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東京風雲 第219章 電刑伺候

「蔣先生無需擔心。」

西門慶笑笑道:「此事我早有打算,只是眼下人還在半路上,等雪兒他們到了,這許可么嘿嘿。」

蔣敬見西門慶還是賣了個關子,不過見西門慶如此有自信,倒放下心來。

「酒樓照常開業。」

西門慶吩咐道:「該請夥計請夥計,廚子也要最好的,只是雪兒他們沒到之前,咱們先不買景陽春,讓梁樂和背地裡看戲的人著急著急。」

「好咧!」

神運算元蔣敬雖然雙腿酸脹,也來了幹勁:「跟著東家,吃虧的只有別人!」

此言一出,院中又是一頓大笑。

第二天一早,劉掌柜就主動上門,送上房契等物,蔣敬歇了一晚,幹勁十足,便和劉掌柜去那東十字街交割,鋪面便改姓了西門;接著又去昨日那處宅子,和那管家交割清楚,返回來雇了挑夫搬家,又託人找丫鬟、小廝,包括酒樓的夥計、廚子等。

西門慶自然還是做最習慣的事情甩手掌柜,這些繁瑣的事情交給神運算元蔣敬就好,這兩日沒見那老張消息,又到了點卯的日子,乾脆和武松一齊上皇城司走一趟。

皇城司門口值班的居然還是上回那個察子,依舊懶洋洋的靠著曬太陽,一雙眼睛有氣無力的木然看著大街上,但其實過往行人全部都在監控之中。

西門慶和武松大步走進院中,那察子連目光都沒有轉動一下,好似進去的是空氣一般。

自從第一回出現點小「事故」之後,西門慶和武松再來皇城司的時候,就是這般的暢通無阻。

當然,也沒有人在門口大張旗鼓的迎接。

皇城司么還是保持著那份神秘和平淡。

莫說是西門慶和武松,就是譚稹和錢貴兩位勾當官從院門口進來,也不會有人上前打招呼。

點完卯之後,西門慶和武松直奔院子右邊的小屋而去。

那裡,就是老張日常辦公的地方。

老張雖然在皇城司的年頭很長,但長久以來腳踏兩條船,儼然是個中間派,這樣的直接結果就是做了這麼長時間,老張還是非常底層的胥吏,連個班直都沒混上。

不過皇城司內部也算是注重資歷,老張在皇城司混的久了也算有點人脈,兩邊勢力好歹都認識不少,做點文書工作,順順噹噹的準備在皇城司養老了。

雖然是大白天,屋門還是虛掩著,皇城司專門刺探情報,所以對泄密這種事情警惕性一向很好。

大開著屋門辦公,誰知道從門口經過的都是什麼人?匆匆一瞥可能就看到了很多東西,就算是在皇城司內部也是如此。

西門慶不以為然的一推屋門,喊了聲:「老張在嗎?」

屋內木桌後面有個年輕的胥吏驚訝的抬起頭來:「你是」馬上,這胥吏就醒悟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兩位指揮使,趕緊起身繞到桌前行禮道:「給大人請安。」

「唔?老張呢?」

西門慶有些迷糊,這地方雖然來的少,但還不至於走錯了?莫非這九百年前的皇城司也向後世有些公司,沒事把員工座位調來調去的?

「大人小人也姓張。」

那年輕胥吏抬起頭來,露出牙齒微笑著。

這一幕在皇城司可不多見,所有人的臉上都是平淡從容、不動聲色,哪兒有這種虛偽的微笑?

「老張前輩為皇城司操勞多年,已經退休了。」

張胥吏繼續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工作由小人替著大人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便是。」

西門慶並沒有問下去,還是認真的看著張胥吏那張虛偽的臉,非常仔細的看著武松默默的站在門口,似乎無意之間把屋門給堵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張胥吏笑得臉都有些麻了,伸手揉了揉臉道:「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張什麼時候退休的?」

西門慶突然問道,同時,左腿邁上一步!

