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5章 梅花

這是崇禎皇帝朱由檢非常喜歡的一首詩詞,因為本詩的作者不但是一個改革者,也是江西人,崇禎皇帝朱由檢對江西有著別樣的深情!

崇禎皇帝朱由檢從來沒有認為過自己是一個很有開拓進取精神的人,但他畢竟是從現代重生的,一個人沒有辦法不為了自己的命運而再次奮鬥,他也不是一個發明家,如果沒有在現代的學習經歷,他什麼都發明不出來,為什麼說發明家是最偉大的,因為從無到有,才是最難的!

但是,現在的崇禎皇帝朱由檢即便是心中已經有了藍圖,電腦中已經有了藍本,他依然是困難重重,覺得做每一步都有如正在攀登一座望不到盡頭的高峰!

這首梅花,崇禎皇帝朱由檢在現代的時候,在小學就已經學過,他因為是沒有抹去記憶,當時就很喜歡這首詩,一直喜歡了一生,他很喜歡詩中的那份意境,那份執著!常常用以勵己,用以給自己勵志!

王安石是北宋傑出的政治家、文學家。 王安石(1021年1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晚號半山。

逝世後追謚號「文正」,世人稱其為王文公,自號臨川先生。小字獾郎,晚年封荊國公,世稱臨川先生 又稱王荊公。

江西臨川(今臨川區鄧家巷)人,中國傑出的政治家、文學家、思想家,改革家。在文學中具有突出成就。其詩「學杜得其瘦硬」,擅長於說理與修辭。善於用典故。風格遒勁有力。警辟精絕,也有情韻深婉的作品。 著有《臨川先生文集》。現存有《王臨川集》、《臨川集拾遺》。慶曆二年登楊寘榜進士第四名,先後任簽書淮南東路節度判官公事、江蘇省揚州市、鄞縣知縣吏、浙江省寧波市鄞州區。舒州通判、安徽省安慶市、江南東路刑獄。治平四年(公元1067年)神宗初即位,詔安石知江寧府,旋召為翰林學士。熙寧二年(公元1069年)提為參知政事,從熙寧三年起,兩度任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推行新法。熙寧九年罷相後。隱居,病死於江寧(今江蘇省南京市)鐘山,謚號「文」,又稱王文公。其政治變法對北宋後期社會經濟具有很深的影響,已具備近代變革的特點,被列寧譽為是「中國十一世紀偉大的改革家」……與「韓愈、柳宗元、歐陽修、蘇洵、蘇軾、蘇轍、曾鞏」,並稱「唐宋八大家」。

此詩作於王安石第二次罷相期間,以此為界,王安石詩風大變,由於當時黨爭日烈、詩禍頻仍。詩人普遍將豪放外發之氣,內斂為含蓄深沉之致。

這首詩沒有描寫梅花的枝葉和花朵形態。而是著意寫梅花「凌寒獨自開」的品格,寫它的沁人心脾的「暗香」。這裡寫的梅花,正是作者人格的化身。王安石變法失敗,被迫辭職,十分孤獨。但他仍倔強地堅持自己的政治理想。這首詩正是以動人的藝術形象表達了作者這種思想品格和一如既往、九死未悔的深情。

隔空憑弔了一陣先人風采,崇禎皇帝朱由檢開始打坐運功,練起了他已經隔了很久都沒有練習過的紀綱九毀內功!

以前崇禎皇帝朱由檢練功沒有什麼目的性,現在他練功,就更沒有什麼目的性了,也不想吸了太多的陽氣,他的體力已經很好,現在也能夠拉動五百斤的重弓!對於武功上面,他也沒有了什麼追求,而且崇禎皇帝朱由檢意識到,練習這門功夫,是會讓人心志狂暴的!他並不需要太狂暴,這跟他現在的心態有關係,他現在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人的心態。

崇禎皇帝朱由檢之所以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練功,是因為想到一會兒就要單獨的見鄭月琳,忽然覺得有些耐不住自己的情緒,這樣的動情時刻,對於崇禎皇帝朱由檢來說,是極為少有的,崇禎皇帝朱由檢這時候才越發的確定,他非常的喜歡鄭月琳,喜歡的到了心疼的地步,不想的時候還好,一想起來,就無法剋制!

崇禎皇帝朱由檢就是這樣的一個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他的女人,他都很疼愛,但他同樣也可以很久不去見她們,一個性格很複雜的皇帝。

鄭月琳已經很久沒有跟皇帝單獨相處過了,幾個神色嚴肅的布衣漢子到家中來找她的時候,鄭鄤還一臉驚懼,以為是傳說中的雙規時間到了呢,他基本是沒有機會跟錢財接觸的,更談不上貪腐,而女兒也才當官半年左右,大都是處理一些文案和法律條文,這就讓鄭鄤搞不懂,這些人來做什麼。

鄭月琳的心中一動,光是看幾個人的樣子,鄭月琳已經猜到這些人一定是錦衣衛!錦衣衛找自己,就只有跟皇上有關了,可是,如果是讓自己入宮的話,就應該是宮中太監來啊?為什麼會讓這些錦衣衛來,即便是聰明如鄭月琳,也猜不出來一個究竟。

為首之人,讓幾個人都守在門外,並讓鄭鄤的家人迴避,座中便只剩下鄭鄤父女,這是王承恩事先跟高德威交代過,高德威又跟他下面的人交代過的。

「小人是錦衣衛天津千戶,王公公找鄭小姐到宮門有事。」那人語言簡練,擲地有聲!

鄭鄤方知道來人竟然是一個千戶,看上去就跟個普通的莊戶人差不多啊?千戶比自己的職銜要大,鄭鄤趕緊招呼那人起身,一番客氣,自不能免。

鄭月琳雖然早猜到這幾個人的身份,卻也沒有想到來找自己的居然是一個千戶,而且還是王公公找自己有事!?

那人起身,仍然沒有任何的表情,「話已傳到,小人要去了,給二位一個忠告,王公公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他找過鄭小姐的事情。」

那人說完,也不等鄭鄤和鄭月琳再說什麼,已經往門外走去,幾個人來去,都只在短短的分鐘之內,似乎沒有來過任何人。

鄭鄤和鄭月琳對望了一眼,擦了擦已經滲出額頭的細汗,鄭鄤成日里瞧不起太監之流,單是王承恩這樣的超級大太監,都不被鄭鄤放在眼中,但是人家只要稍稍的表露一絲權勢,都足以讓鄭鄤這樣的清高文人,五魂七魄去了三成!

「是不是那個檢荀樓想要強娶你?讓他舅父出馬了啊?」鄭鄤忽然想到了什麼,稍微提高了點聲調,忽然又想起了剛才那人的臨走時候留下的『忠告』,急忙壓低了嗓音,樣子有些滑稽。

鄭月琳看著父親的樣子,卻一點都沒有覺得好笑,她似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有一些擔心,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皇帝,當然不會將王承恩太放在心上,只是,他,為什麼自己不來找自己、卻要通過王承恩?這是鄭月琳想不清楚,想不明白的地方。

鄭月琳微微的一笑,為了放鬆父親的情緒,她故作輕鬆,「爹爹,你別瞎操心了,我不是在大理寺有職銜的嗎?王公公雖然是一個太監,但是誰不知道他是皇上的總管太監啊?興許是公事,我去去就回來的。」

鄭鄤見女兒說的有道理,而且女兒素來聰敏,便也信了八成,自己一家從來都是安守本分,他心中沒有鬼,只是第一次跟這些從來不接觸的錦衣衛碰了一下,被嚇著了一些,「嗯,應該是如此,你去吧,要為父陪你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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