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443章 入套(一萬字,求各種票)

其實在福爾多走到大門前的時候,已經有人通報了洛林,偌大的一個總督府,明裡暗裡的崗哨可是很多的。

不過洛林早就想到這個傢伙要來找自己,明擺著嗎,福爾多在奈安被折騰的這麼慘,又是挨揍又是被扣人什麼的,他不來找洛林這個奈安的大老闆尋求幫助才怪。

為此洛林特意交待大門的守衛要刁難刁難他,洛林一家人對福爾多這個蠢貨是厭煩透了,只有雷歐比較喜歡這個傢伙,皮軟肉厚,打起來不硌手,雷歐一直尋思著什麼時候再蒙著臉去做一票。

既然福爾多是不懷好意來的,依著洛林的性子,自然早就準備好了套子讓他跳,這時候就是要他出洋相。

看著福爾多吼叫連連的在禁衛軍士兵跟前大罵,絲毫沒有一點紅衣主教這種大人物的儀態,就跟個潑婦一樣。

洛林撇撇嘴,道:「這幫崽子們,都被慣出毛病來了,竟然敢這樣說我壞話,本總督是這麼懶的人,還說我四點半上班,五點下班,也不去去打聽打聽,誰敢不說本總督勤政愛民。」

凱瑟琳沒好氣的白了洛林一眼,對洛林和雷歐最近的無賴樣子,凱瑟琳連說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黛兒嬌嗔著在洛林腰上捏了一把,啐道:「呸,你還有臉說,這些事情那天不的我和妮可在做,你就顧著和雷歐一起收禮摟錢了,你說說看,最近的文件上,那個是你簽的名?」

薇拉大點其頭,小腦袋跟啄米一樣,還舉起自己滿是紅色印泥的右手,咿咿呀呀的抱怨洛林壓榨自己,每天要被拉去蓋章,一直要蓋到手軟,連加班費都不給。

洛林一攤手,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這也不是在為了咱們嗎,從圈地到賣地,那件不是大事,我不天天盯著行嗎。」

凱瑟琳不滿的在洛林的腳面上擰了一腳,恨恨的說道:「文件都從我們手裡過,可沒見你關心過一次,倒是天天接見那些送禮的人了。」

雷歐也完全忘了自己收禮收的比起洛林還歡樂,捏著自己胖胖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就是嗎,最近你們都好懶床哎,妮可,你以前還好意思說我,這幾天那天都是睡到十點才起來,好幾次還需要我去叫你們起床。」

「啊~!」希爾梅莉婭先是低低的驚呼一聲,雙手羞怯的蒙著臉。

凱瑟琳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臉色也紅了起來,大大的鳳眼狠狠剜了洛林一眼,氣道:「還不都怪你。」

雷歐為洛林抱不平,很氣憤的說道:「你們自己偷懶,怪老大什麼事。女人就是會無理取鬧。」

阿黛兒饒是以資深腐女自詡,此刻被雷歐無心的一說,俏臉也是發燒,她將美琳娜拉過來,伏在美琳娜的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

美琳娜目光灼灼的盯著雷歐,「嗯」「嗯」的點點頭。

羅琳娜看著三個女孩俏臉紅紅的樣子,刮著自己的臉頰做了個沒羞的鬼臉,然後嘻嘻一笑,捏著雷歐胖嘟嘟的嫩臉,道:「你個小痞子,等你到了他們的年紀就明白了。」

雷歐一拍羅琳娜的手,道:「切,不就睡懶覺嗎,哪有那麼多借口。」

大門口的福爾多本性暴露,平常拿著他紅衣主教的身份壞事做絕,向來是只有他在別人跟前耍威風,何曾像現在這樣被區區一個小兵戲弄。

福爾多不住的大吼:「你竟然敢這樣對待教廷總部的人,就是洛林也護不住你,我就不信了,老子平常連教宗宮都是想進就進,區區一個行省的總督府,難道比皇宮的譜還大。」

門口的禁衛軍士兵聽福爾多罵的越來越惡毒,個個臉上露出兇狠的表情,後面的士兵捏著拳頭,互相看了幾眼,然後慢慢的圍上了福爾多。

福爾多輕蔑的瞥了周圍的禁衛軍士兵們一眼,道:「怎麼了?你們居然肝膽威脅教廷總部的紅衣主教,知不知道這是什麼罪名,你們都得綁在柱子上燒死,靈魂永墜地獄。」

站在福爾多對面的禁衛軍士兵對圍上來的戰友們擺擺手,示意大家都退回去,然後嗤笑一聲,一邊剔著指甲,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地獄嗎,我可是不願意去的,那裡可總能碰到你們這些主教。」

福爾多臉漲的跟豬肝一樣,氣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捏著跟圓球一樣的拳頭,猙獰著面孔喊道:「我聽到了,你這是瀆神的行為,你等著,裁判所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總督府大門前的爭吵很快就起來了周圍路人的注意,不光總督府內不當值的禁衛軍士兵都出來圍觀,就連過路的行人都擠在介面,抻著脖子向大門口張望。

