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第七卷 結束代表著另一個開始 第十三章 叛徒

憑什麼那些開著飛機撞世貿中心的人被稱為「恐怖分子」,而那些用炸藥襲擊平民的東突份子就可以說成是所謂的『自由戰士』,美國人一邊滿世界找拉登,一邊卻為中國的東突提供美軍特種部隊專用的M4和爆破器材?什麼是人權,什麼是恐怖份子?你只要強硬,就永遠會得到所有人的尊重,即使這種尊重是建立在恐懼的心理上,而如果你軟弱,那麼你即使再面面俱到,那麼你得到的仍然是鄙視。

當很多人為達賴叫屈的時候,有沒有人想過,藏南的被占與這個達賴有很大的關係?如果和平是依靠出賣國土來維持的話,那麼我寧願不要和平。

中央集權制到現在仍然廣泛存在於地球上,無論是在亞洲還是歐洲,但是為什麼僅僅中國的政治制度要受到批判?原因真的是為了所謂的,可笑的自由和人權嗎?我不覺得。

以民主為口號而發動戰爭是每個美國總統的家務事,縱觀美國的現代史,幾乎每任總統都會在任期內發動一場或多場對他國的戰爭,在很多美國人眼裡,沒有發動戰爭的總統哪怕在其他施政方面做得再好,也不會得到很高的評價的。

有了上面「民主」的鋪墊,戰爭才能「自由」地發動起來,用以捍衛偉大的「人權」。用來為赤裸裸的侵略做粉飾。幾千萬印第安人的屍骨,換來一個「民主自由」的美國。印第安人的墓碑上刻了兩個字「人權」。

美國在伊拉克「自由」地放紅血,「民主」地吸黑油,博愛的「人權」還姦殺滅門。看來「人權」是美國濟世的藥方。但是效果不好,服用的人好象都有上吐下瀉的癥狀。」

——引自網路。

※※※

叛徒就是叛徒,無論他用多麼動人的理由粉飾自己的行為,仍然無法掩蓋其行為的卑劣。

夏天的夏威夷正沐浴在清涼的海風中,在沿海的高速公路上,一輛漂亮的法拉利正風馳電掣的行駛著。車上的年輕黃種男子此刻一邊熟練的操控著方向盤,一邊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又到了月末,是給自己父親匯款的日子了,法拉利男子一邊隨意的拍了拍尚未來得及拆封的錢袋,一邊構思著自己的說辭。雅子的話顯然仍然縈繞在他的耳邊,雖然他知道父親已經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多少有所了解,可是真的要到攤牌的時候,他心中仍然多少感到些忐忑不安。

「你只是個紈絝子弟,如果沒有我,你將失去一切,沒有公司,沒有跑車,沒有住房,什麼都沒有,不要以為你沒有牽扯到你的父親,從你第一筆匯款開始,你父親已經被牽扯進來了,只要我們稍微的透露一點點消息,那麼中國的情報人員立刻會將你們父子身後的所有情況查個一清二楚。我想誰也不會相信這些錢是你開公司賺來的吧?即使你父親並沒有透露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但是沒人會相信的。」雅子不經意間的一番話,讓他彷彿被瞬間從夏威夷扔到了南極一般,雖然天氣溫和,但是全身上下卻冷的打顫。

顯然對方是有預謀的,而這個外表美麗的雅子顯然並非自己所想的那麼單純,他們所圖謀的從頭到尾一直都是自己的父親,對於他們來說,自己只不過是無足輕重的棋子罷了。

雖然他恐懼的知道這麼做並不對,可是更讓他恐懼的是自己已經離不看身邊這一切了,名貴的紅酒,美女,跑車~~!雅子不斷重複的那句話在他耳邊再次響起,與自己的利益比起來,國家的利益算什麼?

昏暗的卧室里,半張嘴仍然在不厭其煩的伺候著那盆盆栽,每一棵枝葉似乎都已經被他修剪了一遍,可是僅僅這樣似乎仍然讓他覺得不夠,盆栽在他看起來彷彿總是缺少點什麼。

「鈴~~!」電話鈴在此時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厭惡的看了看手中的電話,半張嘴拿起手巾擦了擦手,然後隨手拿起聽筒,用一種極其平和聲音『喂』了一聲,或許對方對他突如其來的中文多少有點驚訝,沉思了片刻後,對方小聲的答應了一聲。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半張嘴平靜的詢問道。

「應該是內閣情報調查室負責的,具體負責人仍然未知,大略情況現在有所掌握,應該是在總參內部。」電話那頭沒頭沒尾的回答,在外人聽起來似乎有點不明所以然。「要不要給老娘發回去,告訴他們一聲。」

