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第三卷 投入 第九章 雙線威脅

很久很久以前,學校轉來了一個奇怪的男生,他個子高大,穿著卻很土氣,腦後還留著可笑的辮子。

「你知道經線緯線嗎?」看著眼前土氣的男生,老師傲慢的問道。

男孩獃獃的搖了搖頭。

「那你會畫機床和水管嗎?」老師繼續羞辱道。

男孩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支柔軟的毛筆在宣紙上畫出一條優美的龍鬚。

老師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教室。

所有的同學都開始嘲笑起這個男生,他們罵他土,罵他笨,踢他,打他,有一個小個子同學甚至爬到他的肩膀上差點掐死他。

經歷了這一切的男孩沉默了,他收起那條美麗的龍鬚,然後義無返顧的拿起毛筆,努力的學著畫起自己最不熟悉的機床和水管。

看到男孩如此的認真,所有欺負過他的同學都緊張起來,他們紛紛跑過來安慰道:「為什麼要畫這些醜陋的機床和水管,要知道你畫的龍鬚多美啊,你應該繼續畫那些美麗的龍鬚。」

聽到他們的話,男孩沉默了良久,而手上卻一刻也沒有停——

「等我學會了這一切以後,我要讓你們人人跟著我學畫龍鬚~~!」

※※※

卡拉姆終於還是沒有受到利益的誘惑而答應了羅伯特·蓋茨的要求,雖然事後辛格對此事表示了自己應有的擔心。

印度並不強大,近代史上,印度是唯一一個沒有依靠暴力反抗來趕走侵略者的國家(甘地的不抵抗運動,最終讓英國妥協),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看看軍隊里的士兵們吧,面目和善,一個個不像士兵到更象是印度教里的乾達婆一樣。

雖然現在手中的武器精良,但是這並不代表印度有和中國一決高低的能力。想到這裡,辛格重重的嘆了口氣。

周思維給丁文彥發了N個命令,可是得到的回答卻千篇一律,剛到朝鮮,偶感風寒,請求暫緩調回。周思維知道,這分明就是想賴帳,什麼偶感風寒,那小子壯的象小牛犢子似的,還能偶感風寒?分明就是想賴在朝鮮打日本人。

可是他那裡想打日本人,印度那邊怎麼辦?最近得到的消息顯示,印度人顯然要有大動作,不但駐巴基斯坦邊境的部隊調遣頻繁,甚至連喜馬拉雅山脈邊境線的那幾個山地步兵師都變的緊張兮兮的,不分百天黑夜的整天價的向中國這邊看。

總參少不了丁文彥這樣的智囊,不過這小子顯然對列印度不感冒,算了,將在外軍命有所不授嘛,讓他去好了,想到這裡周思維拿起電話,撥通另外一個號碼:「喂,王清良嗎?到我這裡來一趟。」

蔣明求爺爺告奶奶的才算插進警衛連里,朝鮮和日本打的這麼熱鬧,自己不來瞧瞧實在是有點對不起自己。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次出國機會不是,至於打仗嘛,這個事蔣明不操心,指不定輪得上輪不上呢,小日本雖然吹的凶,可是朝鮮人都是些不要命的主,以前和什麼薩達姆大叔,伊朗老表的走的那麼熱乎,說不定學了什麼陰損毒辣的招數準備在小日本身上試試呢。所以當聽到丁大校讓趕他去保護張華胄時,他還滿不在乎呢。

可是當看到那一群群逃難的難民以及那越來越清晰的槍炮聲以後,他才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進入到戰爭之中了。

丁文彥不是傻瓜,最近印度要有小動作,老大叫他回去一定會把他派到印度去的,雖然同樣是為國效力,可是列印度哪有打鬼子過癮,憑心而論讓你選,你選打誰?

印度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光看他們那奇特的社會體系吧,都什麼年代了還保持著半奴隸半封建社會的形態呢?什麼個高種姓,低種姓,去了皮和骨頭都一樣,可是就這麼簡單的道理,印度的那些阿三們竟然到現在都沒弄明白。

高低種姓不通婚,死後極樂,素食主義,甚至連乞丐乞討都排隊,雖然表面上看著一切井井有條,可是自己想想,這些極端的例子唯一傳達給別人的意思就是,印度是個沒血性的民族。

統治著整個印度次大陸的印度教,充滿著極端的自已否認和自已處罰,通篇的教義里,唯一向大家傳達的只有一點,生時遵守,死後極樂。

重複不斷的如同洗腦的教義教育整整持續了幾千年,將印度這個原本屬於歐洲人種的民族徹底的磨掉了血性,就憑他們這些傢伙,憑什麼和中國打。

雖然印度那邊的事好處理,但是丁文彥仍然不想去,朝鮮這裡現在可是好地方啊,這是哪,這是揚名立萬的地方,打了日本鬼子那就是民族英雄,多少人憋著等著想來這,自己要是傻咧咧的走了,估計也就回不來了。

