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爺,老爺,饒命啊,剛才是小人一時糊塗,冒犯了大爺的威嚴,還請您大人大量,饒小人一命啊」圓胖臉藍衣人,前言不搭後語的,全身哆嗦著說道。
「乃乃的,剛才不是要殺老子嗎,怎麼一轉眼,又變成了個軟蛋」慕容白站在圓胖臉藍衣人身後,抬腿一腳,狠狠踢在了圓胖臉藍衣人肥厚的臀部之上。
圓胖臉藍衣人,頓時向前一撲,吃了一嘴的泥土,可在他剛要起身時,慕容白一個箭步過去,抬腳踏在了圓胖臉藍衣人的後背之上。
「二蛋,老實點,老子開始問話,若老實回答,便放了你。」慕容白壞壞道。
「您老請說,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圓胖臉見有活命的機會,連忙開口說道。
「老子問你,是誰派你們來殺老子的」
「是塵公子讓我們來的。」
「什麼陳公子,說清楚。」
「就是白塵公子,我們一般都稱呼他為塵公子。」
哦,原來是他,慕容白瞬間想起那面如冠玉青年,頓時恍然大悟,馬的,老子也沒有得罪與他,為何派人來殺老子,真是可惡。
雖然剛才自己有些誤會白無雙,但這筆賬依舊要算在白無雙頭上,誰讓他是老子的情敵呢,至於那白塵,哼,老子一定饒不了他。
想起白無雙,慕容白就想起了逍遙傾城,頓時感覺心尖發顫,胸中的那股火氣,驀然在體內膨脹開來,不知不覺,腳下便狠狠用力,好像要將白無雙踩死一般。
過了片刻,慕容白感覺胸中的那股火氣稍稍平復了一些,心想,既然二蛋老實交代了,那麼就放他一馬,君子要說話算話的嘛,況且放了對方,也是想把那白塵引出來,到時一併算總賬。
「喂,二蛋,你走吧。」慕容白放下踩在圓胖臉藍衣人身上的腳,開口說道。
可等了半天,那圓胖臉藍衣人竟然還趴在地面一動不動。
「我擦,想在這睡覺嗎,得了,你個傻比在這裡睡吧,老子要走了。」言罷,慕容白轉身就要牽走那滿臉橫肉藍衣人的馬匹。
慕容白翻身上馬,剛要走時,卻驀然站住,而後用奇怪的眼光,看了看那依舊趴在地面的圓胖臉藍衣人。
呦呵,這廝要幹什麼,想用這種方式向老子示威嗎,草!
慕容白橫勁兒也上來了,馬的,老子一定要弄清楚,你個二蛋趴在地上究竟想幹什麼。
心念一閃,慕容白下馬,邁步朝圓胖臉藍衣人走了過去。
「二蛋,老子都放過你了,怎麼還趴著不動,想要繼續和老子對抗嗎」慕容白抬腳,輕輕踢了一下圓胖臉藍衣人的腦袋。
這一踢不要緊,慕容白頓時嚇了一跳,只見,圓胖臉藍衣人,竟然口吐鮮血,雙眼向上翻著,一副死人的模樣。
「我擦,不會是死了吧。」慕容白伸出手指,放在了圓胖臉藍衣人鼻孔之下試了試呼吸。
「我了個去」慕容白趕緊退了兩步,不會吧,這貨氣量也太小了,不就是被老子踩了一腳嗎,至於氣死嗎?
慕容白歸結於圓胖臉藍衣人自己氣死了。殊不知,慕容白剛才想起白無雙時,不自覺的腳下猛一用勁,圓胖臉藍衣人連一聲驚呼都沒有發出,便稀里糊塗的去地府報到了。
走了很遠,慕容白還在糾結,這怎麼就氣死了呢,老子當年被一個武徒用屎盆子扣在頭上,都一笑了之,這廝的氣量也太小了。
慕容白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自己無意之中,踩死了圓胖臉藍衣武者。
時間飛逝,眨眼一個多月過去。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慕容白風餐露宿,牽著兩匹馬一路不停的趕往靈武城,期間修鍊肯定是不能停的,但讓慕容白鬱悶的是,體內修為明明在穩步提升,可就是沒有突破的跡象。
每當修鍊完畢,慕容白就會翻出紅傘仔細的研究一番,可研究了很久,仍然沒有發現半點端倪。
當初紅傘將火狼吸進去的時候,慕容白躲在紅傘之下並未察覺,因此紅傘的恐怖之處,慕容白現在還沒有意識到。
「唉,看來要等到混蛋蘇醒之後,才能徹底弄明白這把紅傘了。」每當慕容白研究完紅傘之後,便不由自主的想起混蛋。
慕容白心想,等到了靈武城一定找到催熟凈魂草的方法,實在不行,就直接購買凈魂果,儘快讓混蛋醒來。
雖然混蛋不能醒來,慕容白有些不開心,但很快又被自己身上豐厚的財產,給雷的七八天都笑不攏嘴,甚至有時候晚上睡覺,也會在夢中笑醒。
上一次在落月城投資開店,慕容白用去了兩萬五千塊下品靈石,身上只剩下一萬多靈石了,好在芒碭山之行收穫頗豐,慕容白現在的全部家產一共有十五萬三千六百三十八塊下品靈石。
「馬的,要不是分了白無雙6萬塊下品靈石,老子現在有二十萬了。草」每天晚上數完靈石,慕容白都忍不住要臭罵一通白無雙,繼而抱著逍遙傾城的畫像沉沉睡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慕容白也漸漸的跨入了靈武城的範圍,沿途之上的行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在路過一座繁華的小鎮時,慕容白賣了一匹馬,又找了家客店,狠狠的休息了一天。
利用一天的時間,慕容白採購了幾壇上好的青酒,和一些吃食,並不惜花了五塊下品靈石,買了兩身上好的綢緞衣服,要去靈武城見夢中人了,怎麼也得穿得好一點。
最後,慕容白還故作斯文的買了一頂文士帽和一把摺扇,好像在慕容白的意識中,文人必須要拿一把摺扇,才顯的更斯文。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於是大路之上,便出現了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黑臉文士,正是慕容白。
因為這廝要保持文士的風度,所以走的並不快,而且還在人多的時候,故意搖晃著手中的摺扇,望著道路一旁的蒼勁松柏,搖頭晃腦的,口中輕喃著什麼,乍一看好像是在作詩,引得路人紛紛轉頭觀望。
不過,這樣的情況,還沒有過上半日,慕容白便感覺拿著摺扇的手腕有些發酸,脖子有點僵硬,最後大罵一句,「草他乃乃的文人,整天裝的像個二筆一樣,老子學不來」
於是扯掉了文士帽,收起了摺扇,一揚手中馬鞭,一溜煙的疾馳在官道上,馬蹄揚起的灰塵,讓路人紛紛避之不及。
這一日,臨近正午時分,慕容白終於來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靈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