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華瑞停了手,在樓上拍了幾下巴掌:「今天可真是熱鬧,什麼貓貓狗狗地都來了。也難怪,姐妹花人人愛。不過想跟我搶,瞎了你的狗眼!」
說完,樓上又傳來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響,然後就是金銀茉莉驚恐地大叫:「不要亂來,不要亂來!夏想,快救救我們!」
兩人異口同聲,好象一個聲音說話。正是因此,更讓人憐惜。
「夏想?」國華瑞顯然聽過夏想名字,住了手,想了一想,又笑了,「原來是扳倒古向國的郎市的常務副市長,怎麼,在郎市威風完了,又想來京城撒野?京城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廳級幹部能來的地兒,趕緊的,哪裡來的滾哪裡去,姐妹花歸我了,你想跟我搶女人,先摸摸你的腦袋夠不夠大。」
可能是金銀茉莉其中一人要跑,樓上先是傳來蹬蹬的腳步聲,然後就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只聽國華瑞罵罵咧咧地說道:「在我的眼皮底下還想逃跑?媽的,以為老子是泥捏的?臭女人,現在誰也保不了你們了,就乖乖的侍侯老子,說不定還有好下場,惹火了老子,老子賣了你們。」
「狗東西!夏想,打斷他的狗腿。」付先先別看平常是小魔女,骨子裡也嫉惡如仇的一面,最不能忍受女人被男人欺負,「你不動手打他,你就不是一個男人!」
夏想哪裡還用付先先激將,他早就被國華瑞囂張到極點的做法激起了怒火,太子黨有家世是好事,但如果沒有教養的話,就是禍害了。
夏想也不說話,朝站在他眼前保鏢一揮手,保鏢以為夏想要動手,後退一步就要接招,不料夏想只是虛晃一招,卻飛起一腳踢在抓住付先先的保鏢的側膝上。人的小腿骨最脆弱,側面尤甚,夏想一腳踢中,對方一個側歪就倒在地下,抱腿痛得滿地打滾,顯然,一時半會兒是站不起來了。
替付先先解圍,夏想必下狠手。
夏想剛一動手,他一閃身就讓出了蕭伍,剛剛和夏想照面的保鏢見夏想踢中了同夥,頓時大怒,揮拳就朝夏想打去。不料拳剛抬起,肚子上就重重挨了一腳,就覺得如翻江倒海一樣巨痛。
正是蕭伍及時遞進,飛起一腳正好踢中。
夏想和蕭伍的配合,天衣無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照面,就打倒兩人,出手之快,下手之准,誰也不會相信夏想是堂堂的市長。
也是,經過郎市的歷練,夏想的身體素質比以前更強壯了,和蕭伍之間的配合更默契了。
國華瑞一共四個保鏢,雖然個個膀闊腰圓,但猝不及防之下一下被打倒兩人,剩下的兩人頓時一臉驚慌,一邊死死守住樓梯,一邊呼叫救援。
國華瑞在樓上也聽到了聲音不對,好象也急急打出了電話,要搬救兵。
楊威見夏想和蕭伍聯手,勢不可擋,也頓時手癢,才不管以後怎樣,現在先打了再說,也飛起一腳踢中了他前面的保鏢,付先先更絕,輪起她手中的包,無巧不巧正打中一名保鏢的關鍵部分,他一臉扭曲,雙手捂住下面倒在地上。
片刻工夫,風捲殘雲,四名保鏢無一倖免,全部倒在地上。
夏想衝上樓去。
樓上是一個巨大的卧室,卧室正中有一張大床,容納四五個人都不成問題,金銀茉莉並排躺在床中央,呈大字形手腳被綁,金茉莉還好,衣衫完整,銀茉莉上身只剩下胸罩未脫,上衣已經被撕裂,幸好,下身的裙子完好。
兩人一見夏想,頓時嚎啕大哭。別看她們是一世梟雄的哦呢陳的女兒,但因為哦呢陳愛如掌上明珠的緣故,她們其實沒有見過什麼打打殺殺,也從未親眼見過女人被男人強暴的噁心場景,現在她們差點被人玷辱,想起父親的一些娛樂場所,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女人被強迫的事情,直到現在她們才知道,她們曾經的優越的富足生活,是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之上!