印度嘛,不缺人教訓,憋著揍阿三的人有都是,就不缺自己了,想到這裡,丁文彥得意的看了其他人一眼,然後誇張的大聲咳嗽起來。

部隊撤退的不太順利,負責阻擊的一個團已經被轟炸的傷亡過半,剩下的一部分不知道能頂到什麼時候,至於負責佯攻的那部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恐怕凶多吉少了。

自己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趁著還有一點寶貴的時間,趕快撤退,撤退不丟人,丟人的是想撤都撤不下來的。

剛剛接敵幾個小時,朝鮮這兩個旅就損失了盡60輛坦克,將近1000人的減員,其中有400人已經陣亡。而敵人的火力卻絲毫未減,張華胄張化自己都會想,到底敵人能損失多少。

※※※

蔣明現在也很心煩,作戰計畫交上去,到現在還沒批下來,聽戰友說,上頭還沒最後決定到底讓不讓自己這個連去接應張華胄,雖然丁大校一直立挺自己,但是最後定不定下來,還得帶隊的麻振少將點頭。

心裡一煩,蔣明就想去操場找個杠子發泄發泄,可惜自己連隊駐紮地地方偏偏是個小學校,操場比廁所大不了多少,這讓原本窩火的心裡多少有點添堵。

信步走到士兵們的臨時宿舍,可是還沒進去,一陣嗡嗡的議論聲就如同蒼蠅一般鑽進了他的耳朵,更讓人驚訝的是,議論聲中竟然還夾雜著隱隱約約的抽噎聲。

「咋?有人違反紀律了?」蔣明只覺得心裡轟的一聲,砰的一腳踹開房門,蔣明大踏步的走了進去,可當他知道大家扎在的原因時,原本尚未平息的情緒,再次被點燃。

「報告連長,哭鼻子的是殷勇。」一個兵聽到蔣明的問題後,立刻筆直的站起來回答道。

「殷勇。」蔣明轉頭大叫道,「為什麼哭~~!」

聽到連長的話,殷勇先是條件反射的站起來,抽噎著答了一聲『到』後,立刻沉默不語。

「報,報告連長,他,他怕打仗,一聽說要去參加戰鬥,立刻被嚇的哭鼻子了。」看到殷勇不好意思說,旁邊一個嘴快的士兵立刻大聲補充道。

「操,完犢子,當兵的怕打仗,你還有沒有出息,告訴你,今天你哭因為沒違反什麼紀律,我管不著你,也不想管你,可要是有哪一天咱們真出去打仗了,你要給老子丟臉,我他媽的一槍斃了你。」蔣明心中的怒火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泄口,頓時爆發出來。「別以為你能跑的了,等衝鋒的時候老子把你安排到第一位,現在去給我一個小時的戰術訓練。」

殷勇委屈的看了一眼連長,抬腿要走,可是剛邁出一步,身邊的軍士長何力強就一把將他拽了回來。「這孩子倒實成,讓他幹啥就幹什麼,連長,孩子年輕,又是新兵,你以為還是你老皮老褶子那。」

原本還想再罵的蔣明聽到何力強的話,頓時如同烈火碰上井水一般,火暴的脾氣頓時消減下去不少,口裡連珠的髒話也硬聲聲的咽了回去。

「誰天生就是董存瑞?你我當兵那會聽說要打仗不也哭鼻子嗎?咋,以為自己的事沒人知道?」何力強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連長,繼續調笑道。

「我的兵,就不能讓他們給我丟臉。」似乎戳到傷處一般,聽到何力強的話,蔣明頓時沒了聲息,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來。

「誰給你丟臉了,我們那是眼睛裡進了沙子,是吧?」看到連長窘迫的樣子,何力強先是嘿嘿一笑,然後張口狡辯道。

「老何,你就拿我開心吧你,行,你負責的兵,爛攤子你收拾,要是行動的時候真拖我的後腿,我就找你負責。」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宿舍。

「小殷怕了?要不我領你出個小操?」微笑著搖了搖頭,目送著連長出去後,何力強轉頭向殷勇問道。

「誰,誰說我怕了?」成為大家焦點的殷勇此時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胡亂的抹了一把鼻涕眼淚,梗著脖子嘴硬道。

「來,我領你出去轉轉,然後把連長年輕時候的一些事告訴你,包你笑岔氣。」何力強沒有繼續和他就怕不怕的問題糾纏,而是拉起殷勇的手,將他拽出了宿舍。

「班長,你說連長咋怕何軍士長呢?」目送著當事人離開,剛剛多嘴的那個兵立刻心急的向班長問道。

「噓,你小聲點,要是讓連長聽到,有你受的,再說了,什麼怕不怕的,那是因為老何人家說的對。」班長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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