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身家億萬了!

第二天清晨。

賓館套間的衛生間里,嘩嘩嘩,剛睡醒的我拿冷冰冰地涼水沖了沖臉,讓昏昏沉沉的腦袋瓜子略微清醒一些,抬手抓過毛巾擦擦,我呼了口氣,邁步出了廁所,打電話叫了點早餐讓服務員送屋來。因為那塊紫羅蘭翡翠讓我一夜暴富,昨天晚上我自然要請蔣叔叔和方叔叔等人吃飯,席上實在喝了太多酒,以至於現在還有些不舒服的感覺。酒啊,真不是個好東西,可中國人就講究這樣,有些時候不喝酒還真不行。

轉身推開左手邊的卧室門,呼嚕嚕,呼嚕嚕,打呼嚕的聲響從門縫裡鑽出來。

看著橫躺在床上的腰子和孫小磊,我翻了翻白眼,在他倆屁股上分別拍了一把:「喂,醒醒吧,該起了。」

腰子迷迷糊糊的一翻身,嘴裡含糊道:「再睡會兒。」

孫小磊慵懶地看我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催命啊,我也是,今兒要睡懶覺。」

蔣叔叔和方叔叔酒量不錯,許是長久應酬鍛鍊出來的,我和腰子、孫小磊就差一些了,昨晚上,腰子倆人也醉得一塌糊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想來也不會這麼早起床。我無奈搖搖頭,「那你們睡,我叫服務員拿了早點,待會兒醒了記得吃,我得出去辦點事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你倆白天想上哪玩上哪玩吧,不用等我。」

腰子閉眼擺擺手:「滾吧滾吧。」

我沒好氣地踢了他屁股一腳,想了想,從兜口摸出一萬塊錢擱到床頭柜上,吃飯也好,買東西也好,他們來瑞麗的一切花銷我當然得負責。等我出屋關門的當口,早點也被送來了,可能是昨天喝得太多,我簡單吃了兩口,卻沒什麼食慾,反而有點想吐的念想,牛奶和雞蛋在胃裡微微翻騰。

唉,才三兩就醉了,跟鄒姨沒法比啊!

一想到月娥,我嘴角頓時泛起苦澀的笑容,靠在沙發上,摸出電話猶豫著想給鄒月娥打一個問問情況,可到了也沒撥出去,剛幾天啊,估計人家還在氣頭上呢,這個時候還是別觸霉頭的好,反正沒幾天我就回北京了,到時候先去找她。

想通了這些,我抓起一件衣服穿上,照了照鏡子,推門出了賓館。

我先開車去了附近的銀行,在大廳里的取款機前排了會兒隊,才是輪到我,將卡插進去,捂著另一隻手輸入密碼,隨即點開查詢餘額的選項,看著那一長串數字,我默默數了數,心中不由一樂,看來葛叔叔還挺講究的,昨天下午他說儘快把錢給我,誰想今天早上就已經到賬了,他匯款來的三千萬,加上我原先卡里的五千萬,我此時可動用的資產居然達到了八千萬!!

要是將美容院和別墅也算在一起,我現在已然是個億萬富翁了?

我深吸一口氣,億萬富翁啊,這就成億萬富翁了!?

我總覺得有點啼笑皆非,想當初,我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窮學生,學費要靠父母,買衣服要靠父母,吃飯要靠父母,可才短短五個月的工夫,我卻資產過億元了,連我自己都覺著不可思議。

不過,這些錢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想打動鄒月娥和袁雅珍等人的爹媽親戚,我需要更多更多的錢,離回北京的日子沒有幾天了,我得抓緊一點了!

出神了片刻,見取款機後頭的人催促,我訕訕一笑,趕快退卡出了銀行,開門上了寶馬,順手打座位邊上摸出一個小記事本來,上面記載的正是我來瑞麗之後的行程布置,然而由於離婚和路途上耽誤了幾天,所有事項推後的推後,打亂的打亂,我只能重新做了一個整理,盡量把這次的行程安排妥當。

寫好後,我推測了一下可行性,嗯,不出意外的話,下面幾個撿漏事件應該都來得及,時間上也並不衝突。

做完這些,我一踩油門,朝著記事本上的一個地址趕過去。

我要去的不是瑞麗的地界,而是與它相鄰的隴川縣。

隴川東漢歸永昌郡哀牢縣,唐南詔時屬永昌節度,宋屬大理金齒。隴川縣在中國西南邊疆,鑲嵌著一顆璀璨奪目的碧玉,它就是元末明初的麓川故地,傣語稱之為「勐宛」,現在的雲南省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隴川縣。「勐宛」是傣語音譯名,意為太陽照耀的地方。斯如其名,這裡山美水美人美,是一塊美麗富饒的土地,是一方充滿希望的熱土。

