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四個女人的爆發!激起群憤了!

主卧內。

范綺蓉、夏晚秋和顧悅言正面臨著一個尷尬的局面——脫光光。

看著任昊對自己連連拒絕,范綺蓉臉色一下就白了起來,呼呼喘喘氣,豎起手指戳著任昊的鼻子頭:「死東西!你!你別得意!姨把話撂這兒!等過了今天,看姨不收拾死你的!你給姨等著!」

任昊微微一聳肩膀,無所畏懼的模樣。

范綺蓉強行壓了壓火氣,沉吟著低頭看看自己半露的酥胸,最後瞧了眼窘迫在那裡的夏晚秋和顧悅言,蓉姨攥緊了小拳頭:「昊,放過晚秋和悅言,姨一個人脫,行不?」

任昊眨眨眼睛:「規則不是說,輸了的人都要脫的嗎,您三個衣服數都一樣,當然得一起脫光嘍。」

「任昊!」范綺蓉唬起臉來做了個要扇他嘴巴的動作:「你再得寸進尺,信不信姨現在就揍死你!」因為太激動的關係,這一掄手臂,右半邊的小薄被慢慢落下,半個胸脯就這麼從裡面跳了出來,蓉姨感覺著前胸微涼,立即回手捂住,臉上儘是羞赧的色彩:「姨把晚秋和悅言的份全做了!規則不是在屋裡溜達一圈嗎?姨溜達三圈!這樣行了吧?」

任昊還沒言聲,夏晚秋接著發火了:「不行!綺蓉和悅言的份我替了!」說著,夏晚秋就鬆開勒住胸部的手臂,想要開脫。

顧悅言的小手兒拽住了要脫衣服的夏晚秋,輕輕搖搖頭:「還是我來吧,我牌技最差,要不是我拖累你們,大家也不會輸。」

「不賴你,我來!」

「都別爭了!我脫!」

「是我!」

「我!」

謝知婧若無若無地瞥了任昊一眼:「小昊啊,你可激起民憤嘍,婧姨送你一句話,見好就收,知道不?」語氣一頓,謝知婧瞅了瞅尚在爭吵中的夏晚秋三人,眼珠子轉了轉,忽而笑了一聲:「你們也別爭了,還記得咱們昨天訂下的另一個規則嗎,就是可以代替別人脫衣服,也就是說,你們所脫的件數,都能加在我身上。」

范綺蓉三人當即止住聲音,她們奇怪地對視一眼,都沒說話。

任昊哪還看不出來,明明沒有這個規則,定然是婧姨信口開河的,「婧姨,不帶這樣的啊,待會兒你再冒出一個贏了的人也得脫衣服的規則,那我還……呃……」夏晚秋四人兇巴巴的目光,讓任昊沒再說下去,想了想,無奈一攤手:「好吧好吧,婧姨帶你們脫,那就還得再玩一局吧?」

自己能贏,多虧了謝知婧手下留情,加之方才用她美腳那啥那啥過,任昊自覺理虧,不敢為難婧姨。

范綺蓉猶豫地瞅著謝知婧:「知婧,你……還是算了吧,我脫。」

顧悅言道:「是啊,你也沒多少衣服了。」

夏晚秋看向謝知婧的目光也比以往柔和多了:「你還剩幾件?」

「你們仨欠了六件吧?」謝知婧皺著眉頭摸了摸大腿,低頭一沉吟,強笑道:「沒事,呵呵,我正好還剩七件呢,足夠,足夠……」

范綺蓉三人明顯鬆了口氣,「謝謝……」

「都是好姐妹,客氣個啥……」謝知婧的話很能打動人,說起來,先前的牌局還是屬她功勞最大,不但牌技很好,而且極為照顧另外三女,不止一次主動認輸,就為了不讓衣服較少的她們仨人再添負擔,「其實,本來就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叫了小昊來,也沒這事兒,唉,引狼入室的代價啊。」

范綺蓉她們看任昊的眼神越加憤怒了。

「好了,我脫衣服啦,你們洗牌吧,咱們繼續玩……」謝知婧說完話,卻是仍然沒有動,抬眼看看任昊等人,眉頭微微蹙著,似乎很是猶豫的模樣,末了,終於還是嘆息著解開了紫色襯衫的扣子,將那肥膩的肉體暴露了出來,「這是第一件……」

丟掉襯衫,謝知婧把手背後,摸在了深紫色文胸的扣子上。

瞧著謝知婧停頓下來的雙手,范綺蓉心知她也是臉上掛不住了,不由得砸了下嘴巴:「知婧,要不還是我來脫吧,昊,姨替……」

「不用……」謝知婧笑呵呵地看看她:「扣子有點難解罷了,嗯,呼,開了。」話音落下,被謝知婧飽滿胸脯撐起的文胸忽地一松,耷拉在那裡,輕飄飄的感覺。她輕輕一拽,丟到地板上,頓時,飽滿卻不下垂的胸脯一覽無餘。

