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問鼎大羅 第1675章 立威,削人

鍾元,距離張道陵最近,所以,卻是給最多的光雨給擊中,身上,多出了數十道微型的符印。

對於張道陵這般的異變,鍾元卻是沒有想到,不過,他卻是敢肯定,這般的變化,是張道陵事先便行考量好的,要不然,也不會做的這般的決絕、迅捷、輕鬆。

身上這些符印,鍾元也感應不出到底有什麼玄妙。但是,有一點兒他卻是非常的清楚。那就是,這些符印,鐵定是對他不利的。

所以,即時間,鍾元便行催動開天神斧鋒芒,朝著自家身上的這些個符印,斬了過去。「啪、啪、啪、……」伴隨著一連串的爆響,鍾元身上的符印,瞬息之間,完全的破碎,不剩分毫。

自身霧靄,鍾元正自要出手,幫助葉繽解決身上的麻煩,卻是發現,鍾元身上,黑白兩色玄光如水一般,交相流轉,絞成太極之形。流轉之間,那些符印,卻是紛紛若乳燕歸巢一般,沒入了兩隻陰陽魚的魚眼之中,消失不見。

大陸之上,其餘的修士,除了極少數的幾個,擋住了張道陵元神符印的侵襲,穩如泰山之外,其餘的,都自催動著各種各樣的神通,對自家身上烙印的符印,進行絞殺,清楚。有的修士,飛速無比,便行清除殆盡,可是,更多的修士,則是怎麼轉換法門,也無法將那符印給清除出去,心中的恐慌,不免越來越盛。

「靑月道友,那張道陵,也算是和你出自一脈,你可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法門,目的,到底是幹什麼的?」

清除無果的修士,當時,便行有一個朝著自家有幾分交情的修士問道。

「那張道陵元神分化的手段,我倒是認得,乃是我們人教獨門的一氣化三清秘術,至於每一個元神使用的秘法,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根據我的揣測,那應該是一種特殊的詛咒之術。至於具體是什麼效用,我沒有中招,卻是不得而知!」靑月即時間回道。

「那你有什麼解法嗎?」那人當時再問道。

靑月,還自沒有回話,卻是有另外一個修士開口道,「那烙印,我倒是認得,詛咒本身,對修士沒有任何的危害,他的目的,只是將修士與這一方天道相互勾連,打下一個鎖禁,使得中招之修士,無法自這一方世界逃遁而出罷了。

說白了,這個修士,就是為了將我們在場之人趕盡殺絕而設的。這一點兒,張道陵先前也說了!」

開口之人,乃是一位男修,一襲白袍,俊朗儒雅,卓爾不群。

此言一出,當是時,身上有著烙印的修士,都自緊張無比。

剎那之間,一個身材魁梧無比的壯漢便行大聲的喝道,「老子卻是不信,他一個修為和我差不多之人,僅僅一道符印,就能夠將我給困在這兒。老子今日,偏偏要走走看!」

說話之間,這壯漢雙膀一晃,擎出了一桿大鎚,演化自家的獨門妙術,一錘轟在了虛空之上。「轟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虛空崩碎了一個大洞,裂紋彌補,八方縱橫,宛如一個巨大無比的蜘蛛網。

這時,壯漢一步跨越,便行踏入了大洞之中。

見得一切如常,壯漢的面上,登時流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其正自要開口說話,突然之間,「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天地,都自為之一震。隨之,一道獨特的律動,顯化而出,若波紋一般,自四面八方,朝著中央合攏而去。

「噗——」

一聲輕響,壯漢整個被碾壓成為了一團血霧。隨之,瞬息之間,大洞、裂縫,都行彌合,再無一分一毫的殘破。

看到這一幕,那些身上擁有著烙印的修士,哪怕是再具有自信的,也禁不住心頭一顫。隨之,不自覺的,這些修士便行分化開來,一波一波兒,各自找准了一個目標。

這些目標,毫無疑問,都是沒有中招,或者,中招之後,即時便行清除乾淨的。

「靑月道友,看在貴我兩家,也算盟友的份兒上,就幫我這個忙吧!」

「明法大師,我與你們文殊院的關係,素來可是不錯,還請幫忙,將我身上的烙印給驅除了,他日,我必定有所厚報!」

……

一聲聲的請求、哀求甚至苦求之音響起。驟然間,突兀的,一道兇惡無比的聲音,卻是響起,將其餘所有修士的聲音,都給壓了去。

倒不是說,這個聲音,有多麼的高昂,實在是,他的內容,太令人震撼了。

「這位道友,散修不好做吧,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幫我們師兄弟將體內的烙印給解除了,我可以讓你臨時加入到我們血河派之中,由我們對你提供保護。如果,你不想做或者做不到,那剛才張道陵沒有做到的,我會做到!」

