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天下大亂,群雄並起 第62章 重談蹴鞠設比賽,劃謀用計破滾油

漢代蹴鞠是訓練士兵的手段,制定了較為完備的體制。如專門設置了球場,規定為東西方向的長方形,兩端各設六個對稱的「鞠域」也稱「鞠室」,各由一人把守。場地四周設有圍牆。比賽分為兩隊,互有攻守,以踢進對方鞠室的次數決定勝負。

有球門的蹴鞠比賽又可分為雙球門的直接競賽和單球門的間接比賽。雙球門的直接競賽是漢代(公元前206年~公元220年)蹴鞠的主要方式,且被用于軍事練兵。進行直接對抗比賽時,設鞠城即球場,周圍有短牆。比賽雙方都有像座小房子似的球門;場上隊員各十二名,雙方進行身體直接接觸的對抗,就像打仗一樣,踢鞠入對方球門多者勝。

在專門的競賽場地——鞠城,球門兩廂對應,兩邊隊員相對進攻,進球為勝由雙球門競賽演變而來的單球門間接比賽是唐(公元618年~907年)宋(公元960年~1279年)時期蹴鞠的主要方式,主要用於為朝廷宴樂和外交禮儀競賽表演。進行間接對抗比賽時中間隔著球門,球門中間有兩尺多的「風流眼」,雙方各在一側,在球不落地的情況下,能使之穿過風流眼多者勝。

無球門的散踢方式稱作白打,歷時最久,開展得最為廣泛,有一人到十人場戶等多種形式。白打則主要是比賽花樣和技巧,亦稱比賽「解數」,每一套解數都有多種踢球動作,如拐、躡、搭、蹬、捻等,古人還給一些動作取了名字,如轉乾坤、燕歸巢、斜插花、風擺荷、佛頂珠、旱地拾魚、金佛推磨、雙肩背月、拐子流星等。

雖然得了呂布一番話,軍中將士多有感悟,但是卻還需要一些輔助手法,就如洪水爆發,你光是靠堵那隻能是解一時之難,等到渡無可渡之時,反撲的勢頭只能厲害數倍。早在古時候,洪水泛濫,對於治水古人便是堵不如疏的這個道理,所以借古鑒今,對於軍士們也是要疏。

當呂布對諸將提出恢複蹴鞠這個軍中娛樂活動後,還是得到極大的響應。只因為這些年來,戰事頻繁,受召兵馬基本是就地而行,別說是蹴鞠這種輔助的訓練方式就是算正規的方法也是行不通,很多戰士直接是剛放下鋤頭就要拿上兵器上戰場殺敵去了,久而久之,下層將士哪裡還記得蹴鞠這玩意,倒是麴義,皇甫酈等人先前跟隨過皇甫嵩,或是從他口中,或是從書籍中還是能知道一些。

呂布笑道:「這事倒也急不得,但也決不能忘卻,如今軍中將士除了偶然玩女人就是賭錢,不但於事無補,而且容易養成匪氣,這對我們治軍是極為不利的。」

皇甫酈道:「蹴鞠好是好,可我們軍中那麼多人,如何讓所有人都參與其中呢,而且只怕沒有一些規矩,若是起了火氣也不是什麼好事。」

呂佈道:「這個問題我倒也想過,到時候我們可以每部人馬都設立幾支蹴鞠隊,由你們直接負責,互相之間對抗,勝者不但可以獲得更好的物資,還要獎勵錢財等物作為鼓勵,至於規矩的話由我等幾人共同設定,然後在每一場比賽中都設有兩名裁判。」

「裁判?」眾人還沒有聽過這一次,故而都是大為不解。

呂布笑道:「裁判,裁判,顧名思義便是裁定與判斷的意思,在球場之上,這兩人卻是最大,有他們維持比賽次序,所有的人都必須服從他們的判定,這樣一來也就不必擔心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文丑來了興趣,笑問道:「主公,那我等可以參加不?」

「自然也是可以,只要你安排好軍中事務即可。」

文丑聞言大囧,眾人則是哈哈大笑。

其實作為呂布來說,除了是為了紓解軍中沉默的氣氛以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便是這蹴鞠可就是那足球的原型。作為足球的發源地,其後八百年到了宋朝才是最為昌盛的時代,只可惜後來的統治者,尤其是清代為了更好的控制百姓,在文先是四書五經一類,在武則是嚴令禁止,最後更是不準平民進行蹴鞠這種可以提高人體力量的活動,以至於到了後面居然……(居然沖不出亞洲,NND十四億人啊,老子是因為胖,要不然早上了,操蛋的那什麼……)反正就是臨時定下一個主意,現在所謂的蹴鞠比賽不過就是一個雛形,為達到更好爾等效果,次日呂布就張榜貼告無論軍中將士還是普通百姓都可以提議,只要是好的建議都有獎勵。

