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7章 留田豐冰釋前嫌,調笑間你濃我濃

不過今日溫侯府邸註定會很熱鬧……

張頜他們這些上陣殺敵的將軍關心的是呂布是否會被女色疑惑,而沮授等文官則是擔心呂布是否會玩物喪志,因而送了張頜他們,緊接著沮授等人也是慢慢到來,好像雙方早就聯繫好了,一文一武,都是要告訴呂布一個信息——不要忽略霸業。

田豐,荀攸,沮授,鍾繇,辛評,辛毗,高柔等人皆是呂布手下重要的謀士之人,而且身居要職,他們雖然只不過寥寥幾人卻是代表了所有心向呂布的文士,前來欲要挑撥挑撥呂布。

呂布見他們前來,心知肚明,可也不敢大意,因而問道:「你們所來之事,可是為了那黃月英?」

田豐言道:「這黃月英乃是劉表的侄女,聽聞主公欲要納其為妻,如此大事我等豈能不管。」

自從上次因為任紅昌與顏良之死,呂布遷怒曹操,雖然最後取得大勝,卻也是如田豐所言,導致冀州等地哀怨頻生,其後田豐更是被憤怒的呂布押送回了鄴城,雖然主臣最後還是和好,但兩人之間卻是不復當初最好的時候的那般自然,間隙中還是有些不同。

呂布聞言,卻是溫笑道:「這你們倒是打探的清楚。」

田豐言道:「不但我們看著主公的一舉一動,劉表他們更是看著主公的一舉一動,若是娶了黃月英,難免不落人口舌,這一點,還請主公明見。」

呂布深思,一時不答。

在旁的沮授也是進言道:「主公啊,我等都是知道主公的為人那是重情重義,既然已經待了月英姑娘前來鄴城,勢必是要與其同度一生,不過主公可否將其納為妃而不是主母,如此也算是個權宜之計。」

呂布不滿道:「我呂布要娶什麼人,難道還要顧及別人嗎?」

「自然不是」,荀攸也說道:「我們的意思不是如此,只是主公啊,經過這兩年時間的屯聚勢力,我等與劉表之間的摩擦也是越來越多,依照以往的計畫,最多挨過今年便是要對其發動部署,我等不想節外生枝,阻礙了主公的霸業。」

呂布淡然道:「好吧,這件事,本侯心中有數了。」

田豐等人見狀,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畢竟這算是關係著軍中的利益,但以呂布的聲望,這些最多也就是家務事,不可能讓他們這些外人管,故而紛紛告辭。

「元皓,你且留步……」

田豐聞言,與眾人告罪一聲,留在廳中。

待眾人離開後,呂布站起身來,來到田豐身前,低聲道:「元皓啊,你可還在怪本侯?」

田豐道:「不敢。」

呂布嘆道:「當日本侯深恨紅昌與顏良之死,不聽你言而選擇強攻曹操的勢力,之後又將你押送到鄴城,那一次的確是本侯的錯,請您原諒。」

作為一個主公此時卻是主動向自己的部下,這可是難得,也足可看出呂布的胸襟與對田豐的重視。

只是田豐聞言卻是搖頭道:「主公真的以為在下在意的是這件事情,是自己的臉面嗎?」

不等呂布回答,田豐就答道:「我擔慮是北方百姓們對主公的民心,還有當日若是主公攻不下曹操,那麼主公勢必陷入劉表等人的圍攻,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為糟糕的是主公雖然佔領的土地最大,可管理的地方也許多更多的心腹,之前那高覽尚且反叛主公,難道主公您就不怕一旦戰事不利,其他地方也出現反叛嗎?」

呂布聞言,知道是自己誤會了田豐,他是真正的以大局為重,因而再次道歉道:「本侯謝過元皓了。」

田豐嘆道:「主公,今日我與眾人前來也是同樣的道理,不過比起民心,您要迎娶月英姑娘卻是小事,只是如今劉表在長江一帶頻繁調集人馬,只怕是要有所行動,主公可的注意了。」

呂布笑道:「你且放心就是了,而且我與月英在短時間裡也並不會行大禮的,還是等收拾了劉表再說。」

田豐這才展顏道:「主公明見。」

其後田豐告辭,呂布回到內庭,見那黃月英還在雕刻,顯然今日興緻不錯,因而上前問了問王氏。

黃月英自然高興,也是多說了幾句。

興緻所至,二人又是在畫室纏綿一番。

因為鄴城乃是呂布軍政中心,勢力雖然是最強的,可也是最為危險的,加上黃月英本就是耐不住的性子,與其讓她在鄴城受苦,還不如送他去更為安全的地方,比如她一直都是嚮往著的薊縣。

自從呂布習慣了船舟之後,便就喜歡上了這個運輸工具。

因而出了溫侯府,馬車直駛岸邊,呂布帶著一幫隨從欲要從水路而行。

「咱們先不回你娘家了,到薊縣玩玩再說。」呂布抱她下馬,笑道。

「娘家?我可沒答應嫁給你。」

「哦?當真?我還當你迷戀過度我的身軀而離不開了呢。」他笑語道。

黃月英見他似乎特別高興,她又狠狠地想撲上前咬他的唇一口,卻教他覆了上去。

「唔……」想踢他踢不成,因為容易跌倒。可惡!他當真以為她只為他的身體嗎?「想不想去薊縣?」他喃道。

「薊縣?」她無意識地重複,見他抽離她的唇,又忍不住貼上去吸。噢,可惡。她真的上癮了。

「是啊。」他微笑,以手掩住她的唇,繼續道:「以後四川、河南、山西,只要你想去的地方,都去瞧瞧,好不好?」

「嗯……」她的臂想環住他的腰,卻被銬鏈給阻止了。她微皺眉,卻閉上眼滿足地磨蹈她的掌心。

他嘆了口氣道:「不過這船資可不是白費的……」

「唔?」注意力總算拉了回來,黃月英她張眼,賭氣道:「這是什麼意思?」

「你總該付出點什麼,啊,這情景像是當日在船上,我……」

「付出你的身體?那可不稀罕了。」

黃月英怔怔地。他是怎麼啦?真的像是挺開心的。他像卸下終年積壓下的重擔,以往他總愛含笑不語,但如今他的笑卻是輕鬆起來了。

「你不是要我當個掛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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