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頂

賽博很是奇怪的發現面前的碇唯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更加奇怪的是就連藥師寺涼子和愛麗斯菲爾也不太一樣了。不過沒關係,這只是小事而已,小事而已——他就沒聽說過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么?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現在正在被吊打(誇張)中,根本就不可能有別的想法了。

……這是怎麼回事?

「賽博,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碇唯讓一個英國男孩跪坐在地板上,毫不客氣的拍著桌子教育著自己的養子:「如果不是涼子她及時發現了你!還不知道你究竟要在這個同性酒吧墮落到什麼地步!你以前很聽話啊!怎麼……怎麼現在喝酒、逃學、夜不歸宿,還……還……還和男人……不,和這個偽娘……反正你們都……啊啊,總之你究竟怎麼了?叛逆期?」

很糾結自己的教育失敗,碇唯更加自責是不是自己的慾望讓自己一步步的走向了失敗。如果是因為自己的過錯而導致了本來一個大好少年——賽博的墮落!

那自己可就難辭其咎了!——不過現在不能表現出來!

「……?」不過倒是把賽博說的一抓兩瞪眼,什麼【多虧了涼子】?不是她拐帶自己來這個……嗯?同性酒吧?什麼意思?作為一個獸人,他可是床底下連一本A書都沒有。

現在的碇唯也在想這個問題——「是不是我把他管的太嚴了?倒是個好孩子……的確是個好孩子,我每周例行公事檢查他的房間,第一從來沒發現奇怪的書,第二也沒發現過奇怪的紙,雖然後者有些可惜吧……咳咳咳。但是!難道說太自律了也不好?」

義母大人的思緒,在嚴肅的表情下飛一般的展開了雙翼,扶搖直上九萬里!

另外一邊,愛麗斯菲爾的思緒也在不斷的展開,扶搖直上那美剋星——不過,似乎略微偏腐向一些。

詭異的氣氛持續蔓延。

「呼……好歹我也是個生物學家。」碇唯煩躁的撓了撓頭,她然後長噓了一口氣:「兒童心理學我也有所研究——告訴我,賽博,最近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哦……難道說,上次受傷之後,讓你什麼器官不對勁了么?」

「……就是頭越來越疼了,今天甚至疼昏了過去……」賽博一愣,實話實說的一點頭:「總是會……夢見奇奇怪怪的東西。以前絕對不會夢見的事情——」賽博說的是實話,他夢見了前世。「誒?難道……」碇唯被賽博的話嚇唬到了,讓跪在地上的賽博趕緊起身。並且……直接不避嫌的抱起了自己的養子,讓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肌膚相親的掀起了賽博的t恤,看著他的傷口喃喃道:「我記得你受傷的時候似乎是擦過了腎臟,不過……估計是你的腎上腺素分泌過多。本來你就和平常孩子不同——這直接導致了你的腦垂體或其他部分出現了問題。這讓你劇烈的頭疼,並且……青春期的你夢見奇怪的東西,這很正常……」

說到這裡,碇唯的臉紅了一下,然後咬了咬嘴唇強裝出一副過來人的平淡樣子:「啊,學校的生理衛生課估計不是很到位,那我就回家之後自己教育你好了……」

雖然越來越里番節奏。不過,做事卻必須紮實一點——不能再因為自己的【愛好】犯錯誤了!——碇唯如是自己告誡自己。

「賽博,既然如此的話……你就先請一段時間的假。對你的行為我十分擔心,酗酒和亂性……我必須將你矯正過來!來第三新東京市,我認識個腦科專家!」

「……?呃,我覺得我還很正常。」

「你和秀吉、悠那兩個孩子在一起差不多十年了,都沒發生剛剛那種事情!——」碇唯的笑容一瞬間凝固了,並且威脅意味十足:「現在你告訴我,你和那個哈……哈什麼?哈斯塔究竟是怎麼回事?!——」

「呃……什麼怎麼回事?」

「他為什麼會趴在你身上?!臉還貼得那麼近?」一旁的愛麗斯菲爾捂著臉,一副不忍目睹但是卻又十分感興趣的模樣。

「?因為他在照顧頭疼暈倒的我啊?」賽博反而被搞得不知所措了:「並且在試我的體溫……怎麼了?」

「……」

一瞬間,三個女人覺得似乎是自己心,髒了!——不過,略可惜啊!

——三娘教子,各種意義上的——

藥師寺涼子建議,乾脆把賽博交給自己。由於她們家是開保安公司的,實際上經營的範圍更廣,幾乎而已說是不出世的黑水公司。所以交給她讓她訓練賽博,封閉式的讓賽博接受治療,肯定不會把賽博治療成娘炮或者同性戀。

不過卻遭到了愛麗斯菲爾的堅決反對和強烈抗議。

理由是應該先進行大腦檢查,檢查出賽博頭疼的根本原因再說心理問題不遲——當然,愛麗斯菲爾不會說自己有什麼愛好突然覺醒了。

於是,身體健康到爆的賽博又一次請了病假。

這一次他幾乎是身上插著管子被弄到了實驗室里,赤木律子親自坐鎮對賽博的大腦進行檢查。不過得到的結果也很簡單——

「賽博的大鬧很正常,沒有問題啊?」

赤木律子有些不解的回頭問道:「究竟是什麼讓你認為,賽博的大腦受到了衝擊?我們這裡不是專業的醫療……」

站在赤木律子身後的碇唯,在律子身後打斷了對方的話道:「但是你這裡比任何權威醫療設備都更好用!——你說他其實沒事么?」

「嗯,沒事——最起碼我檢查不出來。腦神經等逐項檢查,都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說道不過,赤木律子憂心忡忡的說道:「心理方面,他是不是有點太健康了?」

「……?」「唯啊,雖然聽說你很小就收養了賽博,青春期過的很奇怪。不過麻煩你也教育教育他生理知識好么?」赤木律子說著,不經意的舔了舔嘴唇:「你不教我教也可以——我真的不敢相信一個青春期的男孩會【思想如此健康】——到了不健康的地步!他連什麼是手(消音)都不知道,你相信么?」「……?!這……我倒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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