禁衛軍士兵們嘻嘻哈哈的對福爾多指指點點,一副看笑話的樣子,路人也是越聚越多,堵著路口嗡嗡嗡的大聲議論。

希爾梅莉婭眉頭一蹙,她可是極有身為聖職人員的榮譽感的,看著下面跳腳咒罵的福爾多,生氣的道:「那還有一點聖職人員的樣子,跟個無賴一樣,我要向總部彙報他行為失當,這簡直是在給教廷總部臉上摸黑。」

羅琳娜笑得跟個得意的小狐狸一樣,戳火道:「就是,不好好收拾他一頓,大家還會以為教廷總部出來的都是這種貨色那。」

阿黛兒一掐羅琳娜柔軟的腰肢,湊在羅琳娜耳朵邊低聲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就不用再煽風點火了。」

說完還惡作劇的朝羅琳娜的小耳朵里吹了一口氣。

羅琳娜感覺半邊身子一麻,如同過電一樣,俏臉一下子變得紅潤起來,沒好氣的瞪了阿黛兒一眼,伸手在阿黛兒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做死啊,你個小色女。」

阿黛兒咯咯笑著躲開羅琳娜,朝一直偷看的洛林挑了一眼。

聽福爾多搬出了裁判所,大門口的禁衛軍士兵們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福爾多卻看著禁衛軍士兵們的樣子,心裡奇怪起來,裁判所可是教廷手裡的王牌,就連福爾多也是很少打出裁判所的名頭,但往常只有一提出來,這些人那個不是被嚇得屁滾尿流。

可這幾個禁衛軍卻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一樣,沖著福爾多主教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福爾多面前的禁衛軍士兵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一邊搖著頭一邊說道:「裁判所……裁判所……好大的威風啊~!」

禁衛軍士兵臉色陡然一變,站直了身體,莊重的指著自己胸前的徽章,厲聲喝道:「認識這個標誌嗎?」

徽章中綉著一隻威風凜凜的黑鷹,周圍用金線滾著邊,徽章繡的精緻無比,光這個綉工就很不一般。

這正是茹曼帝國皇家的標誌。

福爾多聽了禁衛軍士兵的話,看著他胸前的黑影徽章,猛然一滯,心裡陡然一驚,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禁衛軍傲然的看著福爾多,又一指在城牆上高高飄揚的紅底金邊黑鷹旗,道:「認識那面旗幟嗎?」

福爾多洶洶的氣勢一下子就全泄掉了,腫脹的大頭上一臉獃滯的表情,他這才反應過來,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群沒見過市面的窮大兵。

禁衛軍士兵大聲說道:「我們是茹曼帝國皇家禁衛軍,裁判所?那是個什麼東西?」

福爾多看著眼前突然變得氣勢大盛的禁衛軍士兵,吶吶的說不出話來,他帶著一肚子憋悶的火氣來找洛林,只想著如何讓質問洛林,逼洛林給他出氣,完全忘記了現在奈德爾城內,還有一位連他這個紅衣主教都沒資格見的大人物,長公主凱瑟琳殿下。

皇權和教權,在這片大陸上已經鬥爭了幾千年了,在不同的時代,皇權和教權總是相互傾軋,要麼東風壓過西風,要麼西風壓過東風。

在千年前的神魔大戰時代,教權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甚至連一王國的存廢,一個皇位的更替,都要受到教權的影響或者是直接命令。

尤其是曾經壓得整個大陸惶惶不可終日的裁判所,以巫邪和無信的罪名在整個大陸上四處抓人烤著玩,甚至可以說是隨心所欲。

以至於裁判所的威名到現在提起來,還是如雷貫耳,甚至震得膽小的人簌簌發抖。

那個時代,是教廷的祭祀們的黃金時代,他們掌握著世俗和宗教的雙重權力,手裡掌握著大量直屬於教廷的軍隊,趴在整個大陸的百姓身上吸血。

祭祀們過著驕奢淫逸的生活,完全忘記了《神典》裡面的戒條,生活奢靡無度,追求各種聲色犬馬的享受,他們甚至公開纂養女奴和孌童,互相攀比還彼此交換。

從極盡奢華之能事的梵蒂諾,還能看出當年教權最輝煌時代的影子。

但在神魔大戰之中,波及整個大陸的戰火,使得世俗世界權利者的實力迅速增強,伴隨著不停的合併,越來越強大的國家一個個出現,這些皇帝國王們對權力的渴望迅速增長,自然不再願意忍受教權的壓制。

更因為在這場大戰中,教廷遍布大陸的所有產業都受到沉重的打擊,原先強力的基層組織和數量眾多的軍隊都在戰爭中被摧毀。

還有人類法師勢力在大戰中更為強盛,很快,教權在多方勢力的共同壓制下步步後退,尤其是茹曼帝國這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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