「呵……第二件……」

雖然謝知婧沒有臉紅,但誰都看得出,她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任昊偷偷瞄著婧姨的豐腴的身體,咽吐沫的速度都快趕上眨眼的速度了。夏晚秋和范綺蓉都不再看謝知婧,而是氣呼呼地瞪著任昊,像吃人的老虎一般。

接下來,謝知婧徐徐站起身,下到地板,用床尾落下的床單擋住絲襪尖端的白色粘稠痕迹,抬起手在腰際,快速將一條條肉色絲襪拉了下去,最後用腳踢到一旁。

肉色絲襪兩條,白色絲襪一條,還有一條到腳踝的短款絲襪穿在最裡面。

眾人錯愕。

這時她們才發現,謝知婧剩餘的衣服數剛好是六件,也就意味著,償還完三人的債務後,謝知婧一件衣服都沒有了!

「知婧,你……你……」范綺蓉愧疚地看著她。夏晚秋走過去抓住她要脫內褲的手臂:「你不是說有七件嗎?別脫了!」

顧悅言也挺著肚子湊了過去:「知婧姐……」幾人都不在顧忌裸露的身體了,紛紛圍在謝知婧身邊,鶯鶯燕燕,春色盎然。

她們也都知道,謝知婧這次犧牲太多了,一個個感動得跟什麼似的。

「喲,你們這是啥眼神啊?」謝知婧故作輕鬆地笑眯眯道:「姐姐我是過來人,什麼沒見過,任昊他一個小毛孩子,姐姐怕他幹啥,晚秋,鬆開,我把內褲脫完的,去,都鑽回被窩去,瞅瞅你們啥樣啊,胸脯一個個都露著,羞不?」

說不害臊,那真是假的。

對謝知婧來說,單單幾個女人在,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偏偏,裡面有任昊這個小男人,別看謝知婧跟任昊獨處時略微有些風騷的感覺,可她畢竟是良家婦女,即便面子上裝得再無所謂,骨子裡仍舊拋不掉那一絲女人的矜持。

「姐……」顧悅言橫身在謝知婧與任昊的中間,輕輕喚了她一聲:「本來就是我們仨輸了,要脫也是我們,怎麼能讓你擔著?」

那「姐」的稱呼,明顯比「知婧姐」親近了太多。

謝知婧不禁莞爾一笑:「昨天咱們玩牌,那是願賭服輸,可今兒個這局卻不一樣,誰知道小昊這麼不是東西啊,他是姐姐我叫來的,這裡姐姐年紀最大,難道還能眼睜睜看著你們仨被她欺負嗎,呵呵,都起開,咱們輸得起,省得那臭小子說咱閑話。唉,你們可還是正經人家的閨女呢,趕緊把衣服穿好嘍,姐姐我孩子都生過啦,他願意看就讓他看,又不能少塊肉,姐姐不在乎這個。」

范綺蓉聞言,呼地一下轉過身:「任昊!你不是要看我們脫衣服嗎!好!姨給你看!」范綺蓉怒氣沖沖地一把將內褲拉到膝蓋:「看見了吧!滿意了吧!你還想怎麼樣!一口氣說出來!」

夏晚秋慘白著臉色挽著謝知婧的手臂:「任昊!你太讓我失望了!」

顧悅言只是咬著嘴唇摸著肚子,卻沒說話,不過,她那眼神里的怒色,誰都看得出來。

呃,婧姨,你說得也忒煽情了吧?

任昊好一陣鬱悶,他那是真冤枉啊。

莫名其妙地被拉入牌局,從中看到了讓幾女融洽相處的辦法,逐而說了幾句挑釁的話,這可倒好,她們關係是融洽了,可跟自己的關係卻是霍然緊張起來。

這……這叫什麼事兒啊?

「得,得……」任昊舉手投降,扭過頭不去看她們的身體:「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別脫了,都別脫了……」

幾女好像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就這麼光著肥臀,嘰嘰喳喳地教訓了任昊一通,什麼白眼狼啊,什麼忘恩負義啊,什麼色胚流氓啊,整得任昊跟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似的。

十點四十五分。

幾女終於罵累了,穿好衣服陸陸續續走出主卧,任昊聽著腳步聲,四人好像同時進了謝知婧所在的次卧室,都沒回自己的屋子。

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任昊撓撓頭髮,顛顛下樓,鑽被窩裡睡覺去了。

唉,好人難做啊!

我還不是為了你們?

這事兒鬧的!

……

第二天,星期一。

任昊頂著兩隻黑眼圈走進班級教室,打開窗戶換換空氣,隨後趴在窗台上若有所思。蔣貝貝見狀,拿著語文課本掄過去拍了他屁股一下:「耗子,咋了,失戀了嗎?」

任昊哀聲一嘆,回頭看看她:「沒吃早餐而已……」

姜維驚奇道:「不能吧?」

「怎麼不能?起晚了!」

同桌崔雯雯聽得此言,也不由詫異了一下,她想問任昊,蓉姨為啥沒給你做,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早上,任昊給自己拿來書包一事就被蔣貝貝和姜維等人追問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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