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秦木現身

上官魚也站起身,漠然道:「秦木是我朱雀堂客卿,卻並沒有真正拜入我洪門門下,那也是他和白堂主的私人恩怨,而且白堂主還連同非我洪門之人共同圍殺秦木,這也有違門規,秦木反擊之下殺了白堂主,也不為過!」

白虎堂主白煌立刻起身,冷聲道:「秦木即便沒有真正拜入洪門門下,但在他成為朱雀堂客卿的那一刻起,就是我洪門中人,就要遵循洪門門規,我大哥之所以連同門外之人,也是秦木過於逼迫,即便有錯,也應該有洪門裁決,還輪不到秦木!」

「而且,秦木可是你上官堂主的未婚夫,他的所作所為豈會沒有你的指使,他犯我門規,身為他的未婚妻,又是朱雀堂主的你理該承受株連之罪!」

上官魚冷笑道:「白堂主這話就不對了吧,秦木是我的未婚夫,但他要做什麼也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即便他做出有違我洪門門規之事,與我又有何干,最多就是我用人不善,株連之罪就是欲加之罪了吧!」

「這件事,白堂主也是有錯在先,又豈能將所有罪名都施加在秦木身上!」

「你……」

就在白煌還要辯解的時候,法堂堂主燕鴻突然開口道:「基於這件事雙方都有錯,但白堂主已經不在,白虎堂的責任也就消了,而秦木身為朱雀堂客卿不但不來洪門總舵接受詢問,還私自脫離洪門,這是無視我洪門尊嚴,理該當誅!」

「至於上官堂主的責任,是用人不善,導致這一系列的事情,但最不至於和秦木等同,至於怎麼定奪,還請門主決策!」

洪坤沉吟一下,才說道:「上官堂主的縱容之嫌,讓我洪門出現了裂痕,其罪不小,為了讓所有兄弟信服,為了我洪門團結,我的提議是暫時解除上官堂主的職位,讓其修身養性三年,之後在重掌朱雀堂,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他根本不去追問秦木和白裂之間到底是因為什麼,也不管他們之間到底有何恩怨,就定下了上官魚的縱容之嫌,即便如此,縱容之嫌的懲罰也有些過,說的好聽要上官魚修身養性三年,要是真的這樣去做的話,三年後的朱雀堂恐怕早就在洪門總舵的掌控之下,上官魚即便歸來也沒有任何用了。

聞言,上官魚頓時不滿的說道:「門主,這未免太過了吧!」

洪坤淡淡一笑:「這一次的事情,讓我洪門弟子之間出現了裂痕,這對我洪門基業可是很大的威脅,不得不從重處罰,讓所有人再也不能重蹈覆轍!」

「上官堂主儘管放心,三年之後你還是朱雀堂主!」

「不過,這只是一個提議,具體如何做,還要看諸位投票的結果,如果大家都不認同這樣做,那上官堂主也將不受任何責罰!」

上官魚冷哼一聲,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她也很明白自己再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什麼,結果如何,在場的人誰還不知道,都早有了準備。

「好了,諸位同意這個提議的舉手表示,不同意的無需表示!」

「開始吧……」

上官雲博已經不是朱雀堂堂主,也就沒有了投票權,所以他就靜靜的坐在那裡,神情淡然,靜看事態的發展。

禮堂、法堂、兩大護法,青龍、白虎、玄武堂的堂主們,就紛紛舉手表示贊同。

朱雀堂堂主上官魚當然不可能舉手表示贊同,而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人沒有舉手,那就是刑堂堂主荊山。

洪坤眼神一動,淡淡的說道:「荊堂主也有異議?」

荊山站起身,道:「屬下以為這樣的責罰對上官堂主有些不公……」

白煌也立刻介面道:「荊堂主可以不認同,但現在諸位已經決定對上官堂主的懲罰,已不能更改!」

荊山冷哼一聲,也沒有辯駁,就坐了下來。

洪坤隨之對上官魚說道:「上官堂主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上官魚漠然回答,眾人都決定了,自己還能說什麼,說也沒用。

「那好,通過諸位堂主的一致決定,我現在以洪門門主的身份宣布,朱雀堂堂主上官魚縱容座下客卿殺害白虎堂堂主白裂一事,上官堂主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則日起,三年之內朱雀堂咱有總舵管理,三年之後,再重新交付給上官堂主!」