由於路不太好走,我自己也不熟悉這邊,接近中午才到達隴川境內。

看看錶,我肚子也不算很餓,乾脆先不吃飯了,想直接往目的地走,於是我四處張望了張望,卻沒尋見提示路標,便下了車,對著路邊上一個老大爺道:「大爺,麻煩問一下,城子鎮怎麼走?」

老大爺看看我,唧唧咕咕地說了幾聲什麼,從眼神里看,他好像沒聽懂我說的什麼意思。我這時才注意到,這人穿著一身少數民族的衣服,不是傣族就是景頗族,據我所知,這邊還有阿昌族、漢族及其他少數民族的人,是一個典型的少數民族雜居鄉鎮,所以,歲數不小的老大爺聽不懂普通話也很正常。

我無奈一笑,找老人問路是大部分老北京人的習慣,我也不例外,看來跟外地,這個習慣得改一改了,語言不通啊。隨後,我又在附近找了找人問路,礙於南北方語言間隔極大,折騰了好久我才問清城子鎮的所在。

中午十二點五分,我開車進了城子鎮的地界。

城子鎮位於隴川縣中部,是一個老縣城,解放前此地為歷史上的隴川宣撫司駐地。我把車停在離鎮政府大院不遠的地方,下車打聽了一下周邊學校的情況,最後了解到,城子鎮共建有村小學10所,城子一小、城子二小、永幸小學、姐烏小學、撒定小學、巴達小學、新寨小學等。

我努力回憶著什麼,末了,眼神一動,慢慢一點頭,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永幸小學了。

路上,我跟一處小賣部買了兩個麵包和一瓶礦泉水,才驅車到了永幸小學門口,把車一停,走下來望了望不遠處的大門和教學樓。其實說起來,我對這次的撿漏沒有抱太大希望,要不是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的方針原則,估計我都不會來這裡。

前世,我所得的信息量太少,根本沒辦法把那件古琴落實到人頭,只知道跟那東西有關係的一個小孩兒在永幸小學讀書,所以,也只能用這種笨辦法,堵在學校門口碰運氣,至於究竟能不能找到,只好聽天由命了。

回到車裡,我目光掃著學校大門,隨手按開音樂,一邊聽歌,一邊哼哼著小曲兒。

古琴——亦稱瑤琴、玉琴、七弦琴,為中國最古老的彈撥樂器之一,古琴是在孔子時期就已盛行的樂器,有文字可考的歷史有四千餘年,據《史記》載,琴的出現不晚於堯舜時期。本世紀初為區別西方樂器才在「琴」的前面加了個「古」字,被稱作古琴。至今依然鳴響在書齋、舞台上的古老樂器。

在我重生之前的一個星期到兩個星期間,也就是現在來說的五六個月以後,我曾聽老媽和鄰居們聊過一些關於斐小紅的事情,這個中了彩票的保姆可是我們前門大街的名人,那時,我也還不認識她,記得這個消息是從斐小紅口中傳出來的。

她說她老家隴川縣出了一張古琴,是他們鎮里的一家人代代相傳下來的,後來有一天他家兒子的學校有音樂課,小孩兒許是為了顯擺,就把琴拿到了永幸小學,最後不知怎麼的,放學回家的時候被一個外鄉人看中了,就跟著小孩兒一起回去,花了大價錢把古琴買了下來,據說,這琴非常值錢,一兩千萬都遠遠不止。

那個時候,大家都知道斐小紅愛吹牛,誰也沒信。

不過我卻產生了好奇,回屋後就打開電話上網查了查,誰想到似乎還真有這麼回事兒,那張好像是斐小紅嘴裡的古琴上了新聞,我也清楚地看到了照片,圖片上的古琴可以用破破爛爛來形容,琴弦斷了五六根,只剩一根耷拉在那裡,琴腹也裂了,好像被摔過一樣,四個邊邊角角全是木頭茬子,磨損得不成樣子,報導的最後,還有記者的一句話,他說該琴的真偽還沒有鑒定出來,幾個專家正在研究,初步估計,是唐代古琴的可能性極大,據專家透露,如果該古琴最後鑒定為真品,那它很有可能被列為國家一級文物,只可惜,破損的比較嚴重了。

之後過了不久,我就重生回了一年前,也沒來得及看古琴的最後鑒定結果和估價。

價值難斷,真偽難斷,消息模糊,這三點就是我對這次撿漏沒怎麼上心的主要原因。

但是即便磨損嚴重,想來它的價格也不會低太多,這也是我沒狠下心放棄的原因。

2001年,英國一家拍賣會拍出一件宋代古琴,成交價格換算成人民幣約三百萬元。

2002年,國外某拍賣會拍出一件明代古琴,摺合人民幣兩百一十萬元。

2003年11月26日,中國嘉德拍賣會上,一張唐代「大聖遺音」拍出891萬元人民幣。

2009年,一個展覽會上,唐代古琴「神品春雷」,標價3000萬出現在展台。

以上這些古琴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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