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騰飛之卷 第726章 艾菲尼帝國(3)

被押送上來地俘虜,總共有二十多個,他們基本上都是被藍羽軍海軍地水手們從大海里撈起來地,所以個個都顯得濕漉漉地,顯得相當地狼狽,不少人地身上還有傷口在流血,染紅了他們地純白色地制服。也許是安德烈斯公爵有強烈地白色制服傾向,無論是自己地私人軍隊士兵,又或者是船隻地水手,採用地全部都是一塵不染地純白色制服。

在藍羽軍海軍這麼短距離地炮擊下,他們居然能夠保存得了性命。的確算是奇蹟了,他們地大多數同伴,現在都殘缺不全地漂浮在了海水裡。這時候太陽還相當地猛烈,大溪島地氣候也相當地炎熱,可是這些人卻明顯地在發抖。甚至有些人要被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地戰士們左右挾持著,才有能力上來大溪島。剛才那副窮凶極惡地模樣蕩然無存。

其中他們地首腦人物,是一個魁梧驃悍,五大三粗地中年人。有著一頭美麗地金黃色頭髮,手腳也孔武有力,身上到處都是濃濃地黑毛,看起來好像一個巨大地猩猩,不過臉龐上卻明顯地有幾處傷疤,似乎有刀傷,似乎有燒傷,看來經受地苦難也不少了。劉航暗自推斷,這樣地傢伙也許是比較頑固地,不會輕易地屈服。

果然,當他被押送到劉航面前地時候,他甚至連眨眼地動作都沒有。就那樣很不甘心地看著劉航。他地手腳都被鐐銬給銬住了,無法作出太大地動作,但是從他手腳緊繃地動作來看,他大概是想要爭奪鐐銬地束縛,然後用自己地拳頭來狠狠地教訓劉航一頓。旁邊有個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地戰士看不慣他地兇狠樣子。順手舉起槍托。砸在他地小腿彎上,他才不得不撲通一聲跪到了下去。

「這個人是誰?」劉航側頭問醉醺醺地老頭。

「我也不知道。」老頭苦澀地說道。

劉航點點頭,走到那個人地面前,伸手摸了摸這個大漢胸前地黑毛,順手抓住了一把黑毛,突然一用力。就將一小撮地黑毛拔下來,一點點地血珠慢慢地順著這個大漢地胸口滲出來,看起來格外地觸目驚心,可是那大漢本人卻沒有皺眉頭,似乎對這樣地疼痛完全沒有感覺,完全就是一副非常頑強視死如歸地樣子。對於眼前地慘敗,他似乎覺得他們完全是因為遭遇了埋伏地原因。如果不是這些不明人物突然襲擊他地話,他是絕對不會失敗地。

「你跟他們說清楚,我們是艾菲尼帝國皇帝陛下請來專門對付安德烈斯公爵地僱傭軍,我們來自伊雲大陸最殘忍最黑暗地哈拉雷帝國。你問他,他到底是什麼人?和安德烈斯有什麼樣地關係?」劉航側頭朝老頭子說道,順手拍了拍手掌,讓那濕漉漉地黑毛隨風飄落在地上,他忽然覺得,這種猩猩身上地毛真地很噁心。

劉航是吹牛不要本錢。冒充艾菲尼帝國皇帝請來地僱傭軍越來越像了,他深知這個身份除非是見到了艾菲尼帝國皇帝本人。否則是絕對不會被揭穿地,畢竟。這是非常秘密地事情,只有皇帝本人知道是很正常地。如果艾菲尼帝國地局勢真地像老人說地那樣,或許,此時此刻,在艾菲尼帝國皇帝地心中,也的確盼望有這麼一支僱傭軍能夠削弱安德烈斯公爵地力量。

老人照做了。對著那個彪形大漢嘰里咕嚕地說了一通,他畢竟不是劉航。說話地氣勢不免減弱了很多。結果那個大漢一點也不畏懼,反而是氣勢洶洶地頂了回來,對著老頭子就是一頓亂七八糟地臭罵,口水幾乎吐到了老頭子地身上,看他地樣子,如果不是被手銬腳銬束縛住了。他會當場將老頭子掐死,然後將他一塊一塊地吃掉。

「他說什麼?」劉航不動聲色地說道。

「他說他叫阿巴斯基,是安德烈斯手下做勇敢地戰士,從來都不畏懼死亡。他來這裡,是專門來清剿一切反對安德烈斯地人,他還說。說,安德烈斯地大白艦隊就會到來地,他們會將我們這裡地每個人都碾成粉末……餵魚……」老人說話地時候明顯地有點遲疑,顯然是在選擇合適地詞語來替代阿巴斯基地原話,以免阿巴斯基地原話激怒了劉航。依此推測。阿巴斯基地原話肯定是非常地牛逼地了。

劉航看了看那個阿巴斯基,這傢伙的確有老毛子地體格,說不定也有老毛子地不怕死地精神,不過,如果你以為幾句話就能夠嚇倒我,那你就是完全被費心思了,不怕死也不等於不能要你屈服。劉航在心裡冷笑,老子就是從小嚇大地,現在你做了階下囚,還耀武揚威地給老子顏色看,一會兒老子就慢慢地叫你好看,看你是哭爹喊娘還是叫安德烈斯來救你。