「上贖罪茶……」在洪坤的話音落地,禮堂堂主庄飛就朗聲開口。

緊接著,從外就走進來一個年輕女子,手裡端著兩倍熱氣騰騰的茶水,並一直來到洪門牌位前才停下。

「喝了贖罪茶,這筆恩怨就煙消雲散,今後洪門內所有子弟再也不能提及,違者逐出宗門!」

上官魚冷聲道:「贖罪茶為何會有兩杯?」

「上官堂主掌管朱雀堂時間尚短,就出現這樣的事情,那上任堂主也有一定傳教不嚴之責,理該如此!」

不等上官魚再說什麼,上官雲博就起身說道:「的確如此,老夫並無異議!」

這是門規,上官雲博當然不會辯解。

連上官雲博都這樣說了,上官魚還能再說什麼,兩人就緩緩走向那名女子,不過,在上官魚和和洪坤擦肩而過之後,她的雙眸就變成了淡金色,掃視一眼那兩杯贖罪茶之後,俏臉就微微一變。

就在這是,香堂外就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等等……」

聲音響起,上官魚和上官雲博腳步一頓,臉上均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就連坐在一旁的荊山都暗鬆一口氣。

而洪坤這些人的臉色則是微微一變,並全部沉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轉到外面,就看到在那百人隊列前已經出現了一個青年,不是秦木還能是誰。

而那百名幫眾,也立刻轉身,並橫移一步,猶如一道人牆擋在秦木面前,每個人的神情都是那樣冷漠。

秦木也沒有動,神情也是那樣的淡然,朗聲道:「朱雀堂客卿秦木,前來拜門!」

聽到這話,擋在他面前的眾人神色不由的一動,但在這時,洪坤的聲音突然響起:「讓他過來!」

隨之,這百人就再次分成兩列,整齊有序,那感覺不像是黑道中人,而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秦木神色淡然的步步向前,哪怕被這麼多人注視,他也是那樣的雲淡風輕,不疾不徐。

走進香堂之後,白煌就急不可耐的開口道:「秦木,你已經不是朱雀堂的客卿,何來拜門之說!」

秦木淡淡一笑:「我一直都是朱雀堂客卿,這一點,上官堂主可以作證!」

「對……秦木一直都是我朱雀堂的客卿,先前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他有秘密之事需要暗中去做!」

玄武堂主朱彥鶴冷笑道:「如你所說,那秦木來的正好,身為朱雀堂客卿,你殘殺白虎堂主白裂一事,你可認罪?」

「我認,但我卻沒罪!」

秦木隨之冷笑道:「我朱雀堂因為歐陽青峰奪位之後,就陷入虛弱之際,而白虎堂和玄武堂不但不顧同門之宜出手相助,反而是暗暗搶奪朱雀堂地盤,這在洪門門規內又該如何懲罰?」

「白虎堂堂主白裂,聯合歐陽青峰和劉漢,在滬市海邊圍殺於我,好在我僥倖逃過一劫,這在洪門門規之內又該當何罪?」

「事後,卻無人為我出面做主,那我傷愈歸來約戰白裂三人,光明正大一戰,他們技不如人被殺,又豈能怪我!」

「信口雌黃……」白煌和朱彥鶴同時駁斥。

朱彥鶴繼續說道:「你說我玄武堂和白虎堂搶奪朱雀堂地盤,有何證據?」

「這一點,我當然沒有證據,但白裂三人在海邊圍殺我那一戰,卻是有許多人親眼見證,做不了假!」

烏昌隨之開口,道:「秦木,即便白裂有錯,但他身份尊崇,應有我洪門眾堂口共同商議,即便他罪可致死,我洪門也會做出公正裁決,卻不該有你殺他!」

「而且,我已經提醒於你,你卻不停勸告,執意殺死白裂,更是無視我洪門,罪加一等!」

秦木冷笑道:「不盡然吧,白裂有錯在先,我殺他也是出於自保,何錯之有?」

「至於洪門總舵,我倒要問問,我朱雀堂出事之際,為何不見你們出面干預,我有理由相信,你們是在針對我朱雀堂!」

聽到這話,洪坤這一方的人神色頓時沉了下來,秦木竟然在這樣的場合提出這樣質問,那絕對是對洪門門主和總舵的質疑,罪無可恕啊!

但還不等他們開口,秦木就再次說道:「我現在以朱雀堂客卿之職,質疑洪門門主洪坤處事不公,帶有濃重的偏袒之意,完全不符門主職責,也無法讓門內所有弟子信服!」

聞言,眾人神色再變,就連外面的百名幫眾也是色變,現在已經不是總舵對上官魚的懲罰,而是有人質疑門主了。

「大膽……質疑門主,等同叛門,應當場誅殺!」

秦木卻毫不變色,冷聲道:「如果洪門門主有錯,難道還不讓其他人質疑嗎?門規內可沒有這一條!」

「我現在只是問你們,如果洪門門主有錯,理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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