「嗯~~!不必了,要拽出大魚必須要用長線,是疹子早晚都要發出來的~~!」沉思了一會,半張嘴拒絕道。

「查清楚通知我。」電話旁的秒錶很快倒數到零的位置,在電話掛斷的剎那,半張嘴囑咐道。

輕輕摳出手機中的手機卡,大校在手裡掂量了一下,然後忽然扔進了面前的湖裡,剛剛兒子的電話顯然證實了他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雖然有的時候他也曾經疑惑過,或者自己騙自己,一相情願的認為自己的兒子真的出息了,真的開了公司,真的可以孝敬他,可是剛剛的電話卻將他的妄想瞬間砸了個稀碎。

兒子仍然是那個兒子,一事無成,花天酒地,雖然剛剛電話里的哭訴,讓他回想起兒子小時候的樣子,但是這並沒有讓他低估事情的嚴重性。對方顯然並不是什麼善類,雖然兒子口口聲聲告訴自己,只要拿到他們需要的情報,一切就一筆勾銷,但是大校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罷了,隨著自己的妥協,對方的胃口會越來越大。

可是不給他們又不行,先不說自己的兒子,單單每月匯來的錢,已經被他花銷一空,家裡的黃臉婆和兒子都不知道,自己外面還有個包養的二奶,單單她的胃口,就已經不是自己那點微薄的薪金所能滿足的了的,看來一切只能順其自然了。

不過既然他們肯花這麼大價錢收買拉攏自己,那麼自己又何必去替他們省錢呢?與其一步步被人拉下水,不如乾脆的和他們談好價錢。想到這裡,大校打定主意走出了公園。

「頤和園~~!」隨手叫住了計程車,大校向司機吩咐道,而看了一眼大校肩頭上的肩章,司機先是尊敬的點了點頭,然後立刻啟動了汽車。

感受著對方尊敬的眼神,大校忽然覺得心裡有種莫名的情緒在跳動,是愧疚,是後悔,不過很快的,這種感覺又如忽然出現般,忽然消失。

※※※

朴正男疲憊的重複著每一句話,對於自己所說的內容,他甚至可以在夢中輕鬆的背誦下來,可是即使是這樣,對面的日本人仍然執拗的讓他一遍遍複述著。

「中國軍事顧問團……秘密活動……日本人……」此時的朴正男已經處於崩潰邊緣,雖然他心中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但是在外人聽起來,已經是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和模糊的字眼。

看著面前不斷含糊的重複著相同話語的朴正男,負責審問的日本公安調查廳調查一部二課石橋課長終於停止了詢問,轉身走出了審訊室,顯然這個朝鮮戰俘的話,側面的證實了一個日本一直以來擔心的問題,中國的參戰。

對於中國參與到朝鮮戰爭中來,實際上整個日本政府都有心理準備,畢竟中朝兩國之間存在著《中朝友好合作互助條約》,唯一讓日本在乎的是中國參與的方式以及時間。

長期以來,為了防備中國人以及兵力不足的原因,日本在朝鮮的動作一直比較小心和謹慎,在與中國發生對峙的情況下,所有日本部隊都被告之必須要保持克制,這不但是為了防止激化與中國的矛盾,同時也是為了給朝鮮戰爭爭取更多的時間,畢竟在日朝戰爭中,日本具有戰爭的合法性。

至少要在中國人未參與進來之前,逼迫朝鮮與日本達成一定書麵條約,哪怕僅僅是一城一地,只要讓日本在大陸上站穩了腳跟,那麼所有的忍讓和捱苦都是值得的。

可是眼前,從這個戰俘口中吐露出的隻言片語顯示,中國人的魔掌實際上早已經插入到朝鮮,這可不僅僅是那些支援的老舊戰鬥機和坦克,而是先進的軍事思想,雖然現在看來,中國人仍然沒有越過那條高壓線,但是誰也不敢保證,在不久的將來,尤其是在金正日失去對勝利的信心後,中國人會不會將指揮權易手,要知道,獅子帶領的綿羊要比綿羊帶領的獅子強大的多。石橋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整理著手中的材料。

雖然很擔心,但是畢竟這不屬於自己負責的範圍,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將所得到的資料上報給本部,畢竟最後的決定要由本部來下,石橋相信,雖然目前的處境多少有點艱難,但是日本一定會挺過來的。

丁文彥已經連續三天沒有離開總參一部的辦公樓了,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在他看來,按時上下班是高效率工作的前提,對於加班,他從來都是持反對意見的。

可是當他真正的加過班後才知道,加班遠非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加班實際上是自願的,似乎工作就是一股力量,是一個吊在眼前的胡蘿蔔,逼著自己向前一步步走。

眼前的工作實在是太多了,對日本總參領導早定好了調子,打還是不打,大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問題是怎麼打?單單從軍力上勝過日本,在戰場上贏得勝利,顯然並不能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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