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在市長家留宿兼偷情

曹永國越看夏想,心中越是喜歡,想起他當年這個年齡的時候,衝動熱血不說,還有點憤世嫉俗,容易真極端。要是當年他處在夏想的位置上,肯定還沒有他做得這麼得心應手,不由心中感慨,這個年輕人,怎麼長的腦袋,怎麼就這麼好用?一個人不在於他的位置高低,權力大小,而在於他能不能從複雜的局勢之中,找到一條明晰的道路出來,然後將自身的資源最大化,平衡各方面的利益,從而讓自身也獲得最大化的利益。

除了個別的太子黨之外,不管是省里還是市裡,都不少平民出身沒有根基的高官,從一無所有一步步爬上了高位。夏想有李丁山的關係,也能和宋朝度說上話,還有他這個常務副市長,再有和高海也是來往過密,也深得陳風的賞識,他誰也沒有開口去求,卻憑藉自己的真本事,解決了第一個難關,難得,非常難得。

曹永國眼中的讚賞之意就越來越濃。

夏想想起了高海,忽然發問:「曹伯伯,你和高秘書長接觸多不多?」

曹永國微一沉吟:「嗯……還可以,高海為人比較靈活,他是陳市長的人,我也受惠於陳市長,我們之間有些來往也正常。你提正科,市委組織部順利通過的事情,還是他主動告訴我的。」

夏想就想,高海向曹伯伯示好也無可厚非,陳市長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想法。高海是聰明人,他肯定會把握好度,不會讓陳風產生懷疑。再說高海肯定也不會有別的想法,他現在應該把前途都壓在陳風身上,就算宋朝度現在再向他招手,他也未必會動心。

在陳風面前夏想會藏著掖著,也會假裝,在曹永國面前就沒有必要了,他把他心中的不解直接問了出來:「曹伯伯,譚龍為人如何?他的後台是錢秘書長,有沒有聽盧部長說過?錢秘書長和崔書記之間,有沒有什麼內情?」

曹永國立刻就點出了事情的根源:「你是不明白譚龍支持的吉成地產,為什麼會讓崔書記也出面說話吧?」

「曹伯伯果然厲害,一句話就點出了關鍵。」夏想不失時機地免費送上一記馬屁。

「你忘了我在城建系統幹了幾十年了?裡面的彎彎道道,我敢說市委市政府所有的人,都沒有我清楚……盧部長對錢秘書長也不熟悉,聽他的意思,錢秘書長不但低調,也不好交友,和許多人都沒有什麼往來。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暗中他和誰關係密切,就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盧部長不了解錢秘書長的關係,你也就別到處打聽了,問也沒用。至於譚龍,他為人城府很深,平常說話辦事讓人挑不出過錯,至於其他方面,因為時間還短不好下結論,總之這個人不好對付。」

隨後又說了一些別的事情,李丁山在壩縣一切順利,沈復明要來省里當副省長,等等,然後曹殊黧就又下樓幫王於芬收拾桌子,開始吃晚飯。

明天是周末,又是晚飯,曹永國就打開一瓶酒,和夏想小喝了幾杯。曹殊君還想湊熱鬧,被曹永國訓到一邊,連曹殊黧也批評他,王於芬更是不停地給夏想夾菜,最後惹得曹殊君憤憤不平:「得了,現在夏想越來越象你們的親生兒子了,我現在成了後媽養的。」

一家人哈哈大笑,其樂融融。

飯後喝了一會兒茶,夏想見天色不早,提出告辭。王於芬擔心地說:「天色這麼晚了,路上不安全?小夏你現在住在哪裡?」

夏想一時心驚,還未說話,曹殊黧急忙搶著說道:「他還沒有地方住,借住在同學家中。」

王於芬沒有多想,搖頭說道:「總在別人家裡,那怎麼行,不方便,老曹,你從市政府給夏想要一套單身宿舍總沒有問題吧?你說你怎麼當伯伯的,也不關心一下孩子的住宿問題。」

曹永國被王於芬說得呵呵一笑:「周一一上班,我就問一下,單身宿舍還是沒有問題的,可能還來得及趕上最後一次福利房。」

見曹殊黧連使眼色,夏想急忙拒絕:「不用麻煩了,曹伯伯,住房問題我自己可以解決。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還能做什麼大事?還有高叔叔也給我安排過一套住房,我也沒有住。我還是想一個人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住,不用麻煩伯伯和伯母了。」

「不麻煩,麻煩什麼,又見外了不是?」王於芬熱情不減,突然一轉身回到房間,片刻之後拿了一把鑰匙出來,「家裡在富城花園還有一套房子一直閑著,本來就是留給殊黧結婚用的,你先去住吧。」

曹殊黧見勢頭不妙,一把從王於芬的手中搶過鑰匙:「不給他住,我以後結婚用的房子,讓他先住進去,成什麼事了?我以後結婚的時候,一想到夏想先住了進來,多彆扭。就不能給他住!」

