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吃晚秋!?

別墅二層。

次卧內。

崔雯雯愣愣看著木地板上壓在一起的謝知婧和任昊,小嘴兒微微張大,連眨眼這種本能動作都忘記了。

幸虧任昊在落地的一刻用手撐住了身體,與婧姨保持了稍許距離,不然,他還真得和婧姨親密接觸上,任昊齜牙咧嘴地叫痛了一聲,眼角瞥見崔雯雯所在位置,快速用身體遮擋了一下,旋即,任昊不動聲色地把摸在婧姨屁股上的手掌慢慢從她褲子里抽出來,扶著地板,站起了身子。

謝知婧好像也被摔得不輕,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哼哼兩聲,卻還是沒睜眼。

「任昊……」崔雯雯臉色慘白地看看他:「你跟我媽怎麼在門口?」

任昊心知崔雯雯已經有點覺得不對勁了,酒勁兒瞬間褪下去些許,忙解釋道:「哦哦,我們跟樓底下打牌,婧姨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的也上不來樓,我怕她出意外,就扶她過來了,誰知道婧姨一到門口,就倒門板上睡著了一般,我剛想擰門,你就打開了,結果……」

崔雯雯低著頭輕輕哦了一聲,趕緊彎腰扶起謝知婧,任昊一看,也上去幫忙,夾著婧姨將她平放到床上。末了,任昊注意了一下崔雯雯的表情,「……那……我回去睡覺了……」

崔雯雯瞅瞅他,一點頭:「謝謝你。」

「不客氣。」

開門出了謝知婧的卧室,任昊後背隱隱印出一片細密的汗珠,看崔雯雯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往歪處想,否則還真的麻煩了。

危險一過,被婧姨撩起的慾火再也止不住地從心底燃燒起來,任昊做了個深呼吸,視線下意識地朝顧悅言所在房間看去,然而思想鬥爭了一會兒,任昊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畢竟,顧悅言是有孕在身的,無論從什麼角度講,都不應該現在去打擾她。

吱呀……

任昊身後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響,回頭一看,只見范綺蓉從屋裡慢慢走出來,看見自己後,蓉姨苦笑著揉了揉太陽穴,一步步向他走去:「陪姨下樓聊會兒天吧,剛才姨一躺下,就感覺天旋地轉的,差點吐出來,不行,姨得先醒醒酒再睡,要不可該難受死了。」看來范綺蓉是在自己跟謝知婧房間里的這段時間上樓回屋的,聽蓉姨的聲音,也比剛利落多了,雖然還不能完全避免捲舌頭髮出的古怪音節。

「我原來喝酒就這樣,本來沒醉,可往床上一躺,暈了暈乎的,反倒醉得一塌糊塗。」任昊陪著范綺蓉一起下樓,不放心之下,還把手臂摟在她的腰上,護著她的身體,「晚秋呢,睡覺了嗎?」

范綺蓉嘴巴往一樓衛生間那邊兒努了努:「她洗澡呢,唉,還是晚秋酒量大啊,咱們四個里,就屬她喝得最多,姨喝的最少,結果,倒是晚秋最清醒,姨最暈乎,呵呵……」說起來,也著實有點滑稽,那幾十局麻將里,夏晚秋胡牌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兩箱啤酒,一大半都是進了她的肚子。

亮著燈的衛生間里傳來嘩嘩流水聲。

任昊想像了一下裡面的鏡頭,心頭一熱,目光看向范綺蓉,略微猶豫道:「蓉姨,我給您沏杯茶去,要不去我屋聊會兒吧,聲音太大的話,我怕吵醒我姐和雯雯她們。」這一說法純屬是扯淡,只要樓上幾人不趴在門板上使勁兒偷聽,顯然,聲音不可能傳到那麼遠的距離。

范綺蓉蹙眉看看他,遲疑了片刻,側眼瞅了下浴室,繼而對著任昊微微一點頭:「……好吧。」

不久,任昊端著熱騰騰的茶杯走進自己卧室,進屋後,他隨手就想把門關上,可門堪堪掩上一半,坐在床頭的范綺蓉便說話了:「有點熱,開著門吧。」

任昊眨眨眼,嗯了一聲,重新打開門,又把茶杯遞到范綺蓉手上。

熱嗎?

沒覺得。

蓉姨應該是為了避嫌吧。

范綺蓉回屋的時候,已經換上了那件白色真絲弔帶睡裙,肩膀鎖骨自然裸露在外,乳房的四分之一和一道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下方裙擺處在臀部和膝蓋的正中間位置,半條白花花的豐滿大腿著實晃眼,跟超短裙的感覺差不太多,性感異常。

范綺蓉似乎是發現了任昊赤裸裸的目光,大腿不禁微微一動,往另一邊挪動了稍許,臉上卻若無其事地低下頭,做喝茶的姿勢。

任昊攥拳頭在嘴邊咳嗽一聲:「蓉姨,你說不讓我請保姆,這段日子你照顧她,那麼,你不打算走了?」這是任昊最關心的問題,「我前天跟我媽說你至少還要留一個月,你是不知道,當時我媽多高興,估摸電話那頭,她都跳起來歡呼了。」