夏想不是她們的什麼人,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但不知何故一見夏想的面,她們就如同見到了世上最親的人一樣,發出了內心悲傷的痛哭。
夏想只是沖她們一點頭,目光就落到了國華瑞身上。
國華瑞只穿了一條褲子,上身赤裸,頭髮亂糟糟,眼睛都不能完全睜開,路都走不太穩,顯然,宿醉未醒。他站在窗戶前,手中還拿著電話,一臉驚愕地看著夏想,眼神中全是難以置信。
夏想見他雙眼浮腫,黑眼圈,臉色發黃,顯然是縱慾過度的表現,心中鄙夷,冷冷一笑:「搬了救兵了?一個大男人,強迫女人本來就是無能的表現,還動不動就搬救兵,你今年好歹也30多歲了,不是沒長大的孩子,什麼時候出了事情能夠自己解決?真沒種!」
國華瑞先是被夏想的年輕英俊震驚了一下,以為夏想會破口大罵,沒想到上來就是一頓大道理,他愣了一愣,又輕蔑地笑了:「你算老幾,還想教訓老子?老子從來不聽別人的勸。現在奉勸你一句,趕緊滾蛋,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小心你的狗腿。」
還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上來就罵人!夏想也沒罵回去,轉身就動手為金銀茉莉鬆綁。剛一動手,國華瑞就撲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夏想,惡狠狠地罵道:「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反了你了,敢跟我作對,信不信老子滅了你!」
國華瑞拉住了夏想的胳膊,沒拉動,他就怒了,在京城他橫行慣了,老爹和叔叔,一個是大型壟斷國企的負責人,一個是政治局委員,可以說在政壇和商界都吃得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裡吃過一丁點虧?雖然他30多歲了,但心智還不太成熟,也是凡事都有人讓著他,他就以為天下就是他老爹和叔叔說了算。
中國是一個神奇的國度,從未不缺乏心機深沉之人,但更不缺少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二世祖的不可一世其實全是一世祖嬌慣出來的,國人,在教育上面的缺失導致許多家族企業、家族勢力傳不過三代。
國華瑞用力一推夏想,一伸手就揪住了夏想的衣領:「想找不自在,小子?」他一臉扭曲,一口酒氣。
夏想最反感別人抓他的衣領,也不客氣,一提膝蓋就重重地撞在了國華瑞的胸口,心中一口濁氣吐了出來:「不給你點顏色,你他媽的還真以為你是天下第一。呸,你的臟手再敢碰我一下,我斷了你的胳膊。」
夏想下手不算太狠,留了分寸,但對酒色無度已經被掏空了身子的國華瑞來說,已經是不能承受之重了,他一下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上,接連咳嗽幾聲,痛得說不出話來。
夏想也不理,三下兩下幫金銀茉莉解開了繩子。金銀茉莉也顧不上羞恥,雙雙撲到夏想懷中,好一陣委屈地痛哭。
兩人的眼淚打濕了夏想的胸口,讓夏想也感覺沒來由一陣唏噓。說到底金銀茉莉被國華瑞搶來,也有他的原因在內。如果不是他將哦呢陳打殘打廢,哦呢陳不倒,國華瑞也不至於囂張到隨意用強的地步。
他也怕哦呢陳找他拚命。
但現在,哦呢陳大樹已倒,失了庇護的金銀茉莉,如花似玉的容貌反而成了她們的厄運。
同情歸同情,夏想並不後悔打垮哦呢陳。哦呢陳罪行累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必須嚴厲打擊。不過金銀茉莉並沒有親身做過多大的惡事,她們也有無辜的一面。
夏想被兩位佳人溫香暖玉撲滿懷,感受到懷中雙姝撲鼻的體香和嬌嫩,尤其是銀茉莉只戴了胸罩,還死命地壓在他的胸口,就讓他感受到了彈性和柔軟。
世間沒有幾個男人能享受姐妹花同時入懷的艷福,而且還是心甘情願加迫不及待,夏想卻沒有享受的快感,而是安撫兩人幾句,忙脫下衣服給銀茉莉披上,就要送兩人下樓。
不料剛一動身,國華瑞瘋狗一樣撲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把小刀,瘋狂地朝夏想捅來,嘴中還喊:「媽的,反了反了,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國華瑞生平從未受過欺負,更沒有被人打倒的經歷,他酒醉再加上二杆子脾氣上來,不顧一切地就沖了過來,大有不將夏想捅死誓不罷休的勁頭。
夏想左邊是金茉莉,右邊是銀茉莉,他在中間,躲又躲不得,閃又閃不開,只好一咬牙,用手臂一擋,將國華瑞的小刀擋到了一邊。
但手臂還是被刀鋒所傷,鮮血頓時涌了出來。而且刀鋒還一滑,正好又割傷了銀茉莉的胳膊。銀茉莉胳膊潔白如血,一道血痕浸出血漬,觸目驚心。
夏想此時已經一腳飛出,正中國華瑞的大腿,大怒之下,就多加了幾成力氣,一腳就將國華瑞踢出兩米開外。國華瑞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許多時候,誤會的造成不是因為一個人的判斷力有問題,而是立場,而是遠近親疏有別,而是沒有公道之心。夏想一腳踢飛國華瑞的一幕,正好被衝上樓的幾人看個清楚,而國華瑞剛才拚命持刀傷人的情形,卻只有夏想和金銀茉莉看在眼裡。
因此,剛剛衝上來的幾人,一見國華瑞的慘狀,頓時驚叫一聲,只嚇得魂飛天外。當前一人來到夏想面前,揚手就打來一個耳光。
夏想管他是誰,才不會讓他打到,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