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罪癮

愛情觀的徹底顛覆毀滅,讓白勻江對妻子的怨言越來越深,逐漸演變成一種變態的怨恨。

他再也不想去碰她,因為那具他曾痴迷不已的身體,現在讓他感覺很臟很臟很臟。

所有的恥辱與不幸,嘲諷與鄙夷,都是源於這具該死的身體。

看上去如此誘人,實際上卻人盡可夫,骯髒不已的身體。

他是如此的痛恨這具身體。

於是,曾經他認為會天長地久不可戰勝的愛情,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如同針扎的氣球般消退。

他自認並不是薄情寡義的人,如果非要怪的話,就怪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什麼真愛。

所謂的山盟海誓,所謂的忠貞不渝,都只是人類藝術化了的臆想,扯淡。

他越來越懷念以前靠出租房屋的單純生活,儘管單調,但是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被千夫所指。

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躲在家裡不敢出門,走在路上,所有的人就會用箭一般鄙夷嘲笑的目光盯向自己。

於是他提出了離婚。

提出離婚的時候他並沒有醉酒,實際上,那次他一滴酒都沒喝,這表示他是在絕對清醒的狀態下,用異常正式的態度做的決定。

讓我們都做回以前的自己吧。他說。

可是我已經不可能做回自己了!因為我以前從不相信愛情,可是現在我已經愛上你,已經嫁給你了!

譚沛沛的反應異常激烈,她哭著,喊著,直接跑到廚房拿了菜刀,架到了自己喉嚨上。

你想和我離婚,想把我扔掉,就只有一個方式,那就是看著我血濺當場!她咬牙切齒的吼著。

作為在一起生活了兩年多的夫妻,白勻江絲毫不會懷疑譚沛沛這句話的真實性。

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然後很快,譚沛沛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懷孕了。

於是,他最後一絲想離婚的希望也被奪走了,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無法再擺脫譚沛沛了。

他很清楚,譚沛沛是希望用生孩子的方式,來博取他的心,來束縛他的自由。

他也曾努力的試圖的說服自己,試圖讓自己能像以前那樣對妻子抱以寬容。

可是經過了這麼多,他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從前那種感覺了。

於是他更加痛恨譚沛沛,痛恨她的奸計得逞。

當譚沛沛突發奇想的,想到替自己獵艷,找青春貌美的女子供自己發洩慾望的時候,他並沒有拒絕,而是欣然接受。

既然這輩子都無法擺脫掉她,都要忍受她帶來的恥辱,那麼這樣做,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所以那天晚上,當譚沛沛將蘭曉鑫騙到家中,將她迷人的身體送到自己面前時,他心中沒有半點罪惡感,有的只是復仇的快感。

他在蘭曉鑫身上肆意的侵襲著,進攻著,那天他是如此的勇猛,足足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才意猶未盡的軟倒在地,整個過程,他都勒令譚沛沛在一旁觀摩欣賞著,看著她那複雜的眼神,他心中終於找到了久違了的平衡感。

譚沛沛原先的計畫是,完事後將依然昏迷中的蘭曉鑫塞進車裡,拉到郊外去找個僻靜地方扔下。彌堅的時候他戴了套子,而且在將蘭曉鑫扔出去前,譚沛沛會小心的處理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所有痕迹。

這樣,就算蘭曉鑫醒過來後報警,也找不到什麼證據,到時候他們夫妻倆就來個死不認賬。

而且譚沛沛和白勻江一致認為,身為一個年紀輕輕守身如玉的女學生,遭遇了這種事一般都不會去報警的,因為報警就意味著自己的事情被公之於眾,各種流言蜚語會像鵝毛大雪般鋪天蓋地,那樣她的一輩子就宣告完蛋了。

但是他們的計畫註定不會像設想中的這麼順利。

因為是第一次,譚沛沛在給蘭曉鑫下藥的時候藥量明顯小了,完事後不久,就在譚沛沛清理白勻江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時,蘭曉鑫竟然提前蘇醒了過來。

白勻江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晚的瘋狂和刺激。

披頭散髮的蘭曉鑫,赤條條的從床上跳起來,大叫著就向門口跑。他很快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跳上去採住她的頭髮將她按倒在地,而譚沛沛則立即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巴。