王於芬笑了:「你說什麼呢,黧丫頭?瞎胡鬧,你以後和誰結婚?」

曹殊黧羞不可抑:「媽,有這麼趕女兒的沒有?我不嫁人,就陪著你好不好?」

最終在夏想的堅持下,還是把鑰匙還給了王於芬。不過王於芬卻堅持要夏想晚上住在家裡,反正明天也不上班,周末周日哪裡也不用去,呆在家裡就行。曹永國也贊成夏想住下,夏想無奈,只好答應,反正曹家的房間也多。

給夏想安排的房間,正好在曹殊黧的隔壁。

曹殊黧幫夏想整理床鋪,又給他抱來一床被子,悄聲說道:「是我用過的被子,你別給用臭了……」她穿了一件寬鬆的睡衣,裡面沒戴胸罩,幫他鋪床時,彎腰低頭時,不但翹臀細腰曲線玲瓏,胸前也是春光無限好。

夏想還沒有真正欣賞過曹殊黧的胸前風光,他坐在床上,任由她忙來忙去,乘機看了個夠。

曹殊黧的胸不算特別大,但也絕不能說小,圓潤翹挺,隨著她身體的晃動,顫微微地抖動,可見彈性驚人。夏想也是正常男人,鼻子中傳來熟悉的少女體香,眼中又是十分誘人的情景,他難免就有點意動,一把握住曹殊黧滑膩的小手:「黧丫頭……」

曹殊黧身子微微顫動,想要掙脫卻又脫力一樣用不上力氣,只是從鼻子里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小得好象蚊子一樣:「什麼事?」

「沒事。」夏想直視曹殊黧的雙眼,見她雙眸如水,粉臉飛紅,嬌羞無限,讓他看得口乾舌燥,渾身發熱,自認前生今世見識過無數美女的夏想今天才算真正明白,女人真正的美和最吸引男人的地方在於本身的嬌羞,還有欲拒還迎的柔弱無力感,讓男人不由自主心生征服之感!

夏想心中被點燃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柔情,他一把將曹殊黧抱在懷中,抱得緊緊的,輕聲說道:「黧丫頭,我想親你一下,好不好?」

「不好!」曹殊黧毫不猶豫地拒絕。

「為什麼?」

「你沒刷牙!」

二人笑成一團,夏想不管不顧地就要俯身下去,朝紅唇上之上印上自己的印記,就象君王在領土之上踏過,顯示自己的征服痕迹一樣。眼見二人的嘴唇就要粘在一起,突然敲門時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警報,紅色警報,有人上樓查房。」

是曹殊君。

曹殊黧象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一把推開夏想,整理一下衣服,轉身就跑:「我媽上樓了,我得趕快回房間,晚安。」

能晚安得了嗎?夏想嗅著被子上傳來的曹殊黧的氣息,偶而還可以在枕頭上發現一兩根她的調皮的頭髮,耳中還迴響著她輕靈動人的聲音,他就輾轉反側,孤枕難眠。

第二天夏想被拉了壯丁,陪曹殊黧逛街。

曹殊黧買了兩件衣服,又非要給夏想也買了兩件。夏想對穿衣上面沒什麼要求,就任憑曹殊黧擺弄,她說買什麼就買什麼,看都懶得看一眼。

二人中午在外面吃飯,在步行街吃重慶小吃。說話間,忽然就提起了連若菡。

「連姐姐消失了這麼久,一個電話都沒有,也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曹殊黧托著腮,神情之中有一絲懷念。她將手中的大包小包往夏想懷中一放,「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省得你閑得慌。我忽然有一個古怪的想法,你和連姐姐是不是背著我,在私下裡聯繫?」

夏想嚇了一跳,明知曹殊黧是開玩笑,她就是喜歡真真假假地嚇唬人,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被她突然一問,不免有點心慌,忙道:「你也太厲害了吧,這也能猜到?答對了,若菡一直和我沒有斷過聯繫,是她說的不讓我告訴你,怕你誤會。」

「拉倒吧,說你胖,你真喘。我要說你會飛,你還真飛上天去?」曹殊黧給了夏想一個鄙視的眼神,又開心地笑了,「連姐姐清冷如月,來歷神秘,不管怎麼樣,她一直都會是我的姐姐,是不是?」

夏想無言以對。有些人或許只是生命中匆匆的過客,以後還能不能和連若菡見面,他也不得而知。

周日,王於芬本來還想留夏想在家裡,夏想卻有事要辦,因為李紅江找他有事。

李紅江換了一輛嶄新的桑塔納2000,興沖沖地來曹家接夏想。曹永國因為夏想的關係,也沒見外,讓他直接上樓。李紅江高興不得了,吃力地搬了一箱五糧液上樓。曹永國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人可以在,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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