下意識的,那張胥吏也同時往後退了半步,非常自然的讓開了身後的木桌。

「昨天。」

張胥吏揉了揉臉後,又是一付萬古不化的微笑:「就是昨天。」

「昨天?」

西門慶彷彿有些吃驚,但馬上右腿一發力,瞬間來到了那張胥吏的面前。

張胥吏帶著笑容又退了一步,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西門慶同時揚起手來,狠狠的沖他臉上扇了過去。

張胥吏帶著微笑看著這個巴掌落下來,這回連動都不動:「大人,何必呢?」

「啪!」

這記耳光打得相當響亮,但張胥吏卻連身子都沒晃動一下:「大人,何苦呢?」

西門慶默不作聲,巴掌迅速反抽回來,準備完成一套正反兩個耳光的動作。

張胥吏坦然面對,自己被安排到這個屋子來,就是給西門慶一個軟釘子,讓他知難而退,被打兩個耳光就好像喝兩口水那麼輕鬆自在。

所以,當西門慶的手背幾乎要碰到他的左臉時,張胥吏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

「西門慶也不過如此,譚勾當只怕是高看了此人」當下一刻,張胥吏就會幡然醒悟,恨不得時光倒流,決計不踏入這間屋子。

因為隨著左臉被打的發麻,張胥吏驚恐的發現這種麻木感從自己的左臉開始,頓時蔓延開去。

笑容,僵住。

舌頭,不能動彈。

張胥吏甚至不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現在是張著還是閉著。

驚恐之下,張胥吏喉嚨里發出一陣沒什麼意義的古怪動靜,直直的往下倒去。

因為他半個身子都已經開始發麻。

「這是妖術?」

張胥吏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人已經躺在青磚地上,開始抽搐起來。

武松非常配合的進屋,然後把門關好。

看著在地上發抖的張胥吏,西門慶非常滿意的收回了手掌,從張胥吏身上邁過去,在椅子上穩穩噹噹的坐了下去。

緊接著,西門慶抬起一隻腳,輕輕的踩在了張胥吏的小腹上。

「這雷公石的力量越用越是嫻熟似乎比原來公孫勝預料的效果還要好。」

西門慶微笑著低頭看著自己「天罡五雷正法」的成果,輕聲道:「你主子肯定不知道我的能耐吧說說看,老張到底去哪兒了?你可不是胥吏,那身法嘖嘖嘖,躲閃的很是利落啊,你到底是誰?」

「張胥吏」回看西門慶的眼神是惡狠狠的,但西門慶分明也能從中看到深深驚恐。

「對了,你現在可能還說不了話。」

西門慶笑道:「不過我很有耐心你要是不肯說,等你抖完了,我再給你來一下直到你肯說為止。」

「張胥吏」漸漸停止了抽搐,試著張了張嘴,發現除了還有些麻木之外,幾乎可以說話了。

「老張確實退休了。小人也確實姓張。」

這個回答顯然讓西門慶非常不滿,用腳繼續踩著那「張胥吏」的小腹,西門慶輕輕一笑:「這個也許是實話不過我要聽的是所有的實情。」

「老張恐怕是被退休的吧而且他現在人在哪裡?」

頓了頓西門慶又說道:「你剛開始時下意識的和我保持適當的距離,後來發現這樣會讓我起疑,所以乾脆不躲不閃了。」

「大人猜的都對。」

那「張胥吏」回道:「小人也不妨告訴你,老張被關押在一個秘密所在,恐怕你把整個東京汴梁城翻個遍也找不出來,還是斷了這個心思罷。」

「小人是誰並不重要,但背後的人你是萬萬惹不起的,大人請自重,放小人起來,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西門慶呵呵笑道:「你們也算是膽子大,居然安排了你在這裡等我譚勾當這招不錯,可惜遇上了我。」

那「張胥吏」聽到「譚勾當」這三個字,馬上閉上了嘴,好像被西門慶施了法術似的。

「我想,我是猜對了。」

西門慶笑道:「那你就說說,老張被關在什麼地方了?」

那「張胥吏」只用眼神看著西門慶,閉緊嘴巴再也不說話了。

「有意思。」

西門慶眯起了眼睛看著那「張胥吏」道:「那種身子麻麻的感覺很有意思吧」那「張胥吏」乾脆閉上了眼睛,但身子卻有些發抖起來,西門慶的腳掌馬上就感覺到了這種變化。

「接下來我要對你做一件事。」

西門慶笑道:「希望你已經娶妻生子要不然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你想做什麼?」

那「張胥吏」忍不住開口問道。

西門慶鼓掌笑道:「你先想想看,方才那種麻麻的感覺如果再放大十倍百倍,然後作用在你下半身,你覺得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你首先會不由自主的失禁,在你感覺不到的時候,屎尿會拉在褲襠里。」

西門慶道:「當然,同時可能也會流出些奇怪的東西不過這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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