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天下大亂,群雄並起 第35章 李催風火回洛陽,王允詭言離人心

有些人喜歡少女,有些人卻是對人妻更有興趣,整個三國,只怕裡面最為出名便是要算曹操了,其中有名的便又那張濟的妻子樊氏,秦宜祿的妻子杜氏,至於那江東美名廣傳的姐妹花其實也未必全是諸葛之計,恐怕那時候曹操對大小喬也是垂濂三尺吧。

也許董卓也有這個愛好。

攻佔陳留數月後,李催收到家中急信,信中隱晦出了大事,必須讓李催回洛陽。於是,接到書信的李催調任虎牢關守將徐榮來陳留駐守為大將,自己則帶了三千餘人快馬趕回洛陽。無可厚非的是李催雖然生性兇殘,可是因為自小就失去了親人,所以對現在的家人分外的珍惜,尤其對家中美貌的夫人小妾更是放心不下,畢竟自己不過是個粗人,居然能娶到那般美貌之人,因而也更加小心,以防外人趁其不在,做出什麼傷風敗俗的醜事。一接到家書之後,等徐榮到了,李催就把陳留城防交給了從虎牢關調來的徐榮後,與部將李樂,胡才以及部下三千人速速趕往洛陽。李催帶著李樂及數十精騎先行,命胡才為主將帶領三千人馬在後。快馬加鞭之下,花了十五天的時間李催終於趕回了洛陽。

「來者何人?」城上有守將見來了數十騎,警覺得問道。

李樂是李催的部將,因而待其答道:「中郎將李催李將軍在此,速速開城門。」

因為來的匆忙,李催等人忘了帶將旗,以至於沒有馬上被認出來。

那守將真的是不識相,大概也是因為前些日子出了呂布領著并州軍反叛出了洛陽的事情,為此不得不小心應付,居然還問道:「可有什麼憑證?」

李催本來就心急如焚,如何等的及,手中長槍一指,道:「可是要我割下你的狗頭,方識我李催?!」

那守將嚇的不輕,連忙下令開城門放行。

李催等人飛馳入城,直奔李催府第。那守將見李催已經進城,對身邊小卒道:「我去通知太師,說是李將軍回來了,你先在此代我看守。」

小卒領命,言道:「將軍速去,這裡有我。」

而那守將依照前幾日上頭給他的指示,依言行事,下了城便是快馬一鞭先往相國府邸飛奔而去。

不久,李催便來到了自己的府第,翻身下馬,與李樂二人快步進入,而其他數十人則環顧四周,分外小心。

李催官拜中郎將,府中的下人自然是不少的。那些下人見李催突然回來,也都是猝不及防,連連跪下請安。

李催抓住一個婢女道:「夫人何在?」因為常要出征,當李催不在時,李催的原配嚴氏便是府中掌權人,因而有什麼事發生,李催第一個要找的也是她。

那婢女惶恐道:「夫人,夫人她在房中呢。」

李催聽聞,將這婢女一扔就急忙朝嚴氏房間走去。行至嚴氏房外,李催留下李樂在外,自己推開房門,輕聲道:「容兒,你可在?」

嚴氏,本名嚴容,自從為李催生下一女後,身體時好時壞,受不得驚嚇。故而儘管李催心中著急萬分,卻也還是輕聲慢語,唯恐嚇到嚴氏。

「將軍,你回來了?!」一聲微帶哭泣,卻又微弱的聲音從房內傳來。

李催從話中聽出嚴氏可能身體不太后,快步進去,果然看見嚴氏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等李催進去後,李樂在外關上了房門,靜候在外。李催走到床邊,抓住嚴氏的手道:「容兒,你怎麼了?」嚴氏見了李催,輕聲哭泣道:「將軍,容兒對不起你啊。」

李催急道:「容兒莫要如此,為夫不會怪你的,急壞了身子,為夫於心何忍啊。」在李催的一番好言勸慰下,嚴氏總算是停住了哭泣。

等嚴氏平靜下來後,李催問道:「容兒,家中可是出了什麼事?」

那嚴氏聽了後,又是不由的雙眼發紅,略帶哭聲道:「將軍,許妹妹她死了。」李催聞言,心中一驚,原來那許妹妹不是別人,正是李催二娶的妾,生的國色天香,深為李催所喜。可是離李催出徵到現在不過數月的時間,怎麼就死了,這未免太不可讓李催相信了。

