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集 昊天聖地 第三章 師脈金匾,氣運加身

師脈堂。

作為昊天聖地之中的一個堂口,倒是沒有多少權力的,除了審批神士師脈之外,對整座聖地都是沒有任何影響的。

就算是上中下三等師脈的裁定,師脈堂也只是擁有宣布權,而沒有任何裁決權。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師脈堂已經不再像是以前那樣,最初師脈堂創建的時候,是昊天聖地之中堪比刑罰堂的第一堂口。那時候的師脈堂一言就能夠斷任何師脈的等級,一言就能夠讓十萬師脈臣服。

那時候的師脈堂,擁有神士九級修士坐鎮。

而現在呢?

師脈堂已經沒落的只能成為一個傳話筒,在整座昊天聖地中別想和執法堂相提並論。那種一言號令十萬師脈的氣度,再也沒有可能出現。

「這裡就是師脈堂嗎?」

白墨站在一座山脈中,瞧著這座位於半山腰處的宮殿群落,臉上露出一種錯愕的神情。

之所以錯愕是因為這片宮殿當真是氣勢恢宏,每座宮殿都給人種巍峨如山的感覺,站在這裡會感覺到自己就是螻蟻般渺小。

而師脈堂之前有一面石壁,現在是黯淡無光的,但即便如此,都能夠感受到石壁之上釋放出來的滄桑氣息,在其上鑲嵌的赫然是昊天聖地的十萬師脈。

「這就是師脈堂,這面石壁就是當初師脈堂的首任堂主布下的一道禁制,名曰萬脈龍壁。只可惜現在的師脈堂已經是沒有誰能夠再將這面牆壁的輝煌給展現出來。」帝婆娑說道。

「怎麼?難道這樣的事情聖地就不管嗎?」白墨好奇的問道,作為聖地中的一個堂口,師脈堂的發展難道不應該是由聖地高層支持的嗎?怎麼聽著倒像是隨其自行發展似的。

「沒錯,就是不管!」

帝婆娑淡然道:「你以為昊天聖地是什麼樣的地方?慈善機構嗎?在這裡是存在競爭的,除了十萬師脈外,還有諸多堂口以及諸多社團。

別管是誰,只要不做出威脅到聖地安危的事情,那都是能夠諒解的。而在這樣的情況中,哪家勢力能壯大就是哪家的本事,不能壯大的話,就活該倒霉。」

原來如此!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白墨知道這就是昊天聖地的規矩,是昊天聖地御下的原則。實際上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師脈堂想要輝煌,就要靠著自己的努力去完成。沒有這個實力的話,就只有當作一個花架子便是。

「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這師脈堂和姜家師脈倒是有些關係的。」帝婆娑笑道。

「什麼?」白墨意外道。

「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因為這個師脈堂的首任堂主就是姜止水,當初被稱為姜半神。那時候的姜家師脈和師脈堂是相輔相佐的關係,並駕齊驅,榮耀整座聖地。

但隨著姜止水的突然消失,姜家師脈不但每況日下,師脈堂也幾經易主。現在的堂主叫做宋韻忝,倒並非是誰的人。但副堂主羅生棠,相信你會很感興趣的。」帝婆娑笑道。

「羅生棠?難道說是羅家師脈的人?」白墨問道。

「答對了!」帝婆娑點頭道。

「是羅家師脈的又如何?難道說他還能夠公然欺負刁難我不成!誰敢這樣做,就要有被收拾的準備。行了,別說那麼多了,現在就和我進去吧!」白墨邁步走向前去。

師脈堂內。

和其餘的堂口不同,如今的師脈堂沒落下來,這裡已經沒有多少修士在。就算是有些人,他們也都是那些經歷過天路之旅後,沒有什麼成就的傢伙,留在這裡是混日子的。

所以當白墨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沒有誰想著過來搭理的意思,全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請問下,我想要創建師脈,需要在哪裡登記?」白墨鎖定住前方一個修士後問道。

「想要創建師脈?就你嗎?」柳間猾問道。

「是的,就是我!」白墨平靜道。

帝婆娑站在旁邊,沒有任何插話的意思,從進來之後她就保持低調,彷彿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

