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淫以為戒

「咋了,要用皮帶上吊嗎?」謝浪冷笑道。

「牤子,不要衝動,這麼做大家都會死的!」許青居然發話阻止牤子的行動。

牤子兩手雖然重傷,左手更是在滴血,但臉上的凶氣卻是越來越盛,猛地將皮帶從中扯斷,露出了一排紅色的大膠囊,大概有十五六顆左右,沖謝浪吼道:「沒錯,都給老子死在這裡,炸他媽個粉身碎骨!」

謝浪倒沒有被嚇著,向許青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他是不是準備嗑藥了啊?」

許青真恨不得將謝浪掐死,說道:「是橡膠炸彈,只要一顆就足夠炸平這個地下室了。牤子是現役特種兵,你不要以為他在開玩笑。」

「他也是踏花四少之一?」謝浪向許青問道,「不過他好像不喜歡畫畫啊,他是玩什麼的啊?」

牤子目露凶光,吼道:「老子喜歡虐殺、姦殺,但是你這樣的人妖老子沒有興趣。識相的話,讓我們兩兄弟離開,否則你們兩個一起陪葬!」

「聽你這麼說,好像炸死你都太便宜了啊。」謝浪冷笑道,「我保證你不會死得那麼容易的。」

牤子原本就是一個凶人,聽了謝浪這話,氣得暴跳如雷,但是真正要引爆這些該死的橡膠炸彈,他似乎心有不甘,因為一旦引爆之後,他也肯定喪命。

牤子不是不愛惜生命,他只是不愛惜別人的生命而已。

但就在牤子猶豫的時候,一道銀光閃過,牤子忽地發現手中一輕,然後那些紅色膠囊就不翼而飛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那些膠囊已經到了謝浪的手中。

整個過程實在太快了,以至於牤子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吼!~」

牤子再次大吼一聲,凌空一拳向謝浪轟了過去,絲毫不在乎先前的傷痛。

「哐當!~」

原本已經消失的鐵籠子再次落下,剛好將牤子罩了進去。

「畜生才適合呆在籠子裡面。」謝浪冷笑道,然後對那頭套男說道,「大哥,你怎麼還不動手呢?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動手,那就換我來好了。」

「閹割手藝是我祖傳的,還需要你小子來動手?」頭套男冷哼一聲,「你就好生給我看著吧。」

說著,頭套男抬腳一掃,已經將許青掀翻在地上,然後如同捆綁牲口一樣將許青給反綁了起來。

許青這時候已經被嚇得面無血色,連忙說道:「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吧。」

頭套男絲毫不理會許青的哀求聲,對謝浪笑道:「我老爹當年在鄉下干這手藝,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閹豬閹狗閹流氓』。流氓和畜生一樣,控制不住下面這根『是非根』,所以非得閹割掉才行。對於我而言,我總覺得流氓比畜生更不如,所以閹割流氓能夠讓我覺得更加興奮。」

這時候,頭套男從懷中掏出一個紅布包,抖開紅布之後,裡面赫然是閹割專用的小工具:劃刀、彎刀、挑刀,還有針線之類的東西。

看著這些東西,謝浪不禁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在鄉下的時候,不時能夠看見這些專門從事閹割行業的騸匠,而且這個在鄉下也算是一個體面的職業,他們的手中大致都會有這麼一套工具。無論這些騸匠出現在什麼地方,都會聽見豬狗哀號的聲音,還有小孩子的叫聲,以前謝浪記得有一個騸匠,經常嚇唬那些小孩子,說要將人家的鳥卵子割下來下酒,嚇得那些孩子哇哇直叫。不過那些小孩子雖然害怕,但是卻又不會離得很遠,因為都等著騸匠騸完了小豬仔之後,能夠分到點「鳥卵子」,加點鹽巴用菜葉包著在火炭裡面燒烤著,那味道當真不錯。

許青看見那些雪亮的工具,精神已經接近了崩潰邊緣,說道:「我們一共四個人,除了我和牤子,還有阿丘和冬巛。我們從小就認識,冬巛年長一些,是主事的人,他從日本留學回來之後,就搞了這個『踏花』組織,我們三個人覺得有趣就加入了。」

「你們是怎麼避開警方耳目的?」謝浪問道,他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許青嘆道:「我們用了點特別的手段,就好像密室裡面的這些畫一樣。冬巛有一個非常神秘的老師,是一個擁有『特異功能』的人,我跟著他學了一點皮毛。這不,這些畫所用的原料,也是從冬巛的老師那裡得到的。這些日子,我們的確幹了不少……嗯,不少的壞事情,不過因為牤子是特種兵,姦殺之後的屍體都是他處理的,所以應該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況且,以我們四個人的身份,警察局的人怎麼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

