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大豐收!入賬一百八十萬!

我心頭一舒,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你是說。咱們以後繼續這樣?」

鄒月娥勾起嘴角笑了笑:「呵呵,是你非要這麼理解的,我可沒這麼說過。」

「鄒姨,那我問你個事兒,你別蒙我。」我沉吟了片刻,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我曾經很明確地告訴鄒姨自己喜歡她,但她只說對我有一點點好感,可是吧,她的表情與行動又總會給我一種假象。

鄒月娥臉色一整,垂著眼皮搖搖頭,又笑道:「毛頭小子一個,你說你有哪裡能吸引鄒姨?」

我鬱悶道:「不喜歡我你幹嘛讓我親?」

「呵呵,你不知道么,鄒姨可是個很寂寞的女人。」她笑吟吟地看著我:「而往往寂寞的女人,總容易被人趁虛而入,呵呵,某些人啊,偏偏趁著鄒姨最脆弱的時候闖了進來,偷偷得了逞,弄到現在,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和他之間的糊塗關係了。」

或許她說的是實話吧。我哦了一嗓子,沒再吱聲。

車上估計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方才的一幕,現在,我瞅大家看我們的眼神透著一股怪異。

反正沒有熟人,我也不那麼在乎了。

停了幾站,車廂里已沒之前那麼多人了。

鄒姨便找了個下面的扶手握住,不再讓我抱著。

看了會兒車廂里的電視,我瞥瞥背對著我的鄒姨,身子往前一頂,慢慢讓她豐腴的美臀貼在我褲子上。她黑西褲的材質很細很薄,像紗布一樣的料子,手摸在上面,幾乎立刻能感覺到底下的內褲輪廓,左面斜著一條,右面斜著一條,捏了捏,嗯,好像還是蕾絲邊的款式。

我心中砰然,這西服褲子太那啥了,摸上去跟沒穿褲子似的。

鄒月娥似沒發覺我的小動作一般,扭頭瞅著電視。

我四顧了一下周圍人的情況,見得沒人注意這邊,就做了個深呼吸,欠了欠身子,貼在鄒姨後面的褲子上,借著車廂的晃動摩擦著她肉呼呼的肥臀。自從跟她大腿和屁股上嘗到了甜頭,我就漸漸迷上了這種感覺。也才真正搞清楚為啥男人都那麼喜歡女人,原來做那種事情是非常舒服的。

「鄒姨……」摩擦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動情道:「……你臀真軟。」

「是嗎?」鄒月娥呵呵一笑,也不看我,拿下巴指指電視:「喏,翡翠漲價了。」

我心不在焉地繼續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嘴上答道:「你剛知道?昨天不就漲了么?」

「你再仔細看看,我說的是今天早上。」

我怔了怔,下意思地停住動作,抬頭望向電視,不過公交車裡動靜太大,只能看到幾個翡翠圖片和模糊的文字,聽不見聲音。

這時,離電視稍近的倆中年人交談起來。

那穿花格子襯衫的男人道:「昨天那夜已經夠瘋狂了,漲了多少?怎麼今兒個又來?」

條紋襯衫的另一人道:「是啊,沒完沒了,這才二十幾個小時而已,轉眼都升到明年的價格了,這不,也是趕巧了,上周末我愛人非纏著我要買件翡翠鐲子。我們去王府井隨便看了眼,你猜多少錢?一糯種鐲子要六萬多,可昨天呢?昨天晚上我倆聽說漲價了,又去新街口轉悠了幾圈,嘿,這可倒好,幾天沒過呢,一下變七萬多了,今天更離譜,我估計啊,跟王府井那款差不多成色的糯種鐲子,怎麼也得九萬多了。」

「唉,跌跌漲漲的,這麼些年也沒這兩天浮動大啊,你說,那玩意兒還能漲不?」

「它要是漲得慢點還好說,可這次太快了,價格虛高的很,我看今天是到頭了。」條紋襯衫男子侃侃而談道:「這就跟股票是一碼事兒,莊家要炒,先得把股價壓下去,然後逢低建倉,等股價震蕩一段時間,倉建好了,莊家就該拉盤了,等股價高到他們的預期價格時,莊家又該拋貨減倉,這麼一來,股價必定下去。呵呵,同樣的道理,現在啊,翡翠價格差不多達到那幫人的預期了,所以肯定會跌,而且八成今天就會跌。」

「有理。」

一年前的記憶漸漸清晰,我總算想起我事後看過的那幾篇報導的大概內容了。

翡翠還會漲,但只限於今天!

從明天早上開始,價格應該會緩慢回落,很久以後才能恢複元氣。

當然,因為曾經我沒有刻意關注過翡翠,印象略有模糊,也不保證自己記憶完全正確。

一邊考慮,我一邊享受著被鄒姨兩片美臀夾住的感覺,磨了磨,蹭了蹭,當覺著自己有點控制不住的時候,馬上剎車停下來,擦了把汗,離開了她的背後。可不能在車上那啥了,萬一弄得濕乎乎的,還怎麼回家啊?