一時間,軍中氣氛好了不少,就連清河百姓也是多有參與,而且這種蹴鞠不但適用于軍中,對於百姓來說也是茶餘飯後的極好消遣。

除了每日的照常訓練以外,將士們在錢與女人之後又多了一個話題,那便是蹴鞠,這令風氣大振,百姓與幽州軍也是相處良好,再未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十日後,幽州軍又是要開始軍事行動,這次的目標不是下一個重鎮廣平,而是決定繞過廣平城,直接去鄴城會戰。

因為有了辛評等人提供的冀州兵力分布圖,而且在得到清河與鉅鹿等地的實際驗證之後,呂布等人已經完全信任,也知曉那廣平城雖有兵馬五萬,但卻並不是前往鄴城的必經之路,故而決定分兵於文丑,令其領軍三萬前去佇立防線,不讓廣平之敵有機會支援鄴城。

文丑獨領一軍,自然高興,所想的無非就是殺敵立功。

但田豐心中隨著大軍一路凱旋,不安的感覺卻是越來越重,也不怕呂布繁雜,便上前提醒道:「主公,不到一月,我軍便長驅直入,連破鉅鹿,清河等重城,如今若是將廣平也是防禦得體,面對的則是鄴城,難道主公就不覺得事情進行的太過順利,而且為何這幾處地方渾然不見冀州的援軍出現,這是在太反常了。」

聞聽田豐之言,呂布也是有些疑虞,但很快就笑道:「軍師啊,多慮了,如今我軍兵鋒正盛,冀州軍連戰連敗自然是不敢直攬我軍鋒芒。」

田豐又道:「兵線拉得如此之長,只怕補給不便。」

呂布這回倒是贊同:「鄴城是冀州之心,韓馥,以及冀州大小官員基本都在,只要攻取鄴城,冀州實力至少損失一半,之後我等就可穩固漸進,如此可好?」

這也算是呂布的退讓,田豐聞聽也不便再多說,而且能夠連連得勝也是好事,便只得作罷。

其後,南皮麴義又得人馬四萬支援呂布,行徑鉅鹿,清河之後與呂布合軍。麴義一來,軍勢更盛,也讓田豐安下心來。

十日後,呂布親率大軍八萬,田豐為軍師,逢紀,審配為謀士,顏良,麴義,魏續,為大將,皇甫酈為後軍大將領兵一萬,兵鋒直指鄴城。

本以為前往鄴城少不得又是數場大戰,不想這一路的冀州守軍不是聞風投降就是棄城而走,只有極少數的城鎮在做了少許抵抗後也是被幽州軍降服,之後張榜安民,分兵駐守,等幽州軍行至鄴城百里處,已經分出數千人在外。

行至距離鄴城百里之地,呂布令人探馬游與四周,探知敵軍軍情,是否有暗處埋伏。

眾將齊聚一堂,細言改日對陣鄴城之事。

田豐身為軍師,每每都是率先發言,今日倒是反常的不做聲響,而是靜坐一旁。

呂布見了也是奇怪,但卻不是很在意,對眾將道:「鄴城乃是冀州第一重鎮,韓馥都府所在,想必有重兵把守,攻之不易,諸位可有什麼好的提議?」

麴義搶了個先:「主公,在清河城一戰,冀州軍那個火油卻是極為棘手,應當想個法子才行。」

那次在清河的攻城戰,戰死七千幽州兵馬,但其中死於弓箭的不過三千人,而那剩下的四千人中也只有千人是當場燒死的,更多的則是因為燒傷之後傷口感染而導致的發炎等嚴重後果,前前後後又死了數千人,對此呂布也是很無奈,對於這種燒傷,除了用清水清洗傷口外,還真的只能依靠士卒自己的體質。

提到這個聞聽,呂布自然也是想到,不過急切之間也是想不到,便向田豐問道:「軍師可有良策?」

田豐道:「暫無良策。」

顏良卻道:「這些火油染火既著,若是在他們傾倒之前就燃起火來,不但傷不了我軍人嗎,還可讓冀州軍反受其害。」

這話說得輕巧,可惜做起來卻是極難,不過也總算是提出了一個似乎對頭的提議,而真正的戰爭,也似乎在這鄴城才剛剛開始。

而這鄴城城內也是蓄勢待發,兵馬十二萬,四門皆有兩萬人馬駐守,另有兩萬隨時待命,將有張頜,耿武等人,又有沮授,荀甚,辛評等人。

韓馥在堂,面對呂布的八萬大軍,性格柔弱的他非但不見著急之色,反而是談笑如風「今探馬回報說是呂布的幽州軍已經達到前邊百里之地,相信明日就會與我軍交戰。」

謀士辛評起身笑道:「主公,大事可成也。」

韓馥也是笑道:「多虧了爾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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