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古玉跌倒,夏想吃飽

夏想一笑過後,沒再理會鄭毅,而是轉身和古玉說道:「何必和付先先一般見識?你也知道她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想到做到,沒頭沒腦的,可不象你一樣冰清如玉,和她生氣,是自己氣自己,是賠本生意。」

古玉本來性格就有點簡單,氣來得快也消得快,被夏想一逗,又笑了:「盡胡說,生氣也能是生意,還要算算是不是划算?那你說說,她睡你床上,你是沾光了,還是她佔了便宜了?」

古玉吃醋了……夏想偷眼看了鄭毅一眼,見鄭毅臉色不太好看,心中就有了計較,就笑:「女人上男人的床,誰吃虧誰沾光,想都不用想。」

古玉立刻又生氣了:「色狼,不理你了!付先先是什麼人,你也要?也不想想要不是她害你,你怎麼會在醫院裡?你氣死我了,從現在開始,我和你絕交。」然後沖鄭毅一瞪眼,「你怎麼還不走,別當電燈泡行不行?」

鄭毅微帶怨恨地看了夏想一眼,又對古玉報以一笑:「古玉,爺爺讓我們多相處相處,你也不要太任性了……」他又轉向夏想,笑問了一句,「夏區長的夫人沒在醫院照顧你?」

夏想知道鄭毅的意思是提醒古玉一個事實——他是已婚男人!夏想才不以為意,答道:「今天剛回燕市……怎麼,鄭先生是在追求古玉了?」

鄭毅點頭承認:「家父和古爺爺私交不錯,就有意撮合我們。我一見古玉也是心中愛慕,希望你替我勸勸她收收心。聽古爺爺說古玉比較聽你的話,將你當大哥一樣看待。古玉年紀也不小了,有時比較任性,以前多承你照顧的地方,我替她謝謝你。」

鄭毅倒是挺會大包大攬,幾句話一說,就以古玉男朋友自居了。

夏想倒沒有說什麼,古玉就毫不客氣地嗆了鄭毅一句:「你有什麼資格代表我?真滑稽,真可笑!」然後又用手一指門口,「你可以走了!」

鄭毅一臉愕然:「你……古玉,明明你是叫我陪你來的,你不能用人在先不用人在後!」他儘管喜歡古玉追求古玉,也是有身份之人,不能忍受被古玉呼來喝去。

古玉今天帶鄭毅同來,其實本意是想氣氣夏想。兩天來夏想左擁右抱,左有曹殊黧,右有連若菡,她根本就湊不到近前,只能躲在一邊生悶氣。正好有人介紹了鄭毅和她認識,她就誠心要讓夏想看看,她也有人疼有人愛有人追求,不成想一進門沒發現夏想,卻發現了睡在夏想床上的付先先!

古玉差點沒有氣得掉了眼淚,就和付先先吵了幾句,卻又吵不過付先先,眼下又見鄭毅以她的男朋友自居,就更讓她心中有火,沖鄭毅哼道:「我就利用你了,怎麼了,不服氣?不服氣就到下馬區投資一座白色家電生產基地,就建在小時新型建材廠旁邊,就可以天天看到我了,或許等我什麼時候高興了,會給你一個追求我的機會。哼,別以為你有一個有錢的老爸,你自己就有本事了。在我眼裡,富二代除了會花錢和泡妞,其他方面一無是處!」

鄭毅受了刺激,一咬牙:「我如果真能在下馬區投資一座白色家電生產基地,你會答應做我的女朋友?」

「不一定一定答應,但至少會考慮考慮。我喜歡有志氣有做為的獨立的男人,有一個有錢的爹不是你的錯,把你爹的本事當成你的本事,就是無能的表現了。」古玉也不知道犯了什麼勁兒,和鄭毅打賭置氣。

「好,你說的,我記住了!」鄭毅一臉堅決,伸手和夏想握手,「夏區長,等你病好之後,我們在下馬區再相見。」

說完,大步流星推門而去。

夏想伸手一笑:「你也不送送鄭毅?」

「隨他去。」古玉依然氣呼呼地說道,「你不也是沒有送付先先?你和她都上床了,她走你還不送,我憑什麼要送鄭毅?」

「應該說,是付先先上了我的床,和我和她上床是兩個概念,包含著兩種完全不同的行為方式,所產生的後果也有天淵之別。」夏想笑眯眯地說道,「古玉,你的態度不太正常,是不是吃醋了?我怎麼聞到一股酸味?」

「我沒吃醋,我吃醬油了。」古玉伸手從桌子上拎過剩下的半隻烤鴨,賭氣地扔到了垃圾箱里,「不許吃她送的東西。」

付先先是蠻橫大膽,古玉是小女孩心性,夏想被她兩人折騰得乾脆無計可施了,只好說:「好了,好了,我還沒有吃中午飯,你覺得什麼好吃就幫我買一點回來,我可不想再吃醫院的飯菜了。」