「鄒姨。」我叫了她一聲:「咱們去新街口看看翡翠吧,午飯跟外面吃。我請你。」

「你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看翡翠幹嘛?」

「長長見識啊,你不是要跟琉璃廠工作么,翡翠應該也有機會接觸到的。」

「哦,也是,呵呵,行,那我給我媽去個電話。」鄒月娥轉過身來,把手伸進包里,然而帶出來的卻不是手機,而是幾張餐巾紙,捏著往我身前遞了遞。

我臉紅了下:「不用。沒那啥。」

鄒月娥眨眨眼,回手摸了摸我剛剛頂過的西褲,哦了一聲。

簡單商量了片刻,她給她媽打,我給我媽打,但卻沒說我倆在一起,只告訴她們中午不回家吃飯了。

在虎坊橋換了輛公交,我們很快來到新街口一帶。

一下車,頓覺滾滾熱氣從四面八方襲來,好像太陽下火似的。

鄒月娥還稍好一些,只是出了一身汗,我呢,關鍵時刻在她身上剎住車,現在不僅體熱,心更熱。走在這珠寶玉器批發市場的大街上,我時不時就往鄒姨胸口瞄一眼,憋得難受極了。

前面便是蔣妍父親的店鋪門臉,走過去隔著玻璃門往裡一看,屋裡就蔣叔叔一個人在讀報紙,沒有蔣妍和席蔓莎的身影。我推門進去,與他打了招呼,並把鄒月娥簡單介紹了一下。蔣叔叔客氣地請我們坐下,回身到後面小屋取出了茶具,將電熱水壺的開關打開。

店裡空調很足,身上的汗水一下就落了,很涼快。

我抖了抖T恤衫,問道:「妍妍今天沒來?」

「哦,她跟他母親陪蔓莎去醫院複查了,應該不過來了,要不我給她打電話問問?」

詢問一下席老師的病情,聽她狀況良好,我就道:「不用叫妍妍,蔣叔叔,我今兒過來就是想問問翡翠價格的,聽說漲了不少?」鄒月娥靜靜坐在旁邊喝茶,沒插話。

蔣叔叔嗯了一聲:「漲多了,比原先高了百分之三十左右。你像我店裡那塊糯種項鏈,沒有五萬是絕對拿不下來了。」他指指西側的玻璃櫃檯。

我拿捏了一下語言,想了想,從領子中取出那水珠兒翡翠。

蔣叔叔面色一驚:「你還有這麼好的玩意兒?方便給我看看么?」

「別,這是假的,包膜的。」蔣妍還好說,我可不敢給蔣叔叔看,他們這種常年跟翡翠打交道的人,即使不拿翡翠劃玻璃,也能從手感上區別出真與假,他要是上了手,一準得露餡,「我純粹是好奇,像這水珠兒成色的真東西,大概能值多少錢?」

「包膜的?」蔣叔叔仔細盯著我那項鏈看了會兒,哦了下:「……真的可貴了,要是打上標籤明碼標價的賣,按照現在的情況,嗯,怎麼也得一百三十萬了。」頓了頓,他道:「不過如今行情太亂,有傳言今天還會大跌,所以,估計一百三十萬也沒人敢收。」

我心裡有了底,「您收不?」

「呵呵,我也不敢啊。」

聊了會兒別的,見鄒月娥開始向蔣叔叔請教起問題,我就借口出去上廁所,離開了店鋪。

如果我的記憶沒出差錯,今天無疑是賣翡翠的最佳時機。

出門東行,走到不遠處一家規模還算不錯的翡翠玉器店,我站住腳瞅瞅,推門而入。

店裡有三個人,一個是禿頂的中年人,估摸是翡翠店的老闆,另兩個都是中年婦女,正趴在玻璃展台上指著下面亮晶晶的掛墜說著什麼,見我進屋,他們仨人都往這邊看了一眼,接著又都轉回了頭,繼續聽禿頂老闆介紹著東西。

我沒急著過去,而是圍著四周的貨架瞧起玉石雕刻,等兩個中年婦女離開,我才拿著水珠兒上前問:「老闆,您看看能給多少錢?」

禿頂老闆一愣神兒:「你要賣?」

見他伸出手,我便把項鏈放到他手心裡:「是。」

左左右右地瞧了半晌,禿頂老闆一看我:「種水還不錯,只是太小了,嗯,兩萬吧。」

我一聽就知道他這人不講究,真把我當傻帽了?我皺皺眉:「您先看好這是什麼種再說行么?」

禿頂老闆眨眨精明的小眼:「你開個價兒。」

「一百四十萬。」

禿頂老闆撇嘴笑了下,沒說話,感覺得出,那笑容里有嘲笑的意味。

我頓時有點不高興了,把手一翻:「不買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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