然後他掐住了蘭曉鑫那白皙修長的脖子,死死的掐住,蘭曉鑫的喉結髮出咔咔的輕響,她一張靚麗白皙的臉迅速變成了醬紫色,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雙手雙腳瘋狂的扭動掙扎,做著最後的反抗,譚沛沛趕上來,用力壓住她的雙腿。

終於,蘭曉鑫停止了掙扎,她圓睜著雙目,不甘心的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確信她已經死透了後,白勻江這才鬆手,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然後他心有靈犀的和譚沛沛對視了一眼,夫妻倆臉上的欣慰表情驚人的一致。

那一刻,他們似乎找到了夫妻間真正的默契。

休息了幾分鐘後,他們立即動手,將蘭曉鑫的屍體塞進家裡那輛破舊的二手轎車上,連夜運到了偏僻的郊外,在茂密的樹林中挖了個大坑,做了蘭曉鑫的墳墓。

當晚銷毀掉一切證據回到家中,夫妻倆沒有再分床睡,而是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從那一刻白勻江就知道,這種犯罪的快感就像吸毒一樣,經歷過一次,就再也無法拒絕。

蘭曉鑫失蹤後校方報了警,警方立即展開追查,很快就對她兼職所在的酒吧附近所有區域列為重點調查對象。

不過遺憾的是這個地區屬於舊城區,位置偏僻,而且沒有攝像頭,給調查帶來了極大難度。

警方不厭其煩的對周圍的所有居民,逐家逐戶的進行了摸排調查,當然也包括白家。

當時面對警方的質詢,白勻江的回答天衣無縫,口氣中沒有半點心虛驚恐,警方沒有從中找到一絲破綻。

這並不是因為他殘暴變態沒有人性,而是因為……對新獵物的期待,已經沖淡了他心中的恐懼。

當對蘭曉鑫失蹤案件的調查水深火熱的進行中時,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讓譚沛沛尋找下一個目標了。

雖然老舊的小區中沒有監控,但其中一個居民,卻看到了當夜白勻江開著車出門,他向警方陳述了這件事,警方也立即對白勻江進行了調查,但最後卻還是沒找到任何證據。

在這方面,白勻江覺得自己和妻子簡直就是一對天才,處理蘭曉鑫屍體的二天,他們就對車子進行了清理,輪胎裡面的塵土,以及車庫周圍的地面,全都清掃的一乾二淨。警方秘密調查了很久,最後還是因為找不到證據而作罷。

這次被查風波過後,白勻江更加有恃無恐,他催促譚沛沛,趕緊將新獵物搞到手。

他們的第二次行動轉變了策略,不再是將女孩騙到家中,而是由譚沛沛開著車出去,在路上搭載等車的單獨女孩。

那個女孩,白勻江現在都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當時女孩在路邊焦急的等車,譚沛沛將車停在她面前,問她到哪裡去。

女孩說了地址後,譚沛沛說正好順路,問女孩需不需要搭車,肯定比計程車便宜,隨便拿點油錢就是了。

女孩看譚沛沛是個普通的孕婦,車裡也沒有其他人,就放心的上了車……

所以,白勻江第二次享受獵艷的快感,是以車震的形式進行的,那暢快淋漓的刺激感讓他欲罷不能。

就像他們夫婦預想的那樣,搭車女孩被扔在偏僻的路邊,蘇醒後並沒有報警,而是選擇了忍氣吞聲自認倒霉。

現在,白勻江正迫不及待的計畫著他的第三次獵艷,為了安慰譚沛沛,他和她說,再經過這一次後,他們就兩清了,兩人誰也不虧欠誰,夫妻倆好好的過日子,等待孩子出生。

譚沛沛對他這番話深感欣慰,果然很賣力的開始策劃第三次獵艷行動。

這一次他們再次轉變了方案,決定玩一個更刺激的遊戲,來為他們夫妻的重歸於好做一次完美的慶祝——

借聘請保姆的名義,將一個女孩囚禁訓練成性奴,讓白勻江長期享用,一次過夠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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