古玉又狡黠地笑了,點頭說道:「我買什麼,你吃什麼?一言為定?」

結果古玉買回來了兩份肯德基套餐,還是夏想最不愛吃的奧爾良烤鱘魚堡,夏想本想直接扔掉,奈何古玉非逼他吃完,他就只好忍著魚腥味吃完,才憤憤不平地說道:「在古代,為官之人都不吃魚,就是富裕人家也只吃牛羊肉!」

古玉終於又恢複了爛漫的天性,高興地笑個不停:「就害你,就害你,讓你氣我。晚上我還給你買帶魚吃,吃死你。」

夏想大驚:「餓死事小,失節事大,我寧死不屈!」他生平最不愛吃帶魚,最受不到海魚的腥氣。有一次和古玉一起吃飯,他不碰所有的魚類一下,就讓古玉記在心裡。

「那你還敢不敢和付先先眉來眼去,勾答成奸?」古玉念念不忘付先先。

「不敢了。」夏想知道古玉心思簡單,就得靠哄。

果然古玉立刻眉開眼笑了:「這還差不多,暫時饒你一次好了,本姑娘心腸最軟了。」

古玉一直陪到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她撥弄了半天飯菜,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夏想就問她在想什麼,古玉紅了臉,瞪了夏想一眼:「女孩子的心事,不要隨便問。」

夏想就閉了嘴,故意不問。果然沒過多久,古玉忍不住了,吞吐了半天,才冒出來一句:「先聲明,你不許笑,也不許有不好的想法——男人和女人那個了之後,是不是關係就不一樣了?」

夏想一愣,古玉心事挺重,都在亂想什麼?他就不解地問:「男人和女人那個了之後,也不一定關係就和以前不一樣。那個不是關鍵,關鍵是兩個人之間的感覺。」

夏想的話是由衷之言,他和梅曉琳之間突破男女界限之後,也沒有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何不同,只是梅亭的出世才讓兩人之間有了維繫的紐帶。

「那你對我是什麼感覺?」古玉大著膽子問了一句,雙目如霧,緊盯著夏想的眼睛不放,「說實話,不許避重就輕。」

「那個……」夏想有點撓頭,「你可愛又伶俐,活潑又大方,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古玉樂不可支:「那你見了我會怎麼樣?」

「我一見你就發獃。」夏想都快被古玉追問得沒詞了,幸好古玉及時地閉了嘴,不再多說。只是眼睛眨了幾眨,看了夏想一會兒,臉悄悄地紅了。

晚上古玉非要留下來陪夏想,夏想不肯,雖然房間足夠大,有單獨的房間,但古玉畢竟是妙齡少女,就勸古玉離開。不料古玉非要留下不可,還說不答應她就將付先先在他床上睡覺的事情到處宣揚,夏想就妥協了。

一妥協,就出事了。

半夜裡,夏想迷糊中醒來,上廁所。最近在醫院裡萬事不用操心,吃得好睡得香,男人的生理機制就旺盛,就站了半天沒有尿出來,憋得難受了一會兒,才放鬆了下來,總算放了水,長出了一口氣,就往外走。

剛一邁步,腳下一滑,就摔了個屁蹲。雖然摔得不是很疼,但又牽動了背後的傷勢,還是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低頭一看才發現地上水汪汪的一片,應該是古玉洗澡之後遺留下來的洗浴液洗髮水之類,比較滑,才讓他不小心摔倒。

夏想苦笑,沒來由想起了衛辛。眾多女子之中,最細心最體貼的還是衛辛,誰也不及她,就連最溫柔的曹殊黧,其細心周到也不及衛辛的一半,象腳下積水的小事,在衛辛眼中就是天大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夏想扶著門把手站了起來,就向外走,剛邁步腳下就又被絆了一下,然後就又向前撲倒,正好古玉聽到聲音,慌裡慌張地跑了出來,剛來到衛生間門口,夏想向前撲來,無巧不巧,古玉就先被夏想一把抱住,然後就又徹底推倒。

和上次被嚴小時推一把時一樣,夏想壓在古玉身上,嘴對嘴,各部位對準各部位,可以說,兩人的姿勢不是無比曖昧,而是完全地一上一下的標準演練。

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夏想還好,至少還穿著內褲,古玉則是未著寸縷,散開的睡衣裡面,真空畢露,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夏想面前——不僅僅是暴露,還被夏想抱了個嚴嚴實實!

原來古玉喜歡裸睡,她聽到聲音之後,只來得及裹了一件睡衣就跑了出來,連扣子都沒有系。結果被夏想一撲,睡衣打開,就成了和夏想赤裸相對了。而睡衣墊在身下,反而成為上好的陪襯。因為古玉的睡衣是純白的絲質料子,飄逸而滑膩,手感極好,古玉躺在上面,通體潔白如玉,雙頰紅潤如花,雙眼如水如霧,赤身裸體躺在潔白的睡衣之上,美如夢幻。

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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