「瞎說……」范綺蓉噗嗤一笑,嫵媚的大眼睛白了他一眼:「哪有那麼誇張,要是讓大姐知道她兒子這麼形容她,肯定得揍你一頓。」

「呵呵,您要是能留下來,別說揍我一頓了,就是十頓百頓也沒關係啊。」

「貧嘴……」范綺蓉直起食指嬌笑著在她腦門上狠狠點了一下:「悅言懷孕的事兒,她家裡人早晚得知道,就算她和她丈夫離了婚,難道悅言父母也不管悅言了?這不可能的,到時候等她爸媽接她回去,姨就該去南方了。」

任昊巴巴看著她:「要是我姐一直都住這裡呢?」

范綺蓉翻了翻白眼:「那姨就照你說的,給悅言請個保姆,然後姨再離開。」

任昊鬱悶地撇撇嘴巴,抱著後腦勺往床上一躺,垂著眼睛看了下坐在那裡的蓉姨。卧室和客廳均未開燈,這個角度,正好借著月光瞧見了范綺蓉真絲睡裙間的兩點淡淡的凸起,好像沒穿內衣,胡思亂想下,任昊又看向她的裙擺位置,果然,那裡的睡裙沒有印出內褲的邊緣痕迹。

咕嚕……咕嚕……

任昊喉結涌動不止,嗓子眼乾巴巴地冒火。

大概是酒精太烈,范綺蓉才如此大膽,否則,平時的她可不會真空穿著睡裙在自己面前出現,就算蓉姨睡覺時不穿文胸,但至少也會穿著內褲吧?

酒啊,真不是個……呃……真是個好東西。

都能讓蓉姨這麼保守傳統的人變了性格。

忽然,任昊想起在麻將桌底下的那一幕鏡頭,看看她,試探著伸手抓住了范綺蓉的小手兒。蓉姨愣了愣,瞧著自己被人抓住的手,輕輕瞪了任昊一眼:「調皮……」不過,范綺蓉卻沒什麼反感的樣子,至少,她沒抽回手臂。

這跟麻將桌那次一樣,算是默許了吧?

任昊心中漸漸有了膽子,橫著身體在床面上蹭了蹭,朝蓉姨那邊兒移動過去稍許,旋即,略有曖昧般地用食指在蓉姨手心裡搔痒痒,一圈一圈,一點一點。

范綺蓉顯然有點受不了任昊的撩撥,熟媚的身體變得不自然起來,恨恨瞅他一眼,蓉姨反擊似地在任昊手背上掐了一把:「別鬧,老實一點兒行不?」說罷,范綺蓉手臂一縮,從任昊手心裡將手掌拿了回來,不給他做壞了。

任昊手臂抓過去,想再次拿回蓉姨的小手兒,可偏偏,范綺蓉卻不讓他如願,兩手抱在胸口位置,卡在腋下,死活都不給他。

「呃,蓉姨,你再給我拉會兒手吧。」

「不行。」

「我保證不使壞,不胡鬧了。」

「信你才怪……」范綺蓉撅著嘴巴威脅般地瞪瞪眼睛:「你要是困了,就蓋上被子睡覺,姨坐會兒就走,要是不困,就陪姨聊聊天,哼,小色胚,別凈想著欺負姨,不然姨真的打你屁股嘍,哼,你還真以為姨捨不得打你是不是?」

任昊無辜地眨眨眼睛,快速將襪子脫下來,吱溜一下鑽進了被窩,「聊點啥,您說吧。」任昊挪了挪枕頭,舒舒服服地側頭看著她,范綺蓉靠著床頭坐著,她豐腴的美臀離任昊的眼睛只有短短几厘米,或許是覺得有點不好,范綺蓉不動聲色地往下坐了坐,捧著茶杯淺淺抿了一口。

「聊什麼?姨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屋裡這幾個女人都跟你是那麼關係!晚秋不用說了,這我知道,雯雯的事,大家也都能看出來,可悅言和知婧呢,她倆怎麼對你那麼那啥呢,嗯?」說著說著,范綺蓉的語氣略微有些嚴厲的味道。

任昊呃了一聲:「我們沒什麼的,普通關係而已,您看啊,她們不是也誤會您跟我有啥關係嗎,可咱倆不是也什麼都沒有么,這都是……」

沒等任昊說完,范綺蓉的小手兒便氣呼呼地擰住了他的耳朵:「說什麼吶!還敢拿姨做比喻?」或許是想到前一陣自己為任昊用手解決過生理問題,范綺蓉稍有些心虛。

任昊忙是閉嘴。

范綺蓉瞅瞅他,丟了個白眼過去:「早晚有一天姨會查清楚的。」說到這裡,蓉姨語氣一頓,沉吟著看了他一眼,不知怎麼的,她臉上瞬間火辣辣起來,不多會兒,范綺蓉便唬起臉瞪著他,看似有點兇巴巴的感覺,可那臉上的紅霞卻未曾褪去:「這幾天,姨怎麼總感覺晚秋看我時的眼神不對勁兒?昊,你實話告訴姨,那天……那天晚上的……事兒……嗯……你跟沒跟晚秋說?」

任昊臉一紅,裝傻充愣地閉上眼:「嗯?那天晚上?什麼事兒啊?」

范綺蓉狠狠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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