舉建立了傳承幾百年的逍遙山莊。
靈武城有頭有臉的武者,無人不識無犀劍。
「哦,我說今天傾城妹子怎麼底氣十足,原來有鎮庄法器在手,哼,你以為無犀劍,是一個小小的一星武者,就可以完全發揮出威力嗎」獨孤絕雖然有些忌憚,但依舊面不改色的抬手一握,那散發著磅薄威嚴的方天畫戟,便出現在了手中。
「能否發揮出威力,比過以後,你自然知曉」逍遙傾城鳳目之中寒芒一閃,當先揮劍,朝獨孤絕刺了過去。
慕容白見逍遙傾城也有法器,頓時暗暗鬆了一口氣,否則無論如何,他也要頂上去,和獨孤絕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比斗,絕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一點傷害。
就在慕容白內心稍稍安定時,獨孤家族一眾弟子中,走出一名身穿青色勁裝的武者,這武者剛一走出,便驀然抬起手中金絲大環刀,朝著慕容白凌空一點。
「黑小子,你躲過了方天畫戟,卻躲不過我的金絲大環刀爬過來吧,讓老子砍你個十七八刀,也好及早送你去地府報到」獨孤勝一臉傲然的,沖著慕容白說道。
慕容白嘴角頓時一撇,乃乃的個熊,看著老子好欺負是吧,邁步間,慕容白斜楞了一眼獨孤勝,開口說道:「我說你個傻比,在這裡比比神馬裝的跟個二五八萬似得,我想問問,你憑什麼這麼牛b啊」
還未待獨孤勝回應,身穿火紅武者服的司馬靈一臉淺笑的,沖著慕容白眨了一下眼睛說道:「黑小子,你要是把他打敗了,姑奶奶就原諒你」
「咳咳,司馬姑娘,好像在下此前也沒有得罪你吧這樣好了,若我要勝了,還請司馬姑娘送在下一匹寶馬,如何」慕容白一臉真誠的說道。
其實這廝惦記上了司馬家族餵養的寶馬良駒,見司馬靈犀上趕子送上來,不敲一把,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的聰明腦袋了。
眾所周知,司馬家族餵養出來的馬匹,每一匹都是汗血寶馬,可以這樣說,在靈武城內,司馬家族的飼馬之術,乃是一絕。
「行,你只要勝了獨孤勝,就送你一匹黑珍珠,正好和你很配」司馬靈犀毫不在意的沖著慕容白淺笑道,只要慕容白能夠打敗獨孤勝,就值了,司馬靈犀是想通過鼓勵慕容白,來報復昨天被獨孤勝逼平之恨。
慕容白和司馬靈犀兩人一唱一合的,雖懷著不同目的,但目標卻是一致。
一旁的獨孤勝,早就氣的七竅生煙了,你兩在那一唱一合的,好像他敗定了似的想到此,孤獨勝,剛要開口大罵時。突然慕容白轉臉沖著獨孤勝說道:「小子,老子待會一刀砍敗你,你信不信」
慕容白話剛說完,司馬靈犀頓時一愣,汗,這黑小子也真能夠吹的,不會是紙老虎吧,哼,若打不贏獨孤勝,老娘一定想辦法收拾你。
「呵呵,黑蛋,你腦袋是不是讓驢給踢了,大言不慚」獨孤勝氣急而樂的一笑道。
「既如此,那我們也弄點彩頭吧,如果我輸了,給你十萬靈石」慕容白說到最後故意停頓了一下,一臉挑釁的望著獨孤勝說道。
「十萬就十萬,難道還怕你不成」獨孤勝乃是獨孤家族年輕一代弟子中的翹楚,自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傲氣。
「司馬姑娘要不要也弄點彩頭」慕容白扭頭沖著司馬靈犀一臉壞壞的說道。
「你」司馬靈犀美目狠狠的瞪了一眼慕容白,轉身不再理會。
「呵呵,司馬姑娘,在下想和你切磋切磋。」澹臺天恕,沖著司馬靈犀一抱拳道。
「澹臺天恕昨天我就想問你,你不是已經在官府任職了嗎,怎麼也來參加論武哦,是楊聰在背後搞的鬼吧」司馬靈犀俏臉一沉的說道。
澹臺天恕修為雖是一星武士,但其作為官府中人,大小戰鬥經歷了無數,因此戰鬥經驗頗為豐富,不得不令司馬靈犀重視起來。
楊聰臉色一窘,旋即開口說道:「天恕現在已經辭去了官府職位,他作為澹臺家族的弟子,自然也可以參加論武會。」
楊聰暗戀司馬靈犀許久,雖然澹臺天恕實力不俗,但此前楊聰就有過交代,讓澹臺家族全力阻擊逍遙家族,以避免和司馬靈犀衝突。
可今天場上的情況,顯然已經超出了楊聰的想像,因為獨孤家族已經和逍遙家族幹了起來。
「我說,高個子,你們到底打不打,不打的話,別在這妨礙老子賺彩頭」慕容白望向澹臺天恕的瞬間,就知道,恐怕司馬靈犀不是其對手,於是故意插言道。
「小子,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敢在恕爺面前裝大瓣蒜,你誠心不想活了是吧」澹臺天恕心想,他剛才主動挑戰司馬靈犀,也是對獨孤絕的回應。
畢竟獨孤絕和逍遙傾城已經戰了起來,澹臺家族再不行動,有背此前的約定,可就算挑戰了司馬靈犀,因為楊聰的關係,最終也只是平局收場,實在也沒什麼意思。
但現在慕容白突然橫插一杠子,澹臺天恕順勢轉移了目標,旋即凌空一指白無雙,口氣不善道:「這不是通天商會的白公子嗎,哦,也對,你和逍遙家族是親戚,既然來了,就請出來吧,咱們兩個切磋切磋」
白無雙有些幽怨的望了一眼慕容白後,站起身來,一晃手中金色長槍,二話不說便和澹臺天恕戰在了一處。
慕容白就是要把禍水引過來的意思,在看到白無雙和澹臺天恕戰了起來後,內心還有點小小的竊喜,哼,白無雙,老子先給你找個勁敵,你y也別干坐著喝茶。
逍遙牧見此情形,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目光閃爍的望了一眼慕容白。
「二蛋,來吧,也該咱們了,老子現在有手點癢了」慕容白一抬手中鳴鴻刀,指著獨孤勝說道。
這廝手癢不是因為想切磋,而是想拿那十萬靈石的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