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章 好消息

「艾米,健身房裡的卡路里估算系統,對其他人也可以生效嗎?」

我這個時常運動的人,卻從來沒有關注過自己的卡路里消耗,所以很好奇。

「能對別人生效,」艾米抬頭望了望天花板上呈三角形分布的三台攝像機,「這些攝像機能進行動作分析,只要在健身房裡做大幅度運動,它們就會以你為焦點,不過你做運動又不會進入我的卡路里積分……」

因為我做運動對艾米換取可樂沒有幫助,所以她不是很有興趣地為我解說了一句,就把自己摔在沙發椅上休息了。

「既然如此,」我玩心大發,「讓我來跟機械手打一局乒乓球吧!好久不玩乒乓球了!順便看看我會消耗多少卡路里!」

雖然有病毒性心臟病,但我認為在機械手故意讓球的情況下,打乒乓球算不上大體力運動,而且我也想知道自己對身體動作的精確掌控,到達了什麼地步,是否可以用卡路里消耗來進行量化比對。

結果是令人驚訝的。

我和機械手進行了50個回合的攻守,沒有讓乒乓球落地(主要是它打得好),這已經超過了艾米鍛煉的回合數,但是最後報出的卡路里消耗,反而比艾米要少1/3。

「這個破機器出故障了吧!?」艾米不可置信,「男僕的身體比我重很多,移動起來消耗的卡路里比我多才對!怎麼可能比我還少?」

我嘴角泛起微笑——這就是陰陽散手,以及心臟病的功勞了。

病毒性心臟病確實讓我在生活中謹小慎微,但也成了我節省體力的「判斷指針」,當我不得不用最合理、最省力的方法去完成日常動作以後,就自然而然地應用了陰陽散手當中的「化勁」技巧,讓這門武學幾乎成了自己的條件反射。

將手臂從A點移動到B點,是有一個最完美的軌跡的,我的眼睛雖然看不到這條軌跡,但是我的身體可以感覺到它,每次移動肢體都最合理地應用肌肉,減少卡路里消耗,積少成多,最後的卡路里消耗總值,當然就反而比艾米少了。

艾米是武術門外漢,當然看不出其中玄機,只能懷疑機器出了故障,一旁的小芹可眼睛裡不揉沙子。

「外公教給葉麟同學的武術,被應用得越來越好了啊!」

「原來這是武術嗎?」艾米一隻手拽著毛巾的一頭,雙手懸吊起來,將脖子反向勒緊,「這種武術有什麼用?可以讓修鍊者多干農活少吃飯嗎?朝鮮倒是應該推廣這門武術……」

還別說,聽說朝鮮為了應付饑荒,曾經做過全民學習陰陽散手之外的,類似性質的努力。比如全民改良烹飪方法,用更「科學」的方法煮苞米,讓苞米更頂餓,甚至還有科學家發明了能有效延緩飢餓感的特製麵條。

不過這類容易讓hhh同好會會長生氣的言論,我以後還是少提吧。

「我家的武術一般不外傳的,」小芹對艾米解釋道,「不過葉麟同學是特例,葉麟同學的陰陽散手,恐怕功力已經在我之上了!」

小芹的這番話倒也不是為了拍我的馬屁,單從化勁的方面講,由於我時時刻刻在生活中運用,早已融入血液和本能,的確已經超過了小芹。

只是小芹不知道我得了心臟病,現在不能隨便使用「發勁」,否則有性命之憂,她是按常理,推測我的「化勁」和「發勁」水平相近,才得出我已經超過她的結論的。

事實上,我只在化勁的方面超過了她,在發勁的方面,我幾乎原地不前,跟小芹用發勁大幅度增加攻擊力(比如強拆竹林)相比,我還是剛入門等級。

不過發勁本身的威力就已經很大了,我第一次使用就險些把鐵仙打死,目前的我,也不是特別需要這種大殺器。

我跟乒乓球機械手結束對打之後,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這時小芹好奇地從我手裡接過乒乓球拍,也想試著打一局。

運動起來的小芹,果然還是很威風的。

時不時在嘴角出現的,自信的笑容,以及乾淨利落的步伐移動,讓小芹看上去像一個專業的乒乓球選手。

同樣和機械手打了50個回合,結果小芹消耗的卡路里跟我持平。

但是由於她的體型比我小,所以在合理運用肌肉,也就是「化勁」水平上,她的確是輸給我了。

「葉麟同學真是好厲害啊!」小芹微微喘著氣說,「這麼快就把陰陽散手練到這麼高的境界,葉麟同學是武術天才也說不定啊!」

「我的男僕當然不會是一般人了!」艾米雙手抱於胸前,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剛才她還說這門武術沒用呢。

其實,小芹的化勁也不是跟我差那麼多,只不過她在我面前,想把乒乓球打得漂亮,所以才消耗了額外的體力。

武學天才什麼的,小芹才當得起,我的陰陽散手快速進步,只不過是罹患病毒性心臟病之後因禍得福罷了。

在小芹打乒乓球的時候,艾米吩咐我從冰箱里拿一支冰棍給她,我打開冰箱,發現裡面的冰棍都是特製的,原料是純果汁,無糖無脂肪的那種。

我覺得妹妹吃冰棍的方法,實在是太糟糕了!