說話之人,黑袍、血瞳,渾身上下,透發著凶戾。

「沒想到,張道陵的前車之鑒在前,居然還有你這麼不開眼的存在。看來,你是嫌那詛咒的效果不夠明顯,沒有立竿見影,既然如此,我就幫你一把!」

鍾元聞言,一聲冷哼,即時間,張口一吐,一條血色長龍,飛舞而出,朝著身旁的葉繽,飛舞了過去。

葉繽,心有靈犀,即時間,便行將陰陽二氣瓶給祭了出來,橫於虛空。瞬息之間,這條血色長龍,便行盤曲在了陰陽二氣瓶之上。

這時,葉繽行法一催,當是時,一黑一白,兩道神光,如電一般,迸射而出,朝著這黑袍血瞳的修士,衝擊了過去。

那黑袍修士,發現那陰陽二氣瓶,不過是至寶的層級,混不在意,手隨意的一個抓取,一桿血色大戟便行出現,迎著神光,斬了過去。

然而,沒等的其血色大戟斬中,黑袍修士便行覺得,一股龐然的吸力,無可抗拒的傳來,手中一顫,血色大戟便行脫手而出,朝著陰陽二氣瓶沒去。緊隨其後,黑白神光便行射至,一絞之下,連他本人,也行攝走,沒入了陰陽二氣瓶之中。

葉繽手持陰陽二氣瓶,輕輕一個晃蕩,叮叮噹噹,瓶中一陣作響,宛如鐘磬齊鳴,甚是悅耳。剎那之後,瓶口一傾,一股濃郁無比的血氣,若長虹一般,激射而出,內里,隱約可見數道血之神則。很顯然,乃是那黑袍血瞳修士的一身精華。

這時,盤曲在陰陽二氣瓶之上的血之長龍,突然昂起了巨頭,張口一吸,眨眼之間,便行將這血色長虹,連帶著血之神則之力,一柄吞吸了去。

吞吸之後,那血之長龍,明顯變得更加健壯了幾分,光芒凝練,鱗爪愈發閃亮。

血色長虹之後,卻是七八十道神通秘紋,一個個,宛如一個縮微的陣勢,虛空激蕩元氣,嗡嗡作響。

這時,鍾元面上一喜,張口一喜,當是時,七八十道神通秘文,盡數吞入了他的體內,化作了他的收穫。

這時,鍾元面上一笑,再度開口道,「這麼好的補品,一個怎麼夠,將血河派其他的人一併殺了,這樣一來,即便是最後我們得不著大羅神通,也沒有白來這大陸一趟嘛!」

鍾元話語一出,即時間,剩下的四個血河派修士,都自面色大怒,瞬息之間,便行各自擎出法寶,欲將衝上前來,對鍾元進行絞殺。可是,他們還沒有真箇出手,葉繽手中的陰陽二氣瓶,便行再度噴塗神華,一個呼嘯席捲之下,四個血河派修回,便行盡數被吸扯入了陰陽二氣瓶之中。

很快,這四名修士,也行化作了血龍的補品,而他們千辛萬苦取得的各類神通,也行變成了鍾元所有。

這一番變故,說起來雖長,其實,也就不過片刻光景罷了。

其餘的修士,原本還想著此路可通的話,就不再低聲下氣的去求其他的人,都行來威脅鍾元。可是,看現在這般的情況,他們也行明白,鍾元,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所以,他們卻是不敢再保有那般的想法兒了。

無人上前,鍾元卻是也不理會旁人,小心翼翼的,對著這裡的情形,進行感應。他知道,那張道陵,肯定是沒有死,那般的狀態,肯定是在進行一項大計畫,一旦成功,那說不得,還真箇有將在場所有修士抹殺的可能。

……

「想要我幫忙救助,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卻是有一點兒,你們必須退出這大羅神通的爭奪,即時間離開!這一點兒,如果應允,現在就可以上前了,如果不應,很抱歉,你們只能夠自己想辦法了!」靑月真君,當先開口道。

其餘的,被人求助的修士,也都是一樣。很顯然,他們卻是想要藉助這一個契機,將爭奪大羅神通的修士,給削減大半。

一眾修士,心中自然是對這種行徑,惱怒不已。不過,表面之上,卻是不敢有所表露。片刻踟躕之後,卻是有一個女修,當先踏出,來到了文殊院明法大師的身前。

「我願意退出,請大師出手吧!」

明法大師別無一分一毫的猶豫,即時間,屈指一彈,一點兒靈光迸射而出,沖入那女修的體內,當時,便行將那古怪烙印,給封禁了起來。

「現在,你可以離開了!這世界的天道,不會再對你進行反噬了!」明法大師即時間道。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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