「這麼說,你們四個人的來頭不小了?」謝浪冷笑道。

許青說道:「現在我都是板上的肉了,還談什麼來頭呢。只不過,一旦我和牤子真的出了事情,你們兩個人的確都會面臨黑白兩路人的追殺,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和你們和解。」

「幸好我帶著頭套。」頭套男沖著謝浪笑了笑,「看來我是不用擔心被追殺了。」

「屍體上的人皮被剝了,又是怎麼回事?」謝浪繼續問道。

許青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他似乎不知道還有這麼回事,向牤子問道:「人皮……你把屍體上的人皮都給剝下來了?」

「奶奶的,你裝什麼斯文啊。」牤子叫道,「沒錯,人皮是老子剝下來的,都是冬巛和阿丘兩個變態,非要把人皮弄下來,說是有很特殊的用途。你這小子喜歡玩裝風雅,玩點迷奸、誘姦的,這事就沒有告訴你。不過你怕什麼,反正你干都幹了,虐也虐了,再剝個人皮又算個鳥!」

牤子,看起來就跟瘋子一般。

謝浪指著牤子,對頭套男說道:「要不,先從這小子下手吧?不過他這麼橫,就像一頭公牛一樣,恐怕沒那麼容易對付吧。」

頭套男笑道:「你說得沒錯,這小子實在太橫了,應該先從他下手。不過,就算是真的公牛,我以前也給閹割過,那時候我才十四歲呢。來,幫忙把這小子的手腳吊起來,順便把籠子打開了。聽說這小子喜歡捆綁女人,正好讓他也嘗嘗被捆起來的滋味。」

半響之後,牤子已經被捆綁起來,無法動彈半分。

頭套男拿著劃刀,輕輕一揮,已經割開了牤子的褲子。

當牤子露出他的命根子的時候,謝浪和頭套男不禁相視一笑,原來牤子居然跟胖子一樣包皮過長,不同的是牤子還沒有割。

頭套男對謝浪說道:「你知道閹割真正的公牛是怎麼閹割的嗎?先要將公牛的一隻前蹄和後腳固定,然後用拳頭輕擊公牛的命根子,等它充血飽滿之後,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的輸精管,然後將其通睾丸一同割掉。割掉自後的公牛,那性情用不了多久就會變得溫順起來了。」

說著,頭套男一拳頭擊在了牤子的胯下,繞是牤子裝得像頭牛,這時候也痛得直冒冷汗。

頭套男為了讓牤子的命根子快速充血,又將牆上的那些春宮畫放到了牤子的眼前,笑道:「趁現在還能有反應,你就多看看吧,反正以後你看這些畫的時候,就不會再有任何反應和原始衝動了。」

牤子叫罵個不停,但是目光落在那些畫上面的時候,卻又情不自禁地被畫上那些女人所引誘,命根子不由自主地充血勃了起來,而眼神之中也多出了幾分淫邪之光。

「嗖!~」

就在牤子開始意淫的時候,頭套男手中的刀子終於出手了,刀子揮過之後,在牤子的胯下留下了兩條只有半存左右的口子,但卻好像避開了血管,流血並不是很多。

牤子臉上終於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當他覺得胯下一涼的時候,就知道對方真的已經動手了。

這兩刀實在太快了,以至於牤子雖然沒有被麻醉,但是卻並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楚。只是,那種心裡上的痛苦實在比被刀子割著還要難受,牤子這樣的兇悍之人,當然不想下輩子就做太監了。

但頭套男接下來所的事情,就更加地恐怖而帶有藝術性了。

頭套男手指間捏著一根銀色的挖勺,這東西的用處謝浪倒是知道,那是專門用來掏「鳥卵子」所用的工具。頭套男顯得有些興奮,將挖勺伸進了先前隔開的小口子裡面,然後輕輕地攪動,將牤子的兩顆「鳥蛋」給挖了出來。

見鳥蛋已經被挖了出來,頭套男便將挖勺銜在嘴上,然後用手指拈住了兩顆「鳥蛋」,連同鳥蛋上的血管、神經一齊扯了出來。

牤子的眼珠似乎都要驚恐得凸出來了,額頭上直冒冷汗,卻不再繼續咒罵了,彷彿他終於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無法避免了。這時候,牤子腦中湧現出那些被她用各種手段虐殺、剝皮的女人面孔,他一直不相信善惡有報應的說法,但是現在他已經不能不信了。

雪亮的刀子再次出現在頭套男的手指間,頭套男的技術嫻熟而有藝術性,靈巧地避開了致命的血管和神經,將兩顆「鳥卵子」連同輸精管一起割了下來。

完事之後,頭套男還將牤子胯下的傷口給縫合起來了,他縫合的手段也很不錯,那些線頭和肉結合在一起,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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