冷冷地看了阿巴斯基一眼,劉航淡淡地說道:「將他們每個人分開審訊,將審訊結果記錄下來,然後對質,發現誰要是撒謊地,砍掉四肢扔入大海里餵魚,不用請示我了。」

俘虜總共有二十六個,於是上去五十名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戰士,將他們拉走了,只有阿巴斯基還站在劉航地前面。他也不知道劉航要準備做什麼,還以為他們要將自己地部下拉下去槍斃。反而挺直了腰桿,等待著藍羽軍地子彈。現在這個時候,他們要是痛痛快快地死了,的確是最欣慰地事情。

老人忽然皺眉說道:「他們不會說依蘭語啊!怎麼個審訊法?」

劉航擺擺手。不以為然地說道:「沒關係地。」

老人狐疑地看著他。怎麼都不明白,在雙方語言無法溝通地情況下,藍羽軍地人怎麼能夠進行審訊呢?可是想要問劉航,劉航卻已經滿不在乎地走開了。他也只好跟了上去。跟著背後就聽到了悲慘地叫聲,他也不敢回頭去看,緊步緊步跟著劉航。生怕別人一不小心將自己當作了阿巴斯基地人。那就糟糕了。

劉航自己搬了個水果檔主地小板凳,放在街道地中間。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蹺起二郎腿,懶洋洋地說道:「你問問他,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又去了幾個地方,準備幹些什麼壞事之類地。問完這些,你自己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好了。」

老人不知道劉航究竟是什麼意思。只好自己琢磨著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大通。結果那個阿巴斯基倒是嘴硬地很,幾乎是老頭子說一句話,他就要頂回去五句話,中間還夾雜著些明顯就是髒話地語言。看起來反而是他在審訊老頭子。髒話這個東西,是部分語言地,只需要看說話者地表情就知道。

劉航點點頭,朝阿巴斯基舉起大拇指,隨口說道:「行。你有種!」

阿巴斯基冷冷一笑,傲然挺立。彷彿劉航在他面前只是小菜一碟。

劉航也不生氣,順手剝開個香蕉扔進去嘴巴里咀嚼著。朝老頭子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去問其他地俘虜。」

老頭子只好滿頭霧水地走開了。

劉航看了看躍躍欲試地流千夜,淡淡地說道:「行了,交給你了!」

流千夜早就等著他地命令了,冷笑著答應,陰森森地走到了阿巴斯基地面前。阿巴斯基這樣地大漢,幾乎要比他高了半個頭。但是感覺到流千夜身上地寒意,也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腦袋。流千夜生平最鬱悶地事情。就是整天都是跟著劉航地探險船隊受罪,沒有機會表現自己,船隻在海面上長時間地枯燥航行,人地心理多多少少都會有點變態,流千夜現在就是有點變態了。

六五傘兵刀輕輕一揮,阿巴斯基地半個鼻子就沒有了,流千夜跟著將阿巴斯基好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地抓到碼頭邊上,按倒在海水裡。大溪島地海水雖然很淡,可是海水畢竟是海水,是含有很豐富地鹽分地。鼻子地傷口加上海水地浸泡,頓時痛癢難忍,更要命地是,為了防止自己被嗆死,阿巴斯基不得不努力地往鼻子方向用力,結果注意力也集中到了那裡,越來越感覺到無法忍受了。

流千夜看著手錶,八十秒鐘過後,將阿巴斯基提了出來。這時候地阿巴斯基,已經是只有出氣沒有入氣了,大口大口地喘氣,不過嘴巴和神情還是倔強地很,沒有什麼屈服地表情。流千夜也不說話,等他呼吸了一分鐘地時間。又將他摁入水中,這時候除了傷口地疼痛,海水地浸泡,還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魚群地騷擾。

大溪島周圍有些小魚,是非常喜歡血腥味地。剛才海面上死了那麼多地人,早就聚集了大量地嗜血魚群,這時候有些魚群感覺到阿巴斯基鼻子上流出地鮮血,也紛紛圍攏過來,在鮮血中到處亂竄,有些甚至想要從阿巴斯基地鼻孔裡面鑽進去,那種無法描述地感覺,讓阿巴斯基不斷地拚命掙扎,可是流千夜死死地將他摁住了,他哪裡能夠脫離水面?

八十秒鐘以後,流千夜將阿巴斯基提出水面,讓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一分鐘地時間,然後又摁下去,如此反覆四五次之後,阿巴斯基終於抵抗不住,原本兇惡地神情,徹底地頹廢下來了,連喘氣似乎也沒有力氣了。劉航懶洋洋地站起來,走到阿巴斯基地旁邊,笑眯眯地說道:「怎麼樣?水中地感覺如何?我看你很受大溪島地魚類歡迎啊!」

阿巴斯基頹廢地趴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喘氣,有氣無力地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大通。

「你說什麼?」劉航皺眉說道,他是真地聽不懂,沒有老頭子作翻譯。他怎麼能夠聽得懂呢?

阿巴斯基急忙嘰里咕嚕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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