李催沉聲道:「怎麼死的?」

嚴氏哭道:「那日將軍你離開洛陽出征後。過了一個月,我與許妹妹就去了白馬寺為你祈福,不想妹妹竟被一夥強人搶了去。我們手下的士卒不及追趕,就這樣失去了妹妹的蹤跡。後來我連忙派出府中所有的人去找,也沒有什麼線索可尋。不想在兩日後的早上,妹妹竟然出現在大門外,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此時的李催已經覺得不對,低吼道。

嚴氏深知李催脾性,卻也不敢隱瞞,只得繼續道:「可是那時候的妹妹身上衣衫不整,怕是,怕是被人玷污了清白。」

「妹妹身上傷痕纍纍,不過我想人回來就好,只等你回來再說,沒想到妹妹在當晚趁我不備就在自己房中,上吊自殺了。」

說到這裡,嚴氏又是哭泣不已。

而李催此時出奇的冷靜,靜得讓人覺得可怕。這反常的李催讓嚴氏也覺得甚是可怕,哭聲也漸漸的消失了。

好半響,李催才道:「容兒,可知是誰害了她?」

嚴氏搖頭說不知。

李催其實也知道嚴氏未必會知道,畢竟她再怎麼能幹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家,碰到這樣的事,沒有驚慌失措就已經很了不得了。

李催道:「那她現在在哪裡?」

嚴氏道:「已經安葬了。」

見再也問不出什麼,李催安慰嚴氏幾句後,準備出去調查一下。還未起身,那嚴氏想起某事,急道:「將軍,妹妹下葬的時候,是我為妹妹凈身換衣的,在她的左手掌我發現了一個不成形的字。」

李催不想還有這麼一事,忙問道:「什麼字?」

嚴氏道:「可能妹妹臨死之前,在手上刻下的,不過因為字畫太多,所以血肉模糊,只能看出這個一個『草』字頭開始的字。」

「草」字頭開始的……

董?!

聽到嚴氏說的「草」字開頭,李催不由的想起了這個「董」字。

想那李催身為中郎將,還是西涼軍中第一戰將,加上威名遠播,尋常人物在洛陽誰敢動李催的家人,那不是自己找死嗎?也就只有把李催更強勢的人才能如此肆行無忌。這讓李催逐漸把懷疑的矛頭對準了董姓的董卓。董卓身為太師,手握重兵,即便是天子也不放在眼裡。

可如今李催所有的不全是董卓給的嗎?加上董卓素來喜愛美女,這不是一個合理的動機嗎?

想到這裡,冷靜的李催不復存在,噬人的殺氣充斥著全身,房間的溫度都彷彿冷了不少。看著這番變化的李催,嚴氏儼然猜出了李催心中所想,不由急聲道:「將軍,不可魯莽,未必是太師所為。」

李催怒道:「除了他董卓,在這洛陽城內,還有誰敢動我李催的家人?我為他出生入死,想不到他居然敢做出這種禽獸之事,不殺他董卓,我李催何以為人?」

李催越說越怒,就欲起身去尋那董卓拚命。嚴氏怎麼能讓李催如此前去,只怕未見到董卓就性命不保。於是,嚴氏假裝痛苦難忍,硬生生的停留住李催的腳步。

待李催回到床邊,嚴氏道:「就算是那董卓所為,可是將軍你如此魯莽前去,就能殺得了他,你就不能為我母子倆想想嗎?」

李催見嚴氏所言甚有道理,自己的武技只能算是中等,而且現在自己手下不過數十人,又如何能夠與那董賊相鬥,而且回頭一想此事卻是有些蹊蹺。

嚴氏見李催冷靜下來,繼續道:「將軍,我覺得此事未必是董卓所為。你想想,太師現在依仗的不過就是您,張濟,郭汜等人,如今您是負責陳留一帶,若是失去您,誰還能去抵擋來自中原一帶的壓力?董太師又怎麼會自毀長城呢?」

「可是……可是……」李催吶吶不能語,因為就連自己也無法相信他董卓敢在這個尖銳的時刻,動他李催。

到底是不是董卓呢?

正當李催沉思的時候,房外的李樂輕輕的扣了幾下門。

李催問道:「什麼事?」

「將軍,王允王司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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