「你是神士?」柳間猾驚訝道。

「如假包換。」白墨說道。

「那也不行!」柳間猾上下掃視了一眼之後,漠然道:「現在師脈堂不對外開放,師脈堂內處於堂務整頓的時候。任何神士想要在這裡開創師脈,都必須等到堂務整頓完之後再說。」

「那需要多長時間?」白墨心平氣和的問道。

「這就要看整頓的時間了,可能是明天,可能是一年。」柳間猾擺明就是在刁難。

當這話說出來之後,白墨就知道這傢伙心裡在想些什麼。沒有猜錯的話,這人敢如此做,要麼是想藉此機會從自己這裡索取好處,要麼就是背後有人鼓動他這樣做。

別管是哪一種,都不是白墨所希望看到的。

「婆娑,是這樣的嗎?」白墨扭頭問道。

「我真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說法,不過那邊不是有師脈開闢的條件嗎?你自己不能夠去看下嗎?」帝婆娑瞄了下不遠處的牆壁。

白墨順著瞧過去,果然發現在那面牆壁之上,非常工整的寫著幾行字,赫然便是師脈開闢的所需條件。條件很少,只有三條。當白墨將這三條看完之後,嘴角便浮現出一抹嘲諷笑容。

「怎麼?難道這師脈堂已經沒落到有眼無珠的地步了嗎?」白墨冷笑道。

「你說什麼呢?」

隨著白墨這話說出來,不但是柳間猾,就連其餘幾個靈尊也都瞧過來,眼神之中釋放出一種冰冷的味道,瞧著白墨就像是瞧著敵人似的,戰意呼的就翻卷而出。

「我說什麼,難道你們沒有聽清楚嗎?你,叫做什麼名字?呦喝,還有名牌是吧?柳間猾,還真的是夠姦猾的。你給我說說,我現在為什麼不能夠辦理師脈開闢的手續!」白墨冷然道。

「我說了堂務整頓!」柳間猾大聲道。

「狗屁!」

白墨毫不客氣道:「什麼堂務整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那邊牆壁上的三條條件是什麼,第一為神士;第二為自由身;第三隻要滿足一二,無條件的辦理!

你們是睜眼瞎呢?還是壓根就不是這師脈堂之人?堂務整頓!這樣可笑的理由都能夠找出來?這三條是姜止水姜半神前輩留下來的,作為師脈堂的繼承者,你們竟然敢違背不成?」

柳間猾的眼神一緊,不過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還是布滿剛才的囂張跋扈神情。

「規矩改了,我說現在是堂務整頓那就是堂務整頓。你不要在這裡故意挑釁,知道師脈堂的規矩嗎?別管是誰,只要敢挑釁師脈堂的威嚴,都將會被無情的驅逐!白墨,你趁早給我離開,省的自討沒趣。」

「你知道我是誰?」白墨漠然道。

「當然知道!」柳間猾不屑道:「給你三息時間,現在馬上給我離開這裡,否則再想要走就沒有可能了。你以為是天路第一,就敢在這裡放肆不成?實話告訴你,你還沒有在這裡囂張的資格!」

「哈哈!」

白墨突然之間仰天大笑起來,轉身瞧向宮殿的前方角落,眼底划過一抹泠然殺意。

「藏頭露尾的傢伙,給我滾出來吧!以為你在暗中傳音,我就發現不了你嗎?簡直就是愚蠢至極的舉動。我倒是要瞧瞧,你是誰?竟然敢公然給我下絆子!」

轟!

隨著這道殺意的驟然爆發,從前方角落處就冒出來一個人。只不過他就算是被白墨的殺意所命中,都像是沒事人似的,非常安然的走出來,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容。

這是個中年男子,長的倒是非常周正,只是那雙眼睛卻給人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尤其是被他盯上,就會後背發涼,陣陣冰徹刺骨。

最為的是這傢伙身上所穿的衣服,是一系白色的長袍。袍身之上綉著無數海棠花,有的綻放,有的含苞欲放,有的只是花骨朵……

僅僅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要命的是,這傢伙的眉心處,也有一朵海棠花在綻放,像是火焰燃燒一般。

「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在師脈堂鬧事,難道不知道在這裡鬧事的後果是什麼嗎?聖地門規,在任何堂口鬧事者,一律就地逐出!白墨,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是天路第一,就能夠為所欲為?

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天路第一,每次天路之旅後不知道會有多少。現在他們全都老老實實的在聖地內修鍊,你卻在這裡叫板挑釁,你倒是給天路第一長臉!」海棠男子蔑視道。

「你是誰?」白墨問道。

「這是我們師脈堂的副堂主羅生棠。」柳間猾大聲道,從羅生棠走出來之後他就變的相當恭敬,讓白墨一眼就知道,自始至終這原來是怎麼回事。

就說自己和柳間猾沒有矛盾的,他為什麼會針對自己,看來問題就出在這個羅生棠身上。

羅生棠?

難道說是羅家師脈的人?

白墨心思一動,再次瞧向羅生棠的時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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