張開櫻唇含住冰棍的尖端,但是並不咬下來,而是用口腔內的溫度,將冰棍慢慢融化,時不時地還把冰棍塞進去拔出來,然後用舌頭去舔……

「看什麼看!」見我做出一副怪表情,艾米對我呵斥道,「沒見過別人吃冰棍啊!」

「不是,」我尷尬道,「你吃冰棍不能文明點嗎?」

「我哪裡不文明了!」艾米嘴裡塞著冰棍,嗚嚕著聲音道,「網上有一句話說得好:淫者見淫!死男僕你是對我有不純潔的想法,才會覺得我吃冰棍不文明的!」

也對,可能我的確是想多了,艾米也許就習慣這麼吃冰棍,記得我上小學的時候,好多男同學也這麼吃。

剛剛如此安慰自己,閉上眼睛不再看艾米的動作,艾米卻湊到我耳邊,低聲問道:「哥哥,想讓我也給你舔嗎?」

「什、什麼!?」我羞紅了臉,又急又氣道,「你怎麼能說這麼恬不知恥的話!咱們倆可是兄妹關係!」

「哈?哥哥你到底在想什麼啊?」艾米一隻眉毛高,一隻眉毛低,藍眼睛裡滿含著得意和鄙視,並且把手裡的冰棍遞了過來,「我只是打算問一下,哥哥想不想舔一舔這根冰棍而已!難道你還在期待別的什麼嗎?」

「我、我什麼都沒期待!」受到戲弄的我,從沙發椅上站了起來,「你舔了一半的冰棍給我,算什麼意思!多不衛生啊!」

「什麼!?區區一個男僕,居然敢嫌主人不衛生嗎!」艾米微怒道,「一般情況下,你不是應該像得到骨頭的狗一樣,搖著尾巴歡歡喜喜地接受嗎!」

「你才有尾巴哩!」

「男僕的尾巴長在前面。」艾米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讓我無法接茬的話。

你所謂的「搖著尾巴」,指的是前面的尾巴嗎!別向我腦中植入糟糕的想像啊!

「坐下,我有事情告訴你。」艾米突然嚴肅起來,拍了拍她左邊的沙發軟墊。

我依言坐下,很奇怪妹妹要跟我說什麼。

「哥哥,你怎麼做到的?」

距離變近,只需要用很低音量對話以後,艾米又對我換了哥哥的稱呼,她換來換去的也不怕麻煩。

「什麼怎麼做到的?」

「就是……你怎麼做到,讓媽媽改變原來的決定的?」

我不無驚訝地脫口而出道:「她真的要安排你退出娛樂圈了?」

「暫時還沒有,」艾米搖了搖頭,「雖然有一點跡象,但不足為據——倒是我的初夜保住了。」

「啥?」我對於艾米隨口提到這個詞,有點難以接受。

「切,你忘了嗎?」艾米甩出一個鄙視的眼神,「媽媽以前不是計畫著,把我的初夜,送給某個有機會競選美國總統的議員嗎?」

我當然記得這件事,而且那個變態議員還是SM愛好者,艾米即將面臨的殘酷命運,是我下決心要跟艾淑喬爭奪監護權的重要理由之一。

接下來,艾米用充滿誘惑力的表情又舔了舔冰棍,賣足了關子,才滿是快意地說道:

「哈哈,那傢伙常常光顧妓院,把妓女打得遍體鱗傷的情報,被媽媽送給了小報記者,然後他就在Facebook上出名了!政治前途全毀,以後想做回律師都很難了!」

「艾淑喬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我禁不住發問。

「我還想問哩!」艾米聳了聳肩,「並沒有證據表明是媽媽送情報給記者,但是我估計是媽媽乾的,如果媽媽要罩著那個議員的話,就算真出了這事,也會被媽媽使手段壓下來的……」

艾米的猜測沒錯,艾淑喬肯用女兒的初夜來收買的議員,肯定是很有政治前途的,但是如今輕而易舉地把對方的政治前途摧毀,只能說明艾淑喬擁有了更強大的武器。

是什麼呢?難道這種武器跟我的血液有關係嗎?對比